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太子宠妃》第七十章 又蠢又坏的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太过没担当,胤禛补充道:“国事在前,家事在后。你看看这堆成一堆的几十本账,爷能走?”
    胤禛眼里只有账,苏培盛灰溜溜的离开,顺便重新换了茶水。
    佟宛乐等着胤禛来救她,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她知道他不会再来了。
    佟宛乐跪了许久,眼神麻木,膝盖已经彻底没有感觉。
    哪怕不死,她这双腿估计也离废不远了。
    “奴才只求体面一死。”佟宛乐跪伏在宜妃面前,心存死志。
    体面一死?多大的笑话。
    得要多尊贵的人,才会在害了龙嗣以后,还能死的体面。
    宜妃眼神诡异的看着佟宛乐,仿佛她是个傻子。
    前去通知胤禛的奴才回来后,把他的话原模原样的告诉了宜妃。
    不过是个妾侍,死了都上不了玉牒的人,确实用不着胤禛为了她而耽误政事。
    不来就不来吧,总归是后宫的事儿,她能全权处理。
    “死倒是不至于,你也是皇家之人,即便身份再低,本妃也得看着四阿哥的面子。此事等皇上回来再行定夺,先押去慎刑司吧。”宜妃一锤定音。
    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佟宛乐还未进宫时就听过它的残忍。
    与其进里面受罪,不如一壶毒药灌死自己。
    宜妃眼眸一抬,便看出佟宛乐的小心思。
    “卸了她的下巴,别让人死了。本宫瞧着这事儿还有疑点,此案得细细审审。”宜妃目光望向乌雅嫔所住的偏殿。
    不论此事和乌雅嫔有没有瓜葛,痛打落水狗,这是人人都会的。
    这些年,四妃之间的污糟事儿,多的数不清。
    躺下床上气若游丝的王常在,机敏的领会了宜妃的意思。
    她道:“乌雅嫔,你好狠的心啊!你已经儿女双全,何苦再来害我。”
    王常在声音凄厉,她屋子里的窗户开着,轻易传到老远。
    乌雅嫔坐在椅上,活菩萨似的端庄面容,有一丝快意。
    在她的宫里怀有龙嗣,整天张扬的挺着肚子在她面前晃,活该小产。
    多亏有佟宛乐这个蠢货,助她一臂之力。
    宜妃要查就查,那么乱的境地,谁能查出。
    乌雅嫔稳坐如山,内心毫无波澜,没有确切的证据,没人能拿她怎么办。
    王常在一声声的咒骂着乌雅嫔,乌雅嫔能忍的很,关紧了门当自己是个聋子。
    宜妃见状止住了王常在:“妹妹放心,这事儿本妃必然给你个交代。你刚亏了身子,好好休息吧。”
    王常在乖巧的闭上嘴,以宜妃马首是瞻。
    “将佟格格押下去吧。”宜妃不会忘记始作俑者。
    恍然间,佟宛乐突然想见见一个人:“宜妃娘娘,奴才求您让奴才见一眼佟侧福晋。奴才爹、额娘具在盛京,兄长不宜入宫,唯独只有这么一个妹妹。求求您通融。”
    要说是姐妹情深,宜妃万万不信。
    但她转念一想,不日嘉荣和硕格格就要嫁佟启年为妻,这份姻亲关系,确实可以卖个面子。
    ;“本妃可以替你去问一声。可佟侧福晋愿不愿意,本妃不会承诺。”宜妃道。
    宜妃能松口,佟宛乐喜极而泣:“劳烦传话的公公给我带上一句话。只问佟侧福晋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
    宜妃柳眉轻挑,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事儿。
    嘉荣和硕格格刚出宫不久,佟宛颜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听着小曲儿。
    宜妃突然遣人来请,传话事关她身世之谜。
    这样有意思的事情,她跃跃欲试。
    “凌嬷嬷,可否要去?”佟宛颜十分信赖凌嬷嬷。
    见她点头,她起身换身衣裳,跟着内侍出去。
    佟宛乐被捆在屋子里,外面有人看守。
    家族秘辛不宜被外人听到,尤其是有身份的人家。
    佟宛颜到时,宜妃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
    “你怎么能蠢到这份上,谋害皇嗣,真是嫌命不够长。”佟宛颜站在门边,以防佟宛乐突然发疯。
    佟宛乐冷笑:“我蠢,难不成你就聪明了?不,应该说,以前的佟宛颜就聪明了?你这个赝品,占着佟宛颜的身份,对得起佟家吗!”
    她目光灼灼,说的笃定。
    佟宛颜站在她面前,看傻子似的看她。
    “我不是,难道你是?”佟宛颜轻蔑道。
    佟宛乐低吼道:“佟宛颜天生心思细,多愁善感。而你没心没肺,做事随心所欲,毫无顾忌。外人夸你一句豁达大方,可我知道你是什么都不在乎。你说,你到底是谁?”
    她双眼用力的瞪着佟宛颜,瞧着格外恐怖,仿若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佟宛颜笑出声,毫不害怕:“我心胸宽广便不是自个儿,这是哪儿来的道理?就不许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眼瞎看歪了人。”
    佟宛乐死死的瞪着她,不听她的鬼话:“那你敢用弘昭阿哥发誓吗?”
    佟宛颜嘲弄的看着她,没想到她能说出如此异想天开的话。
    “我与你不同,我的孩子是珍宝,不是我用来证明自己的物件。你啊,真是可怜又可恨。”
    “哦,对了,你同宜妃娘娘说我的身世不对。难不成,我其实是额娘的亲生女儿,而你还是那个庶女。”
    佟宛颜随口说了句玩笑话,谁料佟宛乐痴痴的笑出声,形容疯癫。
    “是啊。你们都被骗了。瞧瞧,你们自以为血浓于水的亲情是个什么样儿。我不过说了几句胡话,再弄些似是而非的证据,便让他们怀疑你。明明是亲母女,她却为了我陷害于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很可笑。”佟宛乐道。
    “闹剧有过一回就够了。你以为你对我说这话,我会恨上福晋?她对我如何,只是因为一片拳拳爱女之心。我受过她的养育,后来受了委屈,算不得什么。你啊,死到临头还要这般算计,何苦呢。”佟宛颜道。
    说实话,佟宛颜是不信她这话的。
    佟国柱和佟福晋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若无查证,怎会听了就信以为真。
    “是嫡是庶,对如今的我并不重要。你这个时候同我说这话,藏着污秽心思,真是可笑。你啊,又蠢又坏的,下辈子别生在富贵人家。我走了,你珍重。”佟宛颜转身离开。
    佟宛颜走了,佟宛乐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眼神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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