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不语摇头,“我也想,你知道吗?从悬崖下爬上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想着让风无言死。可是,我势单力薄。”
说完,泪汪汪的眼睛看向赫连薇尔。赫连薇尔手撑着脑袋,皱着眉看餐桌上铺的布。有琴不语起身说,“我去洗脸。”
两个女人互诉了衷肠,仿佛立刻成为亲姐妹。有琴不语表示和赫连小姐谈得来,心情好,喝得很多。
万俟赫连太太也表示很高兴,频频给有琴不语倒酒。最后有琴不语开始说胡话摔人家饭店的酒杯,万俟赫连太太签单把账记在风无言公司,然后拖走有琴总裁。
赫连薇尔把有琴不语塞到车里,开到一家酒店前。赫连薇尔让服务员把有琴总裁扔到房间里,啪啪地打这位好姐妹的脸蛋,可是好姐妹睡得像尸体一样,沉重不动。
赫连薇尔拿出手机,“你过几天就出国了,不想解个恨吗?嗯!你最恨的人现在在我手里,你来看你怎么收拾她。”
挂断电话又开始打电话,“现在有琴不语在我手里,你看是舍雍春惠换百分之二十股,还是用有琴不语把风无言一锅端。”
万俟赫连太太放下电话在屋子里转着颇无聊,就凑近有琴总裁看她,脸蛋红得像涂多了胭脂,酒精随她呼出的气息释放,赫连薇尔眼珠转转,不禁一笑,开始动手为有琴总裁脱衣服,有琴总裁突然拉住她的手,顺势要起,万俟赫连吓一跳,心中暗惊:套路?她听到了?
有琴总裁却像起不来的小肥猪,手在空中乱挥几下,“酒杯倒了。”万俟赫连挣脱有琴总裁的手,不禁嘟囔:“讨厌。”
有琴总裁就翻个身睡了。
万俟赫连太太又拿出手机拨号码,刚要说话,想想开门出去讲。
来电话的人说有事,要一个小时后才到。赫连薇尔气愤地自问:“我又不是为自己!”边说边进电梯,电梯里有一位帅哥刚要踏出电梯,却一下子撞到万俟赫连太太,万俟赫连太太很气愤,那个帅哥才抬头,“对不起。”又向电梯外看,“哦,还没到。”退回电梯。万俟赫连太太不满意地面壁而立,突然电梯抖一下,她不由得啊一声惊叫起来,那帅哥扶着她,“没事吧。”
电梯平安下到一层,万俟赫连太太睁开眼看帅哥,他也正看着自己,万俟赫连太太被万俟思忽视的芳心突然加速,她一脸娇羞,“谢谢你。”
帅哥一笑松开手。
两人出了电梯,万俟赫连太太出酒店大门,想想又转身往回走,却见那位帅哥迎面走近,一把拉住万俟赫连太太,在她耳边低声问,“不知这位小姐叫什么名字。”
万俟太太一低头,“不告诉你。”
帅哥笑眯眯地看着她,“好,我一定会知道的。今晚九点在二楼金百仕酒吧见。”说完放开万俟太太的手腕,扬长而去。
万俟太太心如小鹿乱撞,十分甜蜜喜悦。心中念:讨厌讨厌,自以为是,谁要答应你了。
神魂颠倒面上带笑沾沾自喜地转到了二楼金百仕,手机又响,那人说车子被剐蹭。万俟太太才想到房间里还有一个女醉鬼,懒洋洋上去,服务员正在走廊清理地毯,见到万俟太太就说,“刚才爬出来一个女人乱吐,吐得乱七八糟,真是的,你是没见着!我们问她是谁,她说不知道。经理见她太醉,就把她送医院去了。”
万俟太太大吃一惊,刷开房间,床上没有人,洗手间没有人,可见服务员所说的那个爬出来的人必是有琴总裁了。
万俟太太气得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叉着腰想骂骂娘,就听得有人敲门,不由气急败坏地说,“现在来有个屁用。”
赫连功进来,“人呢?”
赫连薇尔噘着嘴,“那个雍春惠不来,你也迟到。人跑了。”
赫连功忙问,“她听到了什么吗?”
“没有。我下楼去了一趟,结果她可能是醉着,爬出来乱吐,酒店怕担责任,把她送医院了。”
赫连功点点头,“雍春惠没来也好。我们要是用她换股份,她要是狗急咬人,就完了。不如利用有琴不语。”
有琴不语上了车,就打电话给万俟思,“你找到雍春惠,她知道很多。赫连薇尔知道雍春惠在哪。你看她手机。”
凌雪舞怕有琴不语在外面吃饭喝酒遇到坏人,给她一种比解酒药厉害的药片,让她喝酒前服下,一个小时后再吃呕吐药吐掉。
有琴不语去洗手间就着水笼头上的凉水吃下药片,等赫连薇尔出门,她就吃呕吐药到走廊,看见有服务员经过,就开始吐。
风无言不好出面,已经打电话让万俟思安排人送走有琴不语,远远地看送她的车开走,多想抱着她,她这样应该是有些相信我了。但是,我一定要亲自抓住那个把我心爱的小傻瓜扔下悬崖的人。
现在上哪儿去找雍春惠呢?对,万俟思婚礼上有她的朋友。
晚饭时间,万俟思还是没回家。赫连薇尔气呼呼地独自吃着,吃了几口就发脾气扔筷子让阿姨把饭菜倒掉。
把电视声音调得震天响,幸好没有邻居,要不然肯定一场恶斗。阿姨耳朵不好使,听这音量还颇受用。
万俟太太折腾着,不停地看时间,八点了!
突然手机响,一个陌生电话,万俟太太随手按了接听,一个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别忘了,等你呢。现在我已经得到了你的电话号码。等一会儿,我会呼唤你的芳名。”说完,不等万俟太太接话就挂掉。
万俟太太一笑:哼!怕你。
心里有无数香艳的幻想和浪漫的猜测,挑衣服、化妆、洒香水,看时间已经快九点。心里按捺不住想快走,却又怕被他看出激动。一定要迟到,一定要迟到。
到金佰仕门前刚要进,又转身往回走。才走两步又不安地停下看手机,心乱跳地翻到那个电话号码,呆呆地看着,希望那号码打过一个乞求的电话。正紧张地盯着手机,手机突然被人从身后拎走,赫连薇尔吓得“哦”一声,正要喊抢手机,却已经被一人野蛮地搂地怀里,他的香味神秘而性感狂野,他的声音好听而磁性,“你敢迟到!薇尔!”
万俟思太太赫连薇尔小姐对这种情况缺乏应对方案,不知是该一低头的娇羞好,还是一耳光彰显自己的野性美与他这样的流氓相配好。要么反手扭住他胳膊把他推倒,表示自己是个女汉子,你可别打我主意!可是薇尔小姐在他怀里身受用,忸怩地说:“讨厌。”那个神秘帅哥哈哈一笑,凑到万俟太太的耳边,用一种万俟太太无法抗拒的声音说,“迟到了就是要罚酒,没有别的方式。”
说着,一拽赫连薇尔进了酒吧。
赫连薇尔和女伴们也常来喝酒,有时候自己想万俟思时郁闷难解也喝酒,不由得说,“我喝一杯你敢喝三杯吗?”
他眯着色眼一笑,“有何不可。你要玩什么我都陪。”
喝了几杯,万俟太太想着打电话,可是这位帅哥扣着手机,“这么大了,还要向家长请假?”说着放下手中酒杯,“身份证拿出来,看看你多大了。”
万俟太太赫连薇尔小姐忙藏自己的包包,和帅哥抢包包玩,然后帅哥就把万俟太太抢到怀里,一不小心两人就在酒吧暧昧的光影里亲密接触了。
万俟太太赫连薇尔小姐才想起自己的老公自举行一场荒诞结婚仪式后还未曾踏入家门。不禁心中生恨,我今天就是个要发泄的怨妇,万俟思,你别怪我!是你对我不好在先的!
帅哥搂紧万俟太太的细腰,“走,我带你出去看夜景。”
赫连薇尔从没有被万俟思陪着玩过,要说玩,可能小时在一起玩过,万俟思还一脸嫌弃,“我不和小女孩儿玩。”
赫连薇尔这会儿没有脑子,脑子给酒精了,给帅哥了。
“好啊,今天你陪我到天亮。”
“好吧,到天亮不算什么,可以到白头。”帅哥如是说。
赫连薇尔的小心脏立刻化了。
赫连薇尔和帅哥离开没多久,雍春惠来了。她在酒吧里东张西望地到处瞅着,不时的有单身男人来问候,“小姐,找我的吗?”
“嘿!我在这儿呢。”
雍春惠哼着,点杯酒,心里奇怪,她给我发信息让我来,说她在这里等我的。难道去洗手间了?
正想着,有一个人拍了她左肩一下,她回头看,那人却已经从坐在她右手边,“一个女人家半夜三更往这种地方跑。”
雍春惠见竟然是万俟思,娇媚一笑,“干嘛?你这是关心我呀。”
万俟思拉住她往自己身扯过,“你是需要人关心下的。”
“别逗我,我最爱当真的。”
“所以我抓紧时间找你聊聊。”说着扯到自己车边拉开车门请进去,开着就跑。雍春惠一路娇笑,“你这是什么套路。”
“你喜欢的套路。”
“去哪儿呀?”
“酒店呀!”
万俟思递给她一小瓶酒,“你先喝点。准备准备。”
雍春惠伸手在万俟思身上拍着,“讨厌!”然后接过酒瓶像喝饮料,一连气儿地喝了好几口。放下酒瓶就睡着了。万俟思看着歪倒在一边的雍春惠,“大妈!我没让你喝那么多的。你现在这样,怪我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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