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托邦》第三十章 极致的暴力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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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一个人，不能只看它的光鲜亮丽的‘面子’，还要看它被层层华服包裹住的‘里子’。
    为了得到这一身华服，哪怕曾被打的淤血化脓满身伤疤都是小事，如果被人发现那‘面子’，是靠的割售‘里子’的肉换来的，那就着实让人耻笑了。
    上城区是荣城的面子，下城区是它的里子。
    也不是所有地下城都有这种称呼，有的地方把这种空间叫旧城区，叫下层城区，黑人区。有的叫难民安置区，有的叫无政府主义自由邦，叫帮派争议地区，或者有连遮遮掩掩都懒得说，干脆就叫贫民窟，垃圾场。
    不过叫什么名字都无所谓，相同的地方都都一样：
    20%的空间挤下80%的人口。
    这个著名的2/8模型是由意大利经济学家帕累托在四个世纪前提出的，但现在它不仅仅适用于财富的划分，就连空间上也一样。
    人口过量的代价是交通和住所的拥挤，一切的空间都为过量的人口和上中城区丢弃的垃圾让步，为此牺牲了公共资源和基础设施，因为受高等教育的人数少，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又不愿意在这破地方谋生，所以产生了严重的内卷。
    王威穿行过几条充斥着迷乱气息的小径，搭乘了好几趟垂直向下的缆车，终于站在地底往上看，在林里的各种管道间，满是灯红酒绿的招牌。
    下城区处于中城区庞大的供给通道下，这里本就是在地下城创建初期，为了避免城市下沉，地震位移等等而设置的缓冲区域，也包含着往来于工业农业区域之间的狭小通道，如果把城市不同的区域比喻成在地底环境下应力最平均的鸡蛋形状，那“下城区”这个宽泛的区域就是工业，农业，科研，城市本身，聚变炉这几个鸡蛋中间的缝隙罢了。
    也就是在靠近聚变炉的鸡蛋旁的一个犄角区域，王威找到了E和吹雪推荐的店铺。
    一家开在闹市之中的飞梭改装店，名叫洛克希德，险些被店门外的各种车标和战队联赛旗帜劝退。
    “下城区为什么会有飞梭改装店？”
    反复确认了店名一致后，王威走进店铺。
    出乎意料的，店里杂乱的停着好几辆造型各异的飞梭。
    它们被各式的机械臂拉吊在空中，王威看到这些拆解状态下的飞梭露出里面交错复杂的电路结构和机械装置。
    “买车还是改装？”
    王威听到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飞梭底下传来。
    “你好？这附近没第二家洛克希德吧。”
    “有事就快说，我忙着呢！”
    “我不是来改装车子的。”
    话音刚落，王威就听见一阵电气传动特有的阻尼声，一个头戴复杂复眼护目镜，上身赤裸的秃头男从飞梭下钻出。
    他眼上的镜片连续滑动数层，看上去好不容易才调整到能对焦到王威的倍数。
    “谁介绍的？”
    “额..我朋友说这儿能买防身的装备。”
    “我要名字。”
    王威迟疑了片刻，看着这位光头非常不耐烦的样子，还是说道：
    ---以下是本章的选项---
    1：Echo。
    2：夏色吹雪。
    ---本章直接裂开---
    --支线30-1---
    “Echo。”
    “好，跟我来。”
    男子听罢，一瞬间严肃了起来。
    他飞快的从飞梭底下钻出，一点都没有刚刚不耐烦的样子。
    王威发现他态度的转变，本想追问Echo的身份，看到他冷冰冰的状态只好作罢。
    ---支线30-2---
    “夏色吹雪。”
    “那个老狐狸还没死呢？”
    男子听罢，慢悠悠的从飞梭底钻出。
    “啊？怎么就老狐狸了，明明看上去就十几岁的样子啊”
    “我20年前还是个小学徒的时候她就那个样子了，别被骗了啊小兄弟。”
    “尴尬了，我一直以为没比我大多少。”
    “你们是才认识？我跟你讲啊，她那一套外骨骼可是我师傅的杰作。”
    ....
    ---主线30-3---
    “夏色吹雪和Echo。”
    “什么？她们认识？”
    男子说罢，意识到自己似乎有点多嘴，他沉默着从飞梭底钻出。
    “她们...不一定认识吧？”
    王威发现了光头男子的噤声，他好像发现了一些关于E的线索，忙追问道。
    “你见过Echo本人吗？”
    光头男停下他机械义肢的供能，转头：
    “看在你同时是她们俩推荐的份子上，我就不介意多告诉你一点。”
    光头男停在一个金属门前，在王威来之前的对这里地形位置的观察，这道门后面只可能是通往聚变炉所在的能源区内了。
    “E和夏色吹雪都是我们店的大客户，我也一般都不会多嘴说什么的。”
    光头男露出他的裸眼，验证后打开了金属门，王威注意到尽管这个光头身上到处都是器械改装，眼部的位置却是一点修改都没有，但是王威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他好像非常亢奋。
    “E....”
    王威看到了门后的样子，在如此贴近能源区的位置，数不胜数的武器，炸弹和动力装甲堆砌成山，这里竟然藏匿着一座完整的军械库！
    光头男伸直他的机械臂，躬身向王威展示这一切。
    “E....将成为新世界的卡密！”
    在这样的场景，说出这句中二指数满星的台词。
    王威现在对E的身份更迷惑了。
    “卡密...是什么？”
    “神啊！他就是神！”
    “啊？”
    “当你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亲手缔造的，你就明白他的恐怖了。”
    “这些军械？”
    “不不不，这些东西的事物属于洛克希德改装店！”
    “那怎么说是他亲手缔造的？”
    光头男看到王威不解的样子，忙拉他来到了一座两米高的重型装甲前。
    “你看看核反应堆动力走线，看看这极致的203毫米榴弹炮，这艺术般滑槽和通信线路...”
    光头男一口气说了许都王威听不懂的名词，等他声嘶力竭后长吁一声，战术后仰道：
    “暴力美学的极致啊！”
    王威抓了抓后脑勺，不明白他介绍起机甲来会这么狂热。
    “所以，这些都是E改装的？”
    “这哪能用改装那么粗鄙的词语，是石破天惊，惊世骇俗的创造！是乔布斯之于苹果，山本聪之于比特币的关系。这是艺术！是达芬奇之于《蒙娜丽莎的微笑》，梵高之于《星空》的关系！”
    “那个....停一停，我不是来买艺术品的。”
    “那你来干嘛的？”
    王威打开终端，投影出一张列表。
    “单子上东西给我打包一下就好了”
    光头男看着那几样很廉价的道具。
    很不屑的说：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