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瑜冷着脸走到浴室门口,欲伸手推门,忽然又怯场了,陆蔓的倔脾气他可是知道的太清楚了,当然他自己也很倔,但此时此刻他还真不敢去招惹她。
想了想,他默默地退出了卧室。
过了十来分钟后,陆蔓裹着一件长及脚踝的白色真丝睡袍,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来卧室。
“老婆,洗好了啊,快来,品一品我泡的茶。”
“不喝,茶喝多了会失眠。”
“那我给你煮牛奶。”
“不喝,我讨厌喝牛奶。”
“那我帮你吹头发?”
陆蔓歪着脑袋边擦头发边看着眼前这位委曲求全的先生,嘴上没说什么,心里立刻软了,好吧,冲你这么殷勤,先放你一马。
“那你去拿吹风机,在浴室柜里。”
“是!老婆!”
南怀瑜高大的身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卧室。
陆蔓翘着二郎腿,得瑟地像山大王一样坐在椅子上,身后的南怀瑜因身材太高,不得不弯着腰给她吹头发,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吹头发,他却干得有模有样的。
陆蔓一笑,伸出手指撩了撩已经快干了的齐肩发,“小瑜子,吹好了本宫重重有赏。”
南怀瑜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如现在就赏我吧。”
说完他放下吹风机,一把捞起椅子上的陆蔓,几步跨进了卧室里。
“喂!你干嘛!......时间还这么早!啊!你的读书时间到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我就提前看完了!”
“唔......”
“小狐狸,乖,听话,脱掉......”
......
次日一早,陆蔓伸个懒腰,自床上坐起身,暗忖,果真,夫妻没有隔夜仇啊……
“老婆,醒了就去洗漱,早餐我已经做好了。”卧室外面传来南怀瑜的声音。
多年的独立生活,陆蔓还真一时不太适应被人照顾的日子。她感叹,由简入奢易啊!
餐桌上,南怀瑜递给陆蔓一碗小米粥,她接过,啜了一口,嗯,温度正好。
“南怀瑜。”
南怀瑜心里一紧,每当陆蔓连名带姓地叫他的时候,那就预示着她对他不满意。
“老婆有话请讲。”南怀瑜温柔的声音简直可以溺死人。
“如果以后再发生昨日那样的事情,不许不信任我!”
“老婆,我没有不信任你啊!”
“你脸上都写着呢!”
“可是老婆,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自己老婆被别人亲都会不高兴吧?”
“你不高兴?既然不高兴那你为什么不去把那个齐修远揍一顿,倒要给我脸色看?”
南怀瑜嘀咕了一句,“谁说我没去揍他......”
“什么!你去揍他了!?什么时候?”陆蔓惊得抬起细长的秀目看向他。
“昨天下午。”
“你没受伤吧?”
“没有,他挺老实的挨了我一拳。”
“啧啧啧,真看不出温文尔雅的南大教授居然也会动粗……”
“为了守护自己的老婆,那是必须的!”南怀瑜咬牙切齿地说。
“算了,以后咱们都躲着他点,不管怎么样,他都是你哥哥。”
南怀瑜心里那个苦,还有谁家,能有一对卑鄙、无耻到极点的父兄!
医院里,陆蔓坐在窗边的办公桌前,整理着电脑里的资料。
忽然,门口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
“陆蔓,你看看我......”
陆蔓心里哀叹,这个牛皮糖!真是甩不脱了啊!
陆蔓扭过脸,齐修远就那么委委屈屈地站在她办公室的门边,他背后的走廊里,来来去去的医护们都好奇地朝他张望一眼。
“你!”看着他,陆蔓忽然扑哧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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