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五十七节

    那人说:“已经拉满的弓,不能突然松下来。要慢慢的,一点一滴不知不觉地送下来。”娇微笑着点点头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从那之后,泄渐渐发现需要完成的作业越来越少也越来越简单。各门功课他都只是去看,看完了之后会有专门的人询问他,如果答不上来,第二天会接着去看。如果他不只是单纯的想要看,还想动手试一试,这是被允许的。如果做的好会得到奖励,如果做咂了,不会得到惩罚。人总是要犯错的,特别是喜欢做事的人。所以叫鼓励儿子做各种尝试。对于一个频繁的鼓励的人来说,没有拿到预期的荣誉,就是一种惩罚。在这种环境之下泄养成了争强好胜的性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是非常好的品质。但是这种性格也很容易让人便心胸狭窄,看到别人比自己强,他就无法接受。
    如果你生活在这样一处环境里,每个人都看起来比你能干,比你努力。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将激励变得更加优秀。如果在一个群体里你是最优秀的,这个时候你应该考虑换一个更适合你的群体,你需要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忘了是在几年前,有一个节目组我来到了一座岛上,那是一个很大的岛,岛上的风土人情非常吸引人。这个节目组的人就像是行走四方的旅人,又像是在天空翱翔的飞鸟。他在这座岛上接触到的人,很多都想是乌龟,在一个泥坑里,一待就是百年。乌龟为什么是活的时间长,是因为在他的一生中很少有清醒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闭着眼睛,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静静的冥想。作者在今年五月开始学习冥想,但是这个过程并不顺利。在大半年的时间里所取得的进步,并不让自己感到满意。
    泄的学习生活变得越来越轻松,变得越来越愉悦,他对学习的兴趣也大大增加了。他了解了当时存在的每个行业,指导每个人都不易。在那个年代就已经有一些不幸的人,他们在战争中成了俘虏。如果是在过去这些人会被部杀掉。现在有了剩余的粮食。他们就会被养起来。像牲口一样被养起来,是牲口一样的东西,干牲口一样的活。干好了没有任何奖励,敢砸了,就是一顿辫子。这些人没有作为人的权利,能够活下来就已经是主人对他们最大的恩赐。在那个令世人绝望的年代,一个人没有一匹马值钱。当时朝中的很多人,都反对天子去接触这些人。娇说:“身为天子,不仅要让人的日子过去,也要让牲口的日子过的去。人比牲口厉害,但也不能过分的欺负它们。”娇的话占据了道德至高点,没有人反驳,但是很多人从心里是不赞成的。
    天子要是给那些人做主,那些人就会只感激天子,而不感激他自己的主人。这不利于主人去管理们,后来娇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娇说:“你们的顾虑是有道理的,你们想的是主人的利益,我想的事是对天子的教育,如果天子连牲畜能力有怜悯之心,对于他的子民不是会更好吗?一把放心吧!天子身在九重,而那些人处于你们的严密控制之下,就算是天子怜悯他们,他们根本不会知道。反过来如果天子不知道是否处的痛苦,恐怕得子民的痛苦也没有多少感觉。这样一个没有同情心的人,怎么能够照顾你们呢?”对于这样的回应,底下的人显然不了满意,他并不喜欢天子有这种无限的同情心。可能很多人都听说过宋朝有一个叫文彦博的人,他是一位士人代表,他说皇帝是与士大夫治天下,而不是与百姓治天下。
    从他的话你可以听出来,作为士大夫并不喜欢皇帝的关怀直接到百姓,他们希望皇帝这样关心是大的利益就好。而且这一天有个关键词,与士大夫治天下。因为治天下要靠士大夫,所以必须重视士大夫的利益,治天下不靠百姓,所以不必在乎百姓的利益。而文彦博这样的人,居然被称赞为古代的名臣。唐太宗曾经说:“君,舟也,庶人。水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又说:“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今天在一些番邦外国也充斥着类似文彦博这样的人,这些人道貌岸然一本正经了,其实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古代生活的上流社会的那些人,被教育应该像爱护自己的牲口一样爱护天下的子民。这些话在今天的人们听来是非常不舒服的,可是没有办法在那个强人为王的时代,作为弱者的普通子民,没有办法活出一个人的体面来。
    在这个问题上,娇做了让步。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在这个时候得罪早晨是非常不明智的,她不但接受了他们的意见,而且还要装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她的表演不露痕迹,所以当她作出让步的时候,朝臣们一个个激动不已,他们发现原来自己可以这样影响她。从那之后他们就频繁的使用自己这种影响力。一开始娇并没有意识到,他们的这种表演会一直继续下去。他们要求越来越过分,娇陷入了深度的焦虑。她每天都非常的紧张,到不是因为担心被取而代之,而是因为她担心天子越来越没有权威,越来越受到群臣的挟制,而打破这种强求最好的办法。就是挑起群臣内部之间的矛盾。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冲突起来的,她在部署这件事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脑筋。当时廷臣一共有三位,她只见了其中一位,先是对他进行了一番夸奖,然后提高了这个人的待遇和荣誉。
    万幸这个人当时也没有多想,回去之后两三天,才醒悟过来。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许多人见了他都不说话。这让他非常尴尬,于是他来到大内,见了娇,他说:“要么请你去掉我的荣誉,要把给所有廷臣每人一份儿。”一听这话一下温和的娇,顿时怒火万丈,冷笑着说:“你果然是影响豪杰,我大夏朝的人荣誉和待遇,就这么不入你的眼?我是君,你是臣。你凭什么要求我一定听你的,天子虽然年幼,可我告诉你,我们孤儿寡母是也不是的好欺负的。”那人一下子怎懵了,愣了好一会儿赶紧解释,娇说:“你不用解释了,你的心思我瞧出来了,你这是瞧不起孤儿寡母,瞧不起大夏朝给你的东西,舍弃了大夏朝我不知道你能攀上什么样的高枝?”那人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
    娇说:“你不是我想大夏朝的荣誉吗?好啊!从今天开始,停止你作为挺臣的一切指责。你去找他们吧!看他们能给你什么?”那人被轰出去出去之后没多久,果然去拜访的另外两位廷臣,而在这期间,娇让人把风声放了出去。当时那人的处境非常尴尬,因为娇这么一做,他就成了不可接触之人,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娇显得激动,她比密切注意着另外两位廷廷臣的反应。最糟糕的结果是文武大臣一起反对娇,如果是那样,泄的天子之位有可能不保。娇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让人修了一条能够直接联系到宫外的秘密通道,在一个非常引别的地方,盖了一栋别墅,周围有流水有良田。她曾经亲自来这里看望,感到非常满意。作为母亲可能很多人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变成饱经磨难的英雄。这样的平安的度过一生就好,她是这样想的。
    两位廷臣一合计就知道,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着了娇的忌。如果在这个时候去为那人主持正义,无疑是公开与娇宣战。而且他们估计,叫这样做一定是已经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真要是闹翻了谁是最后的赢家还很不好说。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却说赢了。他们能拿这天下怎么样呢?两个人互相不信任,围绕着谁做天子又是一番搏斗。如此一起来为那人就成了牺牲品,根本没有人站出来替他主持正义。这个时候他后悔了,如果他的能够接受娇给他的荣誉和待遇,地位可能在两会同僚之上,虽然有可能会遭到士大夫阶层的排斥,但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步田地。其他朝臣看廷臣是这个反应大感失望。他们于是在私底下闹了起来,闹腾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形成了一篇联名的奏疏。
    要求娇公开向那人道歉,娇没有说道歉也没有说不道歉,而是立刻将这一份联名奏疏给每一位诸侯抄录一份过去。在这篇奏疏的后面,还附带着娇给他们的一封信。在心中他抱怨诸侯做事不公平,为什么只想着限制天子的行为,而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限制群臣的行为。难道不受限制的天子对天下有危害,不受限制的群臣对天下就没有危害。虽然表面上看是抱怨,而实际上诸侯们内心比蜜还要甜。他们当然没有道理放弃这样一个能够扩大自己影响你的机会,很快诸侯的本章就到了。他们没有指责朝臣们的行为,只是表达了对天子的支持。他们之所以这样做是希望,朝臣们也能去求他们。从平衡的角度,如果他们也去求诸侯,不好的影响力将会大大增强,朝臣们之所以受到尊重,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们与天子近在咫尺,如果他每天吃的关系相对疏远,这无疑是放弃了自的优势,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们是不愿意做的。
    诸侯既然不指责他们,他本就装作什么也没听见,过去怎么做如今还是怎么做,这样一来,娇忙活了半天,自己的处境并没有改善。这个时候娇面临着一个重大选择,要么留在宫中,要么去野外的别墅躲避。这两个都不是理想的办法,前者意味着泄要做一辈子傀儡,但可以衣食无忧。一旦躲到野外居住没有了天子身份,弄不好会有人来收税。这还是其次,他只要都要干,是必要得罪朝廷里的很多人,所以衙门应该会不断的找他麻烦。于是娇叫一次行动了,每位诸侯都收到了她的信,在心中她要求诸侯给你更大的支持。否则他将不得不放弃泄的天子之位。看到这里很多诸侯都笑了,他们根本不相信这是真话。娇现在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虽然不到能随心所欲呼风唤雨,相比于其她一般的女人,她已经如同天上人一半,他真能舍弃现在的位置吗?
    所以没有一个诸侯答理她的信,过了三个月,娇终于要兑现了承诺了,她以泄的名义起草了一份诏书,表示自己会在三个月后退位,朝臣们有三个月的时间物色新王,这无论对朝臣还是诸侯都是当头一棒。他们并没有被娇的这种做法所吓倒,相反他们还煞有其事的开始了选择新王的进程,很快娇提出移交权力,要求由各三位廷臣组成一个过度班子,娇我要带着泄搬家了。廷臣们的觉得这是虚张声势,当他们答应了娇的请求之后,娇和泄就真的搬了家。这个时候明天办突然乐了起来,因为之前这一对母子花的每一分钱都来大夏朝的国库,这就意味着你在离开到时候不能带一分钱走。当廷臣们亮明态度之后,娇立刻就傻了,她坐在那里一愣就是三天。发生在商丘的事快就被他们各自的眼线把消息传到了各路诸侯那里。
    对于朝臣们的这种做法,他们非常愤怒,一个天子承诺要退位最终没有退,而且也如此狼狈的方式被困在宫里。那就像是被拔光了坚牙利爪的老虎,谁都可以拿他不当回事,如此一来天下岂不是又要被控制在这些朝臣的手里。没过多久诸侯当中最有影响力的九个人先后到达商丘,因为来的猝不及防朝臣们没有安排人迎接,这个时候无论是诸侯还是朝臣,都显得很不高兴。首先把不满情绪表达出来的是朝臣,他们指责这九位诸侯没有天子的宣召就擅自进入商丘。并且扬言要逮捕这九位诸侯,这九位诸侯也不是吃素的,因为在他们的背后有更多的诸侯,在诸侯的背后有很多军队。领头的是一位老诸侯,此人须发皆白一脸褶皱,弯腰驼背、牙齿无。但是他的脾气非常大,看到朝臣们恶人先告状,他实在是忍无可忍。
    于是扬言道:“你说我们没有天子的宣召就擅自进入商丘,这种说法完是一派胡言,你可曾记得,天子的母亲娇曾经数次给我们寄信。再说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这段时间你们的所作所为哪里还有一点人臣的样子?怎么着?现在你们想推倒天子另立新君?这件事情没有经过我们诸侯的同意,绝对不能做。”听到这番话之后,一位廷臣哈哈大笑,说:“难道说每次另立新君,都要经过诸侯同意?那么我到要请我们,到底是朝廷做诸侯的主,还是诸侯做朝廷的主?”双方之间唇枪舌剑你来我往,这个时候娇已经完被朝臣控制。娇是先让人挖好的通道被摧毁了,事先修建的别墅被扒掉了。现如今她只能寄希望于诸侯,可就算到最后诸侯赢了,也不能改变他们作为傀儡的命运。
    泄因为之前经历了很多,如今突然中断了学习,他感觉非常难受。娇说:“你不要太难过,因为难过也没有用,与其花费时间去宣泄情绪,不如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看有没有破解的办法。最坏的结果就是你想不出任何破解的办法,只能去面对那个最糟糕的结局。但也有可能,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你最终想出了破解的办法,能够成功的控制诸侯和朝臣,那个时候比就是真正的王,唯我独尊的王,威震天下的王。”泄说:“诸侯也好,朝臣也好,那些人足智多谋、最能算计,就凭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能够控制得了他们呢?”话音未落娇就把一记耳光甩到他的脸上,说:“什么都没有做就开始说丧气话,你不配做大禹王的子孙,如果你想放弃,可以一头撞死在这里,我也理解没脸去见妫家等列祖列宗,唯有以次谢罪。”
    泄一下子愣住了,娇说:“你记住,你是王。你只能赢不能输,你若是赢了,妫家的列祖列宗都会为你感到骄傲,你要是输了,特别是什么都没有做就直接认输,你将是整个宗室的耻辱。”泄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娇说:“你是愿意冒险赌一把,还是愿意当一辈子乌龟。”泄说:“我不是一个敢于平庸的人,但也不能哪里有风险,我就往哪儿走,从别人都懂得如何规避风险,母亲不会不知道吧!”娇说:“这世上的聪明人成千上万,能够做天子的万中无一,而做了天子又能不辜负这个角色的人,则少之又少,一个好的天子绝不是只有聪明这么简单。”母子俩人在哪儿斗嘴皮子,这世上有这样一种人,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他做的怎么样,他永远有一嘴道理,作者就是这样的人。
    这并不是一种值得骄傲的能力,哪怕是在最偏远的农村,哪怕是最没有见识的农民。他们总能够对各种自己不懂的事情发表评论。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成功的未必是最聪明的。有的人看起来非常普通,他的成功在于勇气。如果你永远不去尝试,你便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少。上天给了每个人让自己变得更优秀的资质,而你之所以过得如此平庸,是你从未想过改变,数十年保持原状,这不是一种执着,而是一种被动的坚持。有的人不安于过舒适的生活,他永远在尝试着让自己变得更优秀。跳出舒适区去迎接各种挑战,每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这有限的生命,只有一次。为什么不让自己的人生变得更有意义。如果你愿意做出妥协,你会发现你的妥协是无穷无尽的。如果你允许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原本你不想成为的人,也许到最后你很开心,但这一点都不美好。
    作者爱幼年生长的村落,有很多年纪很大的男人讨不到老婆,有需求的地方就有生意。于是人贩子把一批一批的女人卖到了村里,这样的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在作者工作的地方,曾经有人贩子把甘肃一带的妇女贩卖过来。年轻的人了不知道我们正生活在幸福当中,他不知道在他们脚底下的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非常可怕的事情,人们的肚子里一粒粮食都没有,地里就是一棵草也找不到。那个时候空气当中充满了恐怖的味道。因为很可能下一秒死神就会把你带走。在上古的时候,人们往往很没有记性,同样的错误一犯再犯,悲剧一次有一次发生。诸侯与朝臣之间的冲突没有任何也缓解的迹象,九位诸侯被朝臣扣押在商丘。他们扬言如果各路诸侯敢轻举妄动,这就被人立刻命丧黄泉。
    万没有想到这九个人个个都是性情刚烈之人,他们在一天之内都寻了短见,事情一发生,朝臣们立刻下令戒严?商丘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诸侯我们对于九个人的安似乎完不在意,他们立刻集结大兵扑向商丘。眼看天下又要动荡起来,商丘的居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有一位叫美琪的年轻人,悄悄的把邻居聚集在一起,说:“诸侯的大兵来了,一定会围困商丘,到时候我们这些人肯定会成为人肉盾牌。时间一长城里一定粮食短缺,到时候挨饿的一定不是那些朝臣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旁边一个人说:“你这是想要我们帮助朝臣们去打诸侯的大兵吗?”美琪说:“诸侯与我们素无恩怨,打他们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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