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心尖的朱砂痣安笙纪南城》134被占为己有

    在安笙和锦博文的忐忑不安中,小锦铭进行了长达七个小时的心脏瓣膜手术。
    令人欣慰的是,手术很成功。
    安笙和小小就这么在锦博文家的豪宅住下。
    转眼之间,小小就三岁半,小锦铭也长成高瘦俊秀的少年。
    安笙取得了艺术设计学院的毕业证书,又过五关斩六将,留校任教做了设计系的讲师。
    锦博文不止一次邀请安笙入职锦庭,但都被她婉拒。
    这三年多,她与锦博文的关系很微妙。
    她依旧与孩子们住一楼,锦博文住二楼。
    说实话,锦博文对她的宠溺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每年的节日,除了送她限量版豪车,就是价格不菲的珠宝。
    不得不说,锦博文在酒店经营上是个天才。短短三年,锦庭在西雅图的连锁酒店已经颇具规模。
    锦博文对小小,也真是做到了视如己出。
    小小对锦博文的感情和依赖,比对她这个亲妈都亲。
    只要哪天锦博文不加班,就非要跟锦博文睡一块儿。
    周五,安笙上完课回来,发现锦博文已经下班,正与锦铭一起下围棋,小小在一旁围观。
    “妈咪下班啦!”
    小小和锦铭同时给安笙打招呼,安笙亲了下孩子们的额头,“妈咪去洗澡换衣服,你们先玩儿。”
    锦博文笑吟吟叫住她,“安笙,今天跟国内的朋友聊天,听到一个好消息。”
    安笙回他一个明媚的笑容,“说来听听。”
    “纪南城与苏西元的小公子昨天已经出生,这已经成了江城最大的盛事。”
    安笙在听到“纪南城”三个字的时候,心猛然抽了一下。
    离开他的这段日子,她甚少关注国内新闻。
    记忆中的那个人,那座城似乎已经远离了她的生命,但此刻,听人提起他的名字,竟然是他喜得贵子的消息。
    “妈咪,爹地,谁是纪南城?”小小稚嫩的嗓音响起。
    安笙嗓子一下子被堵住,说不出半个字来。
    “是爹地的一个朋友。”锦博文替安笙回答。
    “是不是妈咪也认识他呀?”小小很好奇,歪着小脑袋,水灵灵黑漆漆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安笙低声说了句“不认识”,就疾步去盥洗室。
    关上盥洗室的门,安笙把自己埋进浴桶。
    三年里,她还停留在原地。
    他却已经跟苏西元生了孩子。
    她的小小又算什么呢?
    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入水中,她失声哭起来。
    这个澡,她洗了一个多小时。
    晚餐,她自然没有胃口,但为了照顾小小的情绪,她还是坐到了餐桌。
    锦博文心情特别好,特意开了一瓶八几年的红酒。
    “妈咪,明天我和哥哥想去儿童乐园,你可以陪我们去吗?”
    安笙心不在焉,女儿的问话根本没听进去。
    小小连着问了三遍,安笙才元神归位,“明天上午,学院有个教学会需要妈咪参加。后天陪你们去儿童乐园好不好?”
    锦铭抢着说,“好!爹地也要去,我们一家人好久没一起出行了!”
    “自然要去!对爹地来说,陪我儿子女儿最重要。”锦博文爽快应下。
    小小抱住锦博文的脖子就是一个吻。
    安笙心间忽然掠过几许忧伤。
    纪南城现在娇妻爱子在怀,恐怕再也想不起她这个曾经的替身了!
    早在来西雅图之前,她就该死心了。
    她不该再抓着回忆不放。
    她与他的人生归宿早就写好结局,偏偏她不敢承认。
    “安笙,这个酒的口感很好,试试?”
    锦博文话音刚落,就替她斟了一杯。
    安笙才发现,饭桌上只剩下她跟锦博文。
    殷红的酒液在灯光的映衬下,就像一块流动的琥珀,迷人,勾魂。
    她没有推辞,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锦博文又给她斟满。
    安笙连饮三杯。
    这是出国后,她第一次放纵自己饮酒。
    因为,她心中的那份执念,已经彻底灰飞烟灭。
    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能让她不去想那些不愿提及的过往。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行,第四杯碰都没碰就回了自己卧室。
    躺床上,她翻来覆去,脑袋跟炸了一般难受。
    睡意朦胧中,似乎有人抱她上楼。
    当一个男人的唇撬开她的唇瓣时,她意识才有些清醒。
    是锦博文。
    房间内光线柔和而朦胧,她大脑里有个想法很强烈——
    不能跟锦博文上床!
    锦博文已经温柔而急切地褪尽她的衣衫。
    灼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往下······
    她久未沾染雨露的身体异常敏感,她依旧坚守自己最后的阵地。
    “不许碰我——锦博文——别让我恨你——”
    “笙笙,你为他守了四年,我等了你四年,这种日子也该到头了!今晚,你就做我锦博文名副其实的女人。”
    “不!我不——”
    安笙用尽全力也没推动他一分一毫。
    “笙笙,从现在开始,让我来好好爱你。”
    锦博文一改往日的体贴,强势掰开安笙的长腿。
    安笙想反抗,却浑身乏力。
    在泪眼婆娑中,被锦博文占为己有。
    待她体内的酒精渐渐退去,她也缓缓清醒。
    浑身赤裸的锦博文正紧紧搂住她后背,他的唇轻柔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笙笙······”
    她反手抓起他手臂,狠狠咬住。
    他沉默,一动不动。
    她的泪水和他的血一起流下。
    “我恨你,锦博文!”
    “如果这样能减轻你心中的痛苦,你就使劲儿一点,大不了,就把我的命拿走!”他闷哼一声。
    肉体的痛,不言而喻。
    “锦博文,你欺负我,我让你不得好死!”
    安笙光着脚跳下床,在水果盘中拿了一把水果刀,朝锦博文步步逼近。
    锦博文面无惧色,不躲不避,反而向前一步。
    安笙持刀的手一直在颤。
    锦博文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笑意深浓,“安笙,对我有恨,就朝这儿捅,咱们相识一场,求你下手狠一些,争取让我一刀毙命!”
    安笙快要把自己的下唇要出血来,右手一扬,明晃晃的刀尖抵在锦博文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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