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桥元恭恭敬敬的汇报,捕神柳在旁补充。
“所以,臣等现在抓捕五百五十人,因时间紧迫,是否还有漏网之鱼臣正在抓紧时间排查,县令县丞现已关在牢中,一应家眷关押在六扇门大牢。”
按说大理寺应该也来才对,不过牵扯邪教谋逆大案,大理寺上下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往上凑。
毕竟两眼一抹黑,多做多错,不做不错。
六扇门名义上归属刑部,可惜也只是名义上,捕神柳只对皇帝一个人负责,刑部管太多,那就是越权。
所以刑部尚书侍郎之类的只想分润功劳,不想承担风险。
隆庆帝来回渡步,“嗯,加紧审问,不过此事不宜在扩大了,退下吧。”
陆桥元和捕神柳对视一眼,皆好奇陛下居然没有问贾蓉这首功,也不知是什么想法?
不过二人只能把疑问埋在心底,可不敢问皇帝是怎么想的。
在北城的贫民区,有那白莲教的漏网之鱼现在是风声鹤唳,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太突然了。
朝廷鹰犬速度太快,直接给京城白莲教的明里暗里都挑了,到现在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不过有那头脑活泛之辈,看着锦衣卫和六扇门直接先出的城,紧接着回城之后那么精准的抓人。
就知道是城外的“观音寺”出了问题,“观音寺”那些秃驴被抓回来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看到。
现在街面巡逻的兵丁太多了,整个京城都戒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根本就没回来,却是在街面上贼眉鼠眼的直接被官兵有杀错没放过。
歪打正着直接给逮住了,现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最大也就是一个香主主事,看着屋子里十多条粗布麻衣,扮做乞丐,行脚商人的白莲教徒。
叹息一声严肃的道,“我们现在要滚犊子,也不用留人了,直接在密道换个地方落脚,看来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凶多吉少了,我等要留待有用之身想办法通知教主和圣女。”
屋内剩余的白莲教徒拱手道,“我等为韦香主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韦香主满意的笑着,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还好没有头铁的想要和官府拼了的蠢货,不然自己在不想也只好杀人了。
把土炕一推,漏出一个密道来,韦香主道,“事不宜迟,我们快走,等所有人都下去了,韦香主又到院里警惕的四处看看,赶紧回去到了楼梯,对着墙壁一按,土炕又恢复了原状。”
狡兔还三窟呢,更何况是造反专业户拥有好几百年历史的白莲教了。
这一夜上到王公贵族,下到贩夫走卒就没有不担惊受怕的,生怕锦衣卫红了眼,把自己也给逮了去。
不过贾蓉确是齐人之福,把秦可卿伺候的肌肤红润,一身的香汗之后又到了早已等待的尤氏处。
好一番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羞的尤氏把头埋在蚕丝被里说什么也不起来,(我的洪荒之力啊,好想详细的描写)收拾干净整洁,一夜天亮。
起身之后到了校场,练了一遍九阴白骨爪,真可谓是抓金碎石无往不利,特地搬来的一块大石头,贾蓉抓上去,有如豆腐一般。
活动完以后,一条毛巾递了过来,不用问自然是秦可卿来了,简直就是保留节目,反正贾蓉也习惯了。
练完功嘛,自然拉着秦可卿去浴房晨练了,在浴房中双手把玩着秦可卿的(。人。)贾蓉是神清气爽,心旷神怡,秦可卿娇艳欲滴,楚楚可人。
想着去给贾敬请安,却被告知已经进宫去了。
贾蓉感觉真是悲催,这还是隆庆帝体恤大臣,所以贾敬卯时出发,也就是现在的早上5点左右。
不过贾敬寅时二刻就得起床,贾蓉想想都可怕。
金銮殿隆庆帝高坐,大臣们三呼万岁,各种流程走完之后。
这回隆庆帝没等戴权喊出“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这句废话,直接对今日大朝会也来了的陆桥元和捕神柳道,“二位爱卿,你们给众卿说说吧。”
陆桥元上前躬身道,“微臣遵旨。”
说完之后就是一顿逼逼,捕神柳感觉挺憋屈,明明昨天是一起去抓人的,可惜六扇门主要管理江湖,论抄家这些还是锦衣卫最熟练,术业有专攻啊,整的自己好像是跟班,只能打辅助。
等陆桥元说道京郊的县衙从县令县丞到捕头都被渗透了,一个个都脸色难看的紧,县令可是文官呐,尤其是吏部管着天下官吏的升迁(相当于现在的组织部),吏部主事郎中(七品官,但位卑而权重,地方上正三品的布政使都不敢得罪他)汗如雨下,感觉心脏都漏了半拍。
年前那县令,年前来吏部活动的时候,自己可是给考评上打了了“上优”。
整个大殿里除了陆桥元的声音之外,只剩下满殿的粗重呼吸声,最后已“锦衣卫失察,致使白莲邪教在京发展两年有余,臣等上下皆一无所知,请陛下责罚降罪,臣万死莫赎!”
隆庆帝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说道,“先起来吧,又对大臣们道,此事众卿如何看?”
冷言作为内阁首辅必须表态,也只能他先说话,不然威严何在。
上前一步道,“陛下,以国朝律法明正典刑,但已经五百多人了,国朝百年来无有此大案,在扩大规模,社稷难安啊,陛下,京城真的不宜扩大了,可另各地官员严查地方,各科道御史换防巡视,驻军配合清剿。”
隆庆帝道,“冷爱卿老成谋国之言,众位爱卿呢?”
武官勋贵们一言不发,文官们看自家老大点头,皆躬身道,“我等赞同阁老之言。”
隆庆帝看着这帮子文官真想拿把刀都剁成杂碎,一个个的就知道拉帮结派,正事不干,就知道琢磨打压异己,可没办法,治理天下还是需要他们。
隆庆帝忍着怒气对大殿的大汉将军道,“把吏部刁主事乌纱给朕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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