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来时,着实吓了一跳,一座庙里住的不是和尚,而是个道士,那道士还是个色痞。居然在这里藏了十多名少女,从早到晚就在庙里胡来。
最终被少女拿石头把脑袋给砸扁了,这放在谁眼里都是大案。先让少女们去做登记,把那砸死了看破天的少女拷着带回局里,其它的也先带回局里再说。
由于这边都是河北地界了,去的也不是京城的警局。还叫来了救护车,好几辆,先要收了看破天的尸,再要将小道士送去医院。
这小道士脊椎都快断了,他躺在那动都动不了,脑子也不大清醒,想做笔录也不行。
“又是怎么遇上这事的?见义勇为?”
警察怀疑王博也参与其中了,根本不像他说的,什么带小道士回来,是要帮庙里捐些香火钱,帮他们把庙盖好,至少要得能挡风遮雨。
“那小道士醒了问他吧,我还要回京城。”
“从京城跑过来,这么远的路,就因为看那小道士可怜?说这话我信吗?”
“那不信,可以去问问我朋友,他当时也在场,他是特工……”
“越说越离谱了,还特工?哼!”警察看王博也做完笔录了,那砸死看破天的少女也说是他救的人,倒没理由留着他,“把的手机号微信都留下,人先走吧。记住,我们随时要找过来了解情况。”
“我知道了。”
王博终于离开了,他想皮邪不久就会知道看破天死了的消息,这笔账说不定还要算在他头上。不管了,先回京城再说。
他哪想到,当晚皮邪就拿着方子到了谢京花的院子里。
谢京花见他就想揍他,想到那两个胖子的事,将鞭子抽出来,先朝院里劈空一抽,就听到啪地一声响,柳裳马上要就要发作,柳悦急忙拉住她:“姐,别急!”
“我知道怨我老牛老杨的事,可那也是机缘巧合,京城那么大,我哪知道会找到老杨租门脸房,我就让他跟亲近亲近,多打听打听,也没别的意思。把他俩揍得爬不起来,也算是出了口恶气了吧?真要杀了他俩?”
皮邪走到桌旁坐下,拿起筷子夹着吃剩下的炒菜:“手艺倒是不错。”
“哼,来做什么?”谢京花冷眼相看。
“我呢,过来是想找王博,他让我把八大门的秘方都收集起来,拿来交换黄帝外经,倒是巧了,我一说,那些人还好说话,这不都拿过来了。”
皮邪从怀里摸出一大本册子,A4大小的插页册,里面装着一堆的A4纸,每张都是八大门里的秘方。
谢京花上前要看,他将册子一按:“王博呢?我来是跟他交换的,都看光了,我还换什么?”
“他人不在,”柳妙霜走出来说,“他跟个小道士去了河北,说是看那小道士可怜,要给他庙里捐钱。”
皮邪脸皮子一抽,小道士?不会是看破天那徒弟吧?看破天把他叫过来做什么?该不是想要借此先把黄帝外经偷走吧?
那小道士跟了他七八年了,他那些门道他也学了个五六成,算命也有点名声了,可是偷东西,他就没那能耐了。
可不要把王博惊了,那他这小子命可能都保不住。
想到这里,皮邪背过身,拿出手机给看破天打过去,半晌也没人接,他就眼皮子狂跳,这可不妙啊。
按理说看破天就是睡得再死,这响了十几声,也该起来了吧?不会是在那些娘儿们肚皮上忙活吧?
那就麻烦了,这王博什么时候走的?会不会已经带着小道士到了那破庙里了?要是让他看到看破天跟那些少女在胡搞,他会怎么办?
皮邪心里有点不安,转过身正要说话,谢京花就哼道:“王博拿到的黄帝外经已经给了我一本影印本,想要看,我也能拿给,不过我要先看看这些方子。”
“看吧。”
皮邪想想,将册子递上去,他倒不怕谢京花看,这里面的秘方,有好些都算不得什么,又都是从他那些孤本里找出来的,并非是什么八大门的东西。
他都是白天听了看破天的话,回去就让柳裳输入电脑打印出来了。
谢京花拿着册子在翻,皮邪就去看那八口大锅,西风还蹲在那打盹,拿着扇子在扇风,锅里咕噜噜的冒着热气,药味极浓。
“这是在熬什么药?”
“说了也不明白,问个什么?”西风睁开眼瞪他,弄得皮邪好不尴尬,他怎么说也是皮门的老祖宗,在京城也是有点地位的人。
这西风看着就是个药童,跟他的地位,在他眼里,那可是天差地别。
连柳裳都不爽了:“这小药童,怎么说话呢?问熬的什么药,老实说就是了。”
“这小丫头才是莫明奇妙,我熬的药,是能问的吗?想探听我们的秘方是吗?滚开点,别站在这里碍眼……”
柳裳大怒,抱着铁扇就冲了上去,柳悦都一时没能拉住她。
她冲到西风跟前,就铁扇一张,冲着西风的身体就扫过去。西风也不弱,一个侧空翻闪开,就看一锅药被扫在地上。
顿时一声厉喝:“这是我师叔的药,打翻了赔得起吗?这个泼妇,我今天不抽我就不叫西风。”
柳裳一看也知道坏事了,可还是嘴里:“小丫头片子,别嘴硬!”
谁想西风也跟谢京花一样,在腰里一抽,拿出一根细长的柳条,用力一抽,就打得铁扇啪地一声响,上面多了一条印子。
柳悦刚想上前劝架,西风的柳条又有了变化,往那柳裳的铁扇下一滑,竟卷住了扇柄,跟着往身体这边一拉。
柳裳被卷住扇柄也不着急,心想西风这弱不禁风的样子,能有多大力气,就往回拉。
哪想得到西风看着人瘦弱,可力气极大,一下就将柳裳拉得往前一跌,她跟上去一脚踹在铁扇上。
就听到砰地一声,柳裳不想松手,连人带铁扇被西风一脚踹翻。不等她爬起来,西风冲上去一下抽在她的胳膊上。
这柳条可是浸泡过盐水的,抽开皮后,盐水一下去,痛得柳裳痛叫不停。
柳悦一看不行,也将铁扇打开,往西风的腰上就一捅,这要捅结实了,西风直接就得挂了,那扇尖可是和刀山一样的。
柳妙霜早就站在一边了,一脚踏前,几米瞬间缩短,她一掌就将铁扇拍飞,再一掌将柳悦打得站都快站不稳了。
在皮邪那院子里就交过手,柳悦自认不是柳妙霜对手,铁扇脱手,她更无力再战,扶着柳裳退后。
“好啦!”皮邪一声轻喝,“怎么就动上手了?都退到一边去吧。”
“这老家伙,说停就停?以为是谁?打翻了我师叔一锅药,不要赔吗?”西风指着翻了锅的那药说。
这倒是没话说,谁让柳裳动手的时候,没收住劲呢。
“行,说吧,这锅药多少钱?”
“师父……”
谢京花抬起头看了眼:“这锅是用来验证扶仙草和神仙草的差别的,就算原来的话,一锅能做二十罐的止血膏,就算一百万吧。”
“一百万?怎么不去抢?!”柳裳怒道。
“我说的是市场价,可以去金陵各大医院问问,止血膏是不是这个价。”谢京花冷着脸说,“要不肯认账也行,等我看完了,我可没我这徒弟那么好说话,也不像王博,老是把他是医生挂在嘴边,我是会杀人的。”
柳裳冷笑道:“就怕不敢杀……”
“姐,少说两句吧。”柳悦拉着她,这是陪着老祖宗过来谈事情的,事还没谈完呢,倒又惹出一桩事来了。老祖宗的脸色都不好看了,还说什么啊。
“一百万就一百万吧,柳裳们去取钱,顺便看看柳商回来没有。”
“是!”皮邪将这两个丫头给支走了,要不在这里,忙帮不上,还老帮倒忙了。
“怎样?看得如何?可不要把这些秘方都背下来了,到时不给我那黄帝外经……”
谢京花瞟了一眼手机,将册子扔还给皮邪:“这些东西,我看了也没用,因为并没有拿王博要求的秘方来交换,拿的是那书柜里的孤本。”
“胡说什么?”皮邪心一跳,这事他们怎么知道的?难不成家里还有内奸?
“说呢?”谢京花阴阴地说,“我猜也想不到吧,王博去见了看破天,他把什么都说了。他还说,一听到这个法子就欢天喜地的,看来早就不想将秘方交出。”
“哼!”看破天出卖了我?怎么可能?我每年给他那么多钱!但是……
“王博还说了,看破天死了……”
“什么?!”皮邪一惊,“怎么死的?”
“被他那些囚禁的少女拿石头砸死的,做的事,该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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