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林想要一个人走走,不只是因为带的无聊想要透透气,而是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虽然哈姆林为了融入村庄,从系统那里交换了不少的知识,可这些知识需要用魂来交换,到了现在哈姆林的魂已经用的差不多了。看着原本的1000魂到现在不到一百点,哈姆林有些焦急。所以,获取魂成为了哈姆林现在最主要的事情。
根据这段时间的观察,哈姆林发现系统发布的任务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以触发式为主。也就是说,只有自己多在外面走走,才会触发更多的任务;而一成不变的日子,触发的任务不仅数量稀少,而且奖励也毫无意义——三个鸡蛋五个面包什么的,系统也怕自己饿死呢?想到最初的那几天得到的任务都是今天种多少地明天走多远路,然后得到一些果腹的食物,哈姆林就有些想笑。
胡思乱想间,哈姆林已经走出了集市。这个城市不打,除了集市之外的大部分都是被居民区占据,除了位于城中央的领主府和旁边的城主办公厅。而城里的大人物——那些贵族富商则围绕着城主周围建立了自己的居所,形成了一个环状分部,在最外圈是平民,内圈则是富豪权贵。虽然内圈与外圈只有一条并不宽广的小河作为分割在河岸上也没有栅栏或者围墙,但看得出外圈的普通人对于内圈的权贵还是深感忌讳的:靠近小河的边缘按理说早应该建满了房屋,但现在走在河边的哈姆林没有看到一栋民居修筑在河边,宁愿将这里空出来都不想居住。
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世界的阶级观念太高太稳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哈姆林看着外圈的平民即使走在这里的小道上,眼神都不敢往那边看一眼,感觉有些奇怪。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高级的任务不成?想到这,哈姆林突然有一股到对面看看的想法。不过不是这个时候,也许因为自己眺望那边的时间过长,与周围的人显得格格不入,哈姆林看到有一些贵族的私兵已经注意到了他,开始时不时地往这边看过来,笑了笑也就不再关注。毕竟这也只是自己闲逛的时候路过的地方罢了。虽然有可能会触发什么高级的任务,但从系统的尿性来看它绝对不会给自己一个能够轻松获得大量奖励的任务,什么难度什么奖励这个原则可是很彻底的贯彻在系统中。更多的奖励意味着更大的危险,而现在的自己不管是知识储备、身体素质甚至财富上都不具备冒险的可能。
看着河对面那个人已经离开,那几个私兵聚在一起不知道商量了什么。其中一个离开了巡逻的队伍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不久,一辆从内圈往外圈出来的队伍中多了一个人,虽然穿着与周围但看起来并无两样,但队伍中其他人隐隐的似乎对这个人有所尊敬。而在晚上的时候,居住在内圈的富豪塔索便得知了在下午的时候有人曾经隔着小河往自己的院子方向眺望的消息,同时也得到了这个人的身份:“呵,我还说是谁这么有胆子,原来是乡下来的泥腿子。”说着,只是草草看了看第一页的信息,便将这份信息随手扔到一边不再注意。
每天从城外的农村中进城的人数不胜数,有人会对上层生活感兴趣也是常理。这样的人多到了比塔索见过的蚂蚁还要多,又如何能让他在意?不过他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一只手捡起了被扔在桌下的情报,仔细地翻看了起来:“这次可看走眼了,这个小家伙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呐。”“哦?”听到刚走进来的自己的好友兼心腹杰尼斯的话,塔索放下了手中的另一份情报(“吉尔吉行省边界出现大量军队集结,发生冲突可能性大增”),看向了杰尼斯:“看来有发现了我没有观察到的信息。”
杰尼斯耸耸肩:“那只是从来都只关心第一页上面的信息,而从来不多看看下面掩盖的是什么。”说着,翻开了第二页:“这里,上面不是写着吗?那个人可是还带着一把短剑呢。一个普通的农夫怎么可能有短剑?不说用不用得到,就算要防身,那些贱民也买不起短剑呢。要知道一把好剑可是用银币计价,那些连吃的面包比石头还硬的贱民用得起?”
从杰尼斯手中一把夺过情报,翻到第二页,看着上面的信息,点点头:“的确,这写的正是因为这把剑看上去价值不菲,与他的穿着实在不相配,才让人印象深刻,这才找到他的信息。嗯?他还会制糖?”“是的,”杰尼斯从身后拿出一罐小罐子:“就是这个,他称这个糖叫做,麦芽糖。”说着打开了罐子。
塔索接过罐子,看着里面的糖:“这看起来,有些像蜂蜜?”说着,伸出手指准备沾一点尝尝。刚碰到糖的表面,他所便感觉到了这个糖与蜂蜜的差异:“比蜂蜜浓稠……居然要浓稠这么多?”用手指用力挖了一块,看着下面的糖依旧黏在一起被拉成了长长的丝线。“哦,这有点有趣。”手指打着转,看着糖在手指间慢慢形成了一个糖球,等下面黏在一起的丝线断裂,塔索将手指放进嘴里品尝。
“唔,的确很甜,是上等的糖。不过这甜味中没有其他的风味,既没有花的清香也没有果子的甘润。只是甜罢了。而且,很黏牙,吃的方式也不雅观。”塔索并不是吃不起糖,比这高级的糖果也经常吃。
“我的朋友,作为商人,这句话可不应该从嘴里说出来呢。”杰尼斯说:“要知道这罐糖我买到的时候可只用了十二枚银币呢。”“什么?”塔索这时候才开始正视这个小罐子:“的意思是,这么一罐子?只要十二枚银币?”“是的,而且这还是从商店手里买来的价格,知道这种奢侈品的溢价有多高,即使如此这罐糖也不过比同重量下等品质的糖贵上一点,那么这糖的成本,绝对低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塔索站起来,走了两圈:“的意思是,我们把这个人的制糖方式,夺过来?”“不不,朋友,又犯了老毛病了。”杰尼斯说:“我们不能光看着眼前。知道这个人的底细吗?”“不就是城外小村子的农夫吗?”塔索似乎有些不以为然。“可是就我们调查,这个人可不是这里出生的,事实上他进入那个村子也才几个月,是由一个行商的队伍在路途中遇到,并带到那个村子去的。而在之前他的信息完全没有线索,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而且他的言行举止并不粗鲁,除了制糖外还拥有处理皮毛的手艺——并且毫不在意的便将这手艺教给了村民这也能看得出他并不在意这手艺和它背后的价值。”
“的意思是……”塔索从好友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信息:“他并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杰尼斯说:“而且,我的朋友,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了意料之外的人物,不管他是不是和那件大事有关,我觉得我们都需要保持足够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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