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姓黄》蒙冤

    此刻黄添身形不倒,只是咬得嘴唇出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徒弟道:“二娘,不要怕,这狗日的对你这般无礼,我们师兄弟一定将他碎尸万段给你除了这口恶气”
    原来这女子是孙不义贼人先前纳的妾,这恶女人此时是双手掩面,声泪俱下,声嘶力竭的哭道:“这人好生无礼,说了好些个不三不四的混账话。说我做这孙不义的小妾,不如跟着他走,保我衣食无忧,还说你们师父已经没了性命,在这孙家守活寡,还不如跟着他浪迹天涯,吃香喝辣,他还说已经弄了不少金银钱财,只要我跟了他,一辈子肯定风光。。。。。”
    黄添听到这些,脑海里是一片空白,嘴上只是道:“假的!都是假的!哈哈,假的!为什么要陷害与我。。。为什么。。。“
    钱乐乐道:“走,去这狗东西房里搜!看看到底是真是假!一搜便知!“
    一行人等推着拉着黄添,向他的房间里拥入,陈十三失魂落魄的跟在人群后面。
    吴依依却是说道:“欸!我说你们不能这样冤枉黄添,这事情没有弄清楚,切不可错冤枉了好人!“
    钱乐乐这个混不吝怒道:“还有啥子是不明白的,这家伙别看外面老老实实,心眼太坏!“
    吴依依摆手道:“我却觉得不是!“钱乐乐道:“刚刚二娘那般,你确是耳聋眼瞎了吗?”
    “他刚不是辩解是错以为有人要玷污十三师妹吗?”
    这短短时日之间,陈十三遭遇了前所未有变故,心里早已经是没了主意,这吴依依方才一席话,让她在风雨飘摇的内心里找到了一丝光明,这替黄添分辨,也是让她悄然低声对吴依依道:“吴师兄,我师哥确实不是那样的人”
    吴依依拍了拍紧抓住自己手臂的那双手道:“我是帮里不帮亲,放心师妹,黄添师弟如果真没有,那他肯定就没有“
    众人在说话间,已经到了黄添的房间里,钱乐乐这个双眼滴溜溜的东看西看,手里长棍东插西杵,不多时在房间一犄角旮旯的地方,手里棍子似乎打到了什么东西,他伸手一摸索,确是拉出一个包裹,众人只见钱乐乐打开包裹,眼里看到的全都是值钱物件,宝钞,银票,金银首饰,珠钗耳环首饰之类,不一而足,上面都有孙家特有记号。
    陈十三看到眼前一片空白,伸手扶住了门框。
    吴依依伸手扶住她,安慰道:“十三师妹,莫慌,这事咱们想办法解决”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陈十三此时更是不得不信,内心已经是哀怨欲绝,恨不能撞死当场,以断了这无望的念想。
    黄添和她自小就青梅竹马,陈十三自己也是已经将他视作日后的如意郎君,那知道这个来渝州城前爷爷将自己托付的男人,竟然会在自己如此无助,惨遭横祸的时候,抛下自己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双宿双飞!当真是自己以前所托非人嘛。。。。。
    孙不义的弟子们此刻已经是安奈不住已经的暴躁,左右开工,双击耳光重重落在黄添脸上,此时的黄添已经没了神采,钱乐乐一闷棍将黄添彻底打晕,眼见被打昏死过去的黄添,陈十三以为师兄被打死,已然是晕了过去。
    吴依依顺势而为,接住陈十三,嘴里漏出一丝狡黠笑意道:“众位师兄弟!好手段”抱着陈十三离开了这让人作梗的地方。
    “来吧!咱们送他去吃好吃的”这群人拖拽出来送去了官府。
    “一,二,三,。。。。十。。。。。”
    大堂之中,差役口中数着,板子朝着黄添的屁股上招呼着,黄添被另外两个差役按住手臂动弹不得,这巴掌宽大的板子,一下一下的落下来,但是和内心此刻所受到的迫害相比较,这些身体上所承受的痛处也就算不了什么。
    原本以为师妹会来找他,但是这时大堂门口哪有师妹身影,黄添嘴里念叨着:“连十三也当我是如此之人,我不是。。。我不是。。。。”
    “二十。。。三十。。。。四十。。。”屁股被打的由白变红,由红到紫,皮肤打肿了,打裂开了,血肉粘在板子上,看上去残忍不堪。
    黄添在监狱牢房里痛的醒来,身体发沉,这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何处,想要翻身让自己舒服一点,身上四处传来的疼痛又将他,搞得一阵晕眩,不知又过了多久,黄添才再次清醒了一些。
    自己已经被铁链锁住,看到自己如今这般模样,黄添悲愤欲绝,撕心力竭的嘶吼着:“我不是贼!我是清白的!苍天啊!为何这般对我!”
    自己发泄着,心头也是无数念头闪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我竟然蒙受如此冤屈,这官府难道就任由冤屈不得申诉?
    他满腔愤怒,满腹悲恨,不顾疼痛地站起身来,又是大声叫喊:“冤枉,冤枉!”
    身体的损伤让他不断跌倒,但是内心的不干又促使他不断嗯站起身来,嘴里确是不停地喊着:“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别鬼叫鬼叫的了,进来的人哪个不说自己是冤枉的,你问问这里的人?“隔壁话音刚落,笑声四起,“就是就是,我们都是冤枉的,但是他们能信嘛?“,又是传来一阵哄堂嘲笑。
    这黄添也是不搭理这些说话的人,更不去理会他们对自己嗯嘲笑,仍旧是大叫:“冤枉,冤枉!”
    一名矮个子的狱卒走了过来,不耐烦的敲了敲牢门,喝道:“大呼小叫的干什么?干什么!还不给我闭嘴!这里都是冤枉的!”黄添不管,叫道:“我要见知县大老爷,我是被冤枉的。”那狱卒不耐烦喝道:“闭嘴!”
    黄添反而更加叫的大声了。
    那狱卒狞笑一声,转身提了一只木桶,隔着牢门,照着头便将木桶向他身上倒了下去。狄云只感一阵寒冷从全身袭来,这桶冷水浇的黄添身上又痛又冷,终于没了力气。
    经过这样不知死活的折腾,再好的身体也是经受不住摧残,黄添迷迷糊糊的发着高烧,嘴里一时喊着师父师妹,一时喊着你们害我!就这样接连过了三天,这三天之中没有吃过一口饭,硬是熬过了阎王爷的催命鬼。第四日,黄添终于是退烧了,屁股也是疼痛的让他麻木了不少,米水未进的他,张口就是:“我是冤枉的!”
    隔壁的人也是新生怜悯道:“小兄弟,没用的。这里真正有罪的没几个。。。。你就认命吧“
    黄添此时也是极度虚弱,除了刚刚的叫冤,就只剩下不时的**。
    也不知是不是认命,反正接下来的日子他是没怎么说了,自己这间牢房和其他人的房间有些不同,别人都是木牢门,自己这间确实铁的,就连地下都是粗石板!里面稻草满地,监狱的味道难道都是这样的难闻?
    就在观察中,突然发现在阴影里面坐着一个人,前几日确是没有用心,今日才发现这人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黄添也是没有了想到,这
    人头发长,脸上胡子拉碴,如果不是穿着同自己一般的衣服,黄添真当自己是和巴山猿猴同住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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