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寻的事,是一个小插曲。
纪紫虹失踪的第三天,顾落歌碰到她了,在老院附近,王国寻将人照顾的很好,一如从前,优雅的像个贵妇人,如果不是整个人呆呆的神神叨叨的话。
碰上面,纪紫虹面上有一瞬间的惊惧喊了声,“郑芸…”
顾落歌看不出她到底是不是装的,开口道“纪紫虹,再严重的病人,得到了两年的控制,难道一点好转现象都没有吗?如果没有,又是怎么时机恰到好处的偷跑出来的。”
似乎是察觉到了敌意,纪紫虹的情绪更紧张了,抓住了自己的头发说,“我不是……郑芸,我不是有意害界生的,我不想害他的…”
“他是我孩子的爸我怎么会忍心害他呢。”
“界生,界生…”
“我不是故意的。”
顾落歌本以为她是装疯,可看到后来,她又哭又笑,眉头也不由稍拧,暗忖,难道是真的一直没好,走过去,她把了纪紫虹的脉,看不出什么,但眼中尽是疯癫的情绪不似作假。
忽然间就觉得没啥意思,淡淡地道,“让王国寻来把人接回去看好了,如果他看不好,那就找专业的人看着,他们是犯了法的人,可不是普通的病患,万一出来危害社会就不好了。”这段话,她故意说的慢吞吞的。
纪紫虹目光呆滞的看着她。
纪紫虹这些年是被专门看管着的,阿半一个电话,那些人就过来带人了。
临走的时候,纪紫虹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好似清醒了过来,看着顾落歌手上的婚戒,猛的一把抓住她的手,“顾落歌?结婚了?和谁?郑芸的儿子吗?”
顾落歌手吃痛,看了一些她后边的人,那二人立即上来把纪紫虹控制了住。
纪紫虹也不反抗,只目光死死的盯着顾落歌的婚戒,“结婚了,那我的阿英呢…不对,怎么能结婚,郑芸的儿子应该是阿英的,他应该是阿英的……”
“对了,阿英呢,她是不是被国寻弄死了啊?”
“抱歉,顾小姐,我们不会再让她跑出来了。”二人道歉着。
“辛苦。”顾落歌看着二人把纪紫虹给带走了,老远的,她还在疯癫的念着什么,眼神有些可恐,可顾落歌会怕吗,不会的,恶人做了坏事都不怕,她有什么好虚的。
就是心里存了些疑惑。
回了家,发现韩南深在等自己,一碰面男人的脸色就变了,牵起她的手看着手腕的勒痕,眉头蹙起,“谁干的?”
顾落歌撇了撇嘴,她都没注意呢,“纪紫虹干的,疼死我了。”她一下委屈上了。
阿半:“……”
菲菲:“……”
刚才可不是这个反应的。
顾落歌却不管,男人要来干嘛的,当然是撒娇的,不过撒娇归撒娇,顾落歌心里藏了个疑虑的,在韩南深耳边小小的嘀咕了几句。
韩南深圈着她腰的手,一紧,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顾落歌生气的掐了他一把,说正经事呢,男人无奈的拿开了她的手,“这件事,交我来给做,不用管。”
“恩。”
四月的时候,春暖花开。
一场说低调又不低调的婚礼在京市悄然的举办,说她不低调,那是因为,这场婚礼前去参加的人过大半,恐怕有的人一辈子都不曾见过一面。
京市数大企业,戴家,钱家,富家,黎,于…等等。
还有顾家,谢家,韩家,郑家。
国外,阿克丝家族,费家。
医药行业,古家,高家,方家这些等等。
京市能见到的企业家,全在这了。
说它低调,那是因为,这场婚礼办的奢侈而不铺张,不像其他豪门,办个婚礼,还要上个头条什么的,全程进行,只有自己人的见证,而没有媒体的见证。
一场婚礼,隆重而低调的完成,一对新人也在见证里成了夫妻。
婚后,新房里。
近一年来被养得越来越娇气,累了一天,顾落歌早已有些昏昏欲睡,耐不过就在床上睡了一会,半睡半醒间想起来自己还没卸妆,又起来赤脚踩起来进了浴室,浴室里,男人赤着上半身拿着花洒,看着迷迷糊糊赤脚踩进来的女孩,动作顿了一下,嗓子哑了哑…
顾落歌瞬间清醒了过来,没想到他已经回来了,呆呆的看着那张脸,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韩南深,我们结婚了对吧?”
她确认了一下。
韩南深眸子一深,嗓子一哑,“对。”
顾落歌喃喃的道,“结婚了,就是我的人了,那我就不用忍了对吧…”讲着,她走了过去,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韩南深放下了花洒,大手圈住了她的腰,把她压在了浴室的墙上。
雾蒙蒙的玻璃被水所模糊,慢慢的,只剩下水声和夹杂在其中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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