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要吃蛋糕。”陆小西睁看眼,罗晓星的眼睛盯着他,鼻子几乎碰到他的眼睛。
“好,小东西,你吃什么我都满足你,只要你能吃下去。”说完,陆小西跳下床,拿起玫瑰花,打开蛋糕盒子,巧合的是,蛋糕上面,也是一朵玫瑰花,一朵粉色的玫瑰。陆小西笑道:“我们今天进了玫瑰园了。”
罗晓星捂住眼睛,娇嗔地说道:“不要不要,大叔你太坏了,你笑话我。”
陆小西放下蛋糕,回到床上,爱怜地抚摸着晓星的脸:“你就是我心中的玫瑰,没有哪一支玫瑰比你好看。”攫欝攫
“那一支好看!”罗晓星一只手捂着眼,一只手指着旁边的白纱巾,真的像一支绽开的玫瑰。
陆小西紧紧抱住露出肩膀的罗晓星:“晓星,你真是一个小精灵,你的稀奇古怪钻进我的脑壳、你的胸怀,把我的一切都包进去了。”说完,两人深情长吻。
许久。
许久。。。。。。
罗晓星撩开挡着眼睛的发梢,伸手替小西擦去耳边的汗珠,咬着小西的耳朵:“你这样叫我心疼了,我们起来喝酒吧,我渴。”
穿上浴服,系好带子,陆小西打开香槟,刚才买的时候,小姑娘送给他一个起酒器,不然两个人只能望酒兴叹。
宾馆里没有酒杯,陆小西把两只白玻璃杯洗净,倒上香槟酒端到床边,罗晓星起身靠着床,接过酒看着陆小西,发现小西的眼睛盯着别处,她拿过一个枕头挡在身上:“大叔,你的眼神扎我了,以后我是不是得穿上盔甲才能见你?”
陆小西嘿嘿一乐:“你可以不穿盔甲,我可以蒙上眼,用手指看。”罗晓星哼了一声,微微张嘴,用舌头舔着嘴唇。陆小西把手里的酒杯递到她的唇边,自己也张嘴伸出舌头去喝她手里的酒。
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神奇,这时候就是用再好的琼浆玉液来换这杯白色玻璃杯里的酒,陆小西也不会换,当然还有罗晓星。
连喝三杯,罗晓星叫小西把酒杯拿走,她说酒劲上来了,有些发热,说热的时候,一条白腿已经踢掉被子。
围上浴巾,罗晓星下床把电视打开,电视里播放的是高山滑雪比赛,从高高的山顶呼啸着飞奔的身影,像极了一只翱翔的雄鹰,罗晓星指给小西看,小西笑笑:“招手叫晓星回到床上,低声说,飞起来的感觉是不是很美?”
晓星央求说:“大叔,我们还是看一会儿电视吧,知道你是一只雄鹰,知道你能飞。”小西点点头,两个人靠着床头,安静下来。听到晓星均匀的呼吸声,他悄悄地抽出胳膊,给她一个舒服的姿势,自己也翻身睡去。
午夜。电视里已经没有声音,窗外的路灯发出昏黄的光。
罗晓星发现小西也睡着了,轻轻地抬起他的胳膊,轻轻地钻进去,躲在他的怀抱里,心里暖洋洋地,这就是爱的感觉。
晓星的动作很轻微,还是惊醒了陆小西,小西搬过她的身子,叫她靠着自己的胸膛。罗晓星嘿嘿笑道:“你是个火炉啊,把我烤的身上就没干过,一直是湿漉漉的。”
“我要是火炉,应该烤得你干干的,你怎么还能湿漉漉?”
晓星白了他一眼说:“学中文的,修辞都不懂,这个跟你去医院看医生一个意思,医生没病,是你有病,但是你说看医生。”
陆小西抚摸了一下她的嘴唇说:“也不是你说的那样,我这个是多次省略,听我给你解释,我是火炉,很热,把你烤的出汗了,你才湿漉漉地。”
“狡辩,完全就是不讲道理。”罗晓星说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打电话的故事,是真事。一天,我的女同事给家里打电话,电话里传来声音,估计是问谁呀?女同事说妈妈,找爸爸,电话通了很长时间,撂下电话,我就问,是你爸爸妈妈来了吗?她说不是,我说那开始听到你说妈妈找爸爸呀,她听了大笑不止。”
罗晓星听的挺认真,好奇地说道:“也没毛病啊,就是叫妈妈找爸爸。”
“但是她说爸爸妈妈没来,还笑起来了,你说什么原因?”罗晓星摇头。
陆小西伸出脸,罗晓星明白,亲了一下。
陆小西给她解释:对面接电话的是她的女儿,女儿问谁呀?她省略两个字我是,接着她说的找爸爸又省了一个字,找你爸爸,这样一个母女对话就成了另一个母女对话,省略三个字,成了乾坤大挪移。
这个还算有点儿意思,想象的空间、场景切换,水平还算可以。得到罗晓星的赞扬,陆小西算是扳回一局。
本来还有些疲劳,两个人一说话,又不困了,罗晓星说:“你还不太了解我,我给你讲讲我家和我吧。”
我家在江西南昌,其实不是南昌市里,是下面一个小镇。爸爸妈妈都是中学老师,他们对我的要求即严格又宠爱,我家就我一个孩子。
很小的时候,妈妈教我:女孩子要坐有坐像,站有站像,不能像个男孩子一样到处去野。
我常常趴在窗户边看外面的男孩子女孩子一起玩,我不行,妈妈不让出去。妈妈给我安排好多书,童话、诗歌、故事会,还有保尔、***、小英雄雨来、草原英雄小姐妹、**的一些事迹,让我长大了做一个像他们一样的对国家社会有用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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