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侯爷,心里崩塌了好大一块。
他飞驰回府,怀中紧紧抱着他的小王妃,差点抽断了马鞭。
滚鞍下马,邓致远将人抱进内室,没有传唤军医,连丫鬟们都部挥退。
他急急地解开她的衣襟,颤抖着扯掉她绣着青竹的小衣,露出发黑的箭伤。
幸好他封住了江静怡的穴道,才勉强护住她的心脉。
犹豫了一瞬,邓致远伸手狠心去拔箭羽,带着倒刺的箭头被拔出时,她的眉头紧皱,疼得浑身抽搐。
“该死!”这一箭,理当由他来承受,怎么可以让她吃苦?
邓致远在她的唇边落下一吻,“静怡,你别怕,我帮你疗毒。
不管你到底懂不懂男女之情,总之,你是我拜过堂的妻,以后就是我的人。
等你姐姐回来,也没有什么代嫁之说,你就是我唯一的妻。”
对她郑重允诺之后,他才拉住她的手,埋首下去,为她将毒血吸出来。
江静怡受伤的位置,极其靠近心脏,凶险万分。
感受到她玲珑的曲线,邓致远却心无旁骛,一心疗毒。
直到毒血清除干净,他小心为她包扎时,才发觉小丫头已经不是小姑娘,丰满的曲线真是傲人。
邓致远的耳根红了,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香软诱人的。
难怪军中的老爷们提起女人都是那般眉飞色舞。
一切打点好,他才让府中的军医,为江静怡开了方子。
等到宫中御医闻讯赶到时,受伤之人已经换成了小侯爷邓致远,正在哪里不断叫骂,底气却十分不足。
御医怕触了霉头,乐颠颠地回去复命,小侯爷中毒重伤,卧病不起。
江静怡醒来时,正对上邓致远关切的眸子。
她清了清嗓子,“阿远……哥哥……”
声音很小,却软软甜甜的,像绵长的丝线,一圈圈绕住邓致远的心头。
他的大嗓门终于放轻,“好静怡,你终于醒了!
先说好了,你不许哭!
我知道你伤口疼,你疼可以咬我,但不许哭。”
“为……什么?”江静怡问,美眸睁得大大的。
邓致远抚过她苍白的脸颊,“因为你哭我会难过,我一难过就会发脾气,会吓到你。
欸,你怎么突然会说话了?”
他岔开话题。
江静怡也不懂自己怎么就能开口说话了,“可能是因为有小侯爷在身边的关系。
你知道的,我以前是个傻子,生活都不能自理。
可是自从见了你以后,我就开始好了,不但能活动自如,还能说话了。”
她实话实说,这个情况太离奇,但也太重要。
邓致远沉默了来一瞬,好奇地看着她。
“你不信?”江静怡问,这确实难以理解。
“我信。”邓致远苦笑,妖孽里凤眸里却有一丝迷惘。
“真的?”江静怡看出了他的迷惘,“你有秘密!”
邓致远拉着她的手,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期待她开口说话,因为他什么话都想对她说,也只对她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十八岁了才娶妻,且从来不近女色?”
江静怡也好奇,大燕国和现代社会不一样,在这里,男人过了十五岁,还没碰过女子或有通房的,大多是贫苦人家。
一个小侯爷,到了十八岁还没亲近过女子,确实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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