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乐而不为?
对方的动作很快,武功套路格外的陌生,每个人身上都有着不同的武功套路,看起来好像根本不是同一支势力所培养的杀手。
燕轻语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双眼盯着眼前的杀手,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字:杀!
皇宫的杀戮悄无声息的响起,禁军们就好像完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一样,一群人围着一个人撕杀,而那个人的身边凭空出现了几道身影护住了她。
燕轻语用力的把手中的剑深深的刺入了对方的胸膛,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后背就凭空出现一个杀手提着剑就朝着她后背心脏的方向刺了过来,赤蜘顾不得眼前的敌人,飞身扑到的燕轻语的身后,抓住这个偷袭的杀手狠狠的向前摔了过去。
这群杀手极其难对付,哪怕是赤蜘他也觉得这一群不是普通人能培养出来的。
而且总感觉……
为首的一个男人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赤蜘目前杀手的动作中找出一丝的熟悉感,他飞身扑了过去,在空中轻轻的划过几道痕迹,一把匕首直接横在了杀手的面前,从背后掐住对方的后颈,幽冷的说:“不准动!”
被控制的杀手身体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然后极快的一手扯着赤蜘几个动作飞快的挣扎了出来,面赤蜘面对面这样后退的时候,赤蜘手中的匕首就直接朝着眼前的杀手划了过去,那个杀手连忙的后仰,可是脸上的黑布却被划破,露出了里面的一张脸。
赤蜘猛得瞳孔一缩,声音狠唳而愤怒:“怎么是你?你怎么还会活着?明明你己经死了。”
露出真面目的杀手是一个中年男人,男人冰冷的看着眼前的赤蜘,眼中划过深深的杀意,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意与血腥。
“本座的小宠物,你真以为你当初能杀了我?”男人声音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笑意中又参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粘腻欲望,看着赤蜘那张比女人还要来得更加阴柔美丽的脸,中年男人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淡淡的渴望。
“如果你当初再用力一点,说不定真的能杀了我,你留下的伤口到现在都会疼痛,每次疼痛的时候本座就会想到某个欺师灭祖的小宠物。”
“看到你成长到如今的地步,本座很开心,这样玩弄起来才会更加的愉快,哈哈哈哈……”
赤蜘双眼通红,眼底闪过深深的愤怒与憎恨,他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眼前,男人直接扑了过去,大吼:“去死!”
中年男人十分轻易的压制了赤蜘,不屑的勾着他的下巴:“赤蜘,你的一切都是本座教的,你以为你真的能杀了本座?”
“滚开!”赤蜘看到这个男人脾气也变得格外的暴躁,杀意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现在眼里只能看到这个男人,看不到别的存在。
所以一时没有察觉的时候,燕轻语被对方抓住了。
她半跪在地,脖子上横着一把剑,狂躁的心因为赤蜘而平复了一些,她猛得从怀中洒出大量的药粉,她不能以少敌多,那么毒就不一样。
毒粉撒向对方的同时她找了一个机会冲到了赤蜘的面前,手中一颗燕子然送她的烟雾弹直接扔了过去,一把扣住了那个中年男人的命门拼死把赤蜘从对方的手里解救出来,趁着这些烟雾,她跟带着赤蜘快速的离开。
这里的骚动最终还是引来了禁军,中年男人摸着手臂上燕轻语留下的伤口,幽幽的半眯着双眼:“赤蜘,本座会抓到你的,你逃不了。”
“首领,族长的命令没有完成,怎么办?要不要追?”一个人上前问这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不必了,皇宫不适合抓人,等他们出宫再动手。”
燕轻语带着赤蜘并没有离开皇宫,她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一出现就刺杀?
好像对方一直在等着自己似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她想不明白?
176墨炎中毒不醒
心中的狂躁因为赤蜘的受伤而平复了下来,她无法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伙伴因为她而出事,拉着赤蜘来到了有人的地方,赤蜘才抿唇,双眼布满了血丝。
双手用力的搭在了燕轻语的肩上,他的情绪十分激动,说:“他不可能还活着,我亲手杀了他,他不该出现才对……”
“他是谁?”燕轻语任由对方掐着自己的肩。
“他……”赤蜘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憎恨的过去,半响,才无比憎恨的手:“杀手玄阁的前阁主,我的父亲!”
“那个怪物,不可能还活着……为什么……他为什么没有死?我明明都杀了他……这都七年了……为什么他现在才出现……”
赤蜘此时陷入了十分狂热的状态,双手捧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他眼中布满了恐惧与憎 恨。
燕轻语从来没见过赤蜘,露出害怕的表情。
可是现在,他是真的恐惧着什么,由心而生的一种畏惧。
“不行,我要杀了他……我绝对要杀了他……不能让这个怪物活着,不能让他活着……”赤蜘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满是扭曲与疯狂,他甚至听不进燕轻语任何的话,轻身一闪,直接离开了。
燕轻语想要追都不知道怎么办?
只能让身边司煜城的人跟着赤蜘,随时来报。
燕轻语重新回到宴会的时候心情平复了很多,她现在担心的是赤蜘。
司煜城看着他愁眉不展的模样不由的握着她的手,想问,又不想让她因为别的人而产生更大的情绪浮动。
墨炎看着燕轻语与司煜城十分亲密的靠在一起,他眼中划过一抹愠怒,正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墨炎无力的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一口鲜血喷出来的时候,两眼就开始发黑,一切景物变得模糊,口中的血腥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吐血了。
可是为什么?
酒中有毒?
应该不可能。
这是怎么回事?
“快叫御医,快!”
“陛下,千万别闭眼睛,陛下……”
“……”
现场突然乱成了一团,燕轻语十分惊讶的看着从龙椅上摔下来的墨炎,他这是怎么了?
中毒了吗?
可是谁又能让他中毒?
燕轻语意味不明的看着墨炎,她原本打算进行最后一步计划的,可是这样,看来不用她出手了,有人暗中做了什么。
禁军将整个大殿全部包围,任何人都不准离开,而墨炎被人抬到了一边的侧殿,太医仔细的把脉,最后脸色苍白的跪在地上。
在侧殿的人有皇后,昊王,轩王,还有战王跟墨离等人。
他们看着他一脸是无比苍白的,跪在地上时,一个眼中都露出了无比讶异的表情,而墨离却猛得笑了。
墨炎一死。
他就是最后的皇子了。
皇位非他莫属,更不用担心被发配边远的地方。
过了不久之后,昊王亲自从侧殿出来,对着外面所有人直接说:“陛下中毒昏迷,请大家暂时不要离开,否则一切当谋害陛下的罪名处置!”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
中毒了?
登基大典上中毒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妃娘娘跟淑太妃跟还有皇后都守在墨炎的床前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昊王跟轩王负责查凶手,却发现酒中根本没有毒。
这是怎么回事?
人们无法相信,查遍了墨炎所通过的所有东西,一点毒都找不到。
可是他确实中毒,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命为,那么毒又是从何而来?
因为查不到毒,这场宴会只能不了了之。
燕轻语跟司煜城离开宴会的时候,都会格外的好奇,墨炎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在宴会中毒,那么他就是在宴会之外的地方中毒?
或者,那是慢性毒?
太医一时查不出来到底是剧毒还是慢性毒?所以事情的结果暂时未知。
不过墨炎昏迷不醒,云婼雪的婚事就被耽搁了下来,然后因为他昏迷不醒的原因,有人开始蠢蠢欲动,比如一直虎视眈眈的墨离。
如果墨炎死了。
那么墨离就会是最后的一位继承人,所以有不少的流言开始出现,说他毒杀了陛下。
至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也没有人清楚。
燕轻语跟司煜城带出皇宫之后,他们回到了之前住过的小院,那里被烧毁之后又重新建立了一个新的小院,可惜的是后山的三生石已经被毁了。
三生石变成了小碎石头,四分五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人故意催毁的。
虽然有些可惜,但燕轻语还是来到了这片花海。
花海己经谢了,不似以前那般的美丽,但燕轻语一想起曾经在这里刻下的名字就觉得格外的怀念。
墨炎中毒昏迷,一直不醒,京城再一次大乱,而燕轻语他们完完全全就是事外人,与他们无关。
墨离,昊王,轩王,他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目前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是墨离。
墨离一死的话,身为王叔的昊王与轩王就有了继承的权利。
所以墨离在春风得意的时候过得并不是特别的舒心,接二连三的刺杀让他有些烦躁,问题是颜珂己经不打算帮他还是怎么的,竟然不再出现在他的身边,这让墨离的心有些沉重。
京城再一次的大乱,但对于某些人来说倒是格外的舒适。
燕轻语在墨炎昏迷的第二日她接到南宫霖叶的来信,信中的内容让她有一丝的兴趣,所以相约在天香酒楼里见在。
这件事情她没有告诉司煜城。
第二天清晨的时候,燕轻语无力的看了一眼搂着她腰不放的司煜城,说:“赤蜘不见了,你能帮我查查他的下落,然后帮我查一个人吗?”
司煜城双手抱着她的腰,轻吻着她的脖子,仿佛就是一头随时发情的野兽,有些吃醋的说,“不见就不见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不知道回来的路?”
“一句话,帮不帮?”燕轻语拧眉。
“急什么?我有说过不帮?”司煜城搂着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轻吻着她洁白喉咙处,幽幽的说,“我帮你,你拿什么感谢我?”
“你……昨晚不是刚刚才……”燕轻语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昨晚是昨晚,今日是今日,你昨晚用膳后难道今日就不用膳了?”
燕轻语:“……”
这算什么歪理?
“赤蜘的父亲,幻阁的前阁主,你帮我查查他的事情……等下我有点事情要离开,晚上的时候补偿你。”燕轻语这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的话,她根本都不用去赴约,天天在床上生活算了。
司煜城半眯着双眼,“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在调开我?”
“什么?”燕轻语的心一凝,这男人的五感是不是太强了些?
“我总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想法,你真没有骗我什么?”司煜城半眯着双眼,眼中满满的都是狐疑,他无法解释,心中一闪而过的感觉。
但总觉得眼前的小丫头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我骗你什么了?”燕轻语没好气的想要从男人的身上下来,却发现男人搂着自己的腰遇到更大了些,她折腾了几下,最终还是稳稳地坐在男人的腿上,这是格外的暧昧。
“没有骗我是最好,否则绝对不会放过你,知道么?”司煜城墨绿色的瞳孔布满了危险,他无法解释心中怪异的感觉,希望不是他所猜测的那样,否则他会生气。
真的会生气。
“好,快点帮我查一下。”
司煜城勾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双眼,确定她眼底没有半分的慌乱不似说谎,才淡淡的吻着她的唇角,幽幽的说:“我帮你,晚上的时候好好的用这里讨好我。”
“滚!”燕轻语的脸一红,“不要脸。”
“春宫图上有这么画过,这是很正的男女欢好方式之一。”司煜城一本正经的从自己的屁股底下摸出来一本春宫图,然后翻到了某一页,一个女人跪在男人的腿间,男人一脸享受的表情。
司煜城目光有些火热的看着这一页,他翻到这一页的时候,常常幻想着,每一次想起来的时候那不听话的兄弟就像是造反的一样,让他有些头疼。
燕轻语瞪大双眼看着男人,十分淡定的从屁股底下拿出一本春宫图,她当下完全的愣住了。
半响,才咬牙,“你没救了,色胚!”
“今晚试试这一页……明晚就从第三页的姿势开始……一共二三十页,咱们都一一的试过……”
“滚!”
燕轻语从男人身上直接站了起来,脸气得红彤彤的,她生气的时候,眼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媚意,让眼前的司煜城再一次感受到了小兄弟造反的感觉。
樱桃小口一开一合,还真是……
司煜城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唇,唇瓣上面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再加上他悠悠如同要吞噬的目光,让燕轻语下意识的逃跑。
将春宫图塞到了自己的怀里,司煜城直接转到起来,“行了,记住我今晚的奖励,赤蜘的事情就交给我。”
说完,生怕燕轻语反悔似的,司煜城轻声一闪,离开了。
燕轻语伸手拍了拍火热的脸,她完全没有想到成亲之后露出本性的男人是这么的让人难以招架,明明他看起来一点都不重欲,可是成亲之后却变得这般的索求无度。
人们常说,一个男人会在婚后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司煜城他的真面目是这般的吗?
双手用力的拍了拍火热的脸颊,燕轻语这才去赴南宫霖叶的约。
177当夜夺走她初夜的人是他
天香酒楼跟平时一样,依旧是人满为患,哪怕陛下中毒昏迷不醒,对于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该吃的就吃,该喝的就喝,皇位更替与他们无关,他们在意的只是新帝登基后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受损。
天香酒楼的一个包厢里
燕轻语的对面坐着的是一袭白袍玉冠的南宫霖叶,看到她过来的时候还特地的站起来冲着她微微的一笑。
除开九千岁那个身份,南宫霖叶与燕轻语从以前开始就是算是非敌非友的关系。
“王夫找我何事?”燕轻语走过去的时候直接问了一句。
南宫霖叶美丽的脸庞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别叫我王夫,像以前那样叫我南宫就行,王夫,总感觉像是在叫别人一样。”
“可你确实是叶语国的王夫,女帝的夫君。”
“本座与女帝不过是一纸契约的关系罢了。”南宫霖叶提了一壶十分美味的果酒,放在了燕轻语的面前,反而自己倒了一杯比较烈的美酒,轻轻的品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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