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宝姐等人在品评贾蓉的诗词,王熙凤心理烦闷的不行,和诗词无关,是看贾链就来气,都是贾府的男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荣国府里养的戏班子在咿咿呀呀的唱着戏,宝姐用眼角余光看着贾蓉,想着不知贾蓉今天能不能弹钢琴来表达欢快。
却见贾蓉喝的很是开心,来者不拒,迎春少言细语犹如安静的睡莲,永远都是浅笑挂在嘴角边。
看着宝姐心不在焉,菜也很少吃,就给夹了一只大海米(海米=虾),笑道,“宝姑娘可有心事儿?为何闷闷不乐。”
宝姐对迎春印象很好,怜惜的很,爹不疼,后娘不爱的,听说被奶娘那老帮菜欺负的死死的,贾母赏的首饰都敢偷去酗酒赌博,蓉哥儿给出了头,日子才好过了许。
看着迎春给自己夹的海米,宝姐笑道,“哪里,我也无甚大事,只不过是有点感慨,蓉哥儿豪杰的很罢了。”
迎春吃了一块八宝鸭,整个过程体态优美,看着都是一种好享受。
这才附和道,“是的呢,看蓉哥儿做的一件件一桩桩事情,真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早几年蓉哥儿在人牙子手上救了好些个娃娃,现在那些父母还在家里供奉着蓉哥儿的长生牌位呢。”
说道这里迎春抿嘴微笑,接着道,“蓉哥儿去找了好几回,说牌位是给死人准备的,可那些人家啊,等蓉哥儿走了之后就供奉起来了,说是一片心意,久而久之蓉哥儿无法也就习惯了。”
宝姐只听过贾蓉救过很多小娃娃,还真不知有这些后续,感慨贾蓉真是大凉的好男儿,贾府其它的男丁相比真是龙与虫的区别。
一习宴会,没有恶心人的大脸宝和王夫人所有人都很开心。(不继续了,写的够长了)
书房,贾蓉喝着醒酒茶,把京城里白莲教的产业,房契拿出来递给贾芸。
说道,这是在“观音寺”顺出来的,你和倪二刘师傅带着人去接收了。还有那些说给兄弟们的银子你做个账。
贾芸没说话,越看越心惊肉跳,东南西北四个城每个坊都有,各行各业基本上都包括了。
犹豫着说道,“蓉哥儿,这太多了,真没问题吗?锦衣卫六扇门知道了会不会有想法,这吃独食不太好吧。”
贾蓉笑道,“无妨我现在可就是锦衣卫呢,怕什么,如果不是我们机缘巧合帮了他们大忙,那后果不堪设想,他们谢还来不及呢,你放心去接收就是,
看看如果可以,铺子就继续,让兄弟们正好有点事干,挨家去巡视,如果白莲教来了,能直接整死就不用留活口,一帮子反贼可别阴沟里翻船了。
不用大张旗鼓,可也不用隐瞒,省的有不开眼的去惹事。”
贾芸无法,既然贾蓉这么说了,只好照办,贾蓉起身在书架上拿出来厚厚一沓纸张递给贾芸。
贾芸接过一看,“咦”了一声,不由轻声道,“《桃花扇》,只看首叶上写着本剧共分大四部,四十四回。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
金粉未消亡,闻得六朝香,满天涯烟草断人肠怕催花信紧,风风雨雨,误了春光。”
贾蓉笑道,“如何?”
贾芸鸡冻了,兴奋的问道,“蓉哥儿这是你的新作?情节优美,蜿蜒曲折,李香君真是一个奇女子,侯方域着实可恨!”
贾蓉结局用的是,著名剧作家欧阳予倩先生改编过的剧本,将结尾改成侯方域剃发留辫,改换清服入仕,找到李香君后,李香君愤而和其断交,这样戏剧张力才更加突出,显示出明末大多数文人的无耻嘴脸。东林党钱钱谦益的“头皮痒,水太凉”还有什么复社,浙党、齐党、楚党、阉党、宣党一些乱七八糟的。
不可否认里面是有一些为国为民的君子,可基数太小了,剩下的都是一群软骨头,汉奸卖国贼。
贾蓉笑道,“这是我用‘秦淮八艳’里的李香君根据真人真事艺术加工而成,你去找个好点的“梨园”让他们好好练练。过几日我要宴请王公大臣让他们来唱。”
贾芸也是个爱听曲的,笑道,“好,好,不过这润资?”
贾蓉笑道,“必须给啊,岂能让他们白唱,和他们说这可是给京城达官贵人唱的,咱们请戏班子钱照给,但是这润资他们的不能少,具体的你谈就好了。”
等贾芸走了,贾蓉站在窗边看着湖面,心里美的很,隆庆帝真是一个好老板,太大方了,真希望他能长命百岁。
从一早上到现在忙忙碌碌的到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歇一歇了,心里真是疲惫的很。
戴权那死太监说让自己在肆意一些,可贾蓉想破脑袋也没想到怎么肆意。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可自己老婆小妾都是人间绝色了,没那兴趣,青楼又不敢去,尤氏秦可卿在使小性子自己还得哄,得不偿失。
真想离京去这大好河山好好逛逛,可以现在这路况,跋山涉水的,还是等科举完事了在说吧。
吩咐门口的小厮自己要沐浴,泡在温烫的水里真是舒服的很,洗的通透了,换上锦衣卫同知的衣服,照着镜子啧啧点头,这丰神如玉的贵公子真帅。
飞鱼服上绣着一只莽,这是锦衣卫三品武官的象征,贾蓉在把绣春刀一挎,官帽一戴,贾蓉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真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当上锦衣卫。
没办法,只要对锦衣卫稍有了解的,就没有不对锦衣卫有想法的。
出了浴房,不分男女,所以仆役皆是一呆,蓉大爷还真是少年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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