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是病美人》第26章 第 26 章

    “你身上那儿,本王还没见过。”谢燃瞧了那血迹有些不放心。
    “没事,真的没事。”沈清硬撑着回答。
    谢燃最后还是起了身,命人唤了医女来。
    等医女来了后,谢燃见他在旁边,沈清神情尴尬,就去了外室。
    然后听见她们在室内低声交谈着,接着医女出来了,那医女是个精通女子疾病的妇人,将情况详细禀告留下药后,谢燃就让她退下了。
    不一会功夫,谢燃回了内室。
    瞧见沈清已经穿好衣裳,正在那儿忙碌地收拾着床铺。
    他觉得眉心一跳,有些无奈地揉揉道:“放下吧,本王让人来收拾。”
    “无事,这是奴婢的职责。”沈清可不愿意让别人来收拾这令人脸红心跳,还有沾染她血迹的床铺。
    瞧她明明身子不适,却是强硬地撑着,在那儿收拾的模样,谢燃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转手走到茶桌下喝了杯茶,见她终于将那些换下了,又将崭新的铺得整整齐齐后,他拿出那个陶瓷的玉瓶,递到她面前。
    “将这药抹在伤口处,止疼,利于恢复。”
    “是,多谢王爷。”沈清红着脸,接过那药。
    又见王爷虎视眈眈地盯着她,有些迷茫地瞧了他一眼。
    “还不快用?”
    沈清脸上闪过阵尴尬,回了她的脚踏处,然后窝在她的被窝里,偷偷地抹着那药。
    谢燃低低嗤笑了声,似乎瞧不上她那副防贼的模样。
    然后两个各自躺着睡觉。
    夜里凉风阵阵袭来,年轻气盛的谢燃寝殿里还放着冰盆。
    沈清有些受不住,加上因为房里忽然多了一个人,她也不似昨晚般神智迷糊,躺了许久,她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忽然糊里糊涂地梦到了小时候。
    梦境中沈清只是八九岁的年龄,此时已是富家小姐的打扮。
    有人正在唤着沈清,叫她去练字。
    她有些不愿意,不知是因为真的到了小孩子的身体,人真的就变得稚气了,还是渴望自己有个欢快的童年。
    那时候沈清固执得就是不练字,请来的女夫子,没有办法只好去禀报了家里的主母。
    主母听闻后急冲冲带着人来了,她脸上满是嘲讽地拍着桌子大声喊道:“贱婢,你还真把自己当小姐了?”
    沈清低垂着头不说话,但身子还是不动。
    主母很是生气,命人将她关在柴房里一天一夜,那期间不准有人来送吃食和水。
    白天还好只是饿得难受,但是黑夜里的老鼠四处乱窜着,叽叽的四处寻觅着食物,沈清小孩子的身子有时候熬不住,就迷糊地睡着了,忽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弹跳在她身上。
    她猛地惊醒,老鼠们的叽叽声也大了起来,在屋子里上蹦下跳着。
    那一夜她害怕极了,是在恐惧和疲倦中度过,强撑着身子却还是一不小心就睡着,然后又被那些老鼠吓醒,听着它们的狂欢,嗓子干涸地连下咽都困难。
    经过那漫长的黑夜,早晨的阳光已经大亮的时候,终于来了人,只是把锁打开就走了,她狼狈地从屋里爬了出来,大口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心里的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也全部清醒了。
    但是这件事件却并没有这么轻易结束,她还被罚了一个月的晚饭。
    睡梦中的沈清,又梦见了在她身上蹦跶着的老鼠。
    她一下子就从脚踏上滚了下来,满身的冷汗,剧烈地喘着气。
    谢燃也被吵醒了,脾气不好的他,正想要破口大骂时,忽然感受到沈清的靠近。
    她轻轻掂着脚尖,然后走到他床板,再细细地替他掖好被角。
    然后又起身回了床榻处,谢燃嘴角弯弯,又沉沉睡去。
    早上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过来的时候,谢燃醒了,这是他多年的习惯。
    沈清因着昨夜的噩梦,早上没能及时醒过来,按照规矩,她是应该要伺候谢燃洗漱穿衣的。
    想着她昨夜的种种事情,谢燃也懒得叫她起床了,直接穿着素净里衣起到了外室,让外面候着的阿恒来伺候他。
    沈清睡梦中听到外室窸窸窣窣的声音,终于醒了过来,连忙穿戴好后,就出去了。
    等她出去的时候,谢燃那儿已是收拾完了,她又默默地退至一旁。
    “放你休息几天。”谢燃又想到昨夜见到的那团血迹,没想到昨夜他竟弄伤了她,心里有些紧蹙。
    “是。”沈清低垂着头。
    接下来一连几天,她都歇在屋子里,不用伺候人了,她心情也颇好。
    每日里,闲暇的时刻她都琢磨着该怎么绣好那香囊,毕竟她担心王爷万一哪天想起就麻烦了。
    这几日里,谢燃却是那那都不痛快,明眼人都瞧得出,他那一张臭脸,几日里都未曾换过,大家都小心翼翼,唯恐那儿惹怒了他。
    “哟,王爷,这是怎么?看来你那小通房没能把你伺候好啊?”他去马场回来的途中,遇见了齐柏。
    谢燃剜了他一眼。
    “嘿嘿,你也要怜香惜玉些,这男/女之事才能有趣。”见谢燃那张阎王脸,齐柏觉得那小姑娘,未免有些太可怜了。
    “闭嘴,瞧瞧你自己吧,依本王看,老侯爷的板子还是差点火候。”谢燃斜眼横着齐柏,觉得瞧见了他那张嘴,真是令人觉得烦躁。
    “别,别,别......”齐柏在马下仰望着谢燃,担心他将自己买五十两黄金买马输了的事情,传出去。
    谢燃不屑一顾,用力一抽马屁股,马儿立马疾风奔驰,扬起的灰尘,使得齐柏一身月牙白的袍子,沾满了尘土,嘴里也吃了几口泥。
    “呸、呸、呸…”齐柏吐着泥,拍着他身上的尘土。
    回了王府,他直奔幻瑾院,沐浴换衣后,瞧见阿恒傻愣愣地候在他旁边。
    “呵。”谢燃冷呵一声,他虽然放了沈清几天假休息,可她未免也太没点自觉了,这些日子,竟是连见一面都没有,估计她还真悠悠然然地躲在她那屋子里养伤。
    旁边候着的阿恒,不知王爷为何冷笑,悄悄地打了个寒颤,借着添茶的档口,偷偷溜了出去,在屋里,他都要被王爷给冻死了。
    阿恒一出去,显得屋子里更加寂静孤独。
    谢燃越想就心里越是不舒服,索性直接起了身,到了沈清的小屋外,他微微推门,门锁了,他蹙眉,不过想到这幻瑾院所有屋子,他都有钥匙,回了趟屋拿了钥匙就径直进去了。
    这时候的沈清这准备沐浴,脱了外面的层层衣裳,趴在浴桶边上,心里想着日子要是这么一直过下去该多好,不用伺候人,在王府里还管吃管住。
    谢燃进了屋子,没瞧见人,刚想唤一声,又瞧见屏风后面烟雾缭绕,搭着些衣裳。
    心里微微明白了几分,然后悄悄向前走了几步。
    绕过屏风,他就瞧见沈清趴在浴桶边上,乌亮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洁白如玉的背上,脸蛋红扑扑的,红晕布满,像极了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伤一口,验证是否是鲜美多汁。
    感受道有一道炙热的视线盯着自己,沈清睁开眼睛,一抬眸就瞧见了谢燃正站在她面前。
    “你倒是比本王还会享受。”瞧见她刚才那副惬意舒适的模样,谢燃就肚子里窝了火,他刚尝了那销魂美妙的滋味,就得苦苦等待,她倒是开心得很。
    沈清瞪大双眸,眼眸氤氲着热气,脑袋微微一撇,想要去看门锁,她明明记得她锁了门的。
    当视线被谢燃全部遮挡,她也就什么也没瞧见。
    沈清不接他话,两人就这么沉寂了几秒。
    见谢燃还站在那儿,双手抱胸,脸上饶有兴趣地盯着窝在浴桶里的她,沈清有些慌了。
    “王爷。”沈清将脸埋在手臂里喊了一声,希望谢燃能够避开一下。
    “干什么?”谢燃半点也不上道,干硬回答着,又接着继续添了一句,“怎么还要本王伺候你沐浴?”
    这句话憋得沈清脸颊通红,她心里猜测这王爷多半是故意的。
    两人又这么僵持了一会,瞧着那水中若隐若现的细腻双腿,谢燃的呼吸急促了几分。
    在浴桶里坐久了,沈清的双腿有些麻了,轻轻地动作了几下。
    引得水面上的涟漪阵阵散开,伴随着水下的美妙景色。
    谢燃的喉结微微滚动,手掌也不由地握紧,然后大步跨到沈清身边,一把捞起浴桶里的她,湿漉漉的沈清,立马将谢燃的衣服也弄湿了。
    “王爷,您衣裳弄湿了。”沈清娇呼一声,轻轻挣扎。
    “反正待会也是要换的。”边说话间,就抱着沈清上了床榻。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沈清就像是被放了假的员工,回公司继续加班加点地恶补般,被谢燃折腾地不轻。
    每每夜里,睡在脚踏上的时候,沈清才觉得她终于身子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床上,然后就沉沉睡去,也顾不了屋子里那寒冰带来的凉意。
    这几日下去,沈清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一片浅浅的乌青,整个人有气无力的。
    而谢燃,这几日却是脸上阴霾散尽,身子生龙活虎,周围的人也感觉王爷心情不错,连带着那古怪的脾气也稍稍收敛了些。
    终于有天,谢燃一整天都没有瞧见沈清,以为她又悄悄躲在屋里。
    但到了晚上时辰,人还没来,谢燃的眉心微微一跳,心跳急促了几分。
    他去到她屋子外,轻轻地唤了声:“沈清?”
    屋里没有人回答,他再推了下门,门开了,没有锁。
    接着他进了屋子,屋里面黑黢黢一片,没有点蜡烛,桌子上只放着套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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