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二十八节

    少康一天大吃一惊，说：“你一个伙计声音为何这般纤细如同银铃一般。”那声音说：“你还没有听过我们东家的声音，那才叫真正的纤细，那才是真正的银铃。”少康说：“你们东家还活着吗？”那声音沉默了，这个时候少康的心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儿，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才说：“我们东家还活着。”少康说：“在哪里？快带我去见她？”那声音说：“你为何急着要见我们东家呢？”少康说：“我要急着救人嘛！”少康被带到了一间囚室里，他似乎听到了一个人，微弱的呼吸声，这呼吸声虽然微弱却非常的美妙，简直是他听过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音乐。少康说：“你的东家想必一定是一位大美人吧！”那声音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大美人又怎么样？她是克夫命，她丈夫就是在娶她的路上死的。”少康说：“他们两个没有圆房啊！”
    那声音说：“没有。”少康说：“她的命可真够苦的。”那声音说：“我曾经听我们东家说过，在他小的时候，很多算命先生都说她是难得的好命，想不到这些算命先生会错得如此离谱，以至于现在我见到算命先生就想把他打一顿。”少康说：“你说有很多算命先生。”那声音说：“有很多算命先生不要钱给她算。”少康说：“那这些人图的什么呢？”那声音说：“这些人神神叨叨的，鬼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少康说：“如果我要娶你的东家，你同意吗？”那声音说：“东家的婚事，轮不到一个伙计做主吧！”少康说：“我不是让你做主，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的意见。”那声音说：“你最好不要娶我们东家，她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这些年想占她便宜的人有不少，真正敢娶她的人，你算是第一个。”少康说：“有他死了丈夫在，我怎么算头一个呢？”
    那声音说：“他们连面都没有见过，而你就不同了。”就在这个时候，黑暗渐渐散去，光明渐渐浮现。少康看到了东家的容颜，果然十分美丽，可是太过于瘦弱了。形容枯槁，几乎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吹成粉末。少康说：“怎么会这样？”定睛一瞧，原来那伙计，也长得十分水灵，皮肤白皙、五官清秀。一双眸子清澈明亮，一看便知是极为机灵的人。她看着少康，说：“你一定是一位贵人。”少康笑着说：“何以见得？”伙计说：“我也说不好，感觉你身上有一股贵气。”少康哈哈大笑，这个时候伙计才注意到，在少康的身后，跟着一大群人，于是说：“你果然是个贵人。”少康说：“天下之人，本无分贵贱。先到为君，后到为臣。”伙计说：“你是王。”少康点点头说：“算是吧！”伙计说：“这可太吓人啦！倘若你有什么不测，我们东家罪过可就大了。”
    少康说：“但凡克夫之人，一定是腋窝深陷、颧骨突出、性格强悍、一身戾气，与此等人为伍，任凭是豺狼虎豹，亦不得持久。而你们东家完不同，容貌清秀、气质雍容，一看就知道是知书达理之人，能娶她的人，一定福气不小，她怎么会是克夫的人呢？”伙计说：“既然如此，她的丈夫为什么会死呢？”少康说：“今生姻缘、前世注定，他们注定不是夫妻，所以终究不能走到一起。”伙计说：“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娶我们东家啦。”少康说：“我铁了心没有用，谁知道她答不答应。”伙计说：“我们东家也不是那么年轻了，她需要一个男人照顾她、呵护她、心疼她。”少康说：“那你呢？你难道不需要一个男人照顾你心、心疼你、呵护你吗？”伙计说：“我们东家是明月、是星辰，在戏台上她是主角，我就是一个跑龙套的，我有什么要求并不重要。”
    少康说：“言重啦！你只要照顾好你们东家，帮助我促成这一桩婚事，我一定感激不尽。”之后发生的故事，如很多偶像剧中描述的一样，那位美丽聪慧的寡妇嫁给了天子，按说你他这样的身子，不可能成为天子，等正室夫人。然而，人贱就是如此，充满了各种意外。许多人，自视才高，最终碌碌无为。许多人与人自居，最终却做出了一番事业。十年前，同学接到一单婚礼摄像的生意，想让我去帮忙打灯，被我拒绝了。拒绝的理由很有意思，当时我自以为了不起，给别人打灯似乎跌份。现在看来当时的这个决定，算是错到了极点。电视剧《军师联盟》描述了司马懿的一生，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人一定是能屈能申的人，一定是能够看清自己能力的人。因为在意面子而错过机会，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无论是在工作上、生活中，作者一直不是一个灵活的人。这是作者落魄的原因。当然作者也不是没有优点，在六年的时间里，完成六部长篇。每一步超过两千万字，当然这些作品既不叫号、也不叫座。激励作者把事情做完的只有一种东西，就是对文学的热爱。那位寡妇入住朝阳正院之后，那位老人也获得了很高的报酬，他隐匿名的方式，把这笔钱捐给了当时国中最穷的人。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财富对于任何一个人都是非常重要的。它不仅仅是意味着各种享受，更大程度上是你能否享有我做人的尊严。即便你是一个出家的生日，你没有钱，穿的破破烂烂。一个连自己都不能养活的人他能够普度众生吗？一个自己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人他的化解别人的痛苦吗？
    十年前，作者找不到工作，浪迹街头，曾经遇到过化缘的生日。他竟然希望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他，作者当时不能确认他到底是不是骗子，时过境迁之后才知道他确实是一个骗子。在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有很多人是以骗人作为一种糊口方式。少康曾经试图让那些老人留在朝中做官，结果不出意外的遭到了做拒绝。他说：“大王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官职我不能接受。我这个人大半生行走江湖。一向自由散漫，受不了大大小小规矩的约束。如果大王不能放下我曾经给予的一点小小的帮助，就请把心思用在治理天下上吧！天下太平、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万民康乐。倘若说在你的至下出现了这种景象，就算是没有辜负我。”少康捋着胡须说：“我现在需要人才，手底下没有足够多的人才，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老人说：“天下之大，人民之多，只要你仔细查访，人才总是有的。”少康说：“你觉得我该，如何着手呢？”老人说：“等局势渐渐稳定下来之后，你可以让地方诸侯推荐人才，也可以亲自去查访。也应该鼓励人才自己来应聘。”少康说：“我怎么能分辨谁是人才，谁不是人才呢？”老人说：“人才难得，一等一的人才更加难得。你可以先了解哪些衙门缺人然后再根据需要招人。切记不可以上衙门关的事太多，管的是一多就意味着需要很多人来做事。人一多就意味着需要很多很多的公务支出，公务支出一多就意味着，需要很多很多的赋税，赋税要是多了子民的活路就没有了。这名要是没了活路而天下不乱，未之有也！”少康听着听着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老人语重心长的说：“政事千头万绪，牵一发而动身，倘若说你跟太康的表现一样，下面的话我就不敢说了。”
    新夫人真的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在她的治理之下整个大内，井然有序。过去天子在大内，总能够看到一些尺度很大的舞蹈，总能够听到一些低俗的歌曲。这些伤风败俗的玩意儿，天天熏陶的天子。于是天子在大内，也尽干一些伤风败俗的勾当。如此一来，天子要想身体好，那就如同缘木求鱼了。在新夫人的一再干预下，打内各种繁复的装饰不见了，一切生活用品，都体现着简约的风格。不见了各种色彩绚丽的装潢，而是用肃静淡雅的颜色。大内各种山珍海味，只有普通人家食用的家常菜。少康皱着眉头说：“我好歹也是个天子，何至于活的如此凄惨呢？”新夫人说：“大王，这才是天走该有的生活。现如今的光景与大禹王当年不可同点儿雨，可你知道吗？大禹王当年亲自参与劳作。”
    少康说：“这也太迂腐了，天子以及百官，乃劳心之人。庶人以及努力，乃劳力之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个道理，你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呢？”新夫人说：“大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大禹王当年参与劳作并非要以此为生。他用这种方式，显示他对农耕之重视。身为天子对子民赖以生存的玩意儿了解不多，恐怕不妥。”少康虽然知道新夫人是一个非常贤惠的女人，但是两个人说话往往南辕北辙，彼此都不能会其意，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按照上午看的想法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坚持夫唱妇随的原则，可新夫人似乎没有这么听话，她认为对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现如今立足未稳，冒然废黜正室夫人。很可能导致人心不稳，于是他改变的做法，将后宫的一亩三分地，部交给夫人。而自己在距离大内十米开外的地方见了一处别院。
    这个地方的装潢极尽繁复奢侈之能事，走进来一看，金碧辉煌、色彩绚丽。少康忍不住心花怒放，犹如振翅高飞之鸢雏。里面的每一位服务人员，都是那样年轻漂亮、充满活力。少康第一次住进去，在那边呆了三个月。在这期间完是夫人在料理政事，他因为有管理店铺的经验，办事十分干练。朝中的大小臣子，都愿意找她决断。久而久之在别院享受生活的少康终于坐不住，回到大内，看见夫人正在那里忙碌。他一下子路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冲过去将书案上的所有文件，撒了一地。夫人一脸平静，缓缓地站起身来，深深的道一声万福。少康说：“我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夫人说：“我也知道，这样做不符合礼制，可是大王住进别院一晃就是三个月，在这漫长的三个月里，你十一件国家大事都不处理，而这些事都急如星火。为了不耽误国家大事所以我才越俎代庖。”
    少康冷笑着说：“原来你知道自己这种做法是越俎代庖？”夫人说：“大王如果凭这个想治我的罪，我甘愿伏法。”少康愣了一下说：“你不打算求饶吗？”夫人说：“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克夫的人，是你改变了我，原指望自己可以辅佐天子以安社稷，到如今我才如梦方醒，我只有一个请求，把我的尸体藏在大概我娘家的坟里，可以吗？”少康说：“既然你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为什么不事先自尽呢？”夫人说：“我等着见大王见最后一面。”少康说：“现在你已经见了，上路吧！”少康回到大内想要逼死夫人的事立刻被传到宫外，朝臣们不敢有丝毫迟疑，风风火火的赶到大内，他们一路上没有受到任何出来，侍卫们为了能够让夫人活下来，给这些朝臣们一路放行。只见夫人流着眼泪转身离去，突然发出一声大吼，少康被吓得摔倒在地，帽子滚落在一边，脸上沾满了回吐，手也被蹭烂了。
    内侍将他扶了起来，一位老臣快步走到跟前，二话不说匍匐在地，用手拍打着地面嚎啕大哭。少康大怒，说：“好你个胆大包天的乱臣贼子，竟然当着我的面咒我，我要杀了你家。”这个时候群臣部跪倒，大声说：“请大王收回成命。”少康冷笑着说：“你们这是要逼宫吗？”那老臣几乎用尽身的力气大声说：“大王，你要重蹈太康的覆辙吗？”少康被气的脸色煞白，扯着嗓子说：“好你个老匹夫，你祖上积的那点儿德，都让你这张破嘴败光了，今天我就送你去见你们家的列祖列宗。”就在这个时候，一位宫女踉踉跄跄跑进来，贵在烧烤面前，说：“大王，夫人自尽了。”少康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说：“她果然是个有骨气的人。”那老臣当场气绝，程七手八脚上前抢救，老臣仍旧呜呼哀哉撒手人寰。
    这个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味道，少康也感觉自己像是着了魔，扭头问那位宫女，说：“夫人真的自尽了吗？”宫女说：“小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拿这种事儿撒谎。”少康说：“她是自尽了，是不是又被你们给救回来了。”宫女说：“是大王你要她的命，没人敢救的。”少康无论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在场的多位大臣不敢有任何言语，默默的走了。他们的脸上写满失望，出了大内才相视而苦笑，纷纷摇头说：“天命如此，天命如此。”宫女用颤抖的声音说：“大王，我可以走了吗？”少康说：“跟我同处一室让你这么不自在吗？”宫女立刻说：“小的不敢。”少康说：“这么说你心里真的这么想？”宫女说：“大王是真龙天子，跟龙呆在一起怎么能不害怕呢？”少康说：“你之所以感到害怕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我立你以为妃，今晚你就留在这里，以后你也等于我朝夕相处。”
    不等少康把话说完，宫女已经晕了过去，他让人把一盆凉水浇到宫女的脸上，宫女没有醒来，掰开她的嘴一瞧，才发现他的嘴里噙满了绿油油的的胆汁。这一幕把少康也吓了一跳，身为人君。如果大家都不害怕你，你心里就会感到不安。如果大家看到你就被吓个半死，你心里也不会痛快。为人处事拿捏方寸、掌握火候，是非常重要的。没有做到位和做过了头，结果是一样。少康躺在那里长吁短叹，又让一个人真正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是非常困难的，因为掩饰自己的过错，是人的一种本能。他是潜意识层面的东西，你未必有新怎么做，但实际上你已经这么做了。许多时候我们并不了解自己，有可能我们把自己想象得过于强大、过于优秀、过于完美、过于高尚。实际上我们可能是很坏的人，至少比自己的感觉要坏很多。
    作者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对于很多优秀的人了不同，他们从不回忆过去始终向前看。现在回头看，一路走来许多事都是必然要发生的，我们知道一棵大葱是长不成大树的，一只老虎是长不成大象的，事物的发展并不想量子力学描述的那样，每件事再发生前都像是掷骰子一样。作者再此必须说一声抱歉，作者只有大专学历，又是文科生，之所以选择文科，基于一个非常强大的理由，就是作者对于理科完不懂。在作者的记忆当中物理应该从来没有超过三十分，当然这是基于非常模糊的记忆，并不一定准确。很久很久以前，作者感觉自己，你会变成一个大人物，然而学习成绩变得越来越糟糕，那个时候我总是感觉自己，会变成一个文学家，正义感觉影响深远，以至于现在还笔耕不辍，虽然没有任何读者。
    人总是有天赋的，不是在这个地方有天赋，就是在那个地方有天赋，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天赋的人是极少的。所以人生就是一个自我认识自我挖掘的过程，如果你能早早地发现自己的潜力所在，也许你会年少成名，许多人经历过的痛苦，你不会经历。我们总说大器晚成，实际上晚成的未必就是大器。早惠的未必就不是大器。社会越进步，作为一个人，被发现的机会就越多。不过数据实在话，未来三十年。人们通过不断挖掘自己实现人生价值的机会将越来越少，当一个社会，老年人的数量不断壮大，生育率持续走低。青壮人口背负着沉重的压力，一切美好都如同水中月、镜中花。热恋中的人想去吃饭，还有寻找正在打折的饭店。青年男女越来越追求一种禅的境界，整个社会的氛围当中，弥漫着一种断舍离的味道。所以在前方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呢？
    今天发生的事情，三十年以前已经注定。三十年后发生的事情，今天已经注定。但是三十年前的人，看不到今天人们的生活。今天的人，看不到三十年后人们的生活。当然在此时此刻作者的人生感悟，有可能会在十年后自己被彻底推翻。这是作者期待发生的事情，作者多么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积极的人。一个活在希望和阳光当中的人，一个拼搏的人。作者多么希望自己，也是一个能够把汉服穿到现实生活中的人，如果能够你为汉服同袍结成秦晋之好该有多美妙啊！少康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当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原来回翻腾，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像是装着一锅滚水。不知道列位看官有没有这样的体验，当你被一种思绪所裹挟的时候，就会感到胃酸。
    到了高二，作者的皮肤就不好了。脸上不断地冒出小疙瘩，那个时候作者因为迷恋一位女生而彻夜难眠。其实这是在特定的年纪发生的事情，今天，大概很难有一位女子，能让一个年过三十的男人辗转反侧。走过了青春期，亲爱的细胞在不像从前那样活跃，就算是看到极为美丽的女子，也不会感到出气的兴奋。一切归于沉寂，一切归于平淡，一切都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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