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G63停在小区外面的停车场,家里的唯一一个车位被库里南停着。
想到这里,突然发现好像停车位不够用啊,看样子明天还得去新房子那边多买几个停车位。
从电梯里走出来,林天文就看到门口多了一双鞋,得,老妈来了,怪不得林溪让自己不用打包吃的。
用指纹开了锁,推开门,就见到餐厅里,林溪跟林母面对面坐着,桌上摆满了家常菜。
“妈,你怎么来了?”林天文换了鞋子,笑着说道。
“你爸怕你一个人难受,就让我来看看。”林母先是看了一眼正低头害羞的林溪,说道。
“那你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啊?我好去接你。”
“我给你打电话,就见不到溪溪了。”林母笑着说道。
“阿姨,中午的时候就到了。”林溪一脸羞涩的说道。
“见到你这样,妈就放心了。等会吃完饭,我就回去了。”林母一下午就把林溪问的底掉,啥都知道了。
“住一晚再回去吧,这么晚也没车了。”林天文坐在朝南的位置,说道。
“我有车回去,今天上来就是坐你潘三叔儿子的车来的,等会他们也要回去。”林母显然是不想打扰儿子找新女朋友。
林溪见他坐下,马上站起来去厨房给三人盛了饭。
“溪溪,谢谢啊。快坐。多吃点菜,瞧你瘦的。”林母接过林溪双手递过来的饭,笑着说道。
“好的,阿姨。”林溪点点头,应道。
饭桌上,林母一个劲的给林溪夹菜,林溪只能朝旁边的林天文求助。
“妈。你别光顾着给溪溪夹菜,你自己也吃啊。”林天文收到林溪的求助,便开口说道。
“妈没事。”林母听了儿子的话,也就不在给林溪夹菜。
吃完饭,林溪站起想要收拾桌子,林母把她推到了沙发上,让她坐着。
很快,林母就收拾干净了,擦擦手就准备走了。
“妈,我送送你。”
“溪溪,有空来乡下玩。阿姨先回去了。”
“诶,好的,阿姨,路上注意安全。”林溪见林母准备走了,忙走过来说道。
“溪溪,我送送我妈。”林天文说道。
“阿姨,再见。”林溪站在门口挥了挥手。
眼见两人进了电梯,才松了一口气,忙用手扇着风,脸都烫了。
小区楼下。
“好好对人家姑娘,长的那么漂亮,人也很乖,妈是没想到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女孩子,早知道那时候就不急着给你找对象了。”林母握着林天文的手,拍了拍,说道。
“妈,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劲嘛。”林天文脸冒黑线,这真的是亲妈。
“你最近在减肥?瘦很多啊。瘦一点也好,身体健康。”
“嗯,最近在减肥。妈。家里钱够用吗?”
“够用啊。你要用钱吗?那八万块够吗?”林天文想给父母钱用,却被用什么借口难住了,这理由想的还不能太离谱了。
“我不用钱。你们缺钱了跟我说,还有隔夜菜不要吃,对身体不好,爸想打麻将就让他玩一玩。反正,现在我也没地方花钱了。”林天文现在还没想好怎么给父母钱。
“你怎么会没地方花钱呢?难道你跟溪溪出去,都是让她花钱的?”
“那怎么可能呢。溪溪,很明事理的。”
“你自己的钱留着自己用吧,爸妈钱够用。”林母突然向路对面挥了一下手,然后对林天文说道:“好好对溪溪。车来了,我先回去了。”
“知道了,妈。到家了给我信息。”
“你回去吧,溪溪还等着你呢。”
林天文看着林母坐进车里,挥了挥手,等车在前面的路口转弯消失不见,他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一口,很上头。
抽完烟,回到家,林溪正坐在沙发看电视。
“天文哥,阿姨走了吗?”
“嗯,走了。溪溪,我妈过来,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不紧张吗?”林天文坐到她身边,搂着她说道。
“是阿姨不让我通知你的。刚开始的时候可紧张了。不过,阿姨好好的,我特别喜欢。而且她做的菜也好好吃。”林溪看着林天文,一脸迷醉。
“哈哈哈。我妈很欢迎你去乡下做客。”林天文笑着说道。
“我。。。”林溪正要说话,她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紧张的朝着林天文说道:“天文哥,是我妈。”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说道:“妈,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我还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还没下班吗?”电话那头是个慈祥的声音,居然还有点俏皮。
“下班了呀。”
“下班了,怎么家里没人?”
“啊,妈,你回家啦?我在外面拿快递呢。马上就回来了。”林天文指着两个包包,提醒了一下,林溪顺势说道。
“快点回来。”
“哦,好。”
林溪挂了电话,朝林天文说道:“我妈回来了,天文哥,我得回去了。”
“好吧。”林天文故意显得很失落。
“不要不开心嘛,等我妈走了,我在来找你。”林溪说完亲了亲他。
“那快点回去吧。我送你。”
给林溪拿上那两个包,送她出了门,小姑娘舍不得林天文,抱着亲了会,才依依不舍的进了电梯。
很快林溪就站在了自己家的门口,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还拿出化妆镜,看了看自己的妆容,补了点口红,刚才的口红都被林天文吃掉了。
开门进去,林溪的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溪溪,回来啦?你怎么又买东西了?”林溪的妈妈蔡秀文看着林溪手上的两个包,问道。
“啊。看着喜欢就买了。”林溪随口说道。
“这个大象灰的包包挺适合我的,给我用了,做工真好,是高仿吧,花了多少钱?”蔡秀文走过来,看着林溪手上的两个包,拿过大象灰的铂金包看了一眼,就打算自己用了。
“妈,这是我的包啊。”林溪都要哭了,这个包可是要18万啊,蔡秀文看不出真假,但她知道是真的。
“死孩子,妈用你一个包,怎么了,你还没说,这个包多少钱呢?”蔡秀文白了一眼自己女儿,追问道。
“1800。”林溪肯定不能说18万,不然蔡秀文得炸了,就算是别人送的,蔡秀文也接受不了,她家里虽然做点生意,光景好的时候,一年也才赚个百来万,光景不好的时候,能有个50万就很不错,万万是接受不了一个包要18万。
“1800?那还可以接受。”蔡秀文点点头,说道。
“妈。你什么时候回甬城啊?”林溪将粉色的凯莉包藏到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出来问道。
“我这刚回来,你就赶我走啊。我得住两天,你外婆一年一次的体检时间要到了。等你外婆体检好,我再回甬城。”
“哪有赶你走啊,我就是问问你。”林溪很难过,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对了,溪溪,你最近工作怎么样?”蔡秀文将包放在一边,问道。
“挺好的。李叔很照顾我的。”林溪点点头,说道:“妈,没什么事,我先回房间了。”说完,就钻进了自己的卧室。她怕再说下去,她妈妈又要催她找男朋友了。
回到房间,林溪就给林天文发了个信息:“天文哥,我妈得住两天才回甬城。”
“那你好好陪阿姨,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见的呀。”林天文马上回了信息。
“可是我想你。”
“乖啦。明天中午我来找你一起吃饭。”
“嗯嗯,好的。”
蔡秀文敲开了女儿的卧室,准备跟林溪促膝长谈。
此刻的林天文却在看来疯的年中嘉年华。
总榜上,居然有人刷出了900多万,就三天时间,刷这么多,不是公会下场了,打死他都不信,点进去一看,还真是。号称来疯一姐的小耳朵,从开播到现在,一直有个叫二哥的大佬护着。
在来疯混了几年的林天文知道很多小道消息,大佬们都有自己的群,看中哪个女主播就去捧,捧着捧着就上了床。不过,像宥利和冷颜这种,他们就不会关注,偶尔路过,刷个几千就走了,听几声虚伪的吹捧满足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点进了冷颜的直播间。
她正在跳舞,据她自己说是川音舞蹈学院毕业的,这一看确实是有点意思。
蒋清颜(冷颜)
年龄:26
身高:165cm
体重:45kg
颜值:93
身材:97(此处是B级风景区)
健康值:90
心情值:79
好感度:75
磨损度:96
这是他遇到的身材能排在第一的女孩子。
一曲跳完,冷颜有点气喘的坐在镜头,说道:“欢迎新进来的宝宝们,点关注不迷路,免费的礼物送一送。”
“冷颜,舞跳的不错啊。新学的?”林天文打字回复。
“呀,秋风哥,你啥时候来的啊?”冷颜惊讶的问道。
“秋风哥在你跳舞的时候就进来了。”房管马上回复。一般房管都是公会的人,会帮助主播捧大佬,不然漏喊哪个大佬,大佬直接就走了。
“我这个舞学了快有两个月了,你一年没玩来疯,肯定不知道。”冷颜喝了口水,缓了缓说道。
“很不错。”林天文顺手就看了一下界面上的排行榜,发现冷颜在48个人里排在40位,宥利比她好点,在28位。
“秋风大佬,冷颜排名都快垫底了。这几天很煎熬啊。跳舞都没多少人看。都去看前面那几个主播了。”房管很卖力的解释道。
“网友爱凑热闹,而且今天是小组24强最后一天了。那边动静大,都去了。就我们这些能力有限的粉丝了。”说话的是一个10级粉丝,今天他都贡献了有小2000了。
“跟第24名,差多少钱?不对啊,第24名今天怎么没播?”林天文又看了看排行榜。
“差50万,第24名的是丽小仙,听说今天她去教钢琴课了,不过,她家的榜一一直盯着呢。”房管没等冷颜说话,马上就回复了。
林天文看到第25位跟丽小仙的差距只有5万块,而且差距一直都没有缩小。显然房管说的很对,有人在保丽小仙。
“冷颜,今天要接PK吗?”林天文说道。
“我今天PK的任务都完成了,就不接了吧,接多了容易得罪人。”冷颜还是能看的清形势的,如果林天文不保她,人得罪多了,以后不好在来疯混。
“行。”林天文也不多说什么,直接点了50个天使降临。
“你先播着,我去看看宥利。”说完,他就跳到宥利的直播间了。
宥利不愧是粉丝数过20万的大主播,直播间里人还挺多的。
“欢迎秋风哥。秋风哥,去献爱心了吗?你可要雨露均沾啊。”宥利笑着说道。
“我倒是想均沾啊,你又不给机会。”林天文回了一句。
“呸。你想的美。”宥利许是想到了什么,脸瞬间就红了。
“是谁昨天晚上给我发微信求助来着了?”
“我有吗?我没有。”宥利才不想承认呢。
“行吧,既然没有那我走了。”林天文觉得逗逗她也挺好玩的。
“秋风哥,你可别走啊。”房管冒出来,说道。
“她就是死鸭子嘴硬。虽然她粉丝多,也都挺给力的。但是24强,都有公会参与了。宥利这边肯定打不过的。”房管估计练过手速,打字速度很快。
“秋风哥。你能帮我不?”说完这句话,宥利都脸红了。
“我的要求,你都没完成。给你两分钟。”
宥利想了想,闭麦,然后拿出手机,发了一条语音。
“有黑幕。”一小白号说道。
“宥利你要坚持住啊。”又一小白号说道。
“秋风大佬,宥利跟你说啥了?”
弹幕很多,都在起哄,说什么宥利堕落了,啥样的都有。
林天文收到宥利的语音,打开一听。
“秋风哥,求求你了。”听完,他就酥了。
小姑娘会的挺多啊。
林天文啥也不说了,50个天使降临送上。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9点不到,还有机会去上雪妹妹的车队。
关了来疯,打开斗鱼。
登录之后,先充了100万。
充完钱才发现自己的新电脑里居然没下载绝地求生这个游戏,还好家里网速不错,半个小时就能下载完。
这边下着,那边顺手就点开了雪妹妹的直播间。
她正在一个人单排。
林天文也玩过一年的吃鸡,枪压不住,声听不准,连报点都报不准。
如果不是结婚,他还挺喜欢玩这个游戏的,虽然有多孤儿,但是也不影响他喜欢这个游戏。
雪妹妹刚开局,估计等她打完,游戏也下好了。
他就认真的看着,学习学习。
等雪妹妹成功吃鸡,他的游戏也下好了。
他送了5个超火,然后就上了车队。
可惜,没玩5分钟就成盒了,底下网友都要笑死了。
得,不丢人了。
还是去颜值区看看吧。
打开颜值区,封面不是风景区,就是大长腿啊。
随手点进一个长的很好看的主播。
颜值主播实至名归啊,确实长的不错,不知道是不是美颜和滤镜的效果。
林天文不怕遇到乔碧萝,他有探测器。
(刘昶汐)晨汐
年龄:22
身高:160cm
体重:45kg
颜值:95
身材:93(此处是B级风景区)
健康值:90
心情值:80
好感度:0
磨损度:95
他二话不说,给她开了个皇帝。
正在闲聊的晨汐懵了,啥情况啊,上来就开皇帝,大佬嘛。
一开皇帝,平台头条就显示了。
瞬间引来了很多人。
又是10个超火送上,更多的水友冲进来抢宝箱。
晨汐刚刚的在线人数才1000多个,现在已经过万了,而且还在持续上升中,热度也是暴涨啊。
“那个秋风大佬,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晨汐弱弱的问道。林天文在斗鱼的名字也叫落日秋风。
“没走错,见你长的漂亮,就进来看看。”林天文说的很直白。
“大佬好真实啊。”
“主播确实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靠美颜呢。”
“不会见光死吧?”
“不过看主播的大长腿,我可以”
“1米6,哪来的大长腿啊?”
“楼上太真实了。”
晨汐持续发蒙中,楞了很久,才想起要说什么:“秋风哥,谢谢你的超火和皇帝。”
得,又遇到一个不会舔的人。
林天文都怀疑是不是直播环境变好了啊。
不过,后台的私信没让他失望。
加了晨汐的微信之后,他就退出了直播间。
“秋风哥,你真的没点错吗?我看你之前的等级也不高啊。”
“没点错,安心播吧。对了,你是哪里人?”
“我是绵阳的。”
“了解了。有机会再聊。”
林天文这会要去救场了。
冷颜和宥利两人因为他刷的100万,本来一个升到20位,一个升到了15位,这会却被人打到了25和26了。
看了看时间,离零点只有20多分钟了。
先去看了看冷颜,这会直播间还挺热闹的。
“秋风哥,你回来了啊。”冷颜好像看到主心骨一样,笑着说道。
“嗯。”林天文也不多说啥,既然之前想要保她,肯定是要送她上去的。
直接就是50个天使降临,又是100万出去。
然后跳到宥利这边,也是50个天使降临,然后他就留在宥利的直播间了。
说实话,这么多女主播里,他对宥利最有兴趣。
他打算等小组赛打完,飞一趟江城,也不知道能不能约出来,不过,大概率应该是没问题的。
“谢谢秋风哥的50个天使降临。”宥利感谢道。
“这是真大佬啊,一个人保两个女主播。”
“肯定啊,前面几个都是公会捧的,秋风大佬是私人号。花的是真金白银啊。”
“我觉得今年的年中嘉年华有的玩了。”
“这是过江龙啊。”
“我估计难,一个人怎么可能斗的过公会。看看那些公会号都刷了几千万了。”
“怕啥,能把宥利捧进半决赛,那就很厉害了。”
“我们小白号送送免费的礼物就好了,其他的大佬会解决的。”
林天文看着这些粉丝的对话,笑而不语。一个人对平台好像也是可以的,毕竟返利外挂在那摆着呢。
零点一过,冷颜和宥利成功晋级小组24强,两天后就是打小组12强了。从这里可以看出,直播有多费钱了。好几轮比赛之后,粉丝的钱基本上都会被掏空,而且年底还有一个年终盛典,那个更费钱,毕竟年终盛典是要去燕京领奖的,这也关系到主播第二年的直播加成和曝光度的。
看到两人成功晋级,林天文就关了电脑准备去睡觉了。
今天没有去健身房游泳,明天早起多跑5公里吧。
睡前收到了冷颜和宥利的微信,都表示了感谢。
手机扔到一边,他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空刚下过雷阵雨,炎热的天气算是有点降温了。
趁着太阳还没完全出来,林天文赶紧去跑完15公里。
跑完之后,林天文给林溪发了条信息。
小姑娘已经起床了,可惜不能跟他一起吃早餐。
“天文哥,我跟你说个事情哦。你可不许生气呢。”
“咋了?我不生气。”
“昨天我把两个包拿回家之后,被我妈妈拿走了那个大象灰的铂金包,她说她喜欢那个包,她以为是高仿的,我没敢跟她说价格。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阿姨喜欢,就让她拿去用好了。我再给你买一个就好了。对了,溪溪,你是不是没有买车?”
“天文哥,我有车啊,就是停在你那辆库里南旁边的那辆小卡宴就是我的车啊。但是我车技不好,不敢开。”
“车要多开,技术才会进步。”
“哦,但是我怕。”
“没事,撞坏了,再买一辆就好了。”
“那我有空练练吧。天文哥,不跟你说了,我妈妈叫我吃早餐了。”
“好。”
回去洗了个澡,林天文也没磨蹭,下楼吃了早餐就去上班了。
工位上,杨超已经在了。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你不是不睡到8点10分都不起的人吗?”
“嘿嘿,今天早上跟那姑娘一起吃早餐了。”杨超一脸笑容的说道。
“你能别嘿嘿嘿吗?你又没上手,有啥好嘿的。牵过手没?”
“没。”杨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那你送过礼物了吗?”
“也没。又不能无缘无故送礼物。”
“傻啊,又不是一定要节日才送。比如你说今天看到一个挺好玩的或者挺好看的东西,你可以买来送,又不让你送贵的。”
“对哦,学到了,学到了。我还以为像你那样送十几万的包。。。”林天文见办公室里有人,及时捂住了杨超的嘴。
“你嘴怎么那么快呢?”林天文一个眼神警告,之后松开了手。
“差点忘了办公室里有人。不过,你牵过手没?”杨超一脸好奇的问道。
“一二三都齐了。”
“咋就一二三了?”
“不说这个了,你年休假还有几天?”
“我一天都没用过。怎么了?”
“要不要跟我出去玩一趟?”
“去哪儿?”
“哪儿都可以,我们有快三年没出去旅行了吧?”
“嗯,是快四年了。”
“挑个地方吧。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三亚怎么样?看大长腿。”
“你不怕刚认识的小姑娘吹了?”
“额。。。不怕。又没人知道。”
“行吧。那就暂定三亚。”
中午林天文抛弃杨超,去接林溪吃了顿中饭。
林溪很开心,完全就是把一颗心放在了他的身上。
吃完饭,林溪没舍得让林天文送,自己打车走了。
这姑娘真懂事,说是想让林天文回去睡个午觉。
可她不知道林天文现在的体质,根本不需要睡午觉。
回到公司,林天文接到了工商银行姚城总行的电话。
这反应速度也是绝了。
10亿是10号汇进林天文的账户的,今天是17号,一个星期,怎么得,在调查他吗?
电话那头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语气中带点敬意:“林先生,您好,我是工商银行姚城总行的行长邱毅。”
“你好,不知道邱行长有何贵干?”
“林先生,不知道您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您吃个饭。”
“晚上啊,有空。”林天文想了想,反正林溪被她妈妈看着,正好没人陪着吃饭,就想去看看邱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先生,我在金樽楼设宴,还望赏脸。”
“行。那就晚上见。”
“晚上见,林先生。”
两人互加了微信。
挂了电话的邱毅松了口气,其实10号一上班,下属就来汇报了这个情况了。邱毅是多方打听,也没得到一点有用信息。
林天文的这个银行卡平时都是用来套信用卡的,进出账户的金额都很小的。
这次进了10个亿,可把银行的工作人员吓到了。
10个亿的存款,放在整个姚城工行里不是特别的多,但是在一个账户里就很吓人了,姚城很多上市公司的流动资金也没这么多啊。
邱毅最后得到的信息是这个账户很正常,资金来源也很正常,那就得捧一下大腿了,毕竟10个亿也不是一个小数啊。万一没伺候好,转到其他银行去了,那今年的奖金可能就没有了。
林天文挂了电话,可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他其实还没有这种觉悟。
下午刚一下班,邱毅就发来了定位和包厢号。
他回复了一个OK的表情,就开车往金樽楼驶去。
金樽楼在姚城算是一个比较出名的商务宴请的场所,位于老市中心,离林天文上班的地方也就一两公里的路程,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停好车,从停车场走出来,就见到了邱毅,林天文能认出他,是因为邱毅的微信头像是他自己的照片。
“邱行长,你好。”林天文主动打了招呼。
“是林先生?”邱毅见林天文点头,忙又说道:“欢迎林先生。我们上去说吧。您这边请。”
“好。”
订的包厢在二楼,两人也没坐电梯,沿着大堂里的楼梯走了上去。
8808号包厢,邱毅在前面帮着推开了门,林天文打眼一看,偌大的包厢里,只有一张可以坐20人的桌子,里面坐了四个人,三女一男,男的明显是邱毅的行长助理,三个女的嘛,就有点意思了,都是年轻貌美的姑娘。
可以啊,这是美人计?
林天文回头看了一眼打算装傻的邱毅,然后在邱毅的指引下坐在了上座。
等林天文入座,其他几人才各自坐在了位置上,林天文的左手边是邱毅,右手边是三个美女。
男助理见人到齐,就吩咐服务员上菜。
邱毅拿过一瓶茅台,朝林天文说道:“林先生,我这几天刚寻摸到一瓶30年的陈年茅台,您给品鉴品鉴。”
“邱行长,你这是打算让我躺着回去啊。”
“林先生,您放心,绝对不会让您躺着回去。”
“邱行长,我的酒量不好,喝一小杯尝尝就好,其他的你们负责好了。”
“行。来,小苏,给林先生满上。”邱毅将酒瓶递给了坐在林天文旁边的美女。
“邱行长不先介绍一下?”林天文笑着朝邱毅说道。
“您瞧,光顾着高兴了,林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坐在您身边的是苏瑜,是我们总行的客户经理,她旁边的是陈艺涵,第三位叫何佳。这三位美女是我们总行的三朵金花。这位是我的助理马敬。”邱毅站起来,笑着说道。
三位姑娘等邱毅介绍完,纷纷站起来向林天文问好。
姑娘是好看,就是穿的制服有点不好看。
不过,苏瑜的颜值确实不错。
苏瑜
年龄:25
身高:162cm
体重:48kg
颜值:95
身材:94(此处是C级风景区)
健康值:85
心情值:70
好感度:50
磨损度:96
看这个好感度,姑娘这是有点不情愿,估计也是被逼无奈吧。
苏瑜端着酒瓶给林天文的一两杯里倒满了酒。
林天文看了一眼苏瑜,皮肤红润,脸上几乎看不到毛孔,跟剥了壳的鸡蛋差不多。
席间,都是邱毅在带话题,林天文有兴趣就说几句,没兴趣就专心吃菜,顺便看看苏瑜,主要是这姑娘的心情值忽上忽下,让他很好奇。
而且林天文表现的很规矩,就算她们围着敬酒的时候,他都是有礼有节的,也没趁机吃豆腐啥的。
不过,最后邱毅的一句话还是让他有了兴趣。
“林先生,您作为我们工行的贵宾,苏瑜以后就是您的私人银行管家了,你有任何需求,苏瑜都可以帮您解决的。”
“邱行长,您这,过意不去啊,我这边暂时也没什么需求。”
“林先生,那您的。。。”
“暂时不会动。”林天文不是傻子,早看出来了,反正存哪不是存,人家给面子,他也会给面子。
“那就太谢谢您了。林先生。”邱毅有林天文的保证,就感觉今天这顿饭没白吃。
饭吃完,林天文打算叫个代驾回家了,其实今天那点酒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基因进化液居然把他的酒量也变好了。
不过,邱毅可不会放过这种机会,赶忙上前说道:“林先生,我让苏瑜送你回家。”
“她不也喝了酒吗?”林天文说道。
“她不开车,她负责送您安全到家。”邱毅笑着说道。
“这么麻烦干嘛,邱行长你也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最后拗不过邱毅,代驾来了之后开着林天文的G63,载着林天文和苏瑜回了城东。
看了一眼明显不是特别开心的苏瑜。
林天文打算说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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