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答应了一声,没一会儿便端上二斤驴肉,脸上含笑道:“客官,请慢用!”
楚飞和章朝鑫拿起筷子,拈了一大块驴肉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柳飞看见两人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由得问道:“怎么样?跟我们那里的驴肉是不是一样的?”
章朝鑫摇了摇头道:“不一样,真的不一样,这个味道更加鲜美醇厚,也很化渣。”
说到这里,看着楚飞,问道,“姐夫,你可真的是见多识广,怎么知道这里的驴内是正宗的呢?你是到这里来吃过这驴肉吗?”
“这还用得着亲自到这里来吗?听别人说不就知道了吗?还有在网上查也能查到的啊?”楚飞回答道。
柳飞听得两人这么一说,也拿起筷子,拈了一小块驴肉,放进嘴里一嚼,脸上显露出吃惊的神情,说道:“真的啊,这驴肉可是比我们那里的驴肉好吃多了,看来这地方不一样,驴内的味道也不一样的。”
“这是当然的了。你们听说过橘生淮南为橘,生于淮北为枳的故事吗?”楚飞问道。
柳飞与章朝鑫摇了摇头,他们还真没听说过这个故事的。
“就是大家吃的水果橘子,在淮河以南叫橘子,而在淮河以北则叫枳,它的果实和味道都不一样,这是水土不一样造成的。”楚飞解释道。
柳飞与章朝鑫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端了三碗粥来到楚飞这一桌,笑靥如花地说道:“这是八宝粥,这新年头上,我们送给客官吃的。”
楚飞点了点头说道:“老板娘,你可真是懂生意经的啊,难怪新年头上也这么红火的?”
“谢谢夸奖!”
老板娘回答道,随后又问道,“客官,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吧?”
“是的,我不是本地人。我走南闯北,各地的语音都会一些,结果成了南腔北调,没人能听出我是哪里的口音了。”楚飞解释道。
“那客官是到这里来观光旅游还是来做生意?”老板娘接着问道。
楚飞摇了摇头,回答道:“都不是。”
“都不是?”
老板娘俏脸上浮现出吃惊的神情,接着又问道,“那客官是来投亲访友的吗?”
楚飞笑了笑,说道:“我是分配到这里来工作的。”
“看你们的年纪,也就二十出头的吧,我还以为是在校大学生呢?”老板娘说道。
“老板娘,看你也就二十出头的吧,怎么成了老板娘了?”楚飞仿照老板娘的话回复道。
老板娘听了楚飞这话,可乐了,笑得是花枝乱颤,说道:“帅哥,你可真逗!我可是两个二十出头的了。我要真有你说的那么年轻,那才好呢!”
“那说明你保养得很好,一点儿也看不出老相来的。”
楚飞一脸认真的神态说道,其实对别的人来说,可能看不出来,对他楚飞来说,哪有看不出来的呢,而他这么说,分明就是讨老板娘喜欢。
因为一个人,都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好的。
过了一会儿,楚飞好像是随意问道,“你们做生意,不会有强吃强喝的吧?”
“嗨!”
老板娘听到这里,长叹了一声,摇了摇头道,“还是别提那些的好。”
“怎么啦?还真有人强吃强喝的?你们不可以报警吗?让警察把这些人抓进去,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做?”楚飞语气严厉地说道。
“客官,看来你还是太年轻,把这个社会想得太好了,实际上,这个社会很复杂的。像我们做小本生意的,有些人,是根本惹不起的。”老板娘摇头说道。
“你们惹不起,难道警察也惹不起么?那我们到这里来工作,要是不小心惹到这些人,我们岂不是像猫儿抓糍粑,脱不了爪爪了么?”楚飞装出很是吃惊的神情说道。
老板娘看了看四周,对楚飞“嘘”了一声,低声说道:“客官,小声些,小心隔壁有耳。”
随后把声音提高了些,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得去厨房看看,欢迎下次再来。”
从京都驴肉馆出来,柳飞问道:“姐夫,这个上河县可是不好整的啊?你看这老板娘,她知道的都不敢说。”
“如果就这样从老百姓嘴里打听出情况来,那事情可是好办的了。”楚飞回答道。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柳飞问道。
“先找一家酒店住下来再说。”楚飞说道。
在写好酒店后,楚飞对柳飞二人说道,“你们是在酒店休息还是跟我一起出去?”
“你们去哪里?姐夫。”柳飞问道。
“到处溜达溜达,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情况。总不可能坐等花儿开吧?”楚飞回答道。
“那好,我们陪你一起去。”柳飞与章朝鑫说道。
还别说,他们在这上河县打听四天后,并不是一无所获,而是有所收获,那就是他们打听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名叫邹述仁,是上河县骑龙镇川民村人,是川民村村支书兼村长,还是上河县和台中市的人大代表。
别看他官职不大,在上河县却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这自然跟他有个黑道老大兄弟有关,在当地,他可是红黑两道都吃得开的人物。
这邹述仁还是位老总,他开办有一家娱乐公司,名叫“天上人间”。
他有私人飞机,在老家修有别墅,他在修这别墅时,花费了近一个亿,这里修得极为豪华,亭台楼阁,假山池沼,那可是中西结合。
不过,就在这别墅修好后,他的父亲却淹死在一池沼里,当地人都认为是他修建别墅时,日期没看好,都说后面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的。
楚飞很想知道邹述仁的具体情况,然而只要他一提,其他人都会闭嘴不谈,脸上显露出惊恐的神色,楚飞也就不再多问,如果他再深问,这事若传到邹述仁耳里,事情反而会不好办的。
他们见打听不出什么名堂来了,便呆在酒店,没再出去。
章朝鑫说道:“姐夫,依我看,这些官员蹊跷死亡,这邹述仁是脱不了干系的。”
“说说你的看法。”楚飞问道。
章朝鑫想了想,说道:“邹述仁不过是一个村支书村长,竟然有着通天本事,他的头顶上还戴着那么多光环,还有上河县的人都很畏惧他,只要提到他的名字,便不敢说话的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在上河县是蛮横霸道的人,没人敢惹他,因为他还有个黑道老大的兄弟,明的不行,他就来暗的。”
“你分析得有道理。不过,他能在上河县这么猖狂,三任警察局长都被他弄成意外死亡,而他竟然跟没事人一样,说明他在各级部门都安插有他的人,甚至是市上省上都有保护他的人。”楚飞接着说道。
“这河水还真深啊!我们想要扳倒这家伙还真是不容易的。”柳飞说道。
“这河水再深又能怎么样?我还是照样能排得开的。我明天就走马上任,你们等两天再来,要记住,我们在公众场合,要装出谁都不认得谁,有什么事,我们秘密联系。
你们要尽量打入到他们的内部去,取得他们的信任,掌握他们的情况,同时,你们也要多联络些人,必须是绝对信得过的人,尽量多地掌握他们的情况,只有这样,才能把这家伙扳倒的。”楚飞说道。
“好的,姐夫,我们都听你的。”柳飞与章朝鑫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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