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要为丁秋种和秤狗讨回公道,再说整个案件之中,我间接也是个帮凶。”殴阳一航一脸的满腔愤怒。
“一航,你别逞能了。”一见欧阳一航满腔愤怒,龙雅舒急,一脸严肃的说:“通俊不是杨义,也不是洪豹,他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军人,你训练三年,他可训练六年了,各个方面都比你强,总之我不许你胡来,你要听邢荣的。”
欧阳一航摇头道:“若我不去做,我会很难过的。”
“自责是吧?”龙雅舒生气道:“若你这么说,自责的应该是我,我不该把你叫来,我以为我们志同道合,没想到一路走来危险重重,若我不叫你,或许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一航...”关锦走上前劝道:“你就听雅舒的吧,接下来的事,我想我们能搞定,ok!”
欧阳一航牵强的轻笑:“那好吧,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
两日后,源安县县警察局。
欧阳一航已经呆在县警察局足足两天了,仿佛被撸留了一样,幸亏还有刀秋鱼和阿七,否则还真撇不住了。
“一航呀,既来之则安之,熊俊在暗你在明,只要熊俊落网了,你就卿放了。”刀秋鱼一边啃着瓜子儿一边说。
“是呀,一航,就委屈这几天吧?你以前不是在拘留所呆过五天吗?难道那五天也是这样,心猿意马的?”
“阿七,你怎么那壶不热提哪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真是的。”刀秋鱼白了阿七一眼。
“不要说阿七了,那次是被郭世贵陷害的,他们郭家是不是恶人谷出来的?怎么一个比一个坏?”欧阳一航嘲笑道。
“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叫近墨者黑,近赤者清,等着吧,他们会得到报应的。”
“说的也是,希望早日将他们绳之以法。”欧阳一航说到这里,又一声轻叹:“不知道雅舒和关锦去调查郭胜开怎么样了?”
“一航,很少听你叹气呀,难道不相信他们的能力?”刀秋鱼问。
欧阳一航摇头道:“不是我不相信他们的能耐,而是郭氏家族的人个个阴险狡猾,而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来,我们喝酒。”
“一航,你不能再这么喝了,你昨天都喝醉了。”阿七劝道。
“少啰嗦,若不陪我喝酒,就不是兄弟。”欧阳一航说完又倒满了一杯酒:“干。”
郭胜开却是人间蒸发了,可见是做贼心虚,但单凭模糊的照片根本没法通缉郭胜开,为此龙雅舒和关锦只能找到郭川贵。
郭胜开已经以刑事案件侦查了,所以由关锦全面盘问,关锦直接了当的说:“郭董,警方怀疑你儿子与一起特大贩毒有关,请你协助调查。”
“什么?”郭川贵故作惊讶的站了起来说:“我想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一直安份守己,他的同事都是这么认为。”
“是吗?”关锦冷笑一声:“那怎么你的儿子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想了解一下,五月三号,也就是前三天,郭胜开去了哪里?”
“他不是上班吗?有的时候要去各镇考查,有的时候也要出差什么的,至于他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郭川贵模棱两可回答,似是在混淆视听,他又紧锁眉头,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一样。
“但我们去县管理局问过了,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我想你做为他的父亲,应该知道一点。”关锦继续问。
“是吗?五月三号?”郭川贵又故作深沉想了想,突然说:“哦,对了,去px市会考研去了,现在应该还在px市会。”
“郭董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才三天的事,却想了那么久?”关锦冷哼。
“哎呀,请勿见怪,身为源安县县董,是有很多事忙乎着,再说我们两父子也不住在一起,只是五月二号他来告诉我,要去px市会考研几天。”郭川贵应答。
“那请你看看这照片,看是不是你儿子?”关锦说完将偷拍的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我儿子?”郭川贵拾起照片仔细的看了半晌,呢喃道:“身高倒是有点像,但我肯定决定不是我儿子,怎么?你们怀疑这个是我儿子吗?”
关锦点头道:“我想应该是的,希望他能够配合我们警察的调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郭川贵连连摆手:“我是他的父亲,我的儿子能认不出来吗?”
“是吗?但我提醒你一句,五月三号晚,有人看到他在小金山镇的尖东歌舞厅,进行着毒品交易。”关锦趁势追击。
“嚯,嚯!”郭川贵笑了两声:“我想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贩毒的罪名可不轻,希望警方拿出真凭实据出来,可不要捏造事实。”
关锦道:“我们警察像是开玩笑的吗?但我要提醒你一句,知情不报也是包庇罪。”
“对不起,我说的句句属实,若不相信,可以去px市会调查。”郭川贵振振有词的说。
“谢谢,那我们就告辞了。”
龙雅舒和关锦走出郭川贵的办公室,关锦嘲笑一声:“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鬼才相信,雅舒,你说要不要去px市会取证?”
龙雅舒摇头:“没这个必要了,这些事情想必郭川贵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去拜访一下边海棠吧。”
龙雅舒和关锦前脚刚走,后脚便闯进了几个人,为首的却是一脸杀气,由于他的一脸充满杀气,郭川贵吓得一惊:“你...你是谁?”
“熊俊,你儿子欠我一百万,跟我玩消失?他现在在什么地方?”熊俊冷冷的说道。
“熊俊?”郭川贵倒吸了一口气,现满城张帖告示抓捕熊俊,若惹火了他,随时丧命。便说:“很抱歉,我不知道胜开去了哪里?胜开与你有什么过节吗?为何要一百万?”
“你少啰嗦...”熊俊才不管你郭川贵是源安县的一把手,他一把抓起郭川贵,眼露杀气:“你儿子做了什么,你会不知道?他害我的弟弟丧命,还出卖我?”
郭川贵吓住了,战战兢兢的说:“熊先生,有话好说,我想其中有误会。”
“误会?”熊俊恶狠狠的说:“我弟弟的死跟你儿子有间接关系,还有,叫我弟弟去杀欧阳一航,却一分不给玩花样,我弟弟就这么不值钱吗?我熊俊平生最恨别人玩我了。”
“好,我给你一百万。”郭川贵道。
“但我现在要二百万,要你儿子前来见我,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郭川贵还未接上话来,“咔嚓”一响,只差没断手腕,痛得郭川贵哇哇直叫,熊俊把脸一放:“最好老实点,否则脑袋开花,跟我走。”
“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熊俊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郭川贵哪里敢出声,怨只怨有这么一个儿子。
熊俊道:“你知道,你一定联系得上他,叫他带上两百万过来,若他报警的话,他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源安县县中心医院。
冯氏家族的倒霉运一连串的袭来,冯敬丞还没从拘役所里出来。冯敬峰又被送进了监狱,涉嫌制毒犯罪,大媳妇段素素又染上毒瘾,导致流产,还传出花边新闻,就此冯大柱又一次被送进了医院...
“冯伯父,你好吗?”前来看望冯大柱的正是边海棠。
“你是?你是谁?”冯大柱缓缓挪着身子靠上床沿,一脸诧异。
边海棠冷笑一声:“冯伯父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就忘记了十二年前的边峰吗?”
“什么?边峰?”冯大柱先是一惊后,细打量了边海棠一番,狐疑问:“难道你是他的...?”
“不错,我就是他的女儿。”边海棠静静地坐了下来,眼露仇恨的低声说:“你设计陷害我父亲入狱,害得家破人亡,所以我要你断子绝孙...”
“原来...原来什么事情都是你搞出来的。”冯大柱气得直呼鼻子说:“我和你父亲谁是谁非,我没办法解释,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冲着我就行,何必牵涉无辜呢?”
“无辜?咯...咯咯!”边海棠咯咯笑道:“我父亲不是无辜的吗?你当初就没有想到我父亲有妻子,有儿女?现在跟我说无辜?”
随着脚步声的传来,边海棠这才起身,脸露杀气的笑道:“冯伯父,我希望你不要死得那么快,我想让亲眼看到你的两个儿子怎么死?让你尝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
“边海棠,你来干什么?”走进来的正是冯婉玉,关于边海棠的事迹,冯婉玉当然略有耳闻,她诉讼道。
边海棠道:“哦,冯老先生是源安县里的大企业家,做为市民来看望一下,难道不好吗?”
“谢谢,那麻烦你出去。”边海棠这么一说,冯婉玉只得委屈求全的应答。
“不客气,那你要好好的照顾冯老先生哦。”边海棠冷回应。
龙雅舒和关锦未能找到边海棠,便来到了县警局,由于冯敬峰一案明天开审,耿于怀正为冯敬峰之事忙乎着。说冯敬峰的案例非常不利,有卖毒品的人当证人,指控冯敬峰给他开了张收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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