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歌兰和悠然装海归时,归海潮在彭文甲老爹家对面和路上老头闲聊天,“这家挺气派。”
“老子当了大官,虽然退休了,可是儿子也当官。”
“看着房子大,没人呀。”
路边老头摇头,“没办法,家里只有一个儿子,他儿子也有好多房产。所以呀,现在有钱人拼命生,要不,那么多房子给谁呀?多生孩子,孩子再找门当户对的,这一下不就连成了大家族,就更不好惹了。呵呵。”
老头中的一个好奇地八卦,“儿子这一阵子没见来了。”
归海潮挺神秘地问,“听说,儿子有问题了?”
路边老头中的一个哼着:“他们能有什么问题?那都不是事儿,是事也就那一会儿,一会儿就没事儿。”
老头们都笑起来,人群边上站着一个年轻人,若有所思地看着雕花大铁门。众老头笑笑就散了。
归海潮见乐歌兰和悠然已经出来,也就漫不经心地往巷子外走去。
到远离彭家的地方,乐歌兰摇头:“家里只有老太太、保安、保姆。”
“有什么地方像会有秘道?”归海潮不放心地问。
悠然乐呵呵地说,“要是有秘道,应该从一楼挖。一楼有厨房,厨房里可以挖地道。”
归海潮摸摸外孙女的头,“人小鬼大。从表面看,家里似乎没有太多人。假设他家里的地道,那出口应该在人少的地方,除了咱们进去的方向之外,还有三个方向。往东是别人家,往西是茶馆,我们绕到另一端看看,如果真没什么花样,就快去向小帆汇报,我们也赶去机场。”
易伤柳带着尚时正,易成功到庄静晓家门前,易伤柳看着尚是正,“你别进去,在外面给我们做后援。”
尚时正问,“你怎么进去?硬闯?”
易伤柳拿出一副遮光眼镜戴上,向易成功伸出手招着:“过来,扶着我。..co尚时正走过去,使劲一拍易伤柳的手,“不许装这个,讨厌。不吉利。”
易伤柳摘掉眼镜,哼着,“你以为我就那点水平。”
说着对尚时正使眼色,抬手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人略带紧张而小心地问:“谁?”
“柳素在么?”
尚时正往旁边躲着,听易伤柳这样回答,很是纳闷。
门开了,保姆大惑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位有些像外国人的姑娘,还是忍不住八卦地问,“你是夫人的亲戚?”
“是亲戚才能进吗?那我是她亲戚。特别亲,不信你去对夫人说,易伤柳来了,能不能见?”
保姆才转身要进去问夫人,夫人已经出门来看,立刻瞪大眼睛,看着易伤柳,有些语无伦次地问保姆:“有客人吗?谁啊?你来了?”
易伤柳一笑,“上次在医院里,我没看见你,但是你用的香水很特别,让我觉得很熟悉,今天又闻到这香水味,竟然有回家的感觉。”
保姆见人家确是认识,就自觉往屋子里带客人。
柳素指着易成功,“这是谁呀?”
“我弟弟。”
“弟弟,有弟弟好。”柳素又有些眼含热泪。
进了屋子,灯光明亮,柳素不由得看易伤柳眼睛,激动地嘴巴有些抖。易伤柳看在眼里,“我今天其实是特意来谢夫人的。”
柳素故做不知,“谢什么?”一边招呼着,“请坐。”又拉易成功,“快来坐。小男子汉,要好好照顾你姐姐啊。”
易成功点着头,十分客气地问,“夫人,我喜欢画画,能看看你家墙上挂的这些画吗?”
柳素颇惊讶地说,“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些眼光。..co里有当今名家赠送的,有别人寻来送给我的,去慢慢看吧。”
易成功礼貌地一点头,就不急不慌地顺着画一幅幅地看过去。他在每幅画面前都认真仔细地看着,还不时左右端详,或者凝视沉思。就这样一幅幅地从一楼看到二楼。易成功上了楼,见没人跟上,就迅速推开每扇门看,却都没有人。
易伤柳拉着夫人的手,“你别怪医生,不是他告诉我你出钱为我治眼睛,是我自己听到的。我的养父对我很好,他很有钱,但奇怪的是,他却对我说,我和夫人有缘,既然夫人愿意帮我治疗眼睛,就让你帮我吧。”
柳素眼泪就流了下来,“我看见你很喜欢,也许,前世我们就该是母女的,可惜,阴差阳错。我的女儿她不听话,让我很伤心,我希望有你这样一个漂亮可爱贴心的孩子。”
易伤柳笑笑,“我倒想见夫人的女儿,她一定是和你一样善良又美丽的。能认识她吗?”
柳素胡乱应着,“她不在,出远门了。”
“真可惜。什么时间走的?早知道,我该早几天来。”
夫人说,“啊,她说和朋友一起走。”
“她出远门,你不送她?”
“我不太管,反正她经常出门,我习惯了。”
易伤柳起身,“天太晚,我该走了。”
柳素不由得一拉易伤柳,“家里人都在外面忙,我一个人呆着很是无聊,你再坐一会儿吧。”
易伤柳一笑,“我弟弟要写作业了。不如以后我常来看你。”
易成功看房间里都没有人,不能多耽误时间,立刻下楼,“姐,我作业还没写完,咱们回吧。”
易伤柳亲热地拉着柳素的手,“过两天我亲自做饭给你吃,表达谢意。”柳素激动地说,“你会做饭?”易伤柳说,“当然啊。我养父经常做实验就忘了回家给我做饭吃,他还不喜欢保姆做的菜。这样,我就自己学会做饭了。”柳素像是心疼又像是高兴地点头将易伤柳送出门外。
易伤柳对尚时正说,“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夫人很可怜。庄静晓要是死了或者伤了,我倒替夫人难过。”
尚时正看着易伤柳,还是把不该说的话咽下去了,“不知道夫人为什么把她的女儿教成这个样子。庄静晓实在是要受法律制裁的!幸亏你的眼睛治好了,要不然,我对庄静晓不会客气!”
庄家看来是没有目标人物,易伤柳向风无言汇报过情况,立刻往去机场的路上看有没有收获。
归海扬帆看风无言发来消息,彭老和庄家都没有异常情况,是大院空空!归海扬帆告诉了凌雪舞,凌雪舞心情复杂。如果看到彭文甲直接几枪打他成筛子才好!可是,现在很多怕他说出实情和秘密的人也同样希望他死,也许这周围还有更多藏身的杀手等彭文甲出现,他们会比自己更快更不假思索地几枪结束那个死肥猪的命!
贪够了!有资本到别国去心安理得的花别人的血汗钱!不知道为什么本国明星、本国网红、本国贪官最后都这样恨这个国家!难道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捧红了你们、喂饱了你们!你们赚足了!就瞧不上这个国籍了!这个国籍不够高大上!这个国家的人够傻,傻到用自己不贪不富日夜辛劳的钱来养白眼狼!这个国家的人都是救了蛇的农夫!搞科研的默默无闻,搞发明创造的人穷死没人管。搔首弄姿挤挤胸,倒是可以挣大钱!整张假脸在台上站站摆摆姿势大钱就到手!难怪孩子们十个倒有九个在做明星梦!谁还立志当科学家?反正有别国的人设计出来,我们高价买回二手技术用就好了!不需要内涵,不需要演技!我们有眼药水!也罢!这样的文化这样的氛围也只能养出白眼狼!没有人爱这个国家,这个国家就是捞金场,有本事的捞够了就跑,留下一片垃圾。
凌雪舞皱着眉头,埋在心里的火要烧死自己,他当年那样折磨我,我现在抓住他的目的却是保护他不被他的朋友杀掉。凌雪舞心里难受极了!
归海扬帆搂着凌雪舞的肩膀,想着彭文甲被抓时说的话,再看凌雪舞眼中的杀气,心中已经明白大半。
怎么还没有动静!难道赫连功家里也没有?那他们都躲在哪里?已经自驾飞机逃跑?归海扬帆看时间已经九点多。应该出发了呀?去机场三十分钟,办理登机需提前一个小时。晚上零点的飞机。归海扬帆一向冷静镇定,这会儿却突然想几步跑去,砸开赫连功家的大门。
凌雪舞抓起归海扬帆的手,在他手心快速写着:现在我去江岸风景,你守到十点立刻去机场。
归海扬帆略想了想,“我进赫连功家出来后再决定。”
凌雪舞正要写:如何进,归海扬帆已经放开凌雪舞的手,大步向赫连功家走去。
正在此时,归海扬帆身后突然冲过一辆面包车,直向归海扬帆撞去。凌雪舞吓得立刻往归海扬帆身边跑。只见归海扬帆在地上滚几下就不动了。凌雪舞立刻一边发消息给风无言,一边拦面包车。面包车却绕开凌雪舞,准备逃走。凌雪舞一抬手,面包车玻璃碎了!面包车停下,车上跳下五个人,围着凌雪舞。归海扬帆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对凌雪舞指赫连功家。
凌雪舞点头冲到赫连功家砸门,赫连功家门被砸开,凌雪舞啊啊地指着面包车和几个人,又做打电话的手势。
开门的人却一边摇手表示不同意一边要关门。
凌雪舞一抬手打倒开门的人,进院子往屋里走。屋子里灯都亮着,却没有人。凌雪舞快速查遍上下房间,到门外,迅速喷字:没有人,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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