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赘入1988》0401、我是久旱啊

    是夜。
    夜不深人已静。
    空调机丝丝地吹着凉风,二十六七度刚刚好。
    卧房温馨而又惬意,柔和的灯光非常适合于床榻上做些运动。
    叶淑娴用干发巾裹着头发进来,白色浴巾抹在胸前。
    秦著泽今天表现的有些过于阳刚。
    叶淑娴的荷尔蒙气味还没有加以释放,盖在秦著泽身上的浴巾已经成了一顶帐篷。
    嗯哼,我叫久旱啊,甘露快过来。
    “宝贝,我疼。”秦著泽哈着左手。
    “切,说的好像跟真的也是,你不是经常吹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嘛。”叶淑娴嘴上说着,麻利地把发巾裹好,一条膝盖曲起压在床沿,白藕丰腴露出一截,“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给弄青了,没觉得用力呢。”她尽管清楚当时的力道,但看着秦著泽的吊样儿,还是有些担心。
    “青倒没青,就是挺疼。”秦著泽伸了伸舌头,假装要舔左手。
    叶淑娴更加把猜测当真,“一定是真弄青了,我给你揉揉,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叶淑娴两手拄着床面,另一条膝盖跟了上来,整个人爬上床。
    像一个尤.物。
    就是个尤.物,只差一条浴巾的阻碍。
    “来个天使之吻,手就不会再疼。”秦著泽抬起左手,往上凑凑。
    嘴上还在唏嘘,不断伸着舌头,当叶淑娴附身过来看手时,秦著泽却把手闪到头上去,于是,叶淑娴向上凑。
    位置刚刚好,秦著泽一把扯掉了抹在叶淑娴身体上的浴巾,叶淑娴白月光般的玉体展露无遗,山峦摇动。
    秦著泽的舌头像是青蛙捉虫,弹出去叼住了一颗红玛瑙。
    甘甜,圆润,香艳艳。
    然后……有许许多多的然后剧烈颠簸。
    ……
    ……
    ……
    良久。
    “老公,真的要为我写歌吗?”叶淑娴细滑的手指在秦著泽石头一样的胸肌上画着圈圈,有节奏地眨着眼睛悠悠地道。
    女人何时最恬静?
    不是读书写字时。
    不是饮茶。
    也不是拿好姿势等着快门。
    而是此刻!
    “你在诅咒我。”秦著泽捉了叶淑娴柔软无骨的手。
    话说女人是水进化而成。
    每次摆弄叶淑娴,秦著泽都相信女人的前身就是水,柔软至极,又软而不破,破而复合。
    “???”叶淑娴抬起头,眸子在熹微的光亮中闪烁,她诧异秦著泽这么讲。
    “刚才你的手在做什么?”秦著泽问道。
    叶淑娴重新偎下去,老老实实的像个小猫一样害羞,燕子呢喃,“老公你好坏咩。”
    “说呀,宝贝儿。”秦著泽捏住叶淑娴长发习惯性地绕指柔。
    “讨厌,羞死人了。”叶淑娴脸上忽然发烫。
    她在回忆床上运动时她手上的动作。
    撸。
    “傻子。”秦著泽捉了叶淑娴的手,放在自己石头一样的胸肌上,“刚才你在这里做啥了。”
    叶淑娴这才明白自己刚才想偏了,脸变得更烫,“你坏你坏。”
    总是上秦著泽的当。
    可总是甘愿上当。
    “这叫画个圈圈诅咒你。”秦著泽鹦鹉学舌,趸来前世里的一句话。
    “诅咒……啊……”叶淑娴若有所思,“哦,对呀,我就是要诅咒你,诅咒你永远被我私有化,属于我的奴隶,遭受我的奴役,永远被我当马骑,变成一只小狗狗为我看门护院。”
    说的秦著泽哈哈笑起来。
    “那首歌写的真好。”叶淑娴是指隐形的翅膀。
    “宝贝儿,我会为你写一首歌。”秦著泽捏了捏叶淑娴的手,“好吧,我现在起来就去写。”
    马上,秦著泽唱起来,“我愿做一只小羊,坐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随后坐起来,真要去为叶淑娴写歌,“你是牧羊女,我就是那只小羊。”
    “谁说你要现在去写了。”叶淑娴笑起来,嘴上说着,手上动起来。
    被叶淑娴两条柔滑的胳膊搂着脖子摁倒,秦著泽挣扎。
    叶淑娴被秦著泽装出来的傻汉子样子给逗乐了。
    “老公,你刚才唱的那是啥歌?”叶淑娴注意到了秦著泽唱的歌。
    在那遥远的地方,七声音节调式,音律悠长,不用配乐也能生动流畅。
    自然会引起叶淑娴的注意。
    …坏了,露馅了…秦著泽忽然感到自己因为深爱叶淑娴,在过于入戏中而无意出戏了。
    应对起来只有一个办法:你如果觉得好,那一定是我写的。
    于是,秦著泽把刚才那句歌词重新唱过。
    叶淑娴静静地听完,悠悠地道,“真好听,美。”
    当然要问出处,“从哪里学来的?”
    没等秦著泽回答,接着问,“就这两句吗?”
    一个女人连着发问,说明她是真的喜欢。
    秦著泽伸手在叶淑娴光滑的臀儿上来回抚摸了一把,“我写的,前些天看电视上播放藏族牧羊人的纪录片,我有感而发。”
    叶淑娴信了。
    能一口气创作出翅膀,也极有可能看了电视画面灵感突奔。
    “写在哪里了,我想看看。”叶淑娴温柔以待地问道。
    …乖乖,能写在哪里呢,哪里都没有写…秦著泽把手上移,来到叶淑娴的腰弯儿,那里像是月牙泉的形状,笑笑回道,“写在这里了。”
    秦著泽指了指叶淑娴的小脑袋瓜儿。
    叶淑娴捉了秦著泽的手指,送到秦著泽脑壳上,“这里才对。”
    “想听吗?”秦著泽诱.惑。
    “想。”叶淑娴依偎过来,小鸟一样。
    “我忽然忘记了。”秦著泽逗弄叶淑娴,手继续侧移,来到叶淑娴小腹,手感温润如玉。
    “你敢。”叶淑娴抓开秦著泽的手,“老实唱歌。”
    “唱歌没问题,给点动力。”还没劳动,先取些酬劳,是秦著泽的习惯。
    啵。
    叶淑娴很听话,在秦著泽脸颊上喙了一口。
    “不够。”秦著泽得寸进尺。
    叶淑娴又在秦著泽脖子上咬了一口。
    咬的秦著泽痒痒的。
    真想来个二重奏。
    “咳咳。”秦著泽吸了一口气,把肺腔顶圆,低声唱起,“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走过了她的帐房……”
    叶淑娴眨着双眼,像是最晴朗夜空中的繁星。
    ……
    一遍。
    两遍。
    叶淑娴听不够。
    那就三遍。
    在秦著泽的歌声中,在那遥远的地方,叶淑娴渐渐入睡。
    睡得成为美人,像是莲花,睡在遥远的地方。
    秦著泽听着妻子匀称鼾声,久久未能成眠。
    前尘往事,俱上心头。
    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多人容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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