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如也》逃出皇宫后

    街道上所有住户的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从宫门出来的方向,不停的有侍卫往宫门的方向跑去。..co已经泛白,这一夜,阿德没有出宫。我不禁有些担心他的安,也担心起了自己。他给我的银子只够我在这里小住几日,现在的我无法开口说话,没办法卖艺赚银子,等于是废人一个。如果没有他,我要怎么活下去。
    没一会,就有几个府兵模样的人,朝着茶馆的方向跑去。我赶紧把窗户再关小一些,留一条缝观察着对面。几个府兵用力的敲打着茶馆的门,见茶馆的老板没有反应,猛的踹了几脚,就把门踹开冲了进去。我莫名觉得这几个府兵的着装有些眼熟,等到对面茶馆二楼的窗户打开,那个茶馆老板指着我的窗户时,我才想起来,这是赫连府的府兵。
    那些府兵看到我,马上下楼往我这边冲过来。我立马把窗户关上,打开房门往下看,发现整个客栈只有一个大门。那些府兵已经在撞门了,小二以为是叛军,吓得躲在了桌子底下。我走到隔壁房间门口,发现这间房间没有人住,开了门就躲进去。这间房间跟我的房间格局相似,都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co只能躲在门口,想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府兵踢开了客栈的人,直接往楼上我的房间冲了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然后突然隔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什么声音。我担心走动的声音被人听到,站在原地不敢动。突然,听到了小二的声音,说道:“那位小姐,你躲哪去了?人都做了,你出来吧。”
    我听到小二的声音,蹑手捏脚的挪动了身子,走到窗户旁,轻轻的把窗户开了一条小缝,街道上确实没有府兵的声音了。茶馆老板站在门口收拾东西,是不是的往我之前住的房间方向望。这时,有一个人冲了进去茶馆内,没一会又跑出来,拉着茶馆老板问。我认出来,这是阿德。他虽然换了寻常人家的衣服,可我还是马上认出来是他。
    我想大声的叫他,可是却发不出声音,只能冲到门口,开心的打开了门想要下楼去找他。可一开门,就发现府兵都站在了我的房门口。一个带头的人看着我说:“小姐,冒犯了。”说着,往我脖子打了一下,我便失去了知觉。在失去知觉前,我用最后的意识,把身上香囊的小口子打开。..cop>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间房子内。看向窗外,天已经黑了。有个婢女听到了我的声音,走到床边递了一碗药给我。
    “小姐,这是老爷请府里郎中给您看了病,郎中配的药。您喝下去,声音便可以好一些,不会觉得那么难受。”
    我指了指她,她说道:“我是赫连府的婢女岱杉。”
    我心想,这赫连府的婢女都是岱字开头的吗?她拿着药向我走来,我并不想相信这里的一切,所以朝她摆了摆手。
    “小姐,这药真的是治您声音的。老爷说了,你要是不肯喝下,要我们灌也要给您灌下,所以您还是别为难奴婢了。”
    这赫连府真是奇怪,女儿下毒,父亲来解毒,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示意她拿过来,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要是真的连话都说不了,逃出去了也是无用之人一个。
    喝下药后,岱杉拿了漱口的水给我。漱过口后,岱杉带着我往屋外走,我才发现我在赫连府里。这里似乎是之前我代替赫连兮入宫前住的地方,一切看起来有些熟悉。我拉住岱杉想要问皎月在哪,但是她看着我指手画脚的指着月亮半天,还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走到另一个屋里,一进去就看到了一桌子的食物,我离宫后,只吃过一点馒头,此时正饿得不行。看到一桌子的鸡鸭鹅,赶紧拿起来就吃,丝毫不想顾及曾经那个‘太子妃’的形象。吃了一轮后,我才摸着肚子瘫坐在椅子上。岱杉给我倒了一杯茶,我顺手接过来,看到杯子里的水,拿手点了一些,在桌子上写下两个字:皎月。
    这个岱杉看了一眼,说道:“这是?”
    我又沾了一些水,写到:婢女。
    岱杉想了一会,说道:“奴婢入府多年,似乎记得没有这一个名字。是否是入了府改名了?赫连府的婢女记册入府后,都会根据入府的年份来改名字。小姐找的人,许是记册入府的时候改了名字。”
    我心想也有可能,但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担心。原本我想着自己入宫,赫连夫人跟赫连兮不在府内,赫连晋应该没有必要对皎月下手。可现在看她们家的所作所为,让我有些担心皎月。
    我又写下:丞相。
    岱杉回答道:“现在跟叛军的战事已经打了起来,丞相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府了。小姐安心待在这里吧。”
    我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着要怎么逃离这个赫连府。但是,无论如何,走之前我都要找到皎月才行。摸了摸腰间的香囊,早就成了一个空袋,不知道那些粉末,能不能指引着阿德找到赫连府。
    用完晚膳,我在岱杉的带领下,准备走回房间。我借口吃太撑了,故意走的慢一些。想要多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能找什么方法逃出去。路过院子时,看到院子里有口井,有几个人正把吃剩下的东西往井里倒。
    我奇怪的指了指,意思是“他们为什么往井里倒吃的?”
    “那口井是枯井,底下好像有一些小猫小狗什么的,夫人心善,说与其把剩下的食物丢掉,还不如倒下去,看看能不能养活井底的东西。”岱杉边说边带着我走。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夫人心善。怕是人面蛇心这个词来形容她最恰当不过了,可惜,赫连兮是被她带大的。她被寄托了太多希望,让她承受不了,而过多的溺爱,让她已经失去了心里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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