《腹黑学霸诱娇妻》091:惹谁都不能惹老婆

    早上7点半,京大的大一新生统一乘坐学校的大巴车前往八五四部队训练基地去军训。..cop>    出发前,苏陶陶左等右等没见年静姝人影,焦急的播了电话过去。
    等到电话接通,她刚说了个姝字,就被陆离不悦的声音打断。
    “小姝病了!这次军训不参加了。”
    说完也不解释就挂断电话。
    苏陶陶看着通话结束的字样,虽有怒气但也不敢再打过去,主要是怕陆离隔着电话把她冻死!
    只好给年静姝微信发了句:见色忘友!
    苏陶陶平时挺机灵的,遇到陆离就犯傻。她以为年静姝一定能看得到微信吗?
    也不想想,陆离能接电话就不能删消息吗?
    况且对于人肉消息过滤器的陆离来说,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做的很是顺手。
    这不,苏陶陶前一秒刚发来消息,下一秒就被陆离给删了。而且人家处理好消息后,还出去给正在熟睡的年静姝买豆浆油条当早餐。
    这表现明明就是妥妥的二十四孝男友,至于刚刚那些事还不是只有老天爷知道。
    *
    刚开学这两周,大一新生都是在苦哈哈的军训,年静姝由于谎报生病不敢到处招摇,只好天天待在翰林雅苑里和陆离玩角色扮演。
    当然,扮演的角色是夫妻!
    这天,年静姝心血来潮要训练陆离的厨艺。
    年静姝:“离,我觉得作为一个十十美的男人,你应该学会厨艺。”
    陆离:“婚前我有保姆,婚后我有老婆!”
    年静姝:“那要是没有保姆,老婆又没空做饭呢?”
    陆离:“我有钱!”
    年静姝:“……”
    陆离:“再说了,我老婆为什么没空做饭?而且为什么没有保姆?”
    年静姝不高兴了,“我就没空做饭,也不请保姆,只吃你做的饭!”
    陆离放下手中的书,走向厨房,“来吧,老婆大人!我们从哪儿开始学?”
    年静姝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结结巴巴的辩解:“谁是你老婆,别乱喊!”
    陆离环住她的细腰,“你自己对号入座的!坐好了就别跑!”
    年静姝又羞又气,准备好好操练他。
    想着陆离有洁癖,她特意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块没有切过得牛肉说:
    “来我给你打个样,照着我这样切成丝。”
    说完切了个土豆丝那么细的牛肉丝摆在盘子里给陆离当参照。
    陆离见状额头跳了跳,皱着眉,拿着刀无从下手。觉得这块牛肉,看着红通通,摸着软塌塌,怎么看怎么恶心。
    叹了口气说:“以后惹谁都不能惹老婆!”
    说完一脸认命的练习刀法,并在心里发誓,以后再也不吃牛肉。
    年静姝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瞬间笑了,至于称呼这些也不去管他。
    现在谈恋爱的小情侣多得是刚谈几天就老公老婆叫的,她和陆离在一起三年,这称呼也该晋晋级了。
    而且,两人现在住同一间房,睡一同张床,吃同一锅饭,还每晚身心交融,除了没有那张纸,平常夫妻该做的就没有两人没过做的。
    这不是夫妻又是什么!?
    *
    晚上,年静姝躺在陆离怀里,而陆离正歪着脑袋看他们的专业课教材。
    年静姝问:“你就这么看一遍就懂了?”
    陆离答:“不然呢?”
    年静姝:“不是应该去听教授讲解吗?”
    陆离:“教授的职位还没我爷爷高,听他讲不如去多看几次爷爷的外交现场。”
    年静姝哑口无言,只好换个别的话题。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陆离停顿几秒,“不知道,从懂得爱这个字,脑海中就出现你的脸。可能就是那时吧!”
    年静姝感动了,又问:“记得第一次和我讲话的感觉吗?”
    问完就后悔,想起她第一次主动找陆离被他凶哭的画面就知道没什么好答案。
    果然,陆离说:“记得,那是我这辈子唯一觉得你很烦的时候。谁知道就是你这个小烦人精勾住了我的心。”
    话落,年静姝一把抽掉他的书,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说:“我现在还要勾你的身!”
    说完主动吻了上去,小手也调皮的到处点火。
    至从有了更好表达感动的方式后,年静姝就舍弃了眼泪,因为她知道,陆离更喜欢这种。
    今晚的成人游戏,陆离真是花样百出,年静姝被折腾的翻天覆地。失去意识前,她再一次问,自己怎么会做这么不自量力的事呢?
    陆离不管是体力还是脑子都强她一百倍!
    主动勾引什么的,她不到三十、四十岁还是别做了……
    *
    当初扬言要大闹京都的莫城一中美少女战队,终于在国庆大假的第二天聚到一起。
    年静姝和苏陶陶约好在京大门口集合,然后去京都音乐学院找易胜兰。至于为什么不约在京大,当然是苏陶陶要去看音乐学院的小鲜肉。
    等两人到了才想起,人都放假出去玩儿了,哪有什么小鲜肉可以看……
    去找易胜兰的路上,年静姝看着比以前黑了几个色度的苏陶陶,憋着笑问出一个困扰她很久的问题。
    “陶陶,军训没有抹防晒霜吗?”
    苏陶陶天真无邪的小眼神看着她,认真道:“抹了啊!这两周抹完了三瓶呢!”
    年静姝哦了一声提示道:“以后记得买进口的啊!”
    苏陶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嫌她黑啊!
    瞬间怒视着她说:
    “我这天天在太阳下暴晒,用不用进口都这样。不像某些人天天沉溺在美色中吹空调,完不顾自己的小姐妹在外面受苦!”
    话落,年静姝噎住了,完找不到句子反驳。
    音乐学院小吃街。
    和易胜兰碰面后,三人找了一家上过必吃榜的餐馆,进去边吃边聊。
    苏陶陶失望地说:“好讨厌,为什么要放假?都看不到小鲜肉咯!”
    易胜兰:“陆学长一个就抵一百个小鲜肉吧!”
    年静姝:“他哪是小鲜肉,就是一只大灰狼。”
    苏陶陶猛地点头表示赞同。
    年静姝问易胜兰:“学校怎么样啊?”
    易胜兰:“简单说,就是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男的一个比一个帅。”
    苏陶陶:“然后呢?你就没交什么帅哥美女朋友这些?”
    易胜兰:“哪那么容易,这学校里有一大半以后都是竞争者,谁愿意交心啊!”
    年静姝听后沉默了几秒。
    随着慢慢长大,人们的目标性越来越强,关系融洽到可以称为朋友的人越来越少。在大学这样的环境下交到真心朋友真的很不容易,特别是女生,有时候因为你成功谈恋爱,她却表白失败都可能是友情破碎的导火索。
    思及此处,她说:“没关系,朋友不在多,而是看真心。我们有彼此就挺好!”
    苏陶陶应和道:“是啊,小易子!交不到真心朋友宁愿不交,大不了以后周末我们都一起过。”
    易胜兰闻言笑开心了,原本她还担心自己没有和她们读同一个学校,以后关系会疏远。
    哪知道,是她小心眼想多了!
    “好!以后谁有空就来找谁!下周我来京大参观参观。”
    说完主动举起饮料敬三人永远不变的友情。
    煽情完了苏陶陶又开始吐槽易胜兰的长发。
    “哟,小易子可以啊,你这都长成波波头了!”
    年静姝认真的观察一下说:“胜兰是准备走可爱风吗?”
    话落,易胜兰一脸呕吐样,不知道是想到自己走可爱风太恶心,还是因为年静姝说的话。
    她摆了摆手说:“姝啊,别乱猜,也别听那颗坏桃子乱说。我这是准备留到长发及腰好吧!”
    苏陶陶接话:“正好嫁人吗?”
    易胜兰面露忧伤:“我到是想,什么时候才会有小鲜肉喜欢我这款啊!”
    年静姝安慰道:“胜兰,你还小别着急。再说,你以后进了歌坛那不是小鲜肉一把抓。”
    苏陶陶插话进来:“姝姝,那都是别人的!和小易子可没什么关系。”
    年静姝看了一眼坐姿非常爷们儿的易胜兰,忍不住说:“胜兰,只留长发没用。毕竟小鲜肉也不想找个比自己还爷们儿的女朋友吧!”
    “额…不会儿让我穿裙子吧?”
    易胜兰惊恐的问。
    苏陶陶看的着急,毫不留情面的说:
    “姝姝的意思是,你现在除了脱裤子能看出是女的,别的地方没一处看得出来。你以为留长发穿裙子就是女人了?男人也可以啊!看看你,这走路啊,说话啊,行为习惯这些简直就n的很嘛。”
    易胜兰长叹一声:“唉!这个事情做起来比高考还难……”
    这个话题讨论完,又扯到年静姝躲军训这事上。
    就这样,许久不见的三人一聊开就收不住嘴。饭没怎么吃,话说了一大堆。
    直到下午三点多,饭馆老板看不下去了,委婉的对着三人说:对面的那家奶茶店不错,三位可以去猜测。
    听出老板赶人的意味,她们才结账转战到对面买了三杯奶茶继续聊。
    到了晚上,三人吃过烧烤,年静姝和苏陶陶才依依不舍的坐上回京大的车。
    不过这一下午,聊了天上地下,聊了高中大学,但独独没有聊傅博文这三个字……
    *
    转眼开学一个月了,习惯了忙碌的年静姝觉得即使修了双学位还是闲的蛋疼,虽然她并没有那玩意儿。
    还有一件让她忧伤的是,原本以为和陆离一起学g国语就可以一起上课,哪知道陆离是上大三的课程,她这个刚入门的大一新生,插翅也不可能飞到大三去。
    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周五上完课后,年静姝在家里磨皮擦痒的东走走西晃晃,看的正在写论文的陆离一阵头疼,决定给她找点事做!
    “小不点!想不想赚钱?”
    年静姝听着钱瞬间来了兴致。
    “怎么赚?”
    陆离敛下眼中的精光,道:“你知道阿文在干什么吗?”
    年静姝问:“不是学金融吗?”
    “那结合你的专业想想!”
    陆离卖着关子说。
    年静姝这下明白了,陆离不会是让傅博文教她做投资吧?
    便问:“你是想让阿文教我赚钱吗?”
    陆离点头道:“是也不是!金融学并不是京大的王牌专业,你的高考成绩选这门课有些大材小用了。阿文在读的学校汇集了球最顶尖的导师来教授金融学。所以,先让你去给他打工,顺便让他教你一些国内学不到的东西。”
    “打工?”
    年静姝难以置信的问:“阿文开公司了吗?”
    陆离嗯了一声道:“暑假刚在注册的,tuoen国际投资公司。翻译过来是陶文!公司主要做资本运作和商业投资这块儿。资本运作的投放范围在国外市场,商业投资重心在国内。”
    年静姝震惊了!
    傅博文不声不响的就成了一公司老总,他才21岁啊!而且‘陶文’,明明就是他和苏陶陶的最后一个字,这意味简直无法形容。
    想到这儿,她忍不住问了问:“阿文毕业了吗?”
    陆离知道她的意思便解释道:
    “其实就像你的天赋是过目不忘的记忆力,阿文的天赋是对于数字的敏感度。由于国外的本科是三年,一年基础课程和两年的专业课。阿文因着他的天赋被学校破例免了基础课,所以他今年5月就本科毕业了。”
    听到这儿,年静姝猜测的问:
    “所以,阿文让陶陶等他一年,是想要把公司做成跨国企业再带着荣耀回国?”
    “是!他必须把根基放在,这样傅家的手才伸不到哪儿去!”
    年静姝闻言,突然很想知道当年是什么原因促使傅博文出国。
    “离!可以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了吗?”
    陆离愣了愣,有些不想让年静姝知道大家族的不近人情,和世家传承的无可奈何,也不想她把傅博文的事联想到他的身上。
    虽然,这就是实事……
    便保留了一部分说:“你知道阿文一直想学金融,但是傅家只许他读外交系。当初他知道高考志愿表被修改,又不愿与家人撕破脸,便直接申请了的学校。好在高中那几年他存了不少钱,所以可以不靠傅家也过得很好。”
    听完这样的事情真相,年静姝是信一半一半的。
    即使出国留学也不至于完音讯无,傅博文之所以不和国内的人联系恐怕是怕被傅家发现,所以是在躲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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