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见许飞没有丝毫的动摇,恼羞成怒的指挥道:“放箭”,随着他蛮横的一指,那名早将弓箭对准许飞的狱吏瞬间拉动了弓弦,许飞也是观察了许久,最令他忌惮的就是这名弓手,因为在这狭隘的环境,只要不是眼睛生疮的人,几乎都是百发百中的神射手,因此许飞只有瞅准时机,使用秘剑胧刀将那只弓箭击落。
许飞有惊无险,很是顺利的将那箭击落,那名弓手见状,正要射出第二只箭,一道颜色鲜艳的爱心飘向了他身体。
那人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神色恍惚,嘴角缓缓躺下一抹口水,拉弓的手就那么松了下来,眉飞色舞地看向许飞,许飞只觉得这很不好,强忍心中的尴尬。
牢头发觉他手下的不对劲,用力的拍了拍他却毫无反应,心中暗骂一声狗崽子,便一把将弓箭夺了过来,然后顺势将他推在地上,那名弓手却也很是惬意,伸出双手对着许飞做些猥琐的动作。
许飞还在犯恶心的时候,那剩下两人已经持刀冲了过来,许飞连忙一击拔刀,一股蓝色剑芒席卷而出,其中一人离着许飞还有一段距离,却已血溅当场,只见他整颗头颅揭竿而起,那脖颈上的血液像只喷泉,徐徐地喷洒出令人窒息的液体,那具身体很快就失去了控制,软绵绵地倒在了离许飞只有三寸的地方,然后头颅才掉在后面,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觉得画面有些怪异,为什么面前此人如此高大,而刚才那个熟悉的背影究竟是谁。
此时和他一起冲过来的那人已经吓得浑身发软,他惊恐地看向许飞,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手中的武器只有三尺有余,却能击中这武器范围外的目标,而且他出手极快,拔刀收刀几乎只在一瞬间,而许飞已经施展了三次秘剑胧刀,再蠢的人也发现了这招式的奥秘,就是这招需要在拔刀的一瞬间施展。
当他惊魂未定的看向许飞,许飞已经将刀收了进去,正一脸愤怒的看着他,其实许飞看的是牢头,只是他正好挡住了而已。
他浑身颤抖地看了两眼倒下的同伴,庆幸着刚才被杀的不是自己,可他现在已经到了许飞的攻击范围内,已经陷入进退维谷之地。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许飞的对手,再向前一步,下场就和地下那位兄弟一样。
而许飞也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只要他不轻举妄动,许飞便不会下死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他能尽快离开这里,以后看着许飞也躲得远远的。
不知道他是懂了许飞的意思,还是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忽然的就将刀扔在地上转身就跑,许飞自然不会对一个放弃抵抗的人下黑手,只是那人刚从牢头身边走过,还没走开几步,就被一杆透着鲜血的枪头捅穿了胸膛,他痛苦地回过头来,嘴角淌着血沫,用最后一丝力气恶狠狠地看向牢头的背影,眼神里尽是不甘和憎恨。
“噗呲”一声,牢头将枪抽了出来,刚才他转动枪身一刺,动作迅速,力道霸道,不带一丝犹豫,连头也不转一下。许飞有些意外,本以为牢头只是对他们手段残酷,没想到对自己手下也如此不仁,这一下彻底激起了许飞的怒火,尽管那人本是和牢头一起来对付他的,但许飞还是感到愤怒。
许飞摆好姿势向前走了几步,到了招式刚好够着牢头的地方,牢头却不以为意,轻蔑地笑了一下,这距离也刚好是他手中长枪的攻击范围内。
许飞先发制人,一道剑芒顺势而出,那牢头也是作战经验丰富,手中长枪猛然一抬,剑芒正好被枪挡开,接着牢头利用武器长的优势,手掌轻轻一拍,刚才那只被抬高的长枪又猛然向许飞砸下。
许飞条件反射的将刀又收回刀鞘,正要出刀之际,却发现那杆虎头枪口已经接近了这里,他来不及多想,赶紧将头颅一下子倒向一边,拼命朝墙壁靠去,终于他觉得面容一凉,一股长枪带动的寒风从他面前滑落,这一击并未击中许飞,却让他感到一阵后怕,如果他只是反应稍慢些许,那恐怕他现在已经倒地不起。
许飞急忙催动身体连退几步,牢头也舞动着长枪不停的追击,招招不留余地,看来是真打算下死手。
这时候,长枪的优势便展漏无疑,一连串迅捷而灵活的攻击像只会飞的蛇,死命追击许飞,但凡被咬上一口,便离死地不远。
而许飞下意识的朝身后躲避,渐渐离死角越来越近,牢头快速的攻击让他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此时此刻许飞才后悔起来,真应该多学几招。
不出意外的许飞被逼上了死角,再也没有躲避的机会,牢头不说分毫的径直一杆长枪朝他咽喉刺去,许飞此时却异常冷静,因为他看到那杆舞动的长枪,枪头出已经出现了裂缝,其实这裂缝在牢头用枪头挡他剑芒的那一刻就已经出现了,只是那时裂缝还不明显,但随着不停激烈的舞动枪身,裂缝又开始慢慢扩大,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许飞把他平生最快的速度用了出来,一把抓住枪头用力一撇,长枪因为还在牢头手中,此时力与力的相互作用,让那枪身和枪头终于断成两截。
牢头还不知怎么回事,继续发着力气,只是因为中途受阻让这只失去枪头的长枪扎进了墙壁,发出一片木屑碎裂的声响。
许飞摸了摸脖子,只是擦破了点皮,这多亏刚才争取了一点时间,把头歪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不然就凭着这只无头之枪,照样能置人于死地。
牢头看此情景,心中大怒,但很快怒火就转为惊恐,因为没了枪头,这下子局势直接对自己不利。
一道鲜艳的爱心飘向牢头的身体,牢头还不知何意,但很快他就沉醉于国色天香的幻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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