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四十三节

    姚元的话让天子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经历,你于某人对话,发现你们就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彼此说的完不挨着。差异在很多情况下是一种令人崩溃的东西,有的地方仅仅是因为人们的想法不同而战乱不止,许多人因为想法不同而分道扬镳。差异是祸乱的根源,包容和尊重常常意味着彼此隔离。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东西两个世界很少有交集。就如同今天我们不知道在地球之外还有别的什么文明,假设在另外一个时空有一种文明,他们不知道在地球上也存在一种文明。张骞出使西域,司马迁用着空两个字来形容这样一种行为。这是一种破天荒的行动,他所造成的轰动,不亚于后来的登月。想象一下,在另外一个时空里生活是一群与我们完不同的人,然后与他们进行交流,互通有无,虽然是个很多年,他们的故事你依然是那么多人。
    其实与自己完不同的人打交道应该是一件非常令人愉快的事,他可以拓宽你的见识,提供给你不同的思维方式和角度。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思想,但交流可以让你不断的完善自己。对于我们不了解的事物,我们很容易犯两个错误,一是把它想象得过于美好,二是把它想象的过于丑陋。你的经验、你的主观想想对你认识不同的事物可能没有帮助,很多时候你需要抛弃过去、一切归零、重新开始。在很多时候人生,就像是打麻将、下棋。一局结束之后,你要把过去彻底放下,洗牌之后,一切重头来过。没有人知道你的生活要经历多少次反复,当你发现牌打得不顺利,可以选择推倒重来,也可以选择硬着头皮玩下去。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你必须为自己的选择负部责任。把生活的主动权,姥姥的装在是自己的手里,这会对你很有帮助,它会让你变得更聪明、更能干、更独立。
    如果在你的一生当中重要的选择都是别人替你做的,你将会非常可怜。当然如果你是足够麻木的一个人,也许你会乐在其中,并不会觉得自己可怜。晚清的时候,有洋人来到一个太监的家里,这位洋大爷对太监表示了同情。而这位太监也是非常有自尊心的一个人,他谢绝了洋大爷的同情,要是完没有感觉到自己被伤害,相反感觉自己蒙受了天大的恩典。很多人到今天无法理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怎么一回事,作者可以提供给大家一个思路,人有这样一种本能,就是想要在人前证明自己是一个有尊严的幸福的人。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都经常看到很多人明明活得不怎么样,却要打肿脸充胖子,非说自己高人一等,或者说不比别人差。当你遭受了巨大的长世界的伤害之后,来自社会上的那些异样的目光,哪怕是一种目光当中带着无限的同情,它仍然会剥夺你的自尊心。
    如果你的自尊没有办法在正常的世界里被承认,你就很可能选择与犯罪分子为伍,与那些伤害你的人发展出一种畸形的感情。我们与很多人因为某种差异发生冲突,是因为我的固执的认为,对方应该跟我们保持一致,所以我们才不能接受他们与我们的不同。我们不要鼓励差异,赞美差异。但我们不能不尊重差异,并且偿试着理解他的思维方式和角度。让你足够了解他之后你才能够有的放矢,找到与他和睦相处的方法。与性格迥异的一群人共事,特别是在不具有共同的价值观你的情况下,合理地进行分工,让彼此产生抱怨。这时极为困难的事,许多研究团队的人喜欢拿《西游记》师徒四人举例,这四人原本有不同的人生阅历,不同的价值观,命运把他们牵连在一起,让他们去重视一下之前没有想过的神圣的事业。
    朝廷当中的人,多半来自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家庭。天子把他们聚集在一起,他们从事共同的事业。代理一支团队去打拼,永远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所以,雍正皇帝常常感叹为君之难。姚元的天子处理个大难题,至少天子十分不快,感觉自己被将了一军。当时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已经顶固了,杼捋着胡须说:“你想撂挑子,你想将我一军,你知道吗?你的这种想法是忤逆犯上。”姚元说:“大王对臣知遇之恩,臣没齿难忘。臣也没有辜负圣恩,每一次都在自己的任上做出了一番成绩。”杼说:“所以你现在想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已经不欠我什么了?是不是想说可以随时撂挑子,随时将我一军了?”姚元说:“大王圣明如镜,臣的想法你一定能猜得到。大王所追求的是天下太平,臣所要的是自己能够身而退。”杼说:“你只要把心思用在办差上自然能够身而退,倘若整天耍心眼儿琢磨怎么对付我,你就要事与愿违了。”
    这一次谈话非常不愉快,而且越没有得到彼此想要的结果。杼看上去一脸疲惫,感觉自己像是一头撞在一块顽石上,回到后宫人就愤愤不平,说:“这个人又臭又硬,真是讨厌死了。”当时他只有一个想法,赶快找一个人叫他替换掉。不知道看官有没有这样的经历。当你面临抉择的时候,白天的时候阳光明媚,你的内心充满了一种求变的冲动。到了夜晚你冷静下来,就会反复地去思考,变化可能带来的风险。人生应该坚持走原来的道路求一个安稳,还是追求某种变化而甘愿去冒一些风险。认识做一件看不到效益的事有没有意义,作者写已经持续了六年,在这六年里没有取得任何手受益。不能说这解释不让人感到沮丧,其实作者原本的想法是在不断丰富人生阅历的过程当中,酝酿自己的作品。如果你的生活阅历不够,你的作品却很多。不同作品直接的重复率,就会非常高。
    一个人能够追逐自己的初心去做出各种选择,然后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情,世界上大多数人没有这么幸运,因为没有办法,才去从事某一项事业才去娶某一个人。而这个时候你不会感到难过,反而感到非常欣慰,因为你的人生本来可以更糟糕。姚元的回家之后权当没有这回事,继续维持一贯的风格做事,整个大夏朝变得更加安定和繁荣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姚元的声望不断提高。以至于在京郊之地很多子民只听说过姚元不知道有天子,这对于天子来说无语以使莫大的羞辱。迩的愤怒,可想而知。而此时此刻姚元也深深的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于是他开始装病,为了完成这一次表演,他倾注了毕生的演技。因为他表演的实在是太逼真了,就连天子也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患上了不治之症。
    隔三差五派人去探视他,给他送去药物。当然这些药物里大多有毒,目的是想让姚元走的更猝不及防一些。不通过自己的关系在这些药物被送来之前姚元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成分。等他这些药放在他的面前,他早就已经提前服下的解药。他能够按照毒药的药性进行表演,让那些监视他的人以为他是真的中了毒。按照剧本儿,他终于到了弥留之际。本来按照杼的计划,他要亲自过来探视。他最终没有那么做,一会他实在是太讨厌姚元了。他一直焦急地等待着遥远的死去,这个消息始终没有,发现遥远的府邸已经人去楼空。他留下了一份奏表,说他自知命不久矣,当你看到这份奏表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他对自己离开之后的朝廷进行了安排,我只要按照自己的安排做,大夏朝就可以平安无事。他也预想道天子一定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于是就在里面写道:“如果大王一新求变,尽量让事情朝着好的方向变化,如果风险太大,宁可保持现状。”
    杼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虽然经常怀着求变的心,带他最终做出决策的勇气是没有的。在很多时候,保守其实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无视风险、一味蛮干,往往玩儿到最后,局面失控、损失惨重。正是因为杼在这方面缺乏胆略,遥远离开朝廷之后局势并没有发生太大的。这个时候,成康的机会似乎又来了。正所谓世事难料,成康来到商丘之后,正准备大干一场。天子却忽然病倒。以往他也曾经得过不少病,但是这一次来势凶猛。成康大刀阔斧的变革,天上下引起了巨大震动。这让天子置于危险之地,当时有大批的人,聚集在宫门之外,他们大声疾呼,要求天子重新起用姚元。当时成康陪在天子身边,天子面色腊黄、呼吸微弱,几乎是用尽身力气在说话,他说:“做官能到姚元这个份上,殊为不易,我不知道我离开之后有没有人怀念我。”
    成康说:“大王放心,天下之明,对你的爱戴远远超过姚元。”天子说:“你说这一次我能扛的过去吗?也不知道姚元扛过去了没有?”成康说:“大王,恕我直言。我觉得姚元根本就没有生病,他这是为了自保想出的诡计。”天子说:“不要计较那么多了,他为大夏朝做了那么多,想活命并不是一个很过分的要求。”成康说:“话虽如此,可是欺君之罪最如果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普天之下岂不是人人可以欺君?”天子说:“你想怎么办?目前他已经离开商丘,人知道他的下落,也许他已经死了。”成康说:“只要大王下令,就是掘得三尺我也能把他找出来。”天子说:“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成康说:“那是律法的尊严何在?大王的尊严何在?”天子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成康说:“不能因为舍不得这一个人死,就让整个朝廷陷入危险的境地。”
    天子默然良久,说:“我在生病,这件事当我没有听到,为了天下太平你可以便宜行事。”成康点点头说:“多谢大王。”出了大内,立刻下令通缉姚元,消息一经传出,立刻在商丘引起了混乱。当时朝中有三分之二的官员递交了辞呈,很明显这是对成康示威。成康当然不会被吓倒,他立刻让强力部门派出大批差役,叫参与此次行动的所有官员部逮捕。于是商丘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奇观,一方面朝堂上空空如也,一方面监狱里人满为患。本以为这次风波还可以有强有力的手段弹压下去,然而他还是错了。他远远低估了姚元的影响力。没有持续多久,军队就开始哗变。当时大部分人都认为成康是一个奸臣,于是一批接着一批的人成康的府邸发起攻击,到了这个时候,成康已经对局面失去了控制。
    当时还被关在监狱里的槐,因为曾经与姚元有不错的关系,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他于是亲自起草了一份奏表,然后差死士送到大内。看到这份奏表天子勃然大怒,他立刻让人把成康叫来,当时成康已经非常狼狈,看他这个样子天子没有理由不生气,说:“我好端端的是朝廷看被你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我真的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成康渐渐恢复了冷静,说:“如果杀了我可以平息众怒,臣甘愿受死。”天子说:“你的意思我杀了你不能平息众怒?”成康说:“天子圣明如镜,应该自有判断。”话音未落,天子发出一声怒吼,说:“立刻将这个人给我处死。”成康被当场杀死,他的脑袋被挑在竹竿上,放在宫门口。当时很多人看到了,可闹事的人并不愿意就此打手。他们希望天子能够重新起用姚元,在姚元没有到任之前,他的职务由槐暂时代理。
    当时也有人站在天子这一边与槐进行对抗,战斗持续了四十九天,槐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那些支持天子的人部被列为战犯,等局势稳定下来之后,他们有些后被特赦。槐做了摄政,杼被囚禁在了大内。每当夜幕降临,杼都深深的感到孤独,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胸中好像装了一块大石头。槐每一天也过得非常紧张,他派人四处寻找姚元的下落,这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整个天下几乎被掀翻,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姚元的踪迹。姚元到底去哪里了呢?原来他藏在深山之中成了野人。整日与野兽为友,日子过得非常辛苦。为了安起见,他与家人分开的,并且很快断了联系。又过了一段时间,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他亦是混乱、神智不清。每天浑浑噩噩,山中的野兽都是他为同类。
    得到人们终于发现姚元的下落时,他已经成了一个须发洁白的老人。看到人类他跟着野兽一起跑,被猎人捕获之后送到了当地衙门。到他看到衙门的时候人没注意到他的神情有了一丝变化,人的记忆不可能完消失,它只是藏在了你注意不到的地方。回到人群中间,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他就是过世了。消息传到商丘,怀抱头痛哭。他几乎奔跑着来到大内,怀着满腔愤怒言辞激烈的把这个故事讲给天才听。杼的表情非常冷淡,说:“我已经是局外人,你把这件事说给我做什么?”一听这话怀顿时怒火万丈,指着天子的鼻子说:“我把你这个无论的昏君,今天就给我退位,我要把你的事迹记在碑上,让你遗臭万年。”杼说:“公道自在人心,你以为我会害怕那一通碑吗?”一听这话,槐哈哈大笑,说:“好一个公道自在身心,我今天能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说的这句话,你真的觉得凭你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得到知名的爱戴吗?”
    杼说:“我看你完是要疯了,请你仔细的想一想,如果你不能善待我,你又凭什么指望别人善待你呢?你说开了诽谤天子的先河,只恐从今之后再没有一个天子能避免被诽谤,你更不会例外。”槐说:“你还真别威胁我,并不存在对你的诽谤,你的事只要秉笔直书,就足以让你臭名远扬。”杼说:“扪心自问,从我主政以来,做了很多好事。在我活着的时候大家也许对我有误会,在我死了之后大家一定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评价。”槐说:“你放心吧!我给你的评价是最公正的。你是一个虎头蛇尾的天子,于大禹王相比你相去甚远。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连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杼说:“我自然是比不上他的脚指头,相信你在经过不断努力之后,能够跟他的脚趾头一样。”槐说:“你竟然敢看不起我,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槐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并没有真的把杼怎么样,即便如此我住的心情,还是遭受重创。他的心情是如此糟糕,让他原本糟糕的身体状况雪上加霜。有意思的事,这个时候还没有急于让他去死,而是想尽办法把他治病,所以没过多久住的病情便被控制住了。这一点大大出乎,他心里开始感到疑惑,难道说槐是一个忠臣吗?如果是你的忠诚,他应该做左领班大臣,或者相国,而不是摄政。槐每天都去探视,对于天走的饮食他格外关系,原本以为他有利用这个机会给天子下毒,然而结果证明了他的清白,天子康复了。当时很多人都说槐有归还大政,这样住兴奋不已。他觉得天下班有这样的傻瓜,上天把整个天下送给你,你竟然没有接受。这种行为的上天来说简直是一种羞辱,所以凡事这么干的人,永远没有好下场。
    槐身边的很多人,也都开始感到焦虑。每次有人尝试就这个问题对槐进行咨询的时候,他总是三缄其口一言不发。这更加引发了大家的怀疑,这些人深深地知道,一旦天子重新掌权他们绝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他们想尽各种办法,阻挠槐那么做。一天深夜里,突然有一伙人冲进槐的寝室,愣是把天子的冠冕给他穿了上去。然后拜倒一片、山呼万岁。槐坐在那里一脸尴尬,他注重的叹了一口气说:“我原本不想做一个忠臣,你们这一闹,我就做不成忠臣了。”有一个壮汉冲他大吼一声,说:“你做的什么忠臣,你已经囚禁了天子,忠臣两个字现在已经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摆在你面前的路只有两条,一是把大政归还天子,然后被当作乱臣贼子产除掉。二是取而代之成为一代圣主。”槐冷冷的看着他们,说:“今天你们这样拥戴我做了天子,明天你们手底下的人会不会有同样的方法用在你们做天子?”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不完没有想到这一层。一个个儿冷汗直流,槐站起来说:“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你们都是为我着想,这个情我领,但是我考虑的不光是眼前的利益,我考虑的还有遥远的将来。我希望大夏朝能够实现长久的太平,你们没有领会我的深意,打乱了我的计划。”那壮汉说:“现在怎么办,请你示下。”槐说:“今天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告诉别人?那装还说,我们已经昭告四方,并且已经派人去杀天子了。”一听这话槐一下子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嘴巴张的很大,半天没有言语。
    当时时间好像静止了,空气也好像凝固了,突然一阵凉风袭来。槐瞬间被吹醒了,从地上爬起来,风一样奔向大内。而此时此刻天子正龟缩一个隐蔽的角落瑟瑟发抖,外面一群壮汉手里拎着凶器不停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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