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三十七节

    平康深深的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虽然天子口口声声说一定要把真想查出来，但只要这个真相不符合他的期待，他就不会满意，他若不满意，这个调查就不会结束。他一个人闭着眼睛，在哪里苦思冥想，天子期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呢？他可能更倾向于认为，这就是一起谋反案。于是他就按照天子的预期，设计案子的调查结果。调查的结果也公布举世哗然，成康非常的愤怒，他风风火火地来到平康的府邸，怒目圆睁、双手插在腰间，激情澎湃、口沫飞溅，扯着嗓子说：“你是怎么回事？既然如此罔顾事实。”平康说：“大人这样说有证据吗？”成康说：“你就讨好大王吧！大夏朝的社稷迟早会在你的手里！”一听这话凭卡勃然大怒，说：“你说这种话最好有凭有据，否则，我一定要在大王年前参你一本。”成康说：“你不要张口大王闭口大王，好像大王是你们家的一样。”
    平康说：“事件发生的地点距离，大内非常近。一个人如果对大王稍有敬畏之心，就不应该在这种神圣的地方行凶打人。这种行径与谋反无异。”成康说：“你可真能颠倒是非，他们大人事出有因，姚元在屋顶大喊大叫，这难道是对大王心存敬畏的一种表现吗？”平康说：“当然不是，可大喊大叫并不能危害到大王的安，行凶做恶就另当别论了。”成康说：“好一张利口，我整天是与你这样因为奸臣共事。”平康说：“请回吧！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明堂，当时大王的面说。”成康说：“你太不是东西了，大王要是听信了你的胡言乱语，大夏朝就完了。”平康说：“你说的没错，大王说是提醒了我的胡言乱语，大夏朝就完了，不过听了你的胡言乱语，结果也不会有什么例外。大王是一代圣主，他不会听写任何人的胡言乱语。”
    成康说：“你这个马屁精真是厚颜无耻。”平康说：“今天是你主动来挑事儿，堵在我家门口，屡次出言不逊。我一定要到大王哪里，讨一个公道。”成康说：“那我们就名堂再见，我就不相信，你能只手遮天。”两个人一夜未眠，明日一早来到明堂，天子坐在哪里，面沉似水，正所谓，臣办君王羊伴虎，皇上一般二百五。看到王这个样子，在场的所有人都害怕了。大王咳嗽了一声，现场立刻昏过去六个人。本来平康打算弹劾成康，一看这情形，也不敢张口了。成康偏不信邪，出班拱手，大声说：“大王，微臣冤枉，请大王做主。”杼冷笑着说：“你冤枉吗？我看你不冤。你的所作所为令人不齿，平康调查的结果跟你不一样，你就堵在人家门口大骂，你哪里还有一点廷臣的样子，像你这样的人不配坐在这里，立刻给我滚出去。”成康一头雾水，两个壮汉不由分说讲他拖了出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微妙的，美好的人际关系，之所以珍贵，是因为他非常的难得。绝大多数情况下人与人的是很难相处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一种动物，你觉得蛇蝎很凶残，你觉得豺狼很狡猾。可是他们从来没有把别的动物的皮衣穿在身上，也不会把任何一种动物的骨头作为装饰物。虎毒不食子，但是人急了眼，可以残杀自己的孩子。动物之间发生冲突往往是因为食物或者配偶的问题，人类则不同，价值观的矛盾也能够让两个人挥刀相向。成康回到自己的府邸心情非常的低落，他躺在那里像是一坨烂泥，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内人看他脸色不大对，凑过来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子。”成康不耐烦的说：“一边儿去。”这话内让人非常恼火，双手插在腰间，两只眼睛瞪得跟牛蛋一样，说：“你在外面受了气，回家冲我撒邪火。”
    传统中国对女性的压制远没有今天，女权人士所感觉的那么厉害。当然作者不是女性，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很大的发言权。对女性压制最厉害的，应该是宋明之后。据说在唐朝的时候离婚的女性死了之后还有埋到娘家的祖坟里，到了宋朝就不同了，未婚的女性死了不能埋到祖坟里，因为没有后世的子孙祭祀，她们的坟茔都成了荒冢。在今天人们的印象当中，南塘的李后主是一个著名的词人。其实他也是一个非常荒淫的皇帝，对于各种享受他都有一套自己的研究，中国古代的审美，在今天看来有些奇怪。今天的女士会因为胸部不够丰满而感到苦恼，过去的人把女人的胸部比作豆子，可见不会很大。唐朝的时候大肚子女人很受青睐，在作者看来，奇怪的审美背后，隐藏着浓烈的说教意味。可能那个年代的人们认为，女人的胸部很大意味着她是一个生性放荡的人。肚子很大，意味着她很能生养。
    很显然这儿这个美一点关系的没有，那个时候对女性的不尊重已经到了一种不能说登峰造极，却也非常极端的程度了。李后主对小脚女人情有独钟，可悲的是他的这种不健康的心理受到后是很多人的推崇，以至于七个人入关之后想要禁止缠足，都根本办不到。头发可以剃，放弃缠足则没门儿。缠足是数百年中国女性的噩梦，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其实不为人知的事，传统中国还要求女性束胸，以此显示自己是一个非常有操守的女人。束胸的历史比缠足更为久远，中国女性放弃束胸是很晚才发生的事。在男权社会，女性真的是非常可悲。可即便如此，在她们的身上人就发生了很多动人的故事，她们的内心世界里闪耀着人性的光辉。今天女权人士显得有一些极端，或许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必然发生的反弹。在今天这个时代，女性对男性的评头论足更多了，男人过被大多数女性否定，他的人生将变得无比艰难。
    相对来说男性对女性的审美比较固定，而女性对男性的审美则变化万千。活跃在荧屏的男性不断的被更新换代，而女性可以在非常长的时间里一直吸引着你。应该说女性比男性，更具有包容力。反过来男性比女性有更多的标准。天呐！作者完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包容其实往往意味着混乱，而标准则意味着歧视。所以恪守中庸之道才是真正的出路。作者自认为是一个保守派，在很多方面有表现的很激进。人生大致如此，没有办法用一个词来非常准确的形容某个人。成康这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他不光是瞪眼、骂人，还往成康的脸上甩了两记耳光。成康被激怒了，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丫鬟和家丁纷纷上来劝解，但谁也不敢动手把他们拉开。他们都是要面子的人所以一定要当着众人的面把这一架打赢。头发散落了一地，脸上手上占满了鲜血。
    下手之狠令人瞠目结舌，不久之后御林军到了，成康被当场逮捕。之后就被投入了大狱，姚元因为检举有功被授予官职。他到衙门报道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有正眼瞧他。当他转过脸去，有人冲他吐口水。上班的第一天就于多人的发生冲突，他实在是一个急躁的人，成了不到一个月，就萌生了退役。于是他给上级打了一份报告，表示以自己的才干不能胜任在衙门的差事，愿意回到民间继续自己的生活。报告当天就得到了批复，离开衙门之后才发现他已经回不去了。正所谓如果嫁的凤凰不如鸡，如果你曾经辉煌过，当你家道中落的一天，将深深地感受到世态炎凉是怎么一回事儿。当年还能跟他一块儿玩耍的人，如今都对他避而远之。他成了一个生活在孤岛上的囚徒，正所谓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他对自己生活的环境越来越无止，人们渐渐发现他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原本他就有自言自语的毛病，而且经常一个人莫名的唱了起来。现如今他的这个毛病更厉害了。于是大家凑在一起商量，看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它除掉，还大家一个清静。直接动手将他杀掉肯定是不行了，他们商量了整整一整夜，终于想出了一个万之策。又是一个月圆夜，姚元仍就坐在屋顶唱歌，不然从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歌声，遥远唱一句他就跟着唱一句，一唱一和。这个时候姚元果然心花怒放，他寻着那个声音去了，一直来到一片林子里。他被运到来一直老虎跟前，本来人到老虎跟前必死无疑，偏偏这只老虎刚吃完一只鹿，因为肚子里有存货，竟然没有搭理他。到了这个时候，主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点点退去了，后脑勺儿冷汗直冒。回到家能整一天都缓不过来，是不是最坏的结局，活都不好才是最惨的。
    不久之后，平康上书请求大王放了成康，杼在第一时间做完了批复，成康获释之后难掩兴奋之情。出了监狱的大门，望着大大的太阳。他真是感慨万千，远远的瞧见一个人在看着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能扛走了过去抱拳拱手，说：“听说是你上书让我获释。”平康说：“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我不过是顺水推着舟。”成康说：“在这件事情上，你没有居功，我觉得很欣慰。”平康说：“功劳多少还是有一点的，只不过这件事你应该更多的感谢大王。”成康叹口气说：“往后怎么生活，我还没有想好。”平康说：“你拥有一身的才学，不应该被埋没。”成康说：“我哪有什么才学，我如果真有什么才学，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平康说：“你以直道事人，我很佩服。不过人情复杂，等过了这一政策我在想大王举荐你。”成康说：“我用得着你举荐？”
    平康说：“那件事情我不做，自然会有别人做。我做了还可以想办法帮你，如果是别人做结局就不是今天这样了，你是明白人，明白人就应该知道我的真正用心。”成康不说话了，只能听到风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打破平静，说：“走吧！去我的家里喝一杯！”很多人因酒误事，其实毛病都不在酒上，是人喝起来来没完，作者没少听说这样的事很多人把胃都喝烂了，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又是一个明月夜，平康和成康手里端着酒杯，眼睛里闪着泪花，成康说：“我在以为里面的时候，因为自己的人生到此为止了，谢谢你让我重获自由。”平康说：“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有责任，你可以选一个合适的时机参我一本，让我也坐一次牢，这样咱们就扯平了。”成康说：“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平康走的时候心情非常失落，一方面他希望能够还成康人情，一方面可又担心遭到成康的报复。
    成康的脸色非常难看，不久之后平康果然上书推荐成康，又在成考急切地等待自己官复原职的时候，令他意想不到的消息传来了。平康因为涉嫌谋反被当场逮捕。这里有成康措手不及，一般来说只要牵涉某法案便九死一生。他来不及多想，便不顾一切地投入到就平康的工作当中。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他发现这件事有与姚元有关，遥远看到了他们相间的场面，于是大发感慨回到家里变的一首小曲儿，本以为自己过过瘾也就完了，没想到这首小曲儿很快被人学了去。之后迅速的流传开来，以至于在大内也有人唱。没过多久这首小曲儿就进了天子的耳朵。杼勃然大怒，他认为这时平康与成康俩个人联手耍他。但他只抓了平康却没有理会成康，目的就是要理解他们直接的关系。友谊在利益面前永远是可笑的，它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相信他还不如相信鱼会上树，鸟儿会游泳。
    平康落难之后成康非常的紧张，以为大王在对付完了了平康之后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他决定在大王没有动手之前逃之夭夭，杼却先一步想到这一点，御林军在城门口叫他接住了，他被带回来自己的府邸，一位御林军的军官告诉他，有好事将近，你不必惊慌。尽管如此他仍然担心的要命，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在地上来回走。突然一阵人声鼎沸，从大妹来了两位内侍，捧着所左领班大臣的朝服，进来之后不由分说给他套上。然后微笑着拱手说：“恭喜左领班大臣官复原职。”这一切都如同做梦一样，靠不停的打着自己的脸，反复的说：“是真的吗？是真的吗？”那军官抓住他的手说：“行了，别打了，是真的。”成康突然像是傻了一样，说：“你是谁？”那军官笑着说：“这个状态可做不了做领班大臣。”
    其中一位内侍说：“好好准备一下，一会儿跟我们到大内去向大王谢恩。”成康不敢怠慢，立刻去准备，那些是梳洗打扮一番，然后坐下来想见到大王之后要说什么，他忽然想，要不要寻找一个时机研究一下平康呢？正在那里寻思，那内侍说：“走吧！在路上也可以想嘛！”一阵风来到大内，天子在偏殿接见了他，成康大礼参拜，礼毕之后天子说：“坐吧！”坐下来之后，成康拱手说：“大王对臣的恩，比山高，比海深，臣就是肝脑涂地也不足以报答于万一。”杼说：“没有用的话就不必说了，只希望你能好好办差，不要辜负我的期望。”成康说：“有一件事臣向大王请教，为什么大王要重新起用我呢？”杼说：“这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你要考虑的是如何防尘事办好。”成康不敢再多嘴，心里却不停的打鼓。这一次被重新起用，到底是福是祸还很难说。
    回到自己的官邸，他仍就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府里的下人都不敢靠近他，他把自己关在一间小屋这里，在这间小屋子里，专门留有一片沙地。每当他遇到什么难事的时候，他就会来到这里苦思冥想。他的小问题的时候手里会拿着一个小棍儿，一边想一边在地上画。在今天这是一种经常被人们用到的一种方法，但在那个时候这种方法并没有普及。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他似乎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又坐在那里叹了一会儿气，就去睡了。明日朝会，文武大臣都聚集在明堂，天子面沉似水，只听内侍说：“有事出班早奏，无事卷帘散朝。”成康出班奏道：“大王，平康答案子由谁来主审，请大王圣裁！”杼说：“这件事原本不该你管，你为什么要把手伸得这么长？难道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成康说：“臣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请大王收回方才那句话。”这话显然是在挑战天子的权威，阴沉着脸说：“要是我不收回呢？你能把我怎么样？”成康说：“臣不能把你怎么样，可天子一言九鼎，所言不实贻害无穷。”杼冷笑着说：“我看你是要疯了，竟敢咆哮明堂，口出不敬之言，就凭这一点我就可以杀了你。”成康说：“大王刚登基的时候，立志要成为一代圣王，如今你这是怎么了？”杼说：“你觉得我现在的表现不像是一个圣王吗？”成康说：“臣说的话你不信，你可以好好看一看，大禹王当年是怎么做的，如果当年他也做过这种事，而事后他又觉着做得对，请大王现在就杀了我，我绝无怨言。”话音未落一个皮肤黝黑，眼睛明亮朝臣出班奏道：“世道之变日新月异，难道大王只能做大禹王当地做过的事情？你这分明就是巧言狡辩，罪该万死。”
    成康冷笑着说：“世道之变日新月异，说得真好，我都要向你请教，大禹王的朝代是夏朝，现在的朝代是哪一朝？大禹王的事迹那么不值得借鉴，那么当初大我为什么又要费尽心思搜集大禹王的故事呢？就是跟大王的旨意对着干。”说到这里杼听不下去了，发出一声怒吼说：“你给我闭嘴吧！”成康说：“大王要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大王最好的杀我之前，要想清楚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我？杀了我对于大夏朝的是有什么好处？留着我对大夏朝有什么害处？如果大王仅凭着一腔怒火就把我给杀了，臣不得不都斗胆谏言，这绝非明君所为。”那皮肤黝黑的朝臣说：“帝王心机深似海，所以你少在这里自作聪明。”一听这话，杼得意的点点头，成康说：“帝王心机深似海，这没有错，但是，好的帝王发心是好的。”
    那皮肤黝黑的朝臣说：“大王，快把这个起巧舌如簧的家伙杀了吧！留着他对朝廷贻害无穷。”成康说：“大王，你真的要听信奸臣的挑唆，残杀领班大臣吗？”那皮肤有黑的朝臣指着成康的鼻子说：“你就是大下炒最大的奸臣。”成康拱手说：“我知道大王志存高远，想要成为和大禹王比肩的人物，不过很多时候，大王的所言与所行并不统一，大王，你要想要我的病，尽管拿去，自从我跟了你，我就有了为你而死的决心，死在你的手上也算死得其所。”说到这里眼泪夺眶而出，在场的很多朝城都被他的演技感动了，杼挑起大拇指说：“你演的太好了。”成康说：“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没有半点虚假。”话音未落杼放声大笑，说：“好，只要你能证明你对我的忠心，我求饶你不死。”成康说：“你交给我的差事，每一件我都是尽心尽力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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