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神永恒》第六卷第七十九章 没有值不值得

    秦舞阳望着天空，大金字塔已经接近完工，南宫烟越来越温柔，经常秦舞阳一觉醒来，却发现她还在醒着，痴痴地望着自已，然后疯狂地拥抱在一起。
    南宫烟指定的金字塔落成大礼是九月二十一日，也就是大夏国传统历法的中秋节，八月十五日，据说欢庆大典要从白天进行到深夜。
    按照流程，在欢庆大典结束之时，真正的神，万能的神将会降临到这个星球，赐福给人们。
    星球上各大势力的领导人，强者，要人，权贵都被要求到这里接受神的赐福，而秦舞阳和南宫烟则需要沐浴，并且服用一种特制的药物，这种药物能让秦舞阳更健壮，更强大。
    秦舞阳的进步也突飞猛进，身体如钢铁铸打一样，弹指一挥都足以让所有的人震撼。
    离中秋节越来越近，大金字塔群已经完全建成，壮丽的建筑外面镶满了各种各样的宝石，在阳光下璀璨夺目，所有的人都相信，这是星球有生命以来最壮观，最奢侈的建筑。
    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神使，神兽都陆续来临，各地的贵客也陆续来到，整个大金字塔区聚集了数万人，而在外围，信徒们聚集的更多，数十万人，从大金字塔顶可以看到，白天，远大金字塔周围的空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帐蓬。
    当然也有些人因各种原因不愿意前来，例如，大夏国的执政苏玄毅就因为前天突然中风进了医院，北俄联邦的总理先生也喝酒喝的胃出血，无法前来。
    如果说好消息，就是所有人都以为病重的铁流海代表苏玄毅来了，他明显身体有了好转，只是身体还是如此的瘦弱。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秦舞阳本来想和铁流海等人见面，却被南宫烟拦着了，这天南宫烟亲自下厨做了几样小菜，亲自向秦舞阳倒了一杯上等的红酒，酒不醉人人自醉，在南宫烟温柔的烟波中，秦舞阳看到了一滴泪光。
    他想擦拭那滴眼泪，却发现手不能动，他望着南宫烟，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南宫烟的第二滴眼泪流了下来。
    “对不起，你可能现在不理解，但你以后会理解我的。”南宫烟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他发现秦舞阳的头发竟然有些花白。
    她突然有些迟疑，望着秦舞阳，那只眼睛里，有伤心，绝望，悲哀，却绝没有震惊，她颓然而坐“你是不是心里早已经知道我在做什么。”。
    秦舞阳点了点“我原来只有七分怀疑，现在就都明白了。”，南宫烟声音颤抖“那你为什么不逃走，为什么不躲起来。”。
    秦舞阳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十分的苦涩“我为什么要躲，为什么要逃，我只是想赌一把，赌我们俩的感情是真的，赌你对我下不了手。”。
    南宫烟的笑容慢慢的凝固“舞阳君，你依旧在这里，你永远会和我在一起。”，秦舞阳的笑容也凝固起来“是不是我本身就只是个你选的躯壳，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替代品。”。
    南宫烟的手轻轻抖了一下，他伸手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秦舞阳声音微微颤抖“他是不是那个大师兄，在你心中鬼磨才是最重要的那个人，为了他牺牲我的生命也没有关系？”。
    南宫烟真的吃惊了“你知道鬼磨，看来，我还真没有选错人，你知道的越来越多，如果再不动手，也许我真的没有机会了，也许我会真的无法动手了。”。
    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有得到就会有失去，你得到了光荣和梦想，得到了圣血强壮体肤，得到了神法自由天地，得到了权力统治四方，得到了威望让人人敬仰，你还得到了我的陪伴，这一切，用你的生命来换，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秦舞阳想笑，却笑不出来“那个鬼磨，真的会值得你如此做，如果错了，又怎么样？”。
    南宫烟不看他的脸，声音越来越平静“你说过，这世上那有值得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灵姑娘为你残念皆消，他没有想过值得不值得，高尚为了老总统的一句话，宁死也守在职责上，他也没有想过值得不值得。“。
    他顿了顿“火凤凰为了坚持鲁家的传承全家覆灭也没有问值得不值得，你不惜骂名接近臣服于我，也没有想过值不值得，又为什么问我值不值得。”。
    秦舞阳在笑，只是他的笑如此的痛苦“你一直在利用我，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选中我，是偶然，还是有什么原因？”。
    南宫烟叹了一口气“舞阳君，你为什么何必要知道这么多，徒增痛苦耳。”，秦舞阳哈哈一笑“死也要做个明白鬼，碰见故友旧朋问我怎么死的，我也能解释清楚，免得他们笑我糊涂鬼。”。
    南宫烟点了点“我就喜欢你这一点，死要面子，硬充英雄，这一点，你真的不如他，但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
    南宫烟的真名是什么，南宫烟早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很长很长，那时她还小，不是装的小，而是真的小，他们所在的城镇突然遭到了一群星际探险者的袭击。
    城镇里的人奋起抵抗，却眼看不抵，正在危机时，一个英俊的年青男子从天而降，他神通广大，他法力高强，他一柄长刀杀得星际探险者全军覆灭，然后微笑着驾着七彩祥云离开了。
    后来，南宫烟进入了蓬莱仙门，才知道，那个男子是他们的大师兄，独一无二的大师兄鬼磨。
    鬼磨很少回蓬莱，他修练的断生法，需要在血海激杀中寻找最高的境界，他嫉恶如仇，他坚持认为自已在做正确的事。
    终于有一天，他杀了一个人，一个正在屠杀一个小空间人类的强者，才知道，那个强者是某个至高神府的神子，真正神的儿子。
    神府愤怒了，原来就对他心怀不满，却忌惮蓬莱仙门的各神府，各个势力联合对他下了追杀令。
    鬼磨是很强，强大的足可以那传说中永存不朽的神相抗衡，可是他只是一个人，于是他逃回了蓬莱仙门，向蓬莱仙门的师祖乞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