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是病美人》第29章 第 29 章

    “待会还要喝药呢,现在全部肚子填满了,那药就喝不下去了。”沈清随口忽悠着白松。
    白松闻言立马店头赞同,这生病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喝药,不然病怎么能好。
    等到伺候沈清睡着后,她记得昨晚的事情,特意没有熄灯,然后轻轻退了出去。
    一出来,就瞧见阿恒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这次她心里有了准备,不等阿恒向她使眼色,就立马跟上。
    她进去的时候,瞧见王爷正坐在茶桌上,一个人在那儿烹茶,但神情却是不大欢愉。
    “回王爷,沈姑娘喝了药已经睡下了。”白松这次不等谢燃问话,先主动回答。
    “嗯,今日如何?”谢燃昨日莫名其妙受了气后,到今天也没有缓过来,而且那个女人,丝毫没有悔悟之心,到了现在,他都还没上塌休息,她倒是早早休息了。
    “今日只是身子有些乏,胃口不大好,饭菜只用了几口。”白松仔细想好回答着。
    “呵,爱吃不吃。”谢燃蹙着眉头,挥退了白松,然后上塌休息,却是久久未能入睡。
    接下来休息了两天,沈清就觉得身子已经全好了,然后也不再想继续麻烦白松了。
    “王爷安好。”晚上时辰到了,沈清去了寝殿服侍谢燃。
    谢燃神情冷冷,没有理会沈清。昨日白松就禀报给他了,所以脸上也没有什么欣喜之情。
    沈清也不恼,脸上带着浅浅微笑,然后打算去替谢燃更衣。
    谢燃却是直接自己动手,避开了沈清的双手。
    接下来的事情,谢燃全程无视沈清,做什么都自己动手。
    “王爷?”瞧见谢燃拿着衣物要离去,沈清有些着急,她可不能惹恼了他,连忙轻轻唤了声,声音温柔软糯。
    “你想伺候本王沐浴?”谢燃拿着衣裳,那张线条清晰的脸微微扬起,剑眉单挑问道。
    沈清想到了什么,脸红地摇摇头。
    等谢燃洗漱出来,瞧见沈清正在为他铺着床。
    他衣领微微敞开着几分,有些粒粒水珠,还顺着向下滑,头发也湿漉漉地披在后面。
    “王爷,让奴婢帮你将头发绞干些吧。”沈清觑着他脸色说道,又停顿了片刻,接着说道,“不然以后容易头疼。”
    谢燃拿着帕子随意擦了下头发,闻言他眼神随意瞥了眼沈清,想着,可不是头疼吗?
    见他虽然没有答应,但也没拒绝,沈清就大胆了些地走过来,从他手里接过帕子,为他绞干头发。
    “王爷你躺在软塌上,会舒服些。”沈清的身高与谢燃相差甚远,两人都站立时,沈清踮起脚尖,也不能为他擦拭头皮。
    “嗯。”谢燃总算是搭理了她一声,然后躺在了软塌上,让沈清能够方便些擦着头发。
    沈清仔细轻柔地绞着那头发,觉得那头发真是好极了,头发乌黑浓密,不输女子。
    就在沈清在为他绞头发时,谢燃瞧见她腰前佩戴着一个绛紫色的香囊,与她的衣裙颜色不甚相配。
    “这是什么?”他一把扯过香囊,翻看着。
    “王爷您忘了?您让奴婢绣一个香囊谢恩。”沈清说道谢恩时,稍稍停顿了两秒。
    “就这?”谢燃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花纹,语气不善。
    她上次送去卫河那个,是精心绣制着院子里的紫竹林,而她自己的香囊,花纹绣得刚好是那竹子下面的小草,简直是特意挑选,那布料是他衣服上的碎料,可像是她们这种奴婢,想要拿到,那价钱也不会便宜。
    而眼下,他特意问她讨要的香囊,上面却只是随意地绣着万事如意的花纹。
    “王爷,这......”沈清的话还没有说完,谢燃的心里就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沈清一点也不将他放在心里,总是这般敷衍了事。
    顿时他那臭脾气就立马上来了,拿起香囊就直接用力扔在地上。
    沈清一惊,立马想要去捡起。
    “不准捡,你以为本王是受破烂的吗?也不瞧瞧是什么东西就给本王?”谢燃起身,冷眼嘲讽着沈清。
    走回床榻上的时候,他还一脚就踩在那香囊上,虽然靴子不脏,没有在香囊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沈清觉得她自己的心也被人狠狠践踏在脚下。
    两人一夜,各自躺在自己的榻上,彼此都没有说话,但都迟迟未能入睡。
    早晨起来,他们的眼下都是眼下浅浅一片乌青。
    期间沈清也没有再对谢燃说话,伺候他的时候,她也是寂寞不语。
    甚至当她路过那香囊时,也是一脚就踩在了那香囊上。
    见到这场面,谢燃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流露出几分危险。
    等伺候好谢燃后,沈清就立马回了她的屋子,她站在那书桌边,看着还放在那儿的线兜子,嘴边冷嘲了声,然后就拿起一旁的佛经,在那儿一边边的抄写着佛经精心。
    她在扬州的时候,若是什么事情没有做好,轻则抄写佛经练字静心,重则被人按着,然后主母用长细的银针扎她。
    渐渐地她发现,抄佛经能够放她静心,少些浮躁。
    而此时的谢燃眉头紧蹙地看着地下,已经被踩得扁扁的香囊。
    阿恒也候在身旁,想着怎么处理这地下的香囊。按理说,这么多年来,凡事掉落在地下的东西,王爷一般都会扔了,而且这香囊看起来都被踩扁了,但王爷又没发话,他又想起了上次那个花坛的香囊,他现在可没胆子去随意处理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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