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在耳边划过,夜晚的风总是有些让人犯寒。大厦的天台上视野无比开阔,隐隐是能看到有火光在巷中闪过。
“虽说跟你上来了,不过你不会真的打算在楼顶跳来跳去吧?”莫斯提马挠了挠脸,有些尴尬地笑着:“我可没那种胆子或者是本事。”
“你觉得我会信吗?”烟叶瞥了一眼这个女人,显然不信她的鬼话,但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外形奇怪的源石,而后捏了个粉碎,粉末伴随着夜风飘散而去。
“好了,走吧。”
“你那是什么东西?”
“小把戏而已,找安洁丽娜借的东西。”烟叶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大概活动下了身子,缓缓一跃,就如同薄纸一样跃出了数米高,而后也没有迅速坠落,而是轻盈地落在了另一栋高楼的顶部。
“跟上。”
莫斯提马听了也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总感觉自己似乎轻了一截,就好像不受重力束缚一样。也像烟叶那样一跃,即便是她也跃起了数米高,试着做了翻滚用来做落地的缓,冲,可实际发现没有什么必要,并没有什么巨大的冲击力。
“哈,真是神奇的法术。”站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不由得朝烟叶开口赞叹。
“可不是我的法术。”烟叶小步朝着边缘走去,追寻着企鹅物流和塞罗宁帮的踪迹。
“不是吗?那是那个叫安洁丽娜的人的法术?”
“差不多吧,我做的只是它复制下来装进去而已。”烟叶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想叼根烟,却发现什么也没有,不禁有些暴躁地把东西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跟着烟叶的步伐,在楼顶上穿梭,总算是接近了企鹅物流一行人。虽说夜色已深,但借着还不错的视力,依旧是能看得清晰。此时他们被堵在了死胡同里,周围的黑帮已经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嗯…现在该怎么办?”莫斯提马从怀里掏出法杖,说是在询问实际上差不多已经作出了选择。
而烟叶也只是瞥了一眼莫斯提马,而后直接几步助跑直接从数层高楼跳了了下去。
……
“今晚什么情况?”嘴里还叼着一串糯米丸子的陈,急急忙忙地往身上套上了制服,三五下把丸子塞进嘴里,鼓着腮帮有些含糊地问道。
“根据情报来说…”高大鬼族女子星熊拿着一份文件开口,但还没说两句就看着陈痛苦地捶打着胸口:“诶卧槽,老陈你慢点。水?这儿没水杯啊?!”
一阵手忙脚乱,最后直接抱着饮水机用的桶装水对着嘴喝了下去。嘴显然没那么大,自然是流出了不少。白衬衫算是湿透了,就那么粘在了身上。
“…欸。”星熊没由来地欸了一句,随后扭头继续读着情报:“企鹅物流那边倒是还好,单方面逃跑,除了违反交通法规,其他倒是还好。基本都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当然那些拦路喽啰不在考虑范围内。”
“那动手的是塞罗宁帮的吧?”擦了擦嘴角,拿纸巾把水渍擦了擦,而后在腰间别上了配剑以及数副手铐。
“啊,是。动枪了。”没有继续详细地开口,就简洁的回复了这一句。
而陈听到也面色古怪地看向了星熊:“你确定?”
而星熊也有些不太确定地把文件递了过去:“应该是。”
接过文件粗略扫了几眼,这事心里算是有了个底。随手将文件摔在桌子上,别好对讲机:“既然那生孩子没的缺德…货把把柄交过来,那就算他有什么阴谋我也照单全收…虽然就以他那个脑子。”
“走吧,今天就让塞罗宁帮的那群犊子看看,龙门这地盘谁看的!”
一阵诡异的沉默,星熊总归开了口:“…老陈啊,你是刚看完黑帮片回来吗?”
“没看完,不过说起来也确实够烂的…”
…
“唔,那只傻猫终于忍不住了吗?”叼着烟斗,翻阅着眼前的文件,饶有兴味地对着身边的佳人开口。
身边女子也不过忙着手头的针线活,有一搭没一搭地开着口:“他没耐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这样。”
“确实啊,能把那么一手牌打成这样。这种人嘛,我一般称他为赌怪。”就好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就那么笑了起来。随后继续对着身旁女子开口:“”
女子显然也是听懂了什么意思,接腔笑道:“”
夫妻对视,都开口笑了笑。片刻,声止。摩挲着下巴,露出了一副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文月,我觉得他欠的那台手机已经够久了吧?”
“啊,确实……”
“白雪。”
推门声响起,有些拘谨地行了礼。
“在。”
“把人盯着,规则内随便他来。耍赖的话…”摆弄着烟斗,注视着飘起的烟雾,似是满不在乎地开着口。
“明白。”
…
“企鹅物流的老鼠…很能跑嘛?怎么不继续了?”大抵是黎博利,挥了下翅膀擦净了脸上的汗水。眼神凶煞地注目着企鹅物流的众人。
“哦,我亲爱的兄弟,我亲爱的修俄卡莱。你以为我们真的是在逃吗?”企鹅物流的老总,大帝就这么站在了头顶顶着盾牌的可颂头上。指着那个被称为修俄卡莱的黎博利鸟人继续开口:“我们也算认识有个一年了,多少有点交情了吧?”
“哦?你这是在向我套近乎,向我求饶了吗?”修俄卡莱举起了手,身后一众黑帮掏刀的掏刀,举枪的举枪,对齐了企鹅物流的脑袋。
“欸,你就是这点不行。我们多少也算同族…我就是非常可怜你…”
“什么?”
“可怜你脑子不好还爱废话,动手!”大帝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杆手工制的玩具铳,对准了修俄卡莱的脑袋射出了一发橡皮弹,弹了个蹦响。
修俄卡莱一时间被打了个懵,还没来得及下令,大帝身旁的德克萨斯就冲了出去。扭身穿梭在黑帮人群当中,光弧在阴暗的小巷中闪烁。
大概倒下了有十来个人后终于是反应了过来:“动手!开火!”
“开你娘的头盖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从头顶传来一阵喊声。抬头望去,竟然是一个沃尔珀举着一根撬棍从楼顶直挺挺地跳了下来。
随着撬棍在眼前不断放大,心里有些慌乱。但终究还算是一帮之主,努力动起身子,堪堪避开。还没来得及举起铳反击,就感觉身体一阵无力,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按钮一样。
那只企鹅冲了过来,他想干什么?!他跳了起来!他…?!意识蓦然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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