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并不是像我想的那样停在了吕素霞家的门口,而是停在了中心区的一栋别墅门口。
栋梁哥在车子里打了个电话,没多长时间,走出来了一位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给我们打开门,我跟在栋梁哥后面走了进去。
别墅的装修风格是中式风格,里面的家具全是红木的。
红木家具其实老值钱了,完全不比那些看起来很豪华的家具便宜。
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NBA的录像。
我看那人的背影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好球!”那人仿佛没听到开门一般,完全被球赛吸引住了。
栋梁哥也没说话,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没做,而是站在了沙发后面。
球赛已经进行到了第四节,还有五分多钟。
十几分钟之后,球赛终于结束了,球赛因为中间有暂停以及犯规,所以一节十二分钟的球赛往往需要半个多小时才能打完。
“周老弟还喜欢打球啊,赶明咱去球场上练练?”栋梁哥看着他说道。
“哈哈哈,我已经很多年没打过了。”那人一开口我就知道了他是谁了!
他就是乔恩雅的叔叔,找人重判我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咬住了牙,要不是这个狗贼,我当初根本就不用坐牢。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傻站在这里干嘛?坐吧,免得别人说我不尽地主之谊。”
栋梁哥给了我一个眼神,也示意我坐下来。
于是我挨着栋梁哥,有些局促不安的坐了下去。
我有些奇怪,之前栋梁哥不是跟我说他不不认识这人么?怎么还到他家里来了,更关键的是,栋梁哥还把我也给带来了。
他明知道我恨不生啖其肉。
这个狗贼,我跟乔恩雅就是他拆散的,我也是他找人重判的,简直就是我的梦魇。
“来,尝尝我的茶。”他端起桌子上暗红色的茶壶,给栋梁哥跟我一人倒了一杯。
“嗯,好茶!”栋梁哥赞叹道。
我不会喝茶,但是也觉得这茶叶挺好的,比我们家五块钱一大包的茶叶强上太多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他喝了口茶,然后又播放了一场球赛的回放录像。
“哈哈,周老弟果然直爽。”栋梁哥从钱包中拿出了一张金色的银行卡,然后仿佛故意一般的掉在了地上。
“哎呀,周老弟,的银行卡怎么随手乱扔?”栋梁哥把银行卡从地上捡了起来,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笑了笑,看着栋梁哥:“别来这套啊,有事说事。”
“罗天生。”栋梁哥报出了罗芙美父亲的名字。
我费解的想到,栋梁哥这是什么意思,跟罗天生有什么关系。
之前栋梁哥把我安排在罗天生那里,是为了掌握罗天生的秘密。
但是随着栋梁哥把我卖给了吕素霞之后,这件事情就流产了,但是我也不知道除了我之外,栋梁哥有没有安排其他人在罗天生身边。
吕素霞是罗天生的媳妇,但是比罗天生好像还要厉害,之前的时候,吕素霞骂罗天生,罗天生都不敢还口的。
我还以为栋梁哥跟吕素霞合作了之后,就放弃了对付罗天生的想法,看来并不是。
“呵呵,胃口挺大啊。”他一脸玩弄的笑容:“就不怕罗天生背后那人?”
“怕,所以我才来找。”
“我解决不了这事。”
栋梁哥不为所动:“周老弟太过谦虚了,我知道周老弟的能量的,周老弟办不成这事儿,还有谁能办成这事?”
“呵呵,就算我能办成这件事,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他盯着栋梁哥说道。
看的出来,他不缺钱。
不过我很奇怪,他应该是公职人员,怎么住了个别墅,就不怕被双规?
“周老弟一定会卖我这个面子的,原因懂得。”栋梁哥说的云里雾里的,搞得我一头雾水。
他思考了一会,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张银行卡:“那人不会找麻烦,至于罗天生,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多谢周老弟。”听到他这样说,栋梁哥站起来冲着他鞠了个躬。
他很坦然的接受了栋梁哥的鞠躬,问道:“还有事么?”
言语之外的意思就是,没事了就赶紧走,别打扰他看球赛。
栋梁哥识趣的说到:“那我们就不打扰周老弟看球了,先走一步。”
“不送了。”
我们俩从进门到出去顶多十分钟的时间,但在这十分钟之内,栋梁哥已经与他完成了PY交易。
回到车上,我问栋梁哥:“栋梁哥,们到底什么意思啊?要对罗天生动手么?还有,为什么要拉上我来找他,就是他当初搞得我,我都恨不得杀了他。”
“志飞呀。”栋梁哥一边开车一边说:“朋友可以成为敌人,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如果忘不掉仇恨,就成不了人。”
这话说得,忘记仇恨?呵呵,我还没忘了给我身上弄得病毒呢。
想起我身上这个病毒,我就忍不住的想要发火。
我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问栋梁哥:“栋梁哥,我想问个事。”
“说。”
“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个药?”我塞进口袋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但是我没这个胆子,因为我离开了那个解药,会死。
栋梁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知道在认识的人中,都有谁服用过这个药么?”
“不知道。”我摇头说道。
“,我,狗爷。”栋梁哥一字一顿的说道。
“啊?”我很是惊讶,我没想到只有我们三个服用过这种药,狗爷和栋梁哥服用过我可以理解,因为狗爷跟栋梁哥是老新两个龙头。
“为什么不给赖扬军他们服药?反而给我服药?”我很是不解,赖扬军他们混的时间长,又有经验又能打,不比我强多了?
“因为他们没有有价值。”栋梁哥都给我说蒙了。
“价值?我能有什么价值?”我很是不解。
“呵呵,看来还不知道有多大价值啊。”栋梁哥忽然把车子停在了路边,然后从储物格里掏出了一根烟:“那我就给解释一下吧,其实我也不想给吃这个药,但是我要用,我需要完全的控制,我知道被药控制住的滋味,所以我知道恨我,这点不用隐藏;其次,为什么有价值呢?问个问题吧,知道咱们的新书记姓什么么?”
“不知道。”我只知道来了个新书记,但姓什么我是真不知道。
“姓乔,他儿子七岁的时候死了,他唯一的后代就是自己的亲侄女乔恩雅,乔家最后的继承人就是的小女朋友,她将拥有她们家所有的资源,现在说的价值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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