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夕渊走到肥遗的对坐,坐了下来。肥遗给杨夕渊倒了一杯茶,茶水为赤橙之色。
杨夕渊饮了一口茶水道:“好茶!”
肥遗优雅一笑道:“你也不是那种拘谨君子之人,何必如此?”
杨夕渊尴尬一笑道:“前辈既然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再拘谨开门见山了,洞穴中的封印如何解除。还有那大蜥蜴应该是因为你才没有第一时间杀我的吧。”
肥遗笑道:“你这还真是开门见山呀,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能解开这个封印呢?还有你第二个问题,的确是我用意识传音给炎塔,让炎塔不要伤害你并且把你带到这里。”
炎塔的问题问完了,杨夕渊作为一个聪明人是不会继续追问炎塔的事的。
杨夕渊道:“别人都说这封印是火神弄得,其实这个封印是前辈您下的。”
肥遗英俊优雅的脸上流露出惊讶道:“你这是如何知晓的?”
杨夕渊心里暗道:原来自己这是懵对了,接下来我必须找机会理一下思路。杨夕渊嬉皮笑脸地道:“前辈末慌,让我整理一下语言。”
肥遗道:“可以。”
其实杨夕渊一开始也是相信这封印是火神下的,只不过是听到肥遗说的那句“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能解这个封印。”杨夕渊就怀疑这封印是不是肥遗下的,自己只是这么一试探,结果就是自己赌对了。
杨夕渊想:如果肥遗是背叛了火神,那火神肯定没必要留下肥遗,可是现在火神没有得到剑,而肥遗却被封印。现在走两个情况,一是肥遗用那把剑作为威胁火神的筹码,火神不敢杀死肥遗,所以就封信了它。
二就是这个封印是肥遗自己下的封印,而火神针对于火神,所以火神只能作罢,另等时机。而那把剑只是一把划池之剑,火神没必要这么为了这么一把剑畏畏缩缩,所以第一种可能性排除。
杨夕渊把刚才想到的说了出来,这并不是很难,杨夕渊思考这个问题是比问题本身简单的。
因为如果是一难道题让你解你肯定觉得难,而如果你知道题目和答案,只需要把过程联系一遍就可以了。
肥遗哈哈大笑道:“你说的你猜的很对,只不过你猜错了一件事,那把剑十分的强大,强大到如果火神拥有它,火神就可以成为他那个阶段最强的神。”
杨夕渊惊讶了,这把剑竟然如此的强大,可以让一个神在同境界无敌。
杨夕渊道:“那前辈您能解开封印了吗。”
肥遗道:“你其实是没有猜出封印是我布下的,而是闻吾言,听吾语,察吾色才刚刚猜出,我说的对吧。”
杨夕渊心里骂道:你知道这么回事,竟然让老子继续说,这是神话之兽?这就是王八蛋,我说前不拆穿,等老子这牛都吹完,思路都被说完你再拆穿,看透不说透呀兄弟。
杨夕渊挠了挠头尴尬道:“这都被您发现了,您这是宝刀未老呀。”
肥遗苦笑道:“拍个马屁都驴唇不对马嘴的,我是听到你说的那前辈您能解开封信了吗我才明白你一直在现编。”
杨夕渊疑惑地道:“我觉得我说的没问题呀,前辈你怎么听出问题来的。”
肥遗道:“你还记得你推测的我布下的封印针对火神吗?”
杨夕渊疑惑道:“有问题吗?”
肥遗道:“我这个封印既然是针对火神,那这个封印针对于火这个属性,而火神不敢告诉其他神这把剑的存在,所以这里现在算是高枕无忧了。而这个封印针对于火,所以当时只有火属性的生灵被封印在此地。
而被封印的生灵不能离开我的一定范围之内,而这不能离开的意思就是他们出不去我的这个范围。”
杨夕渊道:“所以炎塔那帮没希望了?”
肥遗道:“也并非没有什么希望,只要你能够在这个洞穴深处拿走那把剑,并且不要交给任何人,也不要让任何人看到那把剑,我就会自行解开封印。”
杨夕渊道:“可以。”
肥遗道:“外面那条小蜥蜴在他的誓言中有些偷工减料,回去你后你注意一下。”
杨夕渊气愤地道:“我就知道炎塔那个王八蛋就会偷尖耍滑,前辈他的誓言怎么偷工减料了,你给我说说。”
肥遗哭笑不得地道:“闹了半天,原来你连誓言的基本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敢发誓的,其实炎塔说的誓言中没有具体的誓言内容。”
杨夕渊道:“可是那种联系不就是誓成的结果吗?”
肥遗道:“那只是誓言的前缀的附加而已,就比如说一件艺术品你没有花纹,而这艺术品就不能称为艺术品,这是因为没有花纹就没有灵魂,可是这个艺术品的主体已经做好了。
而这誓言的前缀就相当于这艺术品的主题,主要内容就是花纹。”
杨夕渊又道:“那这前缀有什么作用呢?”
肥遗道:“你别看这个誓言前缀这么傻,其实这包括了见证人,处罚人,验罚人以及处罚内容,而被提到的神会根据诺言进行约束,如果违背就会被惩罚。
杨夕渊不禁道:“这神还真是闲呀。”
肥遗道:“这就是神的责任,管理这杂事的责任。”
杨夕渊被这句话震撼到了,肥遗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神只是干杂事的。杨夕渊道:“难道还有比神更加神圣的存在吗?”
肥遗道:“有,当然有,只不过现在的你不能知道那些生灵的存在。”
杨夕渊扫兴地说道:“小气鬼。”
肥遗笑骂道:“臭小子,我这是为你好,还有你那小女朋友没事,只是被空间转移了。”
杨夕渊疑惑地道:“小女朋友?我没有小女朋友呀。”
肥遗道:“就是二十七天前与你失散的女孩。”
杨夕渊恍然道:“原来是馨儿呀,诶?等等,你为什么知道我的事?”
肥遗道:“到了我这个层次,感知会遍布几十万里,而我发现了你的存在,所以感知就一直关注着你。”
杨夕渊道:“这么离谱,感知几十万里?”
肥遗道:“离谱的事多着呢,现在你也别再为那个女孩分心了,当初我感知你上路,以为你放弃寻找了呢,结果你在边寻找边赶路,结果本来三天到达沙漠的路程生生被你拖了十一天,我也是服你了。
我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结果你竟然没事就在思念,我不知道你思念什么,反正八九不离十就是在想念那小姑娘。”
杨夕渊脸瞬间红了,这破事被肥遗说出来杨夕渊就有种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想到有个打劫团伙打劫自己,结果被自己制服了,自己竟然让人家劫匪给自己找人。
结果没找到,自己有的时候明显听到后面的欢呼声,放炮声,这是谁遇见谁尴尬。
杨夕渊道:“怎么可能,我那时在…在…那个……找食物,对,找食物,毕竟将要进入沙漠,必须准备。”杨夕渊打死也不承认这糗事。
肥遗奸笑道:“真的吗?”这笑配上这英俊的脸,充满了违和感。
杨夕渊斩钉截铁地道:“当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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