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非熙再也忍不住,趁着燕非墨没防备他,伸手一掏就掏进了他的怀里,一张画像顿时落在了手中,画像中的女子栩栩如生,但是,只看那字迹那纸张就知道这画已经有些年头了,而那画中女子乍一看之下,分明就是一心要嫁给他的云夕雅。
“四哥,我还要喝,我要喝……”燕非墨什么也不知道,手抢过桌子上的酒壶,晃悠悠的朝着书房外走去,壶嘴干脆塞进嘴里,可是,却怎么也喝不到酒,“酒,我要酒,我要喝酒。”
燕非墨走出了书房,燕非熙却是对着手中的画像沉思着,母妃年轻时候的事他只是后来听说过,但是,那个害母妃一生病苦生不如死的女人他却一直也没有见过面,现在看到了画中右下角的题字才知道,原来就是这个女子:年清颜。
却居然,夕雅有着与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夕雅与年清颜又是什么关系?
他现在终于懂了母妃为什么不喜欢夕雅,甚至于下毒给夕雅了,只是容貌,都是让母妃最不能接受的。
燕非墨轻飘飘的走在熙王府,入目的一切象是有些熟悉又象是有些陌生,依稀仿佛他曾经走过这一条路,那便,就沿着这路一直走下去。
他好象是嗅到了水的气息,浓浓的湿气拂面而来,前面有水吗?
他皱眉,想要捕捉些什么,可是大脑根本不会思考了,只是继续的下意识的朝前走去,“嘭”,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燕非墨狼狈的倒了下去。
黑暗中不由自主的就摸过去,好象是一个人,再往上摸去,那软软的触感让他的手仿佛被雷击了一般的刷的移开,是女人,那隆起的地方软软的,分明就是一个女人,他歪过头去,努力的想要借着远处的灯火看清楚这女人的长相,偏偏,无论他怎么努力,女人的脸都是不清晰的。
可是,那触手的感觉却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记忆里的那副身子,娇媚可人,尤其是躺倒在他身下时那艳到骨子里的媚。
“是你吗?”他迷糊的,根本管不住自己的手,只悄然的落在女人的脸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摩梭着,那触感,真的如记忆里的一模一样。
“嗯。”女人轻哼了一声,一动不动的仿佛就等在那里等着他抚摸一样。
酒醉的燕非墨早就没了理智,他是真的喝多了,不知不觉就醉了,歪过头去,好象做梦一样的,他的唇找都不用找极自然的就落向了夕雅的唇……
软软的唇清香醉人,轻轻的摩擦着,仿如记忆里的感觉,那么软那么香那么的惹他迷醉,“宝贝,是你吗?”
亲吻着,他的手本能的搂上青草上女人的腰肢,细细的不盈一握,他喜欢,喜欢这样吻她喜欢这样的拥着她,“宝贝,告诉我,是你吗?”
他是不是又在做梦了,梦里常常会梦到她,可是醒来,阳光刺痛双眼时更是一种折磨,她只是走进他的梦,她再也不肯走进他的人生,那一夜,仿佛旖旎一梦,从没有真实的存在过。
可是,他分明记得自己身上属于那女人的味道,还有,她吃痛时咬在他肩头的那一口口,那是那个女人的第一次,他要了她的第一次,却没有负起责任,任由她飘然而去,再也寻不到她的踪迹。
“宝贝,乖呀。”他诱哄着她,说什么也不肯睁开眼睛,只一声声的宝贝唤着身下的女人。
夕雅迷糊了。
她是不是又做梦了。
她又梦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给了她伊邪和伊舞的男人,他在亲她,他在一遍遍的叫她宝贝,那个久违了的称呼不会错的,是他,就是他。
手指颤抖的下意识的摸向他的背,那个小痦子,她记得很清楚的,紧闭着黑眸,可是手指的感觉却更加的敏锐了,越近男子背上的那个位置,她的心跳便越发的快。
男人的唇吻得越发的热烈,仿佛要将她融化了一般,这一次,她依然是软软的身子,只是比上一次略微的清醒些罢了,一次是情药,一次是酒醉,可,两次真的都象是那个男人呢。
手,就要触到了,指腹轻轻的游走着,倏的,她停了下来,闭着眼睛感受着指腹间的那小小的凸起,是他,就是他。
就是她几度梦里一直要找的那个男人。
邪儿,舞儿,娘亲终于找到你们的父亲了。
她的喉咙干涩,沙哑,整具身体滚烫若在开水中被捞出一般,她回吻着身前的男子,“是你吗?”终于出口,却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问了什么说了什么?
“宝贝……”燕非墨骤然一颤,那样的三个字分明在告诉他就是她,不会错的,就是她,继续的吻着,勾缠着她开始回应,软香中带着无尽的绵软,让他欣喜的嬉戏着。
六年了,他终于又遇见了她,激动的把她扣在怀里,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她溜走,她是他的,永远都是她的,云夕雅,再见了,他再也不要什么云夕雅了,他只要她,便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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