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蓉和元春亲亲我我的腻歪到下半夜。
元春推开贾蓉道,“蓉哥儿,快回去吧,夜已深了,路上注意安全。”
贾蓉对着元春俏脸亲了一下,又拿出一叠小额银票,嘱咐道,“宫里用钱的地方多,能用钱解决的事儿都不是事儿,别委屈了自己。”
元春没有收,笑道,“蓉哥儿,用钱我还有,上次你给我送了那么多,还没用的,拿回去吧。”
贾蓉一拍额头,急忙又把自己在“观音寺”里得的横财和元春说了,直听的元春目瞪口呆。
担忧道,“蓉哥儿,东西太多了啊,这真的无事吗?被陛下知道了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无事,陛下富有四海,我又帮朝廷消除了这么大的隐患,怕啥,你就放心吧,所以给你你就拿着,咱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元春噗呲一笑,只好把银票收好,帮贾蓉整理了衣衫,贾蓉一把搂住元春,元春也很自然的环抱着贾蓉的腰。
闻着元春秀发的芬芳,贾蓉深吸一口气道“快了,快了,真心疼我的元春。”
元春柔声道,“嗯,我一直相信你的,我在宫里都挺好,我等着你风风光光把我娶进门呢。”
二人分开,贾蓉重重的点点头,依依不舍的分开。
贾蓉到了门口,对着打哈欠的抱琴手抬下巴,对着粉嫩红润的嘴唇上就是一口,直把抱琴唬的一激灵。
看着元春微笑着看着自己,直臊的面红耳赤,假意的埋怨道,“小蓉大爷可真是的,吓死奴婢了。”
贾蓉哈哈一笑,掐了一把抱琴的小脸,“你们在宫里保护好自己,有事给我传个话,我走了。”
贾蓉轻开房门,运起轻功如一阵清风般消失不见。
抱琴急忙关好门,对元春道,“姑娘儿,也不知道小蓉大爷啥时候能把咱们接出宫去!”
元春叹了口气,“唉,哪有那么容易呢,蓉哥儿是伟丈夫,也得等蓉哥儿到了朝堂再说。”
一时间主仆二人相对无言,过了一会儿,元春道,“歇了吧。”
抱琴急忙“诶”了一声,把灯吹灭,屋子里陷入了黑暗之中。
贾蓉回来的路上,看到了一个梁上君子,不过是在一个赌坊上,贾蓉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视而不见,反正赌坊青楼里都没有好人,被偷了也是活该。
回到书房贾蓉换好衣服,运起融合了的九阴九阳神功,武力值是自己最大的依仗,命只有一条,对于武功贾蓉是一刻不曾懈怠。
随着贾蓉练功,威压不自觉的扩散,不是说滴水不漏就是好了,那简直就是荒谬,练功的时候,功力运转,就像烧开的水壶水蒸气必定会冒出来一个道理。
贾蓉最讨厌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也搞不懂他们怎么想的,也不怕当猪当久了,真变成猪了。
第二日贾蓉吃了早饭,拿着请帖亲自去给北静郡王水溶,镇国公等人送请帖。
贾蓉哪怕先天武者了,可被镇国公拍的肩膀子都疼,真不愧是能连人带马一起劈开的猛人。
和镇国公比试了拳脚弓马功夫,比拳脚十个镇国公都打不过贾蓉,别看力气大,可没用,因为贾蓉力气也不小。
弓马功夫镇国公的大斧头是真牛逼,贾蓉好悬没招架住,沙场功夫果然和武林不同。
镇国公下了马哈哈大笑,连说“痛快痛快,真是想不到宁国府还能出你这样的人物。”
又对旁边膀大腰圆却一直当鹌鹑的青年“哼”了一声,“废物,天天就知道遛鹰走马,明天开始给我滚到军营里打熬去。看看蓉哥儿,在看看你。”
贾蓉直戳牙花子,心想你绝对是故意的吧,你在你儿子面子这么说我,这要是个心胸狭窄的不得恨死我。
急忙打断道,“伯父说的哪里话,我可是听说了,牛大哥也是和您上阵杀敌的,听说在战场上也是勇猛无双,被陛下赞道虎父无犬子,深得您的精髓呢!”
被贾蓉这么一说,镇国公胡子都翘了起来,显得很是高兴。
牛斌有点无奈了,说道,“爹,我本来就在军营啊,我现在是校尉,哪有时间去遛鹰走马!还是你派人把我叫回来的呢!”
镇国公动作一顿,哼了一声,说道,“好了你们兄弟多亲近亲近,过几日和我一起到蓉哥儿那里赴宴。”
等镇国公走了,牛斌对着一脸懵逼的贾蓉道,“哈哈,我爹就那样,你不用放在心上,贤弟真是武艺超群,愚兄佩服。”
贾蓉也不知道镇国公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滴,只好干巴巴的道,“伯父真有唐时程咬金之风!牛大哥说哪里话,论起沙场功夫我还差的远呢。”
既然想当通家之好,贾蓉自然不能摆出武道大宗师的架势,那不是交好,那是添堵。
又说了会话,贾蓉婉拒牛斌的留饭,推脱还得到别家送请帖。
路上想着牛夫人那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当亲儿子的态度,贾蓉就不由得打个寒颤。
第一次见至于这么过度热情嘛,这一家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啊,难怪能把镇国公府的名头撑起来,看看人家,在看看宁荣二府,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
如此过了几日,贾蓉不光请各家的家主,便是像保龄侯的夫人这些人都请了来,因有女眷,为此贾蓉特地把贾母这尊大佛都请了来。
尤氏和秦可卿还是太年轻了,既没经验,身份也不对等,史老太君往那一镇!效果超群的很。
要说京城里最热闹的事儿,莫过于宁国府大宴宾客了,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羡慕者有之,嫉妒恨者不一而足,尤其是听说贾蓉新做了戏剧《桃花扇》,请的有名的“春合班”来唱,简直是期待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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