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我……我又没招惹你!”段林心虚不已,暗自捏了一把冷汗,他甚至开始有点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去捅林轩这个马蜂窝。
如今林轩找上门来了,恐怕没有那么好应对了。
“是吗?你肯定是想告诉我,叶宇从国康医药集团采购的药物,投放到市场,病人买了药,服用后,出现上吐下泻不良反应,与你无关,对吧?”林轩耐着性子,并未直接出手。
段林心一横,打算干脆来一个死不认账,眼珠子翻转之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林轩阴鸷鹰隼的目光,怒视着叶豪,“他不明白,你明白吗?”
“堂堂叶家子孙,甘愿投靠段老狗,做鹰犬,狼狈为奸。你真以为,这样就能对付得了叶宇,就能让我以及秦诗诗完蛋吗?”
“呵呵!”
此时的叶豪瑟瑟发抖,不知为何,林轩的话,像是一把剑,透心凉,给他的心脏来了一个透明窟窿。
关键是林轩还拿着剑,剜着他的心头肉。
杀人诛心!
林轩并未出手,段林、叶豪已然感受到无尽的凛然杀气。
甚至说,当林轩走进办公室之时,一股萧杀的杀意,弥漫在了整个办公室。
强大的气场,威慑的气势。
如同暴风雨的阴霾密布笼罩而来,令段林、叶豪感到空前的窒息。
或许,到此时此刻,他们才深深地意识到,在林轩面前,他们太渺小了。
这种差距感,就像是九天骄阳下,他们不过是萤火之光。
惹了林轩,等同于是自取灭亡。
并且林轩会满足他们找死!
“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你……你在说什么……”叶豪眨巴着眼睛,心下骇然,他连正眼都不敢看向林轩,更是不敢将视线与林轩对视。
那种冰寒得像是千年寒冰语调,足够让段林、叶豪的心都沉下了海底两万里。
林轩鼻息里“哼哼”了两声,鼓掌叫好,嘴里也是念叨着:“好!好!好!”
接连三个好字,绝非是语气平缓,而是一个比一个加重了语气,每一下都像是增加了千斤的重量,敲击在了段林、叶豪的心坎上,让他们魂飞九霄。
林轩一转身,负手踱步,慢悠悠地道:“看来,我很有必要,给二位一点提醒……”
段林哆嗦之余,头皮发麻,但仍是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林轩,我们可没时间与你耗下去,请……请你离开,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保安?”
林轩利剑的双目,激射出凛冽的寒意,“你说门口那几个垃圾?”
“不对,骂他们垃圾,都是侮辱了垃圾。有时,我真是不明白,如你们这些垃圾,活在世上,只会污染空气,何不去死呢!”
“死”字一说出口,骤然又是转身,“啪”挥掌拍在段林的大班桌上。
“咔嚓!”
厚度足有二十厘米的实木大班桌,应声从中间折断。
堆在大班桌上的电脑、文件,随之散落在地上。
“段老狗,听着,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林轩威严的怒吼,如同山中猛兽,突然发飙。
“砰!”
根本不等段林反应,一拳打在了段林的下巴。
段林胖墩的身子随之旋转着,翻倒了一拳,滚落在了墙角。
“林轩,你别嚣张!我……”
叶豪亦是及时反应,顺手抓起了一把椅子,朝着林轩砸去。
“咔嚓!”
林轩完全没有躲避,迎着叶豪砸来椅子,劲爆的力量,将椅子震碎,散落成几大块碎片。
而他的拳头像是长了眼睛,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叶豪的胸口。
叶豪的身子直接像是拉满的弓箭,弯下腰腾空而起,重重地撞在了一侧的墙壁上,顺着墙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瘫软做一团。
林轩顺手一把抓起碎裂的椅子折断的铁件,尖锐的口子,走到段林身边,一把摁住段林,一脚踩在了段林的膝盖上。
他抬起手,扬起了手中的半米长的铁件,朝着段林的大腿上,“哧溜”一下,直接扎了进去。
“啊!”
段林发出惨烈叫声,尖锐的铁件将他的大腿贯穿,鲜血从伤口处,飞溅出来,鲜血溅撒在地上,极其血腥。
林轩缓缓地蹲下身子,一只手一把抓住段林胸口的衣服,一只手抓着铁件冒起来的一截,旋转着铁件,段林感到锥心的刺痛,额头渗出了豆粒大小的汗珠。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脸色煞白,嘴唇更是苍白。
“怎么样?段老狗,现在,血液循环了些,是不是清醒了点,想起了什么?”林轩语调,依旧是那种如同寒冬腊月里,呼啸而过的凛冽北风,让段林心都凉透了。
叶豪看着如此凶戾的林轩,惊吓得胆都快破裂了,不待段林说话,他慌乱之下,从墙角挣扎爬起来,准备仓皇逃逸。
“哧溜!”
林轩一把从段林的大腿上,拔出了那根尖锐的铁件,扬手掷出。
如同利箭般射出,不偏不倚,正中叶豪的膝盖处。
劲力十足,穿透了叶豪的膝盖,他杀猪般“啊”惨叫一声,双膝一软,“扑通”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满地打滚,痛不欲生。
“你以为能逃得掉吗?”
林轩松开了段林,一步一步走向叶豪,一把抓着叶豪的衣领,像是拖拽着死狗一般,将叶豪一扔,与段林扔在了角落里。
此时,段林、叶豪绝望了,仿佛坠身于无尽的深渊,无尽的黑暗笼罩,只听见林轩那毛骨悚然的狞笑。
“现在呢?有什么话要说吗?”
林轩一副闲庭信步的架势,蹲下身子,幽幽地问道。
段林大腿被林轩以铁件穿透,鲜血直淌,而叶豪的膝关节处,被林轩铁件射穿,这条腿是废了。
而对峙林轩,那种蝼蚁如同仰望参天大树般,渺小与浩瀚的距离,让段林、叶豪不敢嘴硬。
“轩……轩哥,我们错了,是……是我们干的!”叶豪亦是冷汗如同黄豆般大小,早已是湿透了背脊的衣衫。
段林亦是眼里流露出绝望的神色,挣扎着,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磕头,“轩爷,我错了,是我贪心,不敢触犯尊容,不该对叶氏集团的订单起意,更不该……不该以假药替换了仁济堂……生产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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