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天刚蒙蒙亮,一缕晨光从窗外漏进来,落在床沿。
屋内是一片凌乱,男人的西装和配件与女人的婚纱丝袜落了一地,二人的内裤此刻也被远远扔出,挂在门把手上。
床上更是凌乱,一床绸被掉在地上,还剩一床薄丝半挂在两人下身。里面是全裸的二人勾连在一起,女人翘起的臀部若隐若现,白嫩中透出一丝冲撞后留下的淡红。
她乌黑的长发如柳叶一般倾斜而下,一半垂到了地上的绸被间,一半落在了男人的臂弯中。香肩半露,诱人无比。
一声鸟啼惊醒春梦,女人睡得迷迷糊糊,咬着朱唇睁开双眼。
眼前是男人棱廓分明的胸肌,精壮而净白,他不是一个黝黑的男人。只是昨夜没有看清,是否身下那物也是这般净白。
下面有八块腹肌似雕刻在腹部之上一般,结实有力。两条人鱼线将轮廓收紧,聚拢向下,指向正在休憩沉睡的巨龙。
女人眼睛半睁,只觉全身累到了极致、乏到了极致,似乎昨夜已将骨架摇散,将血肉中的精力榨干,此刻竟一点也动弹不了。
下身的爱液与精液已经干涸,只剩最里层的黏黏的藏在阴唇边,变成了更加浓稠的白。若是没人找事将它翻开,不会有人发现它将自己藏了起来,诉说着昨夜两人的疯狂。
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朦胧。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房间的亮度,视线变得清晰。
昨夜,他们奋战了一夜,只是想想都觉得甜蜜。她凑过去,抱住面前的男人。男人也醒了,翻过身来摸了摸女人的头。这样的互动,叫做“温存”。
她靠在男人怀中,暖了许久。
“向……”
开口说话,才发觉声音都有些沙哑。昨夜做得太尽心,自己把声音都喊哑了。只是这都怪他,是他故意逗人,还耕耘地那么卖力,将自己搞得死去活来,不知天地为何物。
女人轻唤他的名字,轻轻抬起头——
可眼前的一切,却像是晴天霹雳。
“向涵!”
女人大惊失色,被电击了一般从男人怀中弹开。
她瞪大了眼睛,确认眼前的男人就是向涵,不是向涧。
一切像是一出荒诞剧,昨夜她辗转承欢,将自己所有羞怯与私密尽数展露,还以为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可此刻才看清,黑暗中轻吻自己、抚摸自己、肏弄自己的人,竟然是他!是她丈夫的亲生弟弟!是那个屡次侵犯自己的男人!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昨夜被情欲缠绕的美好瞬间都变成了恐怖,每一点接触都变得诡异。那个抱在自己背后、压在自己身上用肉棒一次次捅开她的花穴,一次次在她体内释放精液的人,竟然是向涵!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昨夜是她与向涧的新婚夜,来洞房的应该是新郎,怎么……怎么会是他?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不管是昨夜的一切,还是现在自己体内因为坐起又开始缓缓向外渗出的白浆。这些东西在她体内呆了一夜,与她最私密的部位混为一体,甚至早已进入了她的子宫。
新婚之夜,新娘的阴道里,灌满了伴郎的男精。
昨夜兴奋到了极致,她疯掉了;今日荒诞到了极致,她是真的要疯掉了。
男人望着她得意地笑,突然伸出手来将女人捉进怀里抱紧。
“怎么了?”
女人颤抖着,瞪大眼睛望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男人,久久不能接受现实。
她与向涵那么陌生,陌生到全然不知他的人生经历、喜好厌恶,甚至连他为什么总来纠缠自己都不知道。可他们又那么亲密,亲密到多次将性器交合化为一体,亲密到体温交融、体液混杂。
“你……”
“昨夜,不是挺享受的吗?”向涵故意靠在她耳边,小声说。
田露梢震惊了,她的脑中被太多诡异的现实塞满,一时不能思考。
“还主动吻我?”他继续说着,“要我操你……狠狠地操你……”
“你,你怎么会……”她害怕极了,只觉得面前的男人阴森恐怖。
“洞房,当然是我,不然是谁?”
女人望着他,久久反应不过来。
“我还不知道,你骚起来,这么勾人?”
男人故意在她耳边说话,慵懒的声线和呼出的气息缠绕在耳畔,如小猫挠人一般。
田露梢慌慌张张想推开面前的男人,可被禁锢其中无法使力,怎么推也无法逃离男人的怀抱。
“昨夜辛苦你了,叫了一晚上。”他继续说,“后半夜才睡。”
她听着他说的话,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可这些淫荡的话就是机灵的绕开所有阻挡,最后还是钻进了她的耳朵。
仅仅是话语就已经带来了无限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她不敢想象如果昨夜她知道面前的人是向涵,会有多么崩溃。
“一身嫩肉,抱着我求着我轻一点,深一点,不要操坏你……”他继续折磨女人,“我都舍不得射给你了。”
男人说完,笑了起来。
他当然得意,这一切都是他早预备好的阴谋。
“为什么是你?”田露梢快要哭出来了。
“我说了,你只能给我操,操一辈子。”他说,“不过如果你要问的是那位……他还在在隔壁,估计还睡得跟死猪一样呢。”
“你!”
“不知道你昨夜动静这么大,他梦里听没听到?”
“你对他!”
“他自己喝醉了,与我无干。”
喝醉?
“新婚之夜,洞房都顾不上,把自己灌醉了。你说说,他是想操你呢……还是不想操你呢?”向涵望着田露梢的眼睛,说着一切:“不过都没差,你也要感谢我。如果是他,昨晚怕是硬都硬不起来,你就只能自己用手抠两下等着下次我来了。”
“你!”田露梢抬手就要打他。
向涵立刻捉住这只手,笑起来:“打我做什么,昨晚把你下面插肿了,你今日要怪我?”
如此淫荡的话传入田露梢耳中,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可更令人羞耻的是……他说的就是实话!
田露梢现在下面就是肿的,阴唇都还肿着没有消,更别提里面还夹着白浆,不知道他昨夜到底射了几次、射了多少进去,竟然一晚上了还没流尽。
望着向涵的坏笑,她不会想到昨晚,向涧并没有喝醉。
他是有分寸的人,自然知道新婚之夜不能喝醉,将自己的娇妻扔在房间空虚寂寞。所以他不过是将要喝的酒都敬了一遍,随后便几乎不主动喝酒了。
那些酒对他而言不足以将他灌醉,所以当宴会结束他上楼来找田露梢时,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向涧在奔赴新房的楼梯口遇到了向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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