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江湖笑狂沙》第一百三十九章节:皇太极兵伐蒙古,更改国

    【浪子江湖笑狂沙】
    第五部:泰山除魔
    第一百三十九章节:皇太极兵伐蒙古,更改国号为大清。
    话复前言,书归正传。咱们前文讲到天启六年二月,皇帝仪仗队组成。魏忠贤得以庇荫都督佥事又派党羽亲属李永贞假冒浙江大盗李实上奏,逮捕惩治前应天巡抚周起元以及已辞官归乡的江浙籍人高攀龙、周宗建、缪昌期、周顺昌、黄遵素、李应升等。高攀龙投水而死,周顺昌等人死于狱中。
    苏州百姓见周顺昌被捕很是不平便打死了两名校尉,巡抚毛一鹭便逮捕颜佩韦等五人将他们诛死。刑部尚书徐兆魁治理狱案,凡是魏忠贤所恨的人便判以重刑。魏忠贤又听从霍维华的意见命顾秉谦等人编修《三朝要典》,竭力毁谤东林党人。御史徐复阳请拆毁讲学书院以绝党根。御史卢承钦又请立东林党碑海内人士都屏息丧气。霍维华于是教魏忠贤在边防冒进邀功、好大喜功。
    辽阳男子武长春逛妓家,说了些妄言,被东厂擒拿。许显纯将他拷打治罪,故意夸大其辞说:“长春是敌人间谍,如不擒获将有变乱,赖东厂臣属忠诚机智,立下奇功。“朱由校诏封魏忠贤的侄儿良卿为肃宁伯,赐给宅第、庄田,颁给铁券。吏部尚书王绍徽请尊崇他的先世,朱由校诏令赠魏忠贤以上四世为肃宁伯。魏忠贤又假传圣旨派他的党羽太监刘应坤、陶文、纪用镇守山海关,收揽兵权。再给他记功,庇荫都督同知和世袭锦衣卫指挥使各一人。浙江巡抚潘汝桢奏请为魏忠贤建祠堂。仓场总督薛贞说草场失火,赖魏忠贤救助,得以无害。于是为他歌功颂德的人相继不断,各地祠堂都从此开始兴建。
    编修吴孔嘉与同宗人吴养春有仇,便诱使吴养春的奴仆告发主人隐占黄山,吴养春父子结果都死于狱中。魏忠贤派主事吕下问、评事许志吉先后往徽州抄他的家,株连相属,非常残酷。知府石万程心中不忍,削发挂职而去,徽州几乎酿成祸乱。其党羽都督张体乾诬告扬州知府刘铎代李承恩图谋陈解狱案,勾结方术士方景阳诅咒魏忠贤,结果刘铎竟被斩首。又以睚眦之怨,诬告新城侯的儿子锦衣卫官员王国兴,将他判以死罪,并罢免主事徐石麒。御史门克新诬告吴县人顾同寅、孙文豸写诔文祭奠熊廷弼,两人被判犯了妖言罪斩首。又逮捕侍郎王之肕,将他毙死狱中。凡是魏忠贤素来所恨的,像韩火广、张问达、何士晋、程注等人,虽已离职,也要将他们从官籍中除名,重的则被充军,死了的还要追赃,将他破家。有些魏忠贤偶然忘了的,他的党羽一定追论前事,激起魏忠贤的怒火。
    当时,内外大权全归于魏忠贤,阉官除王体乾等人外,还有李朝庆、王朝辅、孙进、王国泰、梁栋等三十余人,做左右拥护。外廷文臣有崔呈秀、田吉、吴淳夫、李夔龙、倪文焕主谋议,称为“五虎“;武臣则有田尔耕、许显纯、孙云鹤、杨寰、崔应元主杀戮,称为“五彪“。还有吏部尚书周应秋、太仆寺少卿曹钦程等人,称为“十狗“。又有“十孩儿“、“四十孙“等名号。而做崔呈秀这帮人门下的,又不可胜数。从内阁、六部到四方总督、巡抚,都遍布他的死党。他内心忌恨张皇后,这年秋,便诬告张皇后的父亲张国纪纵奴犯法,然后假传中宫旨意,企图撼动张皇后,朱由校为他按奴法治罪,并责备张国纪。魏忠贤不满意,又派顺天府丞刘志选、御史梁梦环轮番揭发张国纪的罪状,并说皇后不是张国纪的女儿。正好王体乾危言劝阻,魏忠贤这才罢了。
    可是,四川都督张体乾诬告扬州知府刘铎代李承恩,欲图谋陈解狱案,勾结方术士方景阳诅咒魏忠贤。结果扬州知府刘铎死,其长子亦臣逃离到了投奔了五师叔太乙云阳宫太乙掌门柳云清处,笠两年之后由五师叔太乙云阳宫太乙掌门柳云清亲笔书笺,又投奔了沧州南华寺老禅师尚云大师入了二郎门,潜心学习武艺与绝技好为父母老少十七口人报仇,后来又投奔了甘肃兰州的琦云澜寺的二师叔钟子奇与法明大法师。
    天聪六年农历正月,后金主努氏尔哈赤废除与三大贝勒最初的俱南面坐,共理朝政的旧制改为自己“南面独坐”突出汗位独尊地位。后金主努氏尔哈赤继而寻机削除异已,铲除了威胁汗位的三大贝勒势力使汗权得到巩固。仿大明王朝制度设内三院六部,“停王贝勒领部院事”独主政务。又设都察院和理藩院建立起一套较为完备的国家机构,集中了汗权加强了专制统治。同时,后金主努氏尔哈赤为了扩大兵源,创立了汉军八旗和蒙古八旗。则亲自命人在老满文的基础上增加圈点,将老满文改造成新满文以统一文字。为了联络蒙古和西藏和青海,大力扶植和宣扬喇嘛皇教。
    天聪九年,正月之初,后金主努氏尔哈赤与蒙古诸族长达成共同征讨林丹汗的协议。这也是前几年三次征讨蒙古各部落与林丹汗之后的最后一战,虽然说新的林丹汗已经臣服于大金国主的脚下。但是随着这七年时间的潜心发展,年青的林丹汗又发展成了一股拥有三万铁骑的新生力量。
    为此,皇太极命多尔衮彻底解决蒙古察哈尔与呼伦部族的新生威胁,最后历经一年多五次大大小小围剿征战,新林丹汗刚刚恢复的势力大衰亡。九年,春三月,新林丹汗在登基不到十年便在青海大草滩急血攻心染上天花出痘病死异乡。
    九年秋初,皇太极命多尔衮等率一万人渡黄河西进,至托里图,俘获了林丹汗子额哲及其部众一千余户,统一了漠南蒙古。为了笼络蒙古封建上层分子,皇太极用联姻、赏赐、封王封爵、定外藩功臣袭职例、崇奉喇嘛教、与西藏僧俗头领建立联系等手段,取得了蒙古诸部的支持和效忠。
    这时,太子皇太极决意承袭父志入主中原取代明朝统治,在即位后邦家未固之时一方面对明廷采取议和策略,同时又屡次入关掳掠汉地大批人畜、财物。
    同时,于天聪十年四月改元崇德,改国号大清国。
    同时,为了解除后顾之忧再次以战略需求出发两次出兵朝鲜,并且东征西讨统一蒙古和黑龙江流域。在巩固了内部统治并基本上消除了来自朝鲜和内蒙的威胁后,天聪十年农历五月称帝,定国号“大清”改元崇德,改族名女真为满洲其后将主要兵力用于对付大明王朝的战争准备与餐食边疆各州府、县城。
    崇德元年一月,皇太极不宣而战,命阿敏、济尔哈朗、阿济格等人,率三万大军入侵朝鲜,迫使朝鲜签订《江都和约》。为了弥补女真,满洲人数太少的根本弱点,清除北方、东北方向来的威胁,斩断明朝右臂,皇太极加紧进行统一漠南蒙古各部的征抚工作。一方面屡派使者,招诱巴林等部归附,另一方面,集中兵力对付察哈尔部林丹汗。
    天聪六年四月初一,皇太极率军离沈阳,西征林丹汗,适值辽河水涨,人马浮水而过,两昼夜始渡完。沿途蒙古各部贝勒纷纷遵奉率兵从征谕旨前来相会,到十二比来会者有喀喇沁、土默特、喀喇车里克、伊苏忒、扎鲁特、敖汉、奈曼、阿禄、巴林、科尔沁等部及北边蒙古诸部奥巴等数十位贝勒,均献酒献马,汗设大宴相待。
    四月十六日,金汗召集各贝勒,嘉奖踊跃遵命之贝勒,训斥怠缓之人。皇太极谕:“朕以察哈尔不道,整旅往征,先期谕令尔等率本部兵来会。今尔等所领之兵,多寡不齐,迟速亦异,惟科尔沁部土谢图额驸奥巴率来军士甚多,又不惜所蓄马匹,散给部众,疾驰来会”,“足见立心诚意,忧乐相同,朕甚嘉之”。至于舅舅吴克善的行动,则使“朕心不甚欢乐”。扎鲁特部诸贝勒,“尚属实心效力”,敖汉、奈曼诸贝勒,亦“较优,然也未为尽善”。巴林诸贝勒似尚畏惧察哈尔,且“吝惜马匹,怠缓不前”,阿禄诸贝勒“深受林丹汗之欺凌,乃此次并不思仗朕之力以复仇,而不多发兵马”,“仅以一旅之师勉强应命”,“应俟班师日议罪”。各贝勒皆叩首受命。这次训谕,对激励和鞭策蒙古踊跃从征,起了很大作用。
    皇太极下令,日夜兼程,直取林丹汗儿子豪哥的盟旗住地,一举荡平了察哈尔旧部残余。四月二十二日,大军过兴安岭,行军已达一千三百多里。但是,连一个察哈尔人也未看到,原来镶黄旗固山额真达尔哈家的两名旧蒙古人,于十八日夜间潜盗良马六匹,飞奔察哈尔,通知金兵大举来攻。“林丹汗闻之大惧,遍谕部众,弃本土而奔,遣入赴归化城(今年蒙呼和浩特),驱富民及牲畜尽渡黄河。察哈尔国人仓卒逃遁,一切辎重,皆委之而去。”皇太极知悉此情,谕领兵诸贝勒大臣:“察哈尔知我整旅而来,必不敢交锋,追愈急,则彼遁愈远,我军马疲粮竭,不如且赴归化城暂住”。于是大军向归化城前进。五月二十三日,至木鲁哈喇克沁,分兵两翼,左翼以贝勒阿济格为帅,率科尔沁土谢图额驸奥巴及巴林、扎鲁特、喀喇沁、土默特、阿禄等部兵一万,往掠大同、宣府边外一带察哈尔部民;右翼命济尔哈朗、岳托、德格类、萨哈廉、多尔衮、多铎、豪格等贝勒领兵二万,往掠归化城黄河一带部民;汗与大贝勒代善、贝勒莽古尔泰统大军继进。二十七日获悉,林丹汗闻金兵入境,惊慌失措,“尽携部民、牲畜、财物,渡黄河以遁,所遗止穷民耳”。这一天,大军行驰七百里,西至黄河木纳汉山,东至宣府,自归化城南及明国边境,“所在居民逃匿者,悉俘之,归附者,编为户口”。
    咱们再说萨忠臣等众人在竹林子里被一名大内锦衣卫所阻挡,当他那几句话语出口顿时惊愕四座,一个个互相观望无之所以然了。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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