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引有些错愕。
“具体事宜你慢慢就会知道,先去洗澡吧,刚队长说我们一会一起去吃饭。”
夜色降临,宿楼不远处一栋五层塔楼的四层,四周闹哄哄一片,朱妾带头,五人端坐方桌,片刻酒菜便已上齐。
“大家举杯欢迎安阳明雪姑娘加入我们千鸟冒险队。”朱妾微笑道。
叫所有人看向自己,安阳明雪笑道:“有幸加入千鸟冒险队,小女子亦感荣幸,在此容我先敬队长和各位一杯。”
“安阳姑娘客气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干!”
“不错,有安阳姑娘加入,我们千鸟冒险队会越来越好并越来越强大。”
众人都说完,唯有余引一脸尴尬,旋即直接一饮而尽,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家伙……”安阳明雪白了他一眼。
“今晚我们不醉不归,来!”朱妾笑说。
见她眼中闪过的愁色,谭裳与魏坂微叹,笑着接话道:“来!我们干!”
夜越发深沉,随着一杯杯烈酒下肚,众人皆上了头乱了意。
最先喝趴下的是安阳明雪,接着是朱妾、魏坂,直到午夜来临,酒客稀疏,就只剩余引和谭裳不停的对饮。
此时的余引面色通红脸皮发麻,手脚麻木的给自己倒酒。
一旁的谭裳同样面容晕红,全身发软,但依然不甘示弱与余引碰杯。
嗝——
打了个酒嗝,谭裳开始摇摇欲坠。
冷笑看着她,母亲嗜酒如命,而自己也从小跟着偷喝,虽期间被爆打无数次。但酒量却已练得炉火纯青难见敌手。而且余引自问什么事都绝不会输给任何人。
“余……”谭裳杏眼朦胧看他,话语未落,便直接倒在桌上。
直接打开酒坛灌了一大口,余引深吸口气迷迷糊糊起身,目光打量东倒西歪的四人。犹豫片刻,他开始缔结升华技,将巨象印和逐风印加持在自己身上。
一把抱起魏坂,不过他发现魏坂身材实在太过厚重,带上他就根本没办法再带上其他人。于是只好放下,来到朱妾身旁,所幸女子身轻他轻而易举抱起朱妾,将之扛在肩头,接着又将安阳明雪和谭裳一手抱一个离开了塔楼。
一路摇摇晃晃将三女带回,但发现三女吐得太厉害,余引只觉恶心,好几次差点忍不住将几人扔丢出去。
好不容易带三女回到宿楼,他身上已然酸臭无比。
再次回到酒楼将魏坂背回房间,他暗松口气,心中暗暗决定日后再也不与他们喝酒。于是连忙去洗澡。
一番沐浴酒也醒了几分,方才倏地想起和安阳明雪相处这些日子,心中犹豫片刻旋即又回到房间将她抱回。
洗了个澡,安阳明雪迷迷糊糊醒来,见余引正在为自己擦干头发,她微微一笑抬头看他:“我怎么回来了?”
余引瞥她一眼没有开口。
像是猜到什么,安阳明雪调侃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要我嫁给你呀。”
神色微愣,余引停下手上动作,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嫁这种字眼。
“不说了,我头好晕,你让我靠靠。”
见安阳明雪紧紧抱着自己,一种奇异感觉不禁涌遍余引全身。
鼾声轻响,余引目光闪烁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日。
众人醒转,瞧自己居然回到房间都十分意外。
“我们怎么回来的?”朱妾看着谭裳错愕道。
脑海中倏地回想起昨夜自己倒下时余引冷笑,谭裳心头微跳。
见谭裳发呆,朱妾疑惑:“谭姐,你怎么了?”
“额……没事,我想应该是余引送我们回来的。”
“他……他酒量难道比你还好吗?”
“嗯。”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先洗个澡吧,一会再说。”
“谭姐,我们一起吧。”
“好!”
“嗯……你们醒了!”门开,只见安阳明雪提着一袋包子走进屋。
朱妾诧异道:“明雪,没想你酒量这么好,看你一点事都没有。”
想到昨夜的事,安阳明雪露出笑意,开口道:“没有,现在头还疼的。”
“对了,这是刚买的包子,还热的,你们洗完澡再吃吧。我去看看余引。”
“好,辛苦了。”
余引房间,他正在修炼,一旁是呼呼大睡的魏坂。
随着体内断筋声一下又一下的作响,余引额上开始露出汗渍,准备一口气做完一百次。
安阳明雪悄声进屋,本来想逗逗他。但进来后见其正在修炼,她微愣,旋即没有打扰走近。
一百次做完,余引已然满头大汗,轻呼口气睁眼。
随着睁眼,一张出尘的脸怔怔看着自己,余引心下一惊。不过待看清是安阳明雪后,他疑惑:“你怎么了?”
目睹余引一口气断筋八十次,现在的安阳明雪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口气断筋八十次,先不说你怎么做到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修炼天赋是多少?”
谁知余引果断拒绝:“不能!”
见他回答竟这般果断,安阳明雪不由气急。
将手中烧饼砸在他身上,她冷声道:“这是给你的。”
随即转身就走。
“等等……”
“你说就是!”
“我们钱财不是被那宽风收了吗,你怎会有钱?”
“要你管!”
这还是安阳明雪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余引微愣,不过却毫不在意。自己不愿说的事,谁都逼不了。
时至晌午,魏坂方才醒转,见一旁正在研究封印技的余引,他打了个哈欠道:“你在做什么?”
“封印技限制太多,我在想办法弥补。”
魏坂失笑:“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余引不解。
“虽然我不知道各职业建立有多久,但少说应该也有几千年。这么多年来聪明人不少,那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样呢,你想过没有?”
“正是因为不可能继续改变所以才只能维持现状。难道你就自诩比先人们还聪明不成?哈哈……”
余引淡淡看他一眼道:“五百年前他们是先人,五百年后我们是先人,他们不能,不代表我们就不能。”
“啧啧,呵,有道理,那你继续。我现在饿得很,就不陪你了。”
没有理会魏坂的去留,余引继续埋头研究封印技,他一直坚信一句话,没有不可能,只有不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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