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藏嫡女》第252章 极致

    他们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越娅秦,你醒醒,你不能就这样喊,我说了你要走进你娘亲的封印里面去,不然她是感觉不到你的!
    你在这里不管说什么她都是听不见的,她沉溺在自己的心里!你要想办法走进你娘亲的心!知道了吗?”
    守护兽想了很多,最后感觉应该就是这个问题,如果不是越娅秦没有走进她娘亲的心里,她娘亲不可能会听不见她说话!再这样下去时间越长我们就越危险!这个一定要搞清楚弄明白不是吗?
    “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我现在到底是在一个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里好像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娘亲居然还是听不见我说话,我甚至都可以看见她了!
    “……”这个我怎么知道?守护兽只是自己感觉到了应该是这个问题!但是并没有想那么多!应该怎么做自己也不知道!
    “那是你娘亲,你不知道应该怎么走进你娘亲心里吗?还有我告诉你我们时间不多,不要浪费时间!
    后果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到!”
    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只是如果到最后还是不行,那么我只能选择牺牲自己也要把你带出来。
    我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兽!
    “……”你别给我说话了,我现在怎么那么想打他?不知道你还在这里跟我说什么?知不知道什么就闭嘴?
    越娅秦不停地在想,自己到底要怎么走进娘亲的心里?说真的自己是一点都不知道,可是又不能就这样算了!
    她着急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她在哭,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的撕心裂肺,她把自己关在这里哭,可是又有什么用?哭可以解决什么事?
    可能是爹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伤到她了!
    “娘亲,你等着笙儿,我马上就想办法进去找你!”
    我一定有办法可以把你喊醒的,我一定可以!
    越娅秦再次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了,一滴血滴在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在黑暗中突然多了一些红色的光芒!
    临颖看着这些光,停止了哭泣,这里怎么会有光呢?不是被我封印了吗?临颖想起来自己趁着父王母后不注意的时候就自己把自己封印起来了,也没有人发现!这里是不可能会有光的,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越娅秦感觉自己的血在快速的流逝,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希望结果是好的!
    “喂!你你在干嘛?你怎么可以用自己的血?”着急起来就这样不管不顾吗?
    难道你自己就不重要吗?知不知道血是可以解开封印让你进去,可是它是不能打开封印的,这样你会和我也失去联系,怎么办?怎么办!
    守护兽现在看见越娅秦怎么做就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它想让她停下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在旁边看着的老四!知道可能就已经出事了!
    “发生了什么?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
    守护兽并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谁,他只知道现在自己真的很烦!
    “你给我一边去,现在不要来烦我,知道了吗?”
    实在不行到最后的时候我就想办法冲进去!
    “你确定吗?在这里躺着的一个是我妹妹,进去的是我小侄女!她们两个出了什么事你可以解决吗?
    你想清楚了?”
    我看着情况是开始有点不对,妖界的封印解除不是这样的!这样只是进入了那个人的封印里面!他们这样做不知道有什么好处!
    “……”这个人到底多久就在这里了?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是这个小姑娘的叔叔?
    “可是现在我还是不能让你过去呀!你过去只会给她带来麻烦!还会给我们两个带来麻烦!
    不如你和我一起看着她们两个!”
    越娅秦现在感觉自己很不对劲,就像自己也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找不到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掉下去!
    天降大雨,这时一个男孩在一个茅屋里出生,屋里看起来穷困潦倒,却整整齐齐,男人站在门口,一时搓手走来走去,一时右手握紧,左手托着,又搓着手走来走去。
    直到接生婆叫着,“生了,生了……男孩。”
    这个男人才走进去,拉开一块挂在床边的布,看着一块方布裹着的小孩,在妈妈的怀里,他才去轻轻的摸了摸那孩子,生怕伤着他。
    另一个,生在豪宅放眼一看,暗红的正门、大堂门、坐落一旁的房间,亮着烛火,门外依旧站着个男人,只有来来往往的下人,忙里忙外,直到接生婆说话,门外檐下的男人才大笑“哈哈哈,男孩,哈哈哈…我李家怎么可能亡你手上,哈哈哈…”
    两孩子在同一天出生,一个出生时下着大雨,一个时辰后,另一个孩子出生了,朗朗乾坤。
    出生在农村的孩子,从小很聪明,也很好学,总是被教书先生夸奖,为邻居忙碌,人人都夸越仁一。
    另一个孩子从小习武,做的好无人夸奖,做不好就会迎来父亲的一阵辱骂,只敢小心做好每件事。
    是武夫的年代,是腐败严重的时候,有钱才有权。
    这天,一处边界的小县城里,传开了红衣女鬼杀人的事,县令也才听旁人说道才得知。
    县令坐在古木椅子上,穿着白布衣,仪表堂堂的青年,旁边都是公文,吼了一声:“留朝啊,留朝……”
    “在。”
    “进来一下。”
    进来一个穿官服的人,跪了下去:“大人有何事。”
    “近来红衣女鬼一说,你有什么看法。”
    他有些急促的说:“越大人,我觉得鬼怪之说,无凭无据,说不定是哪个无聊人说,不可信。”
    “哦……”越县令挥手让他起来,“那怎么让这鬼怪乱象之说平息。”
    “在下觉得……”县令挥手让他闭嘴,他作揖站好。
    一阵阵鼓声响起。
    “是什么人在击鼓?”
    “禀大人,是城东刘氏。”
    “速速升堂,哦,等我先换身衣裳。”
    “啪!”案桌被县令一拍。
    “何事起鼓啊?”
    一个布衣女人哀嚎道:“大人,小人有冤啊!”
    县令眉头一皱道:“速速道来。”
    “小人丈夫上山砍柴,到晚未归,他不是这样的人,他砍柴再晚傍晚时也该回来了,我害怕他出事,一早就上山找他,谁知……就找到他的尸首。”那女人哭哭涕涕,连忙求县令找凶手。
    县令也没着急,对她问:“你丈夫尸首在何处啊?”
    “东边山上,我带你们去。”
    “好,走。”
    到了山上,有个白衣少年在尸首旁,蹲着仔细查看。
    “你是何人,别在这玩闹。”县令左边人说道。
    “哦!不好意思官大爷,我是个赶路的,路过而已。”少年站起来回应,他身上背着个包袱,旁人便信了,他们只在乎的是尸体。
    县令问刘氏:“你丈夫什么时候出的门?你又是什么时候找到他尸首的?”
    “我丈夫是昨日午时一刻出的门,我等了他一晚,第二天早时我摸黑上山,就发现了他躺在路边。”
    县令点头,连忙问:“你们检查尸首怎么样。”
    “他头部有伤口,像是石头或者别的钝器打伤的,可是伤口接连还有一处,偏上,看起来是致命伤。”
    县令看着白衣少年,颇为震惊,为他如此的言语,映衬他有的才识。
    “你是?”
    “在下柳家村越娅秦,字仁一,大人就是越县令吧?”
    县令听这名字摇摇头,问越仁一:“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哦,我不是贬低你,我是问那伤口。”
    “大人就是不问我也正准备说,他第一个伤口血以经凝固,而偏上的那个伤口却还有未凝固的血液,而且奇怪,为什么这没流太多血,而山路过去还有点点血迹,我猜你们来的路上也有血迹。”
    县令一想,来时着急没注意路上。
    “留朝,看看去。”
    “鬼!鬼啊!”
    一个人大喊有鬼便想跑,留朝跳去捉住,抓了回来。
    “这人像是每天都上山采药的李越。”
    县令一听便奇怪,上前问:“李越,我问你,你说的鬼是什么,青天白日哪来的鬼。”
    “大人……你有所不知,今早我曾见他,天还蒙蒙亮,就在我来的那条路上,看他一言不发,叫他都叫不答应,谁知,听说他昨晚就死了啊,这不邪乎?”
    县令捋了捋山羊胡说:“这事还真邪乎,刘氏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公道,现在回府,这死者为大,就是没棺材也不能让他暴尸荒野,找几个人抬回去吧。”
    县令一行走了,刘氏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县令道:“越仁一,你即千里迢迢赶路,我作为县令,不招待,那不是没人情味,就上我府上吧。”
    “仁一感激不尽。”
    到了县令府上,好酒好菜上齐后,县令开始问起了越仁一话。
    县令夹菜给越仁一,问:“仁一觉得凶手何许人也。”
    越仁一道:“县令太疼爱仁一,不过仁一一介草民,不敢让县令夹菜。”
    县令高兴的笑了,“说吧!”
    越仁一:“凶手必和她有关,今晚一探便知。”
    当晚,刘氏家,有人只敲门而不发一言,刘氏开了门,那人搂抱刘氏。
    “你可想死我了,昨日行事过后,做梦都还能梦见你,那白美的身子,嘿嘿嘿嘿。”
    刘氏推开他把门关上,绕过他,走着说:“进房里说。”
    刘氏怒道:“你还来干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没杀他,是你杀了他,你才是凶手,昨晚我被你骗了而已,要是你还不出去,我肯定要你败露。”
    那人也做板凳上,一只脚踩着板凳,这样的坐法让他觉得很舒适,刚才的话,显然对他没有威慑力。
    他开口说:“你可是共犯,告我你也有牵连,谁来照顾你的孩子,可是只要你从了我,我还能帮你抚养他。”
    刘氏瞬间不说话了,她现在是寡妇,再勤奋也很难抚养孩子长大,更何况是在不入狱的情况下,到时候自己必被牵扯进去。
    门被踢开,一个身着黑衣,腰别长刀,高魁大汉站在门口道:“你们的事,我都听见了你们逃不掉。”
    院里的木门也被踢开,两个布衣人走进排开,越仁一走进来,便跟着越仁一身后。
    女子惊问:“你是何人。”
    “一介布衣。”
    女子惊的站起而又坐下,越仁一问:“刘氏,你可知罪。”
    刘氏女子看着带刀黑衣人拦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面前,便低下头,道:“小人,知罪。”
    越仁一一听转及问男子:“你私通刘氏,杀其丈夫,你可认?”
    男子理直气壮的说:“我谢金魁从没做过杀人之事,更别说私通,今日只是来讨债罢了。”
    留朝:“你还狡辩?”
    越仁一拦住了留朝问:“讨债,什么债?”
    谢金魁说:“他丈夫在我赌场欠下缕缕债款,他丈夫已死今日来讨个说法,我的钱也不能因为他死了而打水漂了啊,就是,你一介平民凭什么来问罪。”
    黑衣带刀的男人抓起谢金魁说:“我刚刚在屋顶一五一十可都听到了,想脱罪可没那么容易。”
    越仁一说:“我虽一介草民,皇天在上,只要有我在,你有罪也能定你的罪。”
    谢金魁:“哦?那你怎么定我罪,我何罪之有。”
    刘氏忽然站起身,拉起越仁一的袖角说:“这一切与他无关,是我将丈夫在山上用石头砸死,我砸了他两次,第一次没砸死他。”
    越仁一:“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把你丈夫带到山上的?要知道一个八十来斤的壮汉就算他醒着,你一个弱女子都不可能背到山上。”
    女人不开口,却一口牙咬死是自己干的。
    越仁一拉开手袖,刘氏一人认下罪责确实无法定谢金魁的罪,刚刚其实留朝什么也没听到,只是为了越仁一方便而这么说。
    黑衣人眉头一皱,看着越仁一:“这……”
    黑衣人追问刘氏:“你是不是因为你的孩子?你老公死了就和别人有了一夜情,你真是不要脸到极致。”
    “孩子?”越仁一忽然发现,房里有个木马却不见小孩,他查看到门后有把锄头。
    “既然你们都不肯说,那我来替你们说,你丈夫并不是每天都会上山砍柴,家里没柴,你丈夫便上山,他半晚时回来的,却遇到你和刚想出门的谢金魁,他掐住谢金魁想取他性命,却被你用门旁的锄头砸到头部至伤,你们趁夜晚把他送到山上,却发现他还没死,谢金魁这才拿起了石头砸向死者,这才使他真正的死了。”
    “你你你……有什么证据,我杀了他。”
    “昨日有人见你来到刘氏家中,他丈夫头上的致命伤直接敲裂了头骨,怎么可能是一个女子,怎么?不够?昨日有人见你背着晕过去的她丈夫在山路上,认罪吧,就算我不接着说下去,你也死罪难逃。”
    谢金魁瘫了下来,刘氏还很慌张的为他求情。
    越仁一气愤的看着她,她也闭上了嘴,越仁一又问:“刘氏,到现在你还不说内情还待何时!你要带去大牢里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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