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四十八节

    婚姻对于女性来说无论如何都不是一笔划算的交易,特别是在男女平等的社会。在男权社会女性不结婚不可能有一个幸福的晚年,在男女平等的社会则完不同,她如果拥有很高的知名度、尊贵的身份、大量的财富、众多的朋友。她的生活可以非常的精彩,去年一位靠选秀出道的女明星,因为与丈夫的矛盾成为被众人议论的焦点。对于女性来说,选择婚姻很大程度上意味着放弃事业。女性如果只想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不要孩子,不要婚姻,因为他们就像是打在头上的闷棍,让你迷失方向,让你昏倒在地。你会在不知不觉间发现自己已经远远落后于别人,所以越是进步的社会,女性越是活得洒脱,老龄化越严重。人类的文明之火一定会在将来的某个时刻熄灭,而女性地位的不断提高,将是加速人类文明衰落的重要动力。说出这样的话作者必须要想所有女性表示歉意,不能接受作者的观点也没有关系,事实最终会揭示一切。
    芒与父母的关系非常糟糕,一开始他的父母还打算对他进行说服教育,后来他们渐渐发现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于是他们转而选择诉诸暴力,每一次芒都被打得非常惨,终于打得连槐自己都感到心虚了,因为担心自己的安,槐决定废除忙芒的嗣君身份。之后槐每天都坚持锻炼身体,希望可以再次为王室添丁。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可是他的妃子们身体一个比一个虚弱,所以还生了孩子一个接一个流产,这让槐非常愤怒,于是下令给后妃们提供最好的饮食,同时命令她们锻炼身体。就在后妃们跃跃欲试的时候,槐的身体却出了问题。他因为过度锻炼导致肌肉多处拉伤,一躺就是半年。不但荒废了政务,身体也变得极为虚弱。这个时候他肿得像头猪一样,脾气也越来越急燥。他身边的人都挨过他的打,每一次被他打就一定会见血。
    而此时的他,变得越来越自卑,越来越敏感。不管是什么样的话听到他的耳朵里都想吃在讽刺他,所以只要不是他问,没有人敢张口说话。这让他成了几乎是生活在孤岛上的人,他不知道周围正在发生什么,更不能预测将来会发生什么。每次朝会的时候他坐在哪里就像是摆设,而群臣个个像行尸走肉一般。他们没有人敢说出朝廷的弊病,有想象不出贴切的词语赞美大王。表面上大夏朝太平无事,实际上暗流涌动、危机重重。槐被侍从扶出了明堂,朝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回到寝室槐有气无力地躺在那,身边人之感远远的战场,没有人敢用目光直视他。孤独是一种非常可怕的东西,它像是一个深渊,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触底,他的眼神无比空洞,他的脑袋如同朽木。他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但他不愿相信这是事实认为这只是幻觉。
    对于很多人来说直觉可以非常的准确,有很多人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做出人生当中的重大决定,几乎往而不胜。而也有很多人追随自己的直觉,最后一败涂地,在生活中被打击的摇摇欲坠。作者喜欢美丽的星光,虽然这已经是非常遥远的事了,可它即便是闪耀的记忆里,人就非常迷人。星光是那么美好,那么安静,像淑女的笑容一样让人感到温暖。在作者童年的世界里,星空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每一个人在天空都有一颗对应的星星,每当有星星陨落的时候,因为这世界上有人死了。在西洋人的描述当中,流星雨是一个吉祥的事情,面对流星雨你进行祈祷,往往能够心想事成。中国人的描述里,流星雨意味着有很多很多的人死掉。所以面对的时候你不但能够感受到它的美丽,更让你心存畏惧,特别是流行出现的时候。
    今天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很少注意到天上的星光,他们的注意力大多被分散在现代科技带来的种种便利上面,在上古的时候,满天的星辰不仅仅是风景,可是他们信仰的象征。很多人想象古人没有夜生活,其实这种想象是完错误的。今天仰望星空是一件特别富有诗意的事,在过去这是什么生活当中的常态,不需要你有很高的文化水平,星光来自于远方,来自于过去。你是一个喜欢研究自然科学的人,你当然应该买一个高倍的望远镜好好的研究星空。宇宙浩瀚,地球不过是一粒尘埃而已。人类是非常渺小的一种动物,可是人往往把自己想象的过于伟大,在大内有一座山,白天如果登上那座山俯瞰整个宫城,晚上如果登上那座山,看着满天的星辰,看着山下的灯光。那个时候你的内心会有非常丰富的感受,槐里在山上思绪万千。
    人与人之间的冲突,往往是因为,俩个近在咫尺的人却生活在不同的时空里。互相尊重其实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大多数情况下人们都不能接受跟自己不一样的人。能够遇到与自己谈的来的人,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大多数情况下人与人之间的对话牛头不对马嘴,曾经在西安发生过这样一个案子,儿子沉溺于电子游戏,非常愤怒,拿起擀面杖一下就把儿子打死了。教育是一件极难的事情,就像是在雕琢一件精美的玉器,必须注意到每一个细节,才有可能凭借一己之力将对方培养成有用之材。而在现实生活中的人,在教育子女的时候,会创造出各种偷懒的办法,结果就是出现了大量的垃圾工程。许多人之所以再后来取得成功,与他们觉得教育没有必然练习,所以与其说是父母的教育造就了他们,反而不如说人世间的巧合造就了他们。
    芒就是这样一个垃圾工程,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处歧途,他对自己的未来一点信心也没有,甚至可以说他就没有未来。曾经多次尝试结束自己的生命,每次要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都缩了回来。从什么时候,韵出现了严重的精神问题。她经常莫名的发起火来,突然破口大骂,人类创造出来的所有脏话顷刻间从她的嘴巴里喷了出来。过去他是一个贤惠的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移动的卫生间,里面装的东西太脏了。郎中说他很快就要死了,所有人都热切的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然而事情往往不能遂人愿。她虽然神志不清,却越活越精神。看着她迟迟没有死去,天子渐渐没有耐心,有几次动了杀她的念头,都没有实施。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太难以决断的事了,虽然他现在神志不清,她毕竟给你生了我一无是处的儿子。
    在这个世界上有的人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在不断发现自己的潜力,有的人越活越愚蠢。芒就是后一种情况,心智始终没有成长,使很多人都瞧不起他,天子曾经说过,宁愿把夏朝的江山社稷交给异性人,也不愿意把他交给一个傻瓜。芒很少跟人交流,所有跟体育有关的场合从来看不到他的身影,他经常一个人呆在角落里,没有人知道他在干什么,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呆在那里而已。又是一年夏天,又是阴雨连绵。忙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屋子里,思绪如头一团乱麻。在外人看来,他变得越来越呆了。人们从他的身上看不到希望,朝臣们纷纷给天子上书,建议天子抓紧时间繁衍后代,这样的建议让槐哭笑不得。在这个问题上他从未懈怠过。可是上天就像偏偏跟他过不去一样,生下的孩子一个接着一个都夭折了。
    尽管如此的群臣的催促仍然连续不断,天子终于被激怒了,当着众人的面他把拿着奏本摔到地上,咬着牙说:“你们这些东西成天站着说话不腰疼,奏本上写的都是一些没用的废话,我现在遇到什么问题都知道,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解决的办法。”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拱手说:“大王为什么不从总是成员当中选一个人做嗣君呢?”槐说:“这是最好的办法现在到最后了吗?”那人说:“到了。”两个人对视了很久,槐不慌不忙地说:“把这个人拖拖出去杀了。”在场的人立刻傻了眼,没一会儿的人就被拖了出去,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这件事以后不许再议论,谁要是再敢忤逆我的意思,把这样的奏本地上来,我杀他家。”就在这个时候群臣部跪倒,说:“这节是关乎到大夏朝的社稷存亡,程的绝不敢置之度外,大王若是要杀人,臣的一家老小已经准备好为大夏朝去过殉葬。”
    很明显他们的这种行为,直接对天子发起了挑衅。槐一脸无奈的站在那里,他的目光里满是绝望,这个时候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自己是不是已经被架空了。他坐下来冷冷的看着这些人,发现其中并没有一个领头的人。只要没有一个领头儿的人,他就应该没有被架空。尽管如此大还是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之中,害怕有一天突然醒来自己已经不是天子了。生活就是如此,常常你害怕什么什么就会出现,当时的朝臣们已经计划拥立新的天子。对于新天子的人选,朝臣之间的分歧非常大。有少数人支持拥立年富力强的宗室成员为新天子,你更多的人回来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支持一个未成年的人做天子,最好这个人永远长不大,这样天子永远需要有人替他拿主意。这个时候大家发现芒是最合适的人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天子的寝宫突然被围。
    从那之后,槐再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寝室,虽然他被保留了天子的名号,天子的印玺却被收走了,他的所有权力在这一刻起不复存在。这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很难受,他经常面对着墙壁破口大骂,没有人能听得清楚他的骂谁,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真的很难受,他的表情、他的声调都在印证着一点。芒做了摄政,他没有因为这从天而降的幸福冲昏头脑。相反他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他很清楚自己的角色是什么,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他斗的尽量克制,他的言语、他的举止都是被自己精心包装过的,他的错误如何有条不紊,让朝臣们感到不安。一位年轻的朝臣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傻瓜在扮猪吃虎。”另一位朝臣中的长者说:“这种猜测不靠谱,我亲眼看着这个人长到大,我没有发现他有多厉害的演技,我觉得他就是猪。”
    那年轻的朝臣说:“是猪当然最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应该做好万的准备,万一我不幸言中,我们仍可以掌控局势。”那长者说:“你说的很有道理,事情就怕有个万一。”从那之后任何机要之事,都不会当着芒的面说,所以奏本都是内廷代为批复。需要家给玉玺的时候,也不必麻烦天子,只需要把掌玺官叫来就可以了。不过芒也没有那么听话,他玩起来就不知道收敛,他对那些朝臣说:“身为摄政我放弃了最重要的东西,你们总要给我一条活路。要是我死了,你们还想这么如愿就难了。”他的这番话让朝着们感到十分不安,因为这一点也不像失一个糊涂人说的话,那朝臣当初的长者说:“这是咄咄怪事,难道说真这小子真的在扮猪吃虎。”那年轻朝臣说:“不过是识时务而已。”那长者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是俊杰吗?”
    那年轻的朝臣说:“这个我也不好判断,我觉得还是要让他玩儿,逼人太厉害不好,万一他疯掉了,我们就会很尴尬。”那长者说:“疯掉不至于吧!”那年轻的朝臣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俩个人死活就是谈不拢,最后大打出手。帽子掉在了地上,披头散发,衣服上开了几个窟窿。按照人们的想象年长者一般打不过年轻人,但实际上恰恰相反。老年人出手快速凶悍,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年轻的朝臣满脸是血,眼珠子都掉到了地上。那长者面目狰狞嘴里叼着一块肉,他把肉吐到地上,两个人继续厮打在一起。在他们周围回了一圈人,有假装劝架的,有拍手叫好的。也有默默观看不发一语的,在生活当中作者是一个非常冷漠的人,一般情况下不会帮助别人。一个人如果经常得到别人的帮助,到了他行有余力的时候更容易成为帮助别人的人。
    如果相反,一个人从来没有收受到任何帮助,即便有一天他心有余力,也很难有意愿帮助别人。在生活当中如果从来没有人关心你,你也许会感到失落。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对这种廉价的关系感兴趣,学生大概不喜欢被每个人见到就问成绩,未婚人士大概不喜欢被每个人见到就问的婚姻状况。世上的人有很多种,不同的人应该有不同的相处方式。不把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强加给别人,也不勉强自己去接受别人认为正确的事。孤独是一件很恐怖的事,真正的孤独啊不是自己一个人呆着,而是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一个与他无法进行交流的人呆在一起。一个人在年富力强的时候没有偷懒,他才可能有一个的安逸愉悦的晚年。有一种人叫犬儒,很难想象这个词居然来自于西方,所以犬儒就是放弃你所拥有的一切。一无所有、了无牵挂。这样的人活的太过于疯狂,人还是应该继续财富争取过比较殷实的日子。
    在作者居住的县城里有一个寺庙,住持是从外地请来的一个研究生。每个月给他八千块的工资,他不是真正的和尚,他更像是一个演员,到了上班时间他打扮成和尚的样子坐在那里,下班之后他就变成了普通人。他有女人、有孩子,满嘴都是佛经里的话,过的完是红尘世界的日子。如果作者决定要做一个僧人,就绝不要做一个假僧人,因为假的僧人不可能弘法利生。僧人不应该是一份儿用来谋生的工作,而是一种人生态度。为了解脱无尽的烦恼,放下所有的欲望。假如一个人连求生的欲望都放下了,他还能有什么烦恼呢?当你在歧途上越走越远,过去的你和现在的你越来越不像一个人,你会快乐吗?作者的父亲曾经是因为民办教师,作为教师不是他唯一的生计,甚至不是主要的生计。他的主要工作是农民,他部的人生经验就是做民办教师二十多年,然后国家给他传正。
    他是一个完没有判断力的人,当选择放在他的面前,他永远不会首先发表意见,这样一个人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作者的母亲是一位家庭妇女,可能是因为长期独居换上了精神疾病,目前他凭借药物的帮助,勉强控制病情。即便是这样一个人,也很喜欢插手别人的事务。莫名其妙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很抱歉作者使用了这种犀利的言辞,以为自己缺乏决断力,冒出来一堆莫名其妙的人替你做主。人应该自立,从一个需要别人帮助到一个完自立的人,这是一个不断进化的过程。在很早的时候就应该设计,而不是等到大专毕业的那一天,才开始谋划自己的人生。坚持做自己如果只是说说而已这是很悲哀的,成功需要勇气,有了勇气才需要坚持。如果你是一个懦弱的人,你的坚持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迫于无奈。这样一个人是不值得尊重的,一个人应该努力成为值得自己尊重的人。
    虽然群臣陷入了争论的漩涡,但这并没有影响芒的生活,芒完不用操心国家大事,他有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像所有男人一样对女人保持着浓厚的兴趣,同时他越来越多的展现出在文艺方面的天赋,他喜欢收集各种图画,钻研各种舞蹈,喜欢模仿自然界的各种声音,他喜欢观察星象,一开始只是瞎看的时间久了渐渐发现天上的星星其实有相对固定的布局。再过一段时间他就可以通过观察星象变化预测将来要发生的事情,起初他的预测并不准确,也没有人相信他的预测。但是在后来一段时间,事情被他猜中的概率越来越高,人们越来越没有办法忽视他的声音。因为他的星象方面的知识越来越多,他越来越关注农业,同时关注各类野兽的生活状况。当时的人们对他但心态非常复杂,一个人拥有远超过常人的学识又贵为摄政,却不能为天下做任何事。
    后来他学会了易,这是当时最高深的学问。那些朝臣在见到摄政的时候,不知不觉变的尊敬起来。也有人感觉自己的力受到了威胁打算找个机会把他干掉。对于这个忙很早就有人预感,因为他早有准备所以许多刺杀他的阴谋都没有得逞。好在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收回权力的愿望,发生在他身上的变化实在是太突然,这似乎又让槐看到了希望。他莫名的感觉他的孩子是一个可以托付大事的人。芒每一天都过得忙忙碌碌,忙是别人对他的观感。实际上他自己并没有感觉自己有多忙。他在知识的海洋里徜徉,渐渐地他学会了画画,学会了编舞。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交到了很多朋友,按说作为摄政是不可能有朋友的,可他是一个没有权力的摄政。
    他的朋友并不完都是因为共同的爱好走到一起,有的人就是想要通过接近他,从而提高自己的地位。芒不喜欢和这种人来往,可凡是这种人,都不是能轻易打发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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