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素琴是下午三点起床的,收拾好东西,她就去了小河边,想瞧瞧村长的伤势。
那个村长其实没事儿,就是被小豆子砸懵了,女人撒谎把小豆子骗出了山。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村长爬了起来,抬手一摸,麻隔壁的,脑袋竟然漏水了。
仔细一瞅不是水,竟然是血,他吓一跳,也莫名其妙。
晃了晃红呼呼的脑袋,到底咋回事儿?记得昨晚跟牛素琴约会,咋就成这样了?
他回到家,家里的女人也吓一跳:“当家的,你这是咋了?脑袋后面咋漏水了?”
“没事儿,昨天喝酒喝多了,在路上摔一跤,摔小河沟里了。”村长撒个谎说。
“啊?那你咋那么不小心?活该!看你以后还喝酒不!”女人首先关心一句,然后冲男人气呼呼骂。
“你少管我!你就嘴巴上有本事,又能耐给我生个儿子啊!”村长还不服气,觉得女人不中用,肚子白长那么白,儿女都生不出来。
女人哼一声生气了,反驳:“不是我的地不行,是你的种子太孬,种啥也白搭。”
“你放屁!”
“咋着,不信?来试试啊,瞧瞧你行不行,到底是俺的地养分不够,还是你的种子不行。”说着,女人竟然开始勾、搭。
她就是在故意勾、搭,最近男人对她一点念想也没有。晚上饭吃完,身子一咧,往炕上一倒,呼呼就打呼噜睡觉了。
有几次她主动挑拨,好不容易将男人撩拨起来,竟然在关键时刻爬她下边睡着了,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急得不行,被猫抓了似得,难受死了……。
也赶上女人的嘴巴稍大点,一口下去,村长的半个脸蛋就进了她的嘴巴里。差点撕裂一块肉,老鹰似得。
“你干啥?大白天……你脱衣服干啥?一夜的时间不够舒服的?”村长差点吓死,赶紧躲闪,将女人推开。
不是他不想要,实在是媳妇太丑,弄得一点兴趣也没有。半夜折腾起来,朱头都不敢睁眼,好担心猛然一眼过去,被媳妇吓死。
村长朱头的媳妇原来叫个牛巧燕,年轻的时候也不丑,瓜子脸,大眼睛,头发特别长,好比三千青丝发了芽,披在后面特别美。
村长被她迷住,凭借家里有俩钱,成功将女人弄到手。
可自从牛巧燕跟了朱头,随着生活质量的提升,女人逐渐发福,苗条的身材开始发展,竟然变成了肥婆。
纤细的胳膊也变得跟杠铃似得,只要女人的胳膊肘挥一挥,村长的身体就颤三颤,好比得了脑血拴。
俩腿好比驴子的四肢,只要女人的脚跺一跺,黄村的大山就颤三颤,好比在大象蹦跶。
随着庄稼活的提升,女人经历了风吹日晒,魅力不复存在,早已成了名副其实的黄脸婆。只要牛巧燕的脸蛋笑一笑,就能露出三道褶,仿佛五官被扭曲。不是长得不像,村长都认为自己娶了头猪嘞。
“哎呀,人家有需要了嘛,你快点,快脱,趁天没黑,咱俩来一次。”女人急不可耐,双手撕扯着男人的衣,剪子似得,咔嚓嚓,男人的衣服被撕扯。
村长都要吓死了,赶紧挣扎:“媳妇!媳妇啊,你等等,等等啊,晚上,咱晚上再说行不行啊?”
“为啥晚上?”牛巧燕问。
“因为目前我还有点事儿,所以必须保留体力,不然跟你来完了,还不活活累死我?”村长不以为然,接着忽悠,顺便将女人的身体推开,蹦跶下床,兜上了鞋。
“你哪儿去啊?给我回来!不喂饱老娘,今天就别想出门!”眼瞅着男人下了炕,牛巧燕又拽上男人的手,生生拉上去。
“我出去有事儿。”村长苦苦解释。
“有啥事儿?跟我说说。”牛巧燕就是不打算放他走。
“你一个女人家家老是东打听、西打听个啥?有事儿就是有事儿呗!”
“放屁!一定是你嫌弃我了,想去找小寡妇对不对?告诉你,门都没有,老娘今天已经警告了村的小寡妇,谁敢勾、搭俺男人,俺跟谁拼命!骂死她们!”牛巧燕气呼呼说。
她的话说完,村长的双手就被死死禁锢,被按在炕上动弹不得。
女人体肥膘转,好像个女张飞,村长竟然挣扎不开。
女人撕扯了他的衣,强行将男人摁在哪儿,她的嘴巴一撅,往前一努,就亲了上他的小嘴嘴。
女人啃上了村长脸蛋的同时,手也没停,往下一捞,就将男人的命死死攥紧了。
他再也不敢胡乱动弹。
三亲五摸七撩拨,女人终于得逞了。朱头没有安奈住,被女人征服,强行摁在炕上来了一次。
小卖铺震荡起来,黄村跟着在震荡,大山的上空回荡着那种嚎叫。
牛巧燕抱了男人的脑袋,死死将他纳紧了,一边抱,一边嚎叫:“哎呀!老头子,努力呀!再加把劲儿啊,我看见咱儿子了,他还冲我招手嘞。”
果然,一听儿子冲媳妇招手,朱头更加卖力。天还没黑,他就充当起了黄村的喊炕大队长。带领其了那种节奏。
一直折腾到下午六点多,朱头才浑身颤颤巍巍下了炕,顾不得留恋媳妇一眼,赶紧迈起哆嗦的两腿儿冲出了门。
一边走一边骂:奶奶的,那么能折腾,你咋不喂猪?再来两次,老子都要被你抽成人干了!
他差点死在女人的怀里。
家门没出去两步,朱头的身体就猛地一顿,他惊呆了,眼睛立刻直了,瞧见了迎面走来的牛素琴。
“素琴?哎呀!你咋在这儿?”村长惊讶一声。
“哼!因为姑奶奶是来揍你的!”牛素琴气呼呼的,二话不说,过来就是一巴掌,啪!
一声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村长的脸上受到了重重一击。
巴掌的力气很大,几乎将男人抽得懵逼,身体摇摇欲坠,眼前金星直冒。只觉得脑力里迷迷瞪瞪,五迷三道,轰隆隆想起两声惊雷。
“素琴,你抽我干啥?我咋了?哪儿惹你了?”村长问,抬手赶紧捂了脸。
“抽你?不是我被小豆子打得浑身疼,我还想踹你嘞!”牛素琴更加生气。
“到底咋回事啊?”女人越这样,村长越不明白,到底发生啥事儿了呀,为啥抽我?而且还好疼,脸蛋都肿了。
“你问我?难道不是你昨晚叫小豆子来的?奶奶的,竟然抓咱俩个现行,回去以后他差点打死我!啊呜呜呜……我好倒霉呀,竟然遇见你这么个不负责的男人,老娘咬死你!”说着,牛素琴还哭上了。
她的嘴巴张开,冲男人咬了过去,咬在了肩膀上。
朱头疼得浑身哆嗦,赶紧推开她的脑袋,问:“啊……?娘隔壁的这么说,昨晚拿石头砸我脑袋的是这孙子?狗曰!竟然砸我,简直没把老子放眼睛里!走!别哭,我带你去找他,揍他个小舅子!”
“别!千万别!”牛素琴吓一跳,差点蹦跶起来,赶紧阻止朱头。
“为啥?他这么欺负你了还忍着?你是不是在担心揍了他没有好日子过?没事儿,放心,只要揍完他,你就跟我走!我给你好日子。”
“那你媳妇嘞?她咋办?”牛素琴问。
“没事儿,媳妇还是媳妇,我别处还有地,大不了给你盖个房子,你就在哪儿生活。只要帮我生个一男半女,我朱来替老朱家的列祖列宗谢谢你,谢谢你祖宗十八代。”朱来赶紧保证。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眼瞅着家里的媳妇指望不上,村长只能另寻女人,借腹生子。
我这行为不叫勾、搭女人,完是为了家族的延续考虑啊!
他还觉得自己非常伟大,应该得到夸奖。
“那也不行!”牛素琴再次拒绝说。
“为啥还不行?”
“因为小豆子走了,他以为自己拿石头砸死了你,畏罪潜逃了。”
“那你嘞?”村长问。,
“我被他留在山村里,目前跟家里的老汉老婆子一起过。”牛素琴解释。
“哎呀!那太好了,既然小豆子不在,对咱来来说岂不是好事儿?以后天天折腾,折腾个人仰马翻,孩子到来,来,亲一口!”一听小豆子离开了,村长立刻惊喜了起来,原地蹦跶了三下。
他的嘴巴往前一努,打算亲女人一下,可牛素琴身体冲旁边一咧,再次巧妙地躲开了,说:“亲亲亲,你就知道亲?这可是你家,万一被你媳妇发现,还不打断我的腿?”
心说:亲你妈个头!还想跟我折腾,你咋不折腾你娘去?
“要不……咱俩去别的地方?”村长提议一句。
“不行啊,去别的地方也不行呀,山里的蚊子那么多,还有狼,我的衣服溜光以后还不被咬死?”牛素琴竟然再次拒绝。
“那你说咋办?”
“恩……我想想哈……对了!你啥时候去城里进货啊?咱俩可以去城里的宾馆,哪儿干净,也没有蚊子,更没有狼,咱俩折腾起来也舒服,你说好不好?”牛素琴提议道,眼睛眨巴三下。
“啥?你要进城去开……宾馆?”村长傻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想进城,村里那么多人,瞧见了多不好?我的名誉还不一扫而光,被你玷、污个干净?”牛素琴撅着嘴气呼呼说,就是在撒娇。
她还晃男人的胳膊嘞。
“可是城里距离咱这儿有三四百里啊,那么远,得走多长时间啊?不如咱俩搭个帐篷,在小树林里……多好?既清净,还没人打扰,又能听狼嚎的声音,行不行哈?”村长竭力在赔笑,为了孩子拼了。
“我不管!我就要进城!你要不去,我就不跟你好!你憋着吧!”牛素琴说完,气呼呼扭转身,准备撒丫子离开。
村长赶紧上去满脸堆笑阻拦:“哎呀哎呀!你别走,别走啊,答应,我答应你还不成?”
“真的?”牛素琴惊喜一下。
“真的。”村长苦笑了,他敢不答应吗?
其实他是很不想去的。原因有二。
首先,大城市距离黄村有三四百里,路上颠簸遥远,得走好几天嘞,小媳妇长这么漂亮,路上老子忍不住啊!
其次,到城里的花销很大,要花很多钱,听说住一次宾馆要一两百,心疼啊。
村长感到特别郁闷,不知道牛素琴为啥不啃在山里跟他好?
心说:娘隔壁的破身体值几个钱?睡一次还要去城里。
你那么……高级?
村长朱头做梦也没有想到,牛素琴竟然是在骗他。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商量完毕,女人还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留下两排齐齐的牙印,算是奖励。
村长乐得不行,屁颠颠努了嘴,打算回敬女人一下。还没亲到,忽然大事不好,门口传来一声暴喝:“狗曰的朱头!果然在勾、搭别的娘们!老娘踹死你!”
喊叫的人是朱头的媳妇牛巧燕,女人是出门泼水瞧见自己男人在跟别的女人偷偷打啵的。
立刻,她的火气不打一处来,咣当!抬腿一脚踹在男人的屁股上,将他踹出五米远。
踹一脚还不算,牛巧燕还把盆子里的水部泼在了男人的脑壳上。
水是烧水,足足一盆子,部赏给了男人,丝毫不剩。
男人就这样倒了大霉,一盆子烧水倒在脑门子上,好像被烫了毛的猪,嗷地一嗓子蹦跶起来,抬手捂了脸,撒丫子跑出好远。
朱头就这样跑了。
“你个死女人,竟然勾、搭俺家男人,表脸!”打跑朱头,女人又冲牛素琴骂,咬牙切齿,呲牙裂嘴。
“你才表脸嘞!是你自己笨,看不住男人!他热脸贴冷屁股,我有啥办法?”牛素琴根本不鸟她,嘴巴里振振有词,完将责任部推卸到了村长身上。
那意思,是你男人自己耐不住,管我啥事儿?
“放屁!一定是你相中了俺男人的钱,企图勾、搭!说不定还想将俺赶出家门,哄骗俺男人跟俺离婚,你好进来,对不对?”牛巧燕气呼呼的,恨不得将洗脸盆砸牛素琴脸上。
“你才放屁嘞!还是放的臭狗屁!就你家那几个破钱,老娘都瞧不上眼!”牛素琴不屑地说。
牛素琴没有撒谎,是真的瞧不上眼。女人现在赫然是个成功的女人了,肉食场的价值将近两千万,只用了一年时间就将市的销路部打开了。
这是个有本事的女人。
“小笔燕子,勾、搭俺男人你还成精了?看招!老娘要跟你华山论剑,一决雌雄!”牛巧燕气呼呼说完,就将手里盆子砸了出去,正好砸在牛素琴脸上。
女人的脸上被砸一个大圆盘,乍一看跟猴屁股似得。
“你敢砸老娘?老娘活劈了你!”脸蛋被砸,牛素琴同样急了,张牙舞爪,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就打。
很快,两个女人就扭打了一起,你抓我头发,我扯你衣服,你扇我一巴掌,我他娘的咬你一口,打得不可开交,不亦乐乎,浑然忘了身在何处。
她俩是晚上八点才分开的,两个人都灰头土脸,弄一身的泥。
牛素琴临走前,牛巧燕还放狠话。说:“表脸的死女人!再敢勾、搭俺男人,就你的嘴撕烂!”
牛素琴丝毫不让:“老娘就勾、搭他了,你能咋着?”
“俺就拔光你身上的毛!”
“有本事来呀!看谁拔光谁的毛!”牛素琴反驳。
回去以后,牛素琴才感到不妙,当时光顾着跟村长商量了,竟然忘了问他啥时候去城里进货?
咋办?要不要去问问?
仔细一想,还是算了,朱头要走,一定会通知自己的。因为男人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可一连半个月过去,村长那边仍旧没有消息,牛素琴急不可耐,觉得不妙。
于是,她打算去问问,主动找了村长。
第一次去,村长没在,牛巧燕泼她一盆子水。
第二次去,村长还是没在,牛巧燕踹她三脚。
第三次去,村长仍旧不在,牛巧燕放开狗,将她咬出来。
牛素琴急得不行,见不到朱头,意味着出不去山窝窝呀,这该咋办?难道我要一辈子窝在这儿,跟老婆子老汉过?
不行!老娘才不嘞!
直到第四次,牛素琴才发现机会,那时候,牛素琴进去村长家的小卖铺,发现牛巧燕没在,于是,她冲里面喊,声音好比蚊子哼哼。
“村长,村长!死鬼……村长你在不在呀?”
一连三声喊出来,里面竟然没人回应,牛素琴走进去一瞧,发现朱头正在里面屋子里睡得正香。
立刻,女人感到了怒火,二话不说踹他一脚,将他踹起来。
心说:老娘每天都等着你的消息嘞,你倒好,竟然睡懒觉!
“哎呀!谁!他娘的,谁踹我?敢踹村长,不想活了是吧?”朱头被踹起来了,张嘴就骂娘。
当他瞧清楚来人是牛素琴,嘴巴立刻闭上,脸上笑开了话,说:“哎呀!素琴,竟然是你!你咋来了?坐,快坐!”
“我来问你啥时候走?咱俩啥时候进城?”牛素琴没好气道。
“不行啊,自从上次媳妇发现我跟你有来往,她就不让我出去了。”朱头叹口气,感到十分无奈。
“你傻呀你?她不让出去,你不会偷偷出去?咱俩夜里出发呀。”牛素琴抬手使劲点了下男人的额头,觉得他真笨。
“哎呀!也对啊!我咋就没想到?哎呀,素琴,你太聪明了!亲一个!”吧唧!朱头迅雷不及掩耳,在女人脸上亲一口。
“咦,真脏,弄我一脸唾沫。”女人抬手擦了脸,有点不高兴。
“那咱俩啥时候出发,那天晚上走?”亲一口,男人舒坦了,开始吻。
“恩……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行!今天就今天,晚上小河道哪儿会和,咱俩不见不散。”男人笑呵呵答应下来。
“行,不见不散,我先回家收拾东西去。”牛素琴笑着站起身,冲男人招手。
男人也冲她招手,最后又亲她一口。
回到家,牛素琴就开始收拾东西,其实也没啥好收拾的,她来时啥东西也没带。收拾东西只是个借口,不想待在村长哪儿,担心被占便宜。
牛素琴已经打好了盘的计划,只要能出山,上了外面的大马路,就把好色村长打昏,锤他个小舅子,然后自己搭车走人,再也不回来。
下午没事干,她就来回转悠,家里的活有老婆子跟老汉,牛素琴没打算帮忙。
猪不管喂了,鸡鸭也不管撵了,有时老婆子跟老汉忙得忘了时间,也顾不上喂。鸡鸭猪都饿瘦了一圈。
路过街道,牛素琴瞅着这些日夜劳作的山民,心里竟然生出了不舍。
大山里面的人是淳朴的,本性也是善良的,可贫穷使他们遭了老罪,变了思想。
仔细想想,老婆子也不是那么坏,她完是为了小豆子一家,渴盼着自己为小豆子家留下个根。
走到东边,牛素琴瞧见了六婶跟二狗,女人正在教训孩子:“二狗!以后不许把小鸡仔给小姑娘看,听到没?”
“为啥呀娘?”二狗不懂,天真的问。
“因为呀,你有个宝贝东西,女孩子看了会喜欢上的,一定会不择手段把你的小鸡仔割掉,按在她们自己身上,抢走你宝贝。”六婶恶狠狠吓唬儿子。
“知道了,娘,以后俺一定不会让她们看。”果然,二狗吓得浑身直哆嗦,赶紧保证。
“这才是娘的好孩子,走吧,上学去吧。”六婶拍拍儿子的额头,让儿子上学去了。
牛素琴瞅着这幕,哇地一声竟然哭了。天生的母爱涌上心头,她感到了嫉妒。她也想像六婶那样,冲自己的儿子那样教训。拍拍儿子的额头,让他上学去。
我的家,我的男人,我的幸福,到底在哪儿?
“哎呀,这不是素琴呀,你咋在这儿?没去干活?咋还哭上了。”送走儿子,六婶瞧见了哭泣的牛素琴。女人吓一跳,过来赶紧问她,还以为她被欺负了嘞。
“六婶,我没事儿,眼睛里进沙子了。”牛素琴揉揉眼睛说。
“哎呀,这可不好,沙子会扎眼睛的,来,六婶给你吹吹。”六婶竟然还帮牛素琴吹眼睛,将她搀扶起来,冲她的眼睛里使劲吹了吹。
牛素琴不懂了,于是问:“六婶?你跟我家老婆子有那么大的仇,为啥还帮我,对我这么好呀?”
“哦,我跟她有仇,跟你又没仇,你有困难,难道六婶还能袖手旁观?村里村外都这样,邻居嘛,没必要把事情闹那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就是不说话,脸上也尴尬。”六婶感到了不好意思,觉得那天冲动了,不该揍老婆子,也觉得自己太笨,竟然被老婆子揍一顿。
牛素琴心里不知道啥滋味,强颜欢笑,抬手推开了六婶的手,笑着说:“行了六婶,我觉得好多了,你要有事儿,就先去忙,不用管我,我四处走走。”
“哦,那行,我先回去刷完了哈。”说着,六婶转身离开了。
牛素琴就那么走呀走,身子晃呀晃,不知道围着村子绕了几圈。
她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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