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东启连忙摇头,诚惶诚恐的说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找杨紫珥的麻烦了,请您和岳哥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萧逸摇了摇头。
“就这么放了你,我总觉得缺点什么。”
仇东启张了张嘴,连忙说道:“钱,二位大哥,只要饶了我这一次,我愿意给二位每人卡里面转过去一百万。”
萧逸不屑的笑了几声。
“我不缺你那点散碎银子。仇东启,你学了师父的手艺才活的人模狗样的,现在你师父都入土了你才来,你说是不是该罚啊?”
“罚?”
仇东启慌张的看了看墓碑,瞪着眼睛问道:“大哥,你要怎么罚我?”
“楚岳,叫人在坟前钉根柱子,把这杂碎给栓上,让他给老爷子守墓七天。”
萧逸云淡风轻的说道。
“好嘞!”
楚岳恶狠狠的说道:“没打死你都便宜你了,你给我记住,七天,一个小时都不能少。要是让我知道你敢中途跑了,我剁了你。”
仇东启急忙点头如捣蒜的承诺了起来。
“七天,没毛病。我给师父守个头七,是天经地义的,我…”
没有人再听仇东启的废话,一行人渐渐的离开了墓地。
仇东启长出了一口气,像个狗一样坐在了黄洪鹏的坟墓之前。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心。
他是黄洪鹏的大徒弟,理应继承衣钵。
可是却被入门才三个月的杨紫珥截了胡,这是仇东启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杨紫珥有什么?
她不过就是运气好而已,今天遇到了两个大哥肯为她出头。
但是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这个奇耻大辱,仇东启也绝对不会咽下去。
“妈的,我得不到《凭天三问》,杨紫珥你也休想安宁。”
夜幕下,仇东启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掏出了电话,拨打了一连串的号码。
“喂,是涛哥吗?对,我是黄洪鹏的弟子。您是不是还想算出其他的挥毫九天笔在哪?”仇东启露出了一幅令人作呕的小人嘴脸。
电话那边空白了一会,然后才响起了一阵沙哑的声音。
“没错,但是只有你师父能够算出这些,可他的寿命已经不足以再支持他泄露一次天机了。”
“我还有一个办法,希望涛哥能采纳。”仇东启挑了挑眉,奸佞十足的说道。
涛哥轻咳了两声,语气阴冷的说道:“哦?还有办法?说来听听?”
“我师父虽然死了,但是他却把《凭天三问》传给了我的小师妹,她现在已经尽得我师父的真传,应该可以堪透天机。而且她今年才二十多岁,以她的寿命,肯定能够算出其他所有的挥毫九天笔的下落。”
仇东启这个损人不利己的东西,他自己得不到《凭天三问》,居然还要把杨紫珥也给毁了!
涛哥冷笑两声,饶有兴致的说道:“你小师妹,嗯,有点意思。我怎么能找到她?”
“我小师妹叫杨紫珥,她现在在我师父家。但是我估计她很快就会回到中海,因为她在中海医学院上学。但是…”
仇东启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涛哥的声音陡然凛冽了起来。
“但是中海的头号大哥,楚岳好像与杨紫珥关系匪浅,我怕他到时候会从中作梗。”仇东启咬了咬牙,嘴角泛起了一抹阴鸷的笑容。
“哼,楚岳?他不过就是个莽夫而已,在我的眼里,他都算不上人物。”
涛哥极度狂妄的说道:“好,三天之后,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中海医学院。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仇东启一听涛哥有可能插手此事,立即兴奋的连连点头…
离开了墓地之后,萧逸一行人也没有继续在乡下停留,而是直接连夜开车回到了中海市。
毕竟乡下的居住条件一般,楚岳带来的那些人根本没有地方休息。
而且明天就是周末,萧逸还与黄馨薇还有徐若萌约定好了,一起跟朋友出去轰趴呢。
虽然是夜间行车,但是萧逸开车非常稳健,一路上并没有出现任何状况。
穆晴言和杨紫珥在后面坐着,两个女孩聊的特别好,非常有共同语言,就像是一对久未谋面的闰蜜一样。
萧逸虽然一直都在安静的开车,但是从她们的聊天之中,得知了很多信息。
原来杨紫珥是中海医学院的学生,目前上大二,还是一个学霸级别的人物。
还没有毕业,就已经被很多的医学泰斗看好。
杨紫珥之所以能够成为黄洪鹏的徒弟,也是因为她受邀去参加黄洪鹏的会诊。
虽然没有找到黄洪鹏的病因,但是却与黄洪鹏结下了师徒情分。
杨紫珥的天赋非常高,黄洪鹏的那些本事,她一学就会。
甚至在某项方面上,她的造诣已经超过了黄洪鹏。
所以她获得了《凭天三问》,也是实至名归,毕竟在黄洪鹏的那些徒弟当中,只有她有实力继承衣钵。
按理来说,黄洪鹏的本事这么大,那么他临死之前应该留下巨额遗产才对,萧逸也一直为这件事而感到疑惑。
后来从杨紫珥的口中得知,原来黄洪鹏一直都在做着慈善事业,几乎每年都在背着他的两个儿子进行裸捐。
他知道自己干的事情是泄露天机的,容易遭到天谴,还容易连累到后代子孙。
所以黄洪鹏就一次又一次的散了全部家财,为自己以及子孙争取阴德。
听说黄洪鹏捐助的学校有三十七所,孤儿院有十几家,养老院也有七家。
他资助的贫困大学生更是数不胜数。
可以这么说,如果黄洪鹏把所有的钱全留下,那么他可以轻松成为中海的上层人物。
但是不管黄洪鹏做慈善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的功绩确实值得敬佩。
现在萧逸更觉得给黄洪鹏风光大办葬礼是正确的了。
直到后半夜三点,车才驶入了中海市范围。
楚岳带着人分道扬镳,而萧逸则把杨紫珥送到了中海医学院的门口。
分别前,穆晴言依依不舍得把杨紫珥送下了车。
“紫珥,你觉得萧逸这个人怎么样?”
杨紫珥灿然的笑了笑,丹凤眼中流转出一抹亲切。
“他很好啊,很仗义,很随和。”
杨紫珥对萧逸的印象非常好,心里有一大堆的赞美词可以用来形容萧逸。
但是她认为穆晴言与萧逸的关系不一般,为了避嫌,她也只能随口说出一两个,浅尝辄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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