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国物语》第九单元第三百二十四节

    忘记具体是在什么时候，作者看过这样一部电视剧，电视剧里有一个叫做二姐的角色。这位二姐从小的梦想是自己将来有一天可以成为一名舞蹈演员，后来她进了一家纺织厂，爱上了有妇之夫。东窗事发，对方回归了家庭，二姐也有身孕。后来他遇到了他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那位先生参与了一些个非法活动。后来他非常不走运，被警察抓住了。丈夫被关进了监狱，二姐就成了这个非法团伙儿的新头目。可能有一件事让许多人感到好奇，这样一个非法的暴力团伙，其成员大多丧失人性如狼似虎，一个普通的女性。能够如何带领这个团伙呢？在这部电视剧到了快结尾的时候二姐说出了其中的奥秘，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其实都非常没有安感，二姐用角色扮演的方法控制他们。那些人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二姐就是收养他们的母亲。
    这位侍女就像是电视剧里的二姐，而后羿就像是如狼四虎的暴力团伙成员，终于有一天，后已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那为侍女，于是他就讲类为是女的杀了。他不能忍受有一个人遇到他所有的秘密。人的想法是非常矛盾的，当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理解你的时候你会感到孤独，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理解你，你是怎么回事儿。你并不会因此而感到兴奋，因为你不能保证那些理解你的人都会对你抱以善意。作者希望这个世上，有了解作者的人。但只要一两个就好，最多不能超过三个。现在的电视剧，越来越有这样一种倾向，你看来看去里面没有一个是坏人。大家都是好人，然后冲突不断。许多人认为这样，才是文学，也最贴近真实的生活。然而事实并非如此，生活中是有坏人的，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坏人。
    比方说，我路过一家沿街的店铺。店铺里灯光明亮，坐着衣着鲜亮的女郎。如果我当时，有什么不好的念头在心中泛起，其时，这是一个平时在生活中得不到满足的中年男人应有的反应，只要你没有停下脚步一直望着她想入非非流口水，只要你没有出动到，想去做一些法律不允许做的事。在许多事情上，人应该保持足够的警惕。因为要成为坏人做一件坏事就足够了。作者特别不愿意人们经常怀着这样一种心理，一个人做一辈子好事，还不如浪子回头。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意思是让一个浪子回头是非常困难的，因为通常情况下，人一旦开始浪了，就回落一辈子。浪子回头的难度不小于让一些已经灭绝的物种，重新出现在地球上。所以，要努力，去做一辈子好事。而不必为了吸引别人的关注先去做坏事，然后在表演浪子回头。
    许多人都为那位侍女的事感到惋惜。相府有两位老妇人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开始了她们日常的闲聊。因为老妇人靠着门站着，一位老妇人在灶台蹲前着生火。哪靠门站这个老妇人双手叉腰，嘴里发出啧啧之声，说：“咱们老爷心真狠，那么一个黄花大闺女，生生的就给弄死了。”那正在生火的老妇人闻声色变，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边说：“这是头等反忌讳的事，万万不可瞎说。”那叉腰站立的老妇人一连景气的看了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她说：“你也知道像我这种人长了一张倒霉生事的嘴，天生喜欢说别人的是非，你要不让我说呀，我这嘴就痒痒，这个倒霉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了，你说怎么办呢？”那正在生火的老妇人说：“既然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就不该到这种地方来当差，惹恼了老爷会把命都留在这儿。”那叉腰站立的老妇人说：“算了，我还是甭说了，再怎么这还是我的老命比较重要。”
    作者小的时候对女性非常好奇，为了满足好奇心，做过一些违法的事，就是偷看别人的日记。长到如今的天气，这个我好奇心似乎消失了。每天泡在女人堆里，听他们谈论各种无聊的话题，晚上吃什么就能整整聊一天，简直太恐怖了。女人的是一种完没有是非的动物，只要自己能得便宜，她能说太阳是方的，太阳绕着地球转，羊能追着狼群到处乱跑。窃以为太了解女人，一定会对她们失望透顶。看官当中如果有女性朋友，愿意为方才的言论表达歉意。方才这些说法，只代表作者个人的看法，与事实是两回事。作者没有机会接触很多优秀的女人，作者看到的那些样本不能够代表很多美好的女性。还有一节必须说明，人与人之间在观点上的分歧，可以达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你讨厌的东西别人也许会喜欢，别人喜欢的东西你可能会讨厌。
    随着年龄的增长，许多事情都会变得不再美好。一般来说上了年纪的人看事情会变得消极，当一个人没有了时间就没有了希望，看不到希望的人没有办法不消极。当一个人没有办法做生活当中改知道录取，这其实是非常被爱的，如果连活着都没有意思，你可以想见你活着有多失败。在西安上学的时候，有一位老师说让他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孩子，他没有说出第二个理由，由第三个理由，所以孩子有可能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这样的人生也是很可悲的，我们不应该期待自己也是别人的部，因为这违背科学精神，每个人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首先属于自己。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负责，把自己完的交给别人，或者你自己完的负责另一个人的生活，都是不合理的。我们总是习惯于服从现状，不断的调整心态，最后让自己变成一个扭曲的人。
    林奕含女士的，曾经解释过这样一个现实，当一个少女被一位成熟的男士，欺负之后。他选择了接受现实、调整心态。于是，被欺负的感觉，空气里开始弥漫着爱情的味道。但是假的终究是假的，我们无法想象一个想要占你便宜的骗子会真的爱上你，你明知道那是个骗子，所以你也不可能真的爱上他。所有这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总是难免上当受骗，但更多是我们自己骗自己，我们假想这是善于欺骗，但终究是欺骗。用一种根本不存在的事情来安慰自己，用一种虚构的理由支撑自己活下去。直到有一天你老了，回想自己漫长的过去，竟然是那样的苍白、空洞。那一刻也许回老泪纵横，但更大的可能是，你根本哭不出来。因为你已经被麻醉的太久，早就丧失了痛感。
    很多年以来，作者被周围的人，讽刺为活在虚幻世界的人。准确的说，作者是活在回忆里的人，其实自己的回忆当中并没有什么美好的东西，于是，就人为的虚构出了很多不曾发生过的故事。越是年深日久，这些故事就被虚构的越来越圆满、越来越越丰富，甚至在很多细节上都精心的做了修饰。你是否曾经为此感到有些恍惚，到底是你的记忆在塑造价值观，还是你的价值观在塑造你的记忆。也许我们可以非常机械地说，它们之间的关系是辩证的。在西洋，有一个地方叫阿拉斯加。那里有一座知名的雪山。当地的原住民说那是一座神山，但是朝廷有历史上一位大统领的名字给这座山命名。于是，这座山没有了神性，直到后来，一个黑人做了大统领，于是那多山被改回了原来的名字。由此我们可以感觉到，因为价值观的不同，一座山有给人的印象完不同。
    所以，人们经常因为价值观的不同，而发生冲突。两个价值观不同的人，是没有办法交流的。因为他们完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我们可以想象一个科学家和一个神父一起辩论宇宙起源的问题。也许，科学家在辩论中会胜出。但他永远没有办法说服那位神父。当我们看到因为价值观不同而已我发的冲突越来越剧烈的时候，是应该鼓吹多元，还是应该推崇一元。所谓多元，就是尊重，各种神奇的价值观。生活在鼓吹多元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价值观是错的。然而我们经常看到那些鼓吹多元的人仍旧在各很多人发生争论，这就是这种人讽刺的地方。我们似乎有这样一种感觉，鼓吹一元的人应该非常的霸道。实际上那些鼓吹多元的人，同样霸道，他们穷尽各种方法打击鼓吹一元的人。
    多元并不简单是意味着丰富，它意味着茫然、冲突。比方说，过去我们认为，生为男人就应该好好做男人，身为女人就应该好好做女人。但是多元化，提供给你新的选择。用技术手段让男人变成女人，让女人变成男人。似乎这也是一种，正确的做法。如果技术允许，不排除一部分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会在双日做男人，双日做女人。天天做手术玩儿，你是否也有尝试一下的冲动呢？作者常常能听到，有一部分人鼓吹吾国传统是如何崇尚多元。这是他们基于自己的价值观对吾国传统刻意委屈的一种表现。我们为何能成为一个大国？是因为在地铁广袤的土地上，所有人都崇尚同一种价值观。设想一下如果我们的主体民族所占的比例不是百分之九十，而是百分之十，请问这样一个幅员辽阔在千年文明古国还会出现吗？
    在遥远的西洋，也有一块美丽的大陆，也有一个幅员辽阔、美丽富饶的国家。他之所以能成为一个国家，而不是十个、八个。是因为，无论天南海北的人，都相信同样一种东西。把价值观完不同的人聚集在一起，只会天天干仗，人脑子打成狗脑子，就想中东一样。那里拥有比我们更为久远的文明，但是他们没有办法把多元，变成一元。却有能耐把一元分裂成多元。分者，否卦也！是非常不吉利的。而我们则完不同，我们的文明呈现出一种万流归海的态势，我们的历史就是一部，从多元不断融合为一元的历史，合者，泰卦也！这可是大吉大利的好卦。今天的学界，很多人对董仲舒颇为不满。其实所谓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虽然是有董仲舒提出，却不是他一手操办的。而且，这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截然不同。
    所谓把黜百家，是指百家之说不再被列为官学。这意味着，你不可能通过学这些东西而获得官位。儒学成了唯一的官学，想要我做官一定要学习儒学。有人说百家之说相继试失传，完是在自然状态下发生的，没有人要试图禁止他们。其实春秋战国的百家部都是消弭战乱，实现长治久安的学问。向他们关闭了进入仕途的大门，从此和他们的学问没有了用武之地。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没有市场的东西，是不会有人感兴趣的。作者也曾经对平行世界发生过兴趣，经典力学告诉人们，已经发生的事都是必然要发生的。但是量子力学告诉人们，已经发生的事情只是许多个可能的结局之一。在量子力学的基础上，有人放飞了想象力。即每个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发生，只不过是在不同的空间里。
    这种想象至少在今天是没有办法正式的，作者从自身的经历进行反思，认为昨天的我变成今天的我，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昨天的我是因，今天的我是果。人都生活在无穷的因果当中，利用有限的精力广种善因，你就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也许曾经感到困惑，做好人没有好结果，做坏人反而活的很不错。其实这种印象是错的，因为善恶不是决定成败的唯一因素。你让一个身高一米五、身材消瘦、手无缚鸡之力的好人，去跟一个身高一米九，膀大腰圆、力能扛鼎的坏人打一架。无需作者说什么，你也一定能猜到结局。胜利总是属于正义的一方，那是因为胜者王侯败者贼。行善的好处是你能够与别人建立一种积极的关系，做恶梦坏处是你会得罪别人。假如一个人做了一辈子坏事，要得罪多少人？如果是个人看见你都想把你碎尸万段，你能好得了吗？
    闲话无边际，此处务必要心疼看官。书归正传，有一日清晨，天气晴好、微风阵阵。罗武、伯圉、龙圉、熊髡被请到相府议论事。后羿端坐在那里捋的胡须，手里端着酒杯怡然自得。罗武说：“相国大人，此番叫我等前来，不知道我有什么吩咐？”后羿说：“我想把都城迁到商丘，你们觉得如何？”罗武说：“为何要迁都啊？”后羿说：“安邑这个地方太过于破旧，许多房屋年久失修，不适合居住。所以我想在商丘，建一座新的都城。”罗武说：“这恐怕不是相国大人唯一的动机吧！”这个时候后羿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的双眸之中放射出璀璨的光芒，说：“你不愧是我的股肱之臣，话还没有说完你就知道我不仅仅是想要迁都。”罗武说：“你要谋划的事宜缓不宜急。”一听这话后羿就感到泄气了，说：“我还没有说出来，你就要否定我吗？”
    罗武说：“不敢，还请相国大了进一步明言。”后羿说：“我打算在前往商丘的途中刺王杀驾。”一听这话哪四的人都愣住了，熊髡说：“相国大人，大王如果死与非命，而你又趁机多了王位，四方诸侯、天下之人能够认你这个天子吗？”后羿说：“谁敢不认？谁不认我是天子，我让他去死。”龙圉说：“大人，居天子之位，需要有天高地以后之德。你应该先有德行，而后居之。这样无论是朝城还是诸侯，还是四方子民，他们都不会忠于你。”后羿显得很不耐烦，阴沉着脸说：“你不必再说了，我以为你们可以帮助我成就一番大事业，没想到啊！你们真正效忠的还是那个不曾重用你的夏朝。”罗武说：“相国大人的只遇之恩，我们没齿难忘。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也会为你着想，虽然你现在没有天子之名，沙伐决断，却在你的一面之间。你何必急诊要那么一个空名头儿呢？此事一旦做了，诸侯揭竿而起，岂不是得不偿失？”
    后羿一脸不屑地说：“就算他们揭竿而起又能奈我何？”伯圉说：“以相国大人之骁勇，诸侯之兵不足为虑，然而大战之后、必有凶年，国库耗尽、难以为继，民多饿死而赋税加剧，果真如此相国大人又如何能让自己的江山社稷持久呢？”后羿笑着说：“诸位都是博学之人，在朱伟面前，自然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罗武说：“方才我们所言，您不要着急否定他们，希望你好好考虑，我得先告辞了。”话音未落他们都站了起来，弯腰拱手缓缓退了出去。后羿耷拉着脑袋显得十分沮丧，他甚至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连心腹之人都不能支持他，这大事如何能成功了呢？越想越觉得难过，渐渐流下泪来。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名家丁说：“大人，有客来访。”后羿说：“何人来访？”家丁说：“是不对的伯明和寒浞两位大人。”
    后羿几乎用尽身的力气说：“让他们进来吧！”伯明与寒浞并排走了进来，双双下跪行礼，后羿说：“二位大人，快快起来。”招呼伯明与寒浞落座，说：“二位此番来，有何指教？”寒浞说：“大人多时没有找我们了，我们特意前来，看有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出力。”后羿说：“暂时没有什么事，二位请回吧！”寒浞说：“大人面无血色、双眉不展，分明是有心事啊！特意前来为大人分忧难道我们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后羿于是将自己的心事说了，寒浞听了哈哈大笑，后羿咬着牙说：“你是特意来取笑我的吗？”寒浞说：“大人，你可冤枉死我了。我对你的忠心，天日可表，怎么会做这等没有伦理之事。”后羿不耐烦地说：“你说，你究竟来干什么？寒浞说：“我们愿意为你效劳。”后羿斜眼看着他，说：“你打算怎么为我效劳？”
    这个时候伯明插话说：“大人，背一直以为，在前往商丘的途中，行刺大王，不妥。”后羿说：“有何不同。”伯明说：“天子离京，定是诸侯是接应。倘若说正当我们下手的时候，诸侯的兵马突然赶到，后果就难以预料啊！”后羿说：“就算他带兵来了，我们还打不过他吗？”伯明说：“怎么会打不过？我担心的事，他们将这件事传扬出去，你还怎么做天子呢？”后羿不耐烦地说：“为什么作为天子一定要演成一个好人呢？”伯明说：“有一天你要是做了天子你希望好人多一些？还是有坏人多一些？”后羿说：“那要分什么时候？”伯明说：“好人的多寡不分时候他。”
    寒浞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的。”伯明说：“要杀大王，一定要等到我迁都之后。”寒浞说：“为何？”伯明说：“我们不仅要大王死，而且又让它使得尽可能对大人比较有利。要做到这一点，就得精心策划，精心准备，不能出一点意外，在西路途中，会出现很多我们意料不到的情况，这导致事情的发展，很可能不受我控制，剩下的我就无需多说了吧！”寒浞点点头说：“我们还是要听大人的。”后羿说：“他说的没错，就这么办吧！”离开相府之后，四人显得十分沮丧，罗武哭着说：“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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