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如也》被关禁闭

    刚回到我的房内,大门马上就被侍卫把守起来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大概都是只能呆在屋内,等待着慎刑司的调查结果。好在岱秋方辛阿德他们都可以随身伺候我,还不至于完与外界断绝了联系。
    坐在屋内,太子过来一会就来了,一进屋他便对我说道:“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解释的吗?”
    我心想你都不相信我了,解释还有什么用。可为了活命,保住这个太子妃的位置,还是只能说:“我没有杀人。乐兰一直记恨我帮助乐芙跟秦先生的事情,她心里从小到大喜欢的只有秦先生。所以这次完是她自导自演,用生命来陷害我。而且她临死之前跟我说了,我这次滑胎,是她跟另一个人一起谋划的,就是为了离间我们的感情,那晚就算我们没有亲密的行为,这个孩子,一样都保不住了。”
    太子气愤的说:“她这样做,难道就没有想过肚子里的孩子吗?”
    我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她都不喜欢你,管你孩子干嘛?”
    太子看着我,哼了一声,“你别以为你这样解释就能洗清嫌疑,父皇可是要给乐氏一个交代的,乐氏这两个女儿先后葬身在宫里。这次乐兰这件事,怕不是你这样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通了的。”
    “行行行,你们信或者不信,我都不想解释了。我自己找证据,自证清白可以了吧?”
    “你这个人,我又没有说不相信你。如果不信你,我今晚又何必来找你,坐在这里听你解释。”
    太子摇了摇头,起身要走。
    “你,这就走了?”我看着起身要离开的太子,想到接下来见面的时间可能越来越少了,有些不舍。
    “父皇现在在气头上呢,我今晚要在你这留宿,怕不是他又要说我过于宠爱你了。你现在可是个杀人嫌犯。”太子说着,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怕你闷,我让人送点书籍过来,还有,我可是把刘察留在这里给你守着门。”说完,太子还看了岱秋一眼,岱秋听到了这句话,害羞得红了脸。
    我拉着太子的袖子,问:“你真的信我吗?”
    “你吧,别人惹急了你,你反过头咬人我是信的。可让你亲自动手,去杀人,还是杀一个孕妇,我可不信你有这个胆子。”
    我听完这句话,才放下心。太子看着我忧虑的脸,说:“你放心,我会派人查探你之前滑胎的事情。别人把手都伸到我妻儿的头上了,我不可能坐视不理的。关禁闭的这段时间,你就当做休息吧,别想太多。”
    “嗯。”听到了太子确定的答案,我终于放下心来。等太子走后,我让岱秋去煮点宵夜,顺便分给守在门外轮班的侍卫。岱秋知道我的打趣她跟刘察,害羞的往门外就跑,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刘察,更加害羞了。
    “方辛,你跟去看看吧。别等下她毛手毛脚的,伤了自个。”
    “是,主子。”
    把方辛支开后,阿德把门关上。我问他,“你觉得,上次我滑胎之事,是谁跟乐兰一起动的手?”
    “这,三皇子有可能,臻娘娘也有可能,说不准。”阿德分析道。
    “你之前查探,可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几乎没有,时间隔得太长了,何况,下手之人很谨慎,没有留下任何的物证。人证方面,也查不到。”
    唉,我叹了一口气,“如此,只能明日我装病,把典太医请来问一问了。如果我当时怀有身孕时已经中了毒,那么典太医说不定能想起什么。”
    “主子,我看太子殿下如此相信你,你要不要,考虑下将…之事跟太子说一说。”阿德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不,我现在不敢确定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兮儿跟他自小一起长大,不是我这四年的朝夕相伴可以抵的。我怕,我说了,他为了帮助兮儿入宫…我不想死在最爱的人手里,那样的伤痛,比死还难受。”
    阿德听了我的答案,叹了一口气。没多久,岱秋就煮好了热腾腾的酒酿丸子,给我乘了之后,就拿着托盘,放了几碗拿到门口。我门口把守的侍卫每班有四个人,两人负责把守房门,两人巡视四周及院门。刘察便是这四人里的领队,现在正在院内巡视。看到岱秋端着甜点出来,其他几个侍卫都偷偷的笑着。他们都是太子身边贴身,而且自小就带在身边的侍卫,所以并没有特别严厉的在看守我。有人逗着刘察说,帮他守着门,让他赶紧趁热喝。
    刘察脸皮薄,又是一个恪尽职守,有些呆板的人,被人一开玩笑,就气得脸都红了。跟岱秋说了不符合规矩,让她别再拿吃的出来。
    我走到门口,说道:“怎么,我这个太子妃赏赐给你们的宵夜,你们就这么不给面子?”
    “奴才不敢。”刘察一听,吓到跪在了地上。他一跪,剩下的侍卫也都跪了下来。
    我心想这人真是榆木脑子,开玩笑都听不出来。不过都到这份上了,我也骑虎难下,干脆顺水推舟做个好事。
    “本宫也是看你们辛苦,这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守多少个日夜呢。今夜这酒酿丸子,是本宫赏赐给你们的,大家趁热喝了,别坏了本宫的好意。”
    “是。”我说完,便进了屋。屋外岱秋把丸子汤放到了院子里的茶桌上,侍卫都围了过去,一个劲的夸岱秋手艺好,刘察有福气。
    我笑着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我出宫前,能不能帮这对眷侣,得到一个好的归宿。
    第二天一早,我就假装腹痛,让岱秋找人去请典太医过来。感觉在床上等了很久,快把帘子上的吊穗都一根一根数了一遍了,才把典太医请到。
    典太医一进屋,看到我脸色如常,就知道是被我骗来的。咳了一下,说需要安静的给我把脉,让岱秋守在门口。
    走到了我床边,我乖巧的伸出手,他问道:“太子妃有何不舒服的地方?”
    我轻声的说:“我上次滑胎,是有人下毒。典太医可否能想起来什么?”
    “难怪,我一直觉得,就算你同太子有行房事之举,那时胎象已经稳定,也不会有那么严重的后果,原来是你已经中了毒。”典太医摸了摸发白的胡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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