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瑜闻言,冷笑一声,“你也太不识相了。”
“好!好!好!好一个不识相,你觉不觉得,其实你无论是长相还是秉性,都像足了那个忘恩负义的老东西!陆蔓啊,你可要当心,基因可是无法改变的!”
听他这么说,南怀瑜心中一凛,忙侧头看陆蔓的表情。
陆蔓一笑,替自己的丈夫辩解道:“橘生于南则为橘,橘生于北则为枳。这跟基因没关系。”
南怀瑜闻言,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陆蔓是个明理的老婆!
不过毕竟齐修远也帮了忙,不请他喝酒也说不过去,干脆早请早解决,以后再不见他。
于是他低头询问陆蔓的意见,陆蔓也跟他一样的想法,眼看快到中午了,就一起去吃个饭吧。
齐修远见他二人同意了,这才让开了一直紧紧靠着的车门,待南怀瑜一按下遥控,他飞快地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陆蔓见状,微叹了口气。
在齐修远极力的游说下,三人开车去了齐修远名下的私人会所。
会所位于湖边,湖水微腥的气味随风窜入小楼里,倒也不令人抗拒,毕竟窗外湖光山色交相辉映,美景尽收眼底,足以弥补这个小小的缺陷。
小楼建得古香古色,楼内的服务人员训练有素,一举一动,都给人带来舒服的感觉。
三人进了齐修远的私人包间,此处比别处更加精致,看得出来齐修远很花了些心思。
陆蔓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南怀瑜忙挨着她坐下。齐修远倒是识相了一回,坐在了二人的对面。
“蔓儿,外面的湖很像咱们大院里的未名湖。”
“很像,当年你掉进湖里差点淹死,还记得不?”陆蔓打趣道。
“一辈子也不会忘记。那时你妈妈才调进研究所,你们刚搬过来,我都不知道救了我的是个女生。”南怀瑜回忆起往昔甜蜜岁月,声音不自觉地温柔起来。他饱含深情地看着陆蔓。
“你们俩给我打住!”齐修远怒喝一声。
他忽然发现自己完全是在找不自在,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跟这二人喝酒?
他端起酒杯,一脸气愤地说:“来,祝二位新婚快乐。”
语气甚是硬呛呛。
二人相视一笑,也不和他计较,一起举杯致谢。
“你俩在酒店里两天闭门不出,也不管外面发生了多少事。”
齐修远放下酒杯,语气淡然道。
陆蔓闻言,脸色赧然,她也想出来啊,可是......
南怀瑜瞥了一眼羞涩的妻子,侧了侧身子,稍稍挡了挡齐修远的视线,“发生了什么事?”
“老齐关进去了。齐正连同他妈被我赶出了齐家。本来还想多留他们几天,他们胆子倒是越来越大,居然把爪子伸到了陆蔓那儿,干脆一网打尽了,不留后患。”
“恭喜。”南怀瑜朝他举杯。
“同喜。”齐修远回敬他。
“与我无关。”南怀瑜放下酒杯冷然道。
“不管你承不承认,这老齐毕竟是你亲爹,哼哼。”齐修远一阵惬意地冷笑。
老齐一直被他视为人生中的污点,他嫉妒南怀瑜有一个优秀的父亲,未曾想上天待他不薄,这个污点居然还能变成南怀瑜的。每每思及此,他恨不能仰天狂笑。
“不好意思,我此生只有一个父亲。”南怀瑜正色道。
“南城吗?那可是我师妹的亲爹。”齐修远诚心要给他添堵。
“行了,南城抚养南怀瑜成人,他就是南怀瑜的父亲,师兄你也不要再提起你家的那个人,他唯利是图,阴险毒辣,根本不配当南怀瑜的父亲,以后不要再提此人,太倒胃口。”陆蔓实在见不得师兄如同一个幼稚、刁蛮任性的孩子一样,处处为难南怀瑜。
齐修远见陆蔓发话了,便只默默喝酒,不再言语。
三人一时皆无语,席间十分安静。
“今后你们有什么打算?”齐修远忽然开口问道。
“方院长已经下最后通牒了,我们准备下个月一起回去。”陆蔓道。
“好呀,看来咱们又能一起共事了。”齐修远朝着陆蔓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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