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涂轰作品集》五【3】把酒祝华诞

    把酒祝华诞
    2005年4月7日9点40分，美梦被无情的击碎，四中坡西楼的三口侨眷之家只好呆在原位度日，默默如往常。
    05年5月2日，李放鸽从遥远的温哥华发来“福”字和“岁岁平安晋福寿，事事如意增康宁”的祝寿对联，谨祝父亲寿比南山，健康长寿。
    这年5月23日晚，八宝小爹姑爹打电话，询问二哥做生的情况。
    24日，老焉、李母、红而三人把为勇以前玩的两副麻将洗了，可惜没有色子。次日，红而父又特意做了两个小木色子。
    5月28日，堤街兰叔从巷子里下来，他已知道老焉要做70岁生了。勤俭起家由内助，康强到老有余闲。在站里共事几十年，值此老焉大寿之日，前来贺喜自然毫不犹豫。
    6月1日，燕子在街道上巴地飞翔，甚是招人眼舌。这个月，燕子沿狭长的街道巴地削，直到七月份。堤街老文家庭建设搞得好，用石灰浆刷墙，门口砌石渣路，广栽花草，花砖墁地。次日，贾勤丰带人专门从其沙市轧钢门店运来已预先量好尺寸的恒星豪华塑钢门和两个铝合金窗户，焊接安装完毕。
    8日，李放鸽从温哥华打来电话，给父祝寿。
    05年6月9日，许圣甲用车子送从湛江归乡的红而哥嫂侄三人回松东镇老家。接着，陈祥由来了。邓妈走后，尹小锐也开车来了。红而在家忙着打扫卫生。
    10日，焉为俊、覃章凤从八宝为二爹送来一壶菜油，有十斤重。
    14日，与宛市花园常芬通电话。
    15日一早，接湛江老板电话，红而哥立刻提包出门去北京出差。李母在楼上将陈货盘存，毛袜、棉袜、丝袜按厚薄分类……。
    16日，焉为勇在北京打电话叫磊打丝网子、洗椅子、收捡堂屋。父亲的贺寿宴不日就到来了。
    17日，红而卖纸，洗门。门口突见堂弟妹罗染兵、黄礼琼两个出现在胜利街，他（她）们碰巧从宜都来了。哥打电话说晚上到屋。
    6月18日，薛传义造访，然后焉为勇和陈祥由、冯突超、薛传义在中堂屋打花牌。万碧华师傅（万碧锦哥哥）来了一会就走了。红而在自己寝室洗窗顶。
    19日，焉为勇安日光灯，并在家里换了三个开关。6月20日，后门换上了恒星豪华塑钢门。
    22日，焉哪彪在楼下前屋正和原初中两同学吴刚、王慧博在一起，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哪彪上楼接，是姑姑李放鸽来的电话。晚上，大妈从大路口到屋，时红而已抹完大门里西阁——自己寝室的6面窗户玻璃。
    23日，姨婆婆和大妈、老焉、张老在家堂屋打牌。陈祥由、淘金成到屋后看了。罗染兵说想把婆婆从宜都接到沙镇。然后与望龙冈的三爹通电话。
    到05年红而父70岁生日则正好是阳历6月24日这天，岁岁寿筵依北斗，年年此日颁南山。24日早，姑爹骑摩托车带小爹（姑母）和孙子罗周届从八宝永固赶到。接着，姨婆婆拄着拐棍从堤街来到。三爹摩托车驮三妈、焉杰到门口。辉秀大妈也来了。大姑母之长子王佑国、媳妇清香远道从60里开外的沙市乘车抵镇上，他（她）们只知道舅舅以前住在自力巷西大院，一直不知道焉为勇新楼屋的地方，为勇电话讲好由红而去大桥路接。到屋后，王佑国给了姨婆婆五十元钱，并祝她乐享余年，寿星高照。后院叶肥蔓长的丝瓜物已有两层楼高。一门合庆，寿衍七旬辉宝婺，堂开四代乐熏风。坐了一会，所有客人都被焉为勇、猜萍请到采购站食堂接受招待和准备坐宴席。一时间，人潮涌动，车轮滚滚，无情岁月催人老，有限时光惜晚晴。红而坐姑爹的黄色小摩托从民主街下集贤街，再从四中门口转弯沿兴建路驶进采购站大门。
    24日早，恭祝延年寿千秋，心祷口祝皆贺高寿。鄢晖香、罗家强、罗周届、姨婆婆（代刘洪文）、兰方大叔叔（代邓祥珍）、幺老老李远昭（代李启紧）、郑远明、陈贤菊、郑必珍、龚育年、龚育年爱人、郑联玉、贾常隽（代贾勤丰）、焉晖国、张启琼、焉杰、陈忠强、鄢辉秀、鄢辉文、王佑国、易清香、贾玲玲、夏汉松、夏晨秋（玲玲之子）、罗染兵（代李启兰）、康士菊、王洪生、王焉、焉为俊、梅进高、陈祥由、陈华（带女儿）、许圣甲（并爱人、儿子许业）、薛传义、罗岩松、万碧锦、张成兵、陈德刚、罗聪（邹应来之子邹清华媳妇）、陈小菊（代李立）、黄传义（代袁登相）、易远方（杨启新爱人）、唐铁芸、冯突超、孙大归、尹小锐、王慧博。红而堂兄鄢美雄人没来，请焉为俊来了人情。辉武三爹也来了人情。隔壁余宏方人未来，请陈小菊上了人情。万师傅（万碧锦哥哥）和三名女同志在东面厨房忙个不停。焉为勇请好友陈祥由、陈华做支客先生。请龚育年的爱人记账。厨房美味皆可口，堂中食物尽芬芳。每桌席共有十八盘菜，品种丰富、稀奇，但不知万师傅的厨艺是否能和宾馆的师傅媲美。喜事临门笑声长……。康士菊、王洪生、王焉来自卸甲坪，以前，父曾叫他在家闲得无聊就到（她）他们那去，高中毕业的他还可去教王焉做功课。红而虽落颖在家，却心比天高，逡巡不前，终未去成。红而后来才得知卸甲坪那地方素有＂荆楚屋脊＂和＂金松高原＂之称，才有点后悔没去。易远方是远字派，前为开字派，后为绍字派。儿孙团聚绕席满酌健康酒，亲友远临围座朗诵长寿诗。文移北斗成天象，月捧南山入寿杯。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味到深处，情到浓时，磊舅舅、小龚、佑国、常隽爹、王洪生、许圣甲、唐铁芸席间分别为老焉（红而父）敬酒祝寿，祝年老喜看花千树，恭人寿笑敬酒一杯！德为世重，寿以人尊。为勇和李母不同意写对联，父叫不搞乐队。红而哥和母都不允许在棉花采购站食堂放大鞭，一是节俭过生期，二是怕惊动单位上的同事，有的都已说要来了，都来了照应不过来。12点，来客大多在采购站娱乐和玩耍。红而等负责烧开水、倒茶、看摩托车、看门。七个红包分别发给辉秀、辉文、常隽、联义、幺老老、染兵、贾玲玲。友珍从海口打电话过来，喜贺福寿双全，恭祝合家安好，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午饭后，食堂后右又有一间很深的屋子，也有桌牌座和桌椅，郑远明、磊姨爹等就聚到后面打牌去了。红而和王佑国、清香聚在一起闲聊。后和姨婆婆、兰叔、常隽爹边走边聊返回民主街。红而因搞卫生劳累躺在椅子上休息，二爹坐在旁边安抚。老焉只叹隔壁两户不请自到，来得不简单。
    镇政府里的陈永新等三人忽然来到棉花食堂，还进了饭堂，陈祥由、陈华不在，老焉未吱声，他们就走了。后来老焉才猛然醒悟老陈他们三人可能是想来坐席的，后悔当时没理会他们，焉为勇、陈祥由好象都不在。
    晚餐毕，天色渐晚，焉为勇送王佑国、易清香回沙市。王洪生叫二爹要爱惜身体。辉秀大妈开言说准备回八宝。为勇叫王洪生留了联系方式。许圣甲盛意拳拳地开黑色汽车送幺老老、贾常隽沿采沙河十余里路返回花园冈。晚，陈祥由把转炸端回四中坡西楼。经年以后，红而发现幺老老跟马克思同一天出生，本来，他就长得象马克思……。
    龚育年等一行在罗岩松家打牌。龚遇老焉说可以活到八十岁，到时候再来给您做生！老焉欣然应允。罗学兵经为勇和罗岩松商量，在十字街生资罗家过夜。陈祥由骑摩托车回新江口。
    25日，焉敏将大妈接回，油壶也带回。26日上午9时，焉为勇给罗染兵一个燕窝，给婆婆滋补滋补身子，送他上沙刘路乘公汽回宜都。中午，哥嫂到乡下去。
    红而后统计参加父寿筵的亲朋好友总共50人，人情交底，收到的人情合计6500元。因为是人好，办理本次宴席棉花采购站万师傅还有八位帮工，三个是女的，十一桌席都不用老人管，总共只要了2100.00块钱；哥和全家人都表示感谢！采购站食堂是陈祥由预先给镇长讲了才准的，陈祥由以前是沙镇劳动服务公司经理，岳父和爱人也都是购销站的。
    2018年9月中旬前，红而从国美电器返回步行街前，发现广东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湛江）中医科副主任中医师林建保长得象沙市的王佑国，只是比王斯文许多；林1976年毕业于广州中医药大学医疗系。主要致力于中医内儿科的临床治疗工作。故地有些亲人或熟人的熟悉的面孔有时在他乡也能轻易找到……。2019年9月3日，王佑国脑溢血于沙市离世，时年不到60岁；次日12时后，红而分别从老焉、为勇口中获悉，甚为嘘唏。
    且说05年6月28日晚6：30，焉为勇、郑猜萍、焉哪彪携包先到新江口，再回湛江。6月29日，李放鸽打电话问父亲寿宴的情况。
    7月1日下午红而哥嫂侄三人乘火车到湛江。
    三九集团吕永刚曾说，不管国家、儿女对你怎么好，最主要的是您们要学会自己对自己好。
    瑶池春不老，寿域日夜长。仁者无量寿，此翁更精神。
    7月中旬，燕子大量停在门前街道上方的电线上，很是壮观。8月底，丝瓜藤叶变黄，丝瓜变老。
    2005年10月21日下午，许哥送来蹲便器、节能冰箱。22日，封右墙上两门。这天，瓦工做厕所，劳动巷大个子老龚师傅负责安换水管子。
    24日隔壁老袁屋上换瓦时，一瓦工将一块重水泥硬块扔进了鄢哥楼厨屋西侧的采光玻璃上，玻璃渣子溅得满屋都是，幸好老焉刚走出厨屋，但上餐未吃完的一大锅瘦肉也被破碎的玻璃渣子粘得一塌糊涂。事件突发，冯突超出面，身材瘦削的黄师傅最终赔了20元，另拿来一块采光玻璃安上，上面铺了一层水泥，这才相安无事。
    25日，老袁家开始在屋顶安装豪华芯层发泡隔音管，女儿要出嫁了。这天，鄢哥楼后院厕所贴瓷砖，水池也贴。27日，施工的矮个子刘师傅胆结石发作。05年9月9日早，麻雀散乱地在楼上空漫天飞舞。
    10月4日，为勇、猜萍弄了一桌饭，招待两位陌生客人，6个家人作陪，陈祥由、唐铁芸、薛传义签了购房协议。二楼晒架。7位（或5位）师傅见到购房协议。10月6日，6位师傅开始在后面拆皮件厂屋。10月9日，瓦匠来，拆屋是最后一天。10月11日早，贾勤丰带人专门从其沙市轧钢门店运来已预先量好尺寸的恒星豪华塑钢门和两个铝合金窗户，屋后焊接安装完毕，贾开口说价是750元，红而嫂子怕他吃亏，给了他800元。中午，鄢俊、勤丰、陈祥由、冯经理在鄢哥楼，玲玲两口子来，为勇请他们一起到邮局旁一家餐馆吃饭。12日，后院开始掏沟，挖下水道，当中两个窗户做好安上，米积台瓦匠吴德富负责线胶架。13日，线胶。后门外厕所安下水道。原皮件厂院内有一棵槐树和一棵构树，红而甚是留连，并向师傅们请教。14日，老庞侧壁封门，另一侧安上旧木门，铲平，除渣。15日，楼梯间封两方形窗，搬砖，余宏方后封墙，砌门坎。一宗陈旧钢筋屋顶架，所占空间太大，无法称重，为勇请冯经理估重，一收购买家付230元后搬走。接着转破重木料、烂家具。安装厨屋5公厘玻璃，为勇打胶。晚，为勇干脆和冯去陈处吃饭。红而嫂子上午搭车去新江口看年迈的母亲，焉哪彪去同学那儿，三人明天准备启程回湛。为勇早听父言老罗已故。16日，煤屋门坎砌成，封老庞窗，封皮件厂小门，为勇给窗玻璃上透明胶，搭竹架削光院墙壁。为勇和焉哪彪挎包离家到新江口。17日，泥后墙，吴师傅去后头和平街，有车拖瓦走。次日吴休息。19日，后墙泥完，再安装厕所门。（1－10层）专业墙体改梁、房屋改建、旧房改客厅、新增大梁、檐梁、圈梁、打立柱，房屋加固等，都在冯经理建筑公司的业务范围内。
    后鄢哥楼前门锁坏，为勇还在湛，猜萍回沙，请老友薛传义介绍一位老师傅用切割机、熔接器给钢门换了一把新的方形门锁。
    06年4月30日，焉为勇、嫂子、磊（哪彪）三人去派出所照身份证相。李母在家叹活到70岁象滚钉板……。这年5月2日，哪彪打电话说后天从新江口回家。5月6日初九，为勇买了10把新椅子，每把18元。后院新卫生间水箱下的开关坏了，自来水已流了一两夜。红而一早去劳动巷叫来身材魁梧的龚师傅修好了开关。5月7日挪桌子，移彩电。晚上，红而哥、嫂、侄用刷子蘸黄漆将10把新椅子刷完。8日码砖，拆园子，腾场子。
    9日清晨8点，大爹、二爹、常俊爹从十几里开外的花园冒雨赶到，一人一把花伞。安排和父在中间堂屋里打花牌消遣。11点半，红而摘完一袋虾子，从隔壁老袁家借来一张大圆桌。磊还在睡。四人在堂屋打到中午12时仍在打。哥嫂掌勺弄菜。李母不同意（她的七十岁寿宴）大搞，八宝那边的人一个也未通知。李母叫红而上楼把皮包拿下来，一个人送一个，再每人送一双新皮鞋。猪舌条、耳朵、炸花椒叶、炖鸡、海带、炖猪肉、荷包海椒、豆腐炒肉、南瓜花、青蛙肉、笋干炒肉、牛肉、糕炖黄鮕、鳝鱼、藕、虾共十六个菜。1点钟吃完饭，四人又开始打花牌，磊这才起来。以前还在购销站院内住时，常俊爹曾告诉红而向他问起的墙脚丛生的一种野草的名字——蛇果物子，又叫战备草，是战士们打仗或演练时为了不暴露自己，把它扎在军帽上用于麻痹敌人用的。完后，大堆碗筷猜萍一个人收，她性格直率，动作麻利。四人打麻将，打到下午4点，二爹赢30元，父赢，俊爹一个人输50元。三人动身走，脱下脚上李母给的三双皮鞋，红而连忙上楼把妈从床上喊醒。李母起床提三个美国沙龙包、三条宽皮带和一提皮鞋赶人，可已经赶不上了。应该留他们吃第二餐饭的。哥说又不是什么好鞋子，脱下就算了。和父母去街上买了几件衣服。晚上，给堤街姨婆婆端去一块糕、一盘鱼，送30元钱。晚上和父各吃了一个牛肉包子，父收碗。06年5月9日，恰巧这天晚上是第十二届隆力奇杯CCTV青年歌手大奖赛现场直播。另这天和五一、五四和国际护士节在时间上很接近。
    2006年5月10日，李母在70岁生日的第二天给市站打电话，办公室的人说陈主任去社保局去了。中午1点，贺寿宴席又摆了一桌，焉为勇先约工头、老朋友冯突超来鄢公楼做客。经李母叮嘱，焉为勇请曾侠就来做客，后曾又建议把罗松子也请来。罗关门如约而来，三人一起来给李母祝个晚寿。为勇、嫂子、磊三人因赶车提前携包离沙镇远行回湛江。为勇要冯、曾、罗在这里慢慢吃，慢慢聊，他们要赶时间就先走一步了。下午1点后，在李母家中做客的曾侠就和罗岩松、冯突超都怪没把李母昨天满70岁的重要消息及时告诉给他们，但后悔为时已晚。世事静观知曲折，人心甘苦见交情。罗说昨天下雨，陈祥由还专门来问了李母的生期是几时？就李在养老保险和退休工资上如何维权一事，三人和李母三人讨论了许久。程序要写清，请律师、打官司告的不是购销站，是告市站，告原主任胡德介、原办公室主任戈震、现主任黄一杰、现办公室主任陈松连带原站里当权的李元勍、李玄鹏、刘机华。曾侠就说保险大幅增值的这个钱李母不应该出，道理就是她是退休职工。下午3时，曾说李母这个事跟松东购销站前任经理傅昌举大有可能无关，只和李元勍、李玄鹏、刘机华有关。傅个头高，颜如渥丹，口齿伶俐，当一把手能力虽强，但为人辣，阴阳莫测。红而遭遇＂二幺零＂事件之后，一家都感到不安，谁也说不清行暴的刑满释放人员和本单位的哪些人物有怎样暧昧的关系……。曾侠就说李母全家损失好大哟，叫小儿子去告站里这三个人竟如此强横地对待她的亲生母亲。罗岩松则轻言安抚李母，叫李母千万不要急，只当儿戏，要写信，用电子邮箱也行，哪怕是和北京的主持人通气。罗说当时在市里要政协王副主席亲自找胡德介或找社保就好了。……
    下午3点30，李放鸽从外国打电话过来询问国内母亲的做生情况。
    2010年阴历5月20，老焉进75岁，这天恰好是党的89岁生日，松苍柏翠，人寿年丰。前来贺寿的有鄢晖香、罗家强、焉晖国、张启琼、鄢辉娇、焉为俊，见亲人人老一身劲，花明满眼春，都很放心。举酒同歌无量寿，开怀共醉小阳春。午饭后，六人聚在当中屋里闲聊，谈兴甚浓。松高显劲节，梅老正精神。莫道夕阳光太少，无穷余热画中多。生活天天好，人寿年年增。到2015年5月初18，将是老父80岁生日，父一定还健在，那时的祝寿场面必将更加喜人。白发朱颜登八旬大寿，丰衣足食享幸福晚年。
    80岁称古稀、荣庆。另50岁生称大寿。60岁生称花甲。70岁生称华诞。90岁称仙颜。登甲登科七代儿孙绕膝，难兄难弟九旬夫妇齐眉。100岁称耆老、偕老、期颐。天赐期颐长生已极，人间百岁积庆有余。岁为北斗辉耀久，人满百岁恩泽长。人间岁月闲难得，天下知交老更亲。红而希望父母都能开开心心一百岁。
    2019年大年正月初九凌晨3：35，老袁为红而父母祈福，愿他父母以后的日子日日月月，健健康康；年年岁岁，平平安安！老爸老妈辛苦了，愿爸爸妈妈健康长寿，愿天下所有父母，都能长命百岁。这天是正月初九，为父母《祈福添寿日》，他要为所有父母送上天下第一福，愿天下的辛苦父母亲健康快乐平安，长长久久到永久，见者得福，也快快送给红而的父母吧！
    2019年8月8日傍晚，后到荆州上班的唐铁芸在首次拿到退休工资之际给为勇报喜时已是一头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