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年轻的肉体跟随强劲节奏晃动,鲜活的躯体摩擦,四处释放荷尔蒙,物色自己今晚想要狩猎的对象。
最深处的一间豪华雅间里,如同隔世,安静的不像话,只有男女克制不住的娇喘呼吸声。
刘清婉衣衫半褪,下身赤裸,坐在一个30来岁男人身上,扶着他的腰上下起伏,男人一只大掌囚住她如蛇一般的细腰,另一只则把玩着丰满的酥胸。
刘清婉扭着腰让男人的顶端摩擦着自己敏感处,情动的仰头呻吟:“嗯……嗯”
“小骚货。”李秋明重重拍了她的肥臀,骂道。
刘清婉不气反笑,趴下身子含住男人一侧乳头,灵巧的舌尖来回舔弄:“你不也很舒服么,我是骚货,你又是什么?”她挑衅道。
男人忽的起身把人狠狠压在身下,肉棒狠狠往里一撞。
爽的刘清婉翻白眼:“啊……要死了。”
钳住她的腰,朝着最深处疯狂操弄:“我是干死骚货的人。”
男人的肉棒虽说比常人大,可对刘清婉来说仍不满足,她被顶的连连向后,头顶在沙发上,面色绯红,表情痛苦又愉悦,手指不断揉搓自己阴部顶端的阴蒂,摩擦增加快感。
“啊……啊操死我吧。”她难耐的喊着,不由自主的夹紧腿想让男人再使劲些。
“你在国外,也是这样求着那些黑佬这样干你的?”李秋明神色不善,他喜欢刘清婉多年,她在美国的动向他清清楚楚。玩的厉害的时候,能和几个黑人在别墅里叁天两夜不出来,他知道时都已经快要疯了。
刘清婉情动的厉害,身上快感不断堆积:“那些人哪有……哥哥厉害。”扭着屁股哀求:“哥哥……快一些,我快要……到了”
李秋明收紧臀,腰部发力狠狠操弄数十下射在刘清婉体内,刘清婉浑身颤栗,止不住的痉挛,二人同时到了高潮。
她极其享受的闭着眼抚摸着二人交合处,以及还未拔出的根,李秋明心里暗骂一声贱货拔出肉棒,堵在阴道里的精液流出。
指尖沾上那股白浊,含进嘴里,一双狐狸眼勾在李秋明身上,似乎是想把他的精元吸干。
李秋明长相不出众,一双浓眉格外醒目,沉得眼睛犀利有神。
“东南亚那边的人有动静了,应该就是这几天,你让正德那边的人注意一下。”
刘清婉撑着身子坐起:“行,我知道了,我跟江野说一下。”
李秋明听她提到江野,面色不爽:“哼,还惦记着你那老情人?”伸手掐住刘清婉的下巴。
刘清婉笑的妖媚:“那是,还没跟他睡过,当然惦记。”
蓦的一下,她冷下脸掰开李秋明的手,重新跨坐在男人身上,用下身故意蹭他已经疲软下去的巨物,手指挑起男人的下巴:“这次事成,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所以李秋明~”食指点在他的唇上,用妖魅的声音缓缓说道:“你一定别让我失望。”
男人身下的巨龙苏醒,她嘴角上挑,用手扶着顶端吞了进去。
常正德离开南湾小半年,在大年初一这一天回来,江野一早就被他一个电话吵醒,匆忙赶到会里。
男人忽然衰老憔悴许多,鬓边白发遮盖不住,江野见到他时一间震惊:“老大,你这是……”
常正德摆手,让江野坐下:“说了多少遍,叫我叔。”
他咳嗽一声,有些费力的睁了睁眼,良久才说:“小野,我打算把正德留给你。”
江野睁大眼睛,难以置信:“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德叔。”
常正德苦涩一笑:“小野,我病了。癌症晚期。”
“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治疗,可效果并不理想。换做以前,刘猛这样的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我不想死后见到阿慧,她埋怨我没有照顾好她儿子。”这个在南湾叱咤叁十年的男人,红了眼眶,阿慧,是江野妈妈的名字。
喉间像堵了什么东西般,江野说不出话。
“刘猛在南陆那边的势力我已经查清楚,他们最近活动频繁,我估计这场仗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江野看他一眼冷静说到:“没错,刘清婉昨晚给我通了信息,应该就是这几天。”
“会里这边都部署好了?”常正德问。
江野点头。
他欣慰道:“你们几个人办事,我一向放心。我的事你暂时别跟徐娜和张扬说。”
江野盯了他一会,才涩着嗓子说:“好。”
“小野,其实我很后悔你步入我的后尘。稍有不慎,便陷入险境,当年你妈劝我,我不听,一意孤行,跟你妈擦肩而过。”
“她走时,托我照顾好你,我也不知我这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德叔……”常正德对江野来说,亦师亦友,他这一番话让江野久久不能平静。
被门敲响时,乔乐不用想就知道是江野,打开门刚想训斥他,男人颓丧着的脸让她下了一跳,眸子也不见平日的光彩,整个人看起来……很悲伤。
江野搂住乔乐一句话也没说,闻着她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心才安定。
乔乐不知他发生什么事,有些担忧,抱住他小心问:“是出什么事了么?”
“乔乐,你讨厌我现在走的这条路么?”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乔乐的分辨不清他的情绪。
半晌才说:“不喜欢。太危险了,舅舅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
“你担心么?”
……
“担心的。上次徐娜说你受伤,我那样气你,都去医院了,你说呢。”她埋怨道。
江野把人松开,仔细瞧她,刚刚洗完澡脸上还沾着水汽的潮红,水波潋滟,有些茫然困惑的在看他。
“等我忙完这几天,金盆洗手,跟你好好过日子。”他笑着说,语气不正经。
乔乐狐疑的打量他,凑近他身上闻了闻没有酒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笑意不减,语气却是极少的深情:“没怎么,只是太喜欢你了,不舍得让你再为我担心。”
习惯他说浑话,猛然听这种情话乔乐有些不适应,脸颊发烫,耳根子热热的,不敢直视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神经病。”
说罢她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那你生日那天会在家么,我和舅舅说好了……唔”
剩下的话语未说出口被江野吞入腹中,缠绵的深吻让乔乐腿发软险些没站稳,脑海里的氧气逐渐被抽尽,失去思考能力,整个人无力的被江野拥在怀里,如胶似漆。
快要喘不过气,江野才把她松开,她张着嘴大口呼吸不忘打了江野一下:“你是不是又想乱来!”
江野笑说:“没有。”在她额间轻轻落下一个吻:“反正生日那天老子要全部干回来,不急这一时。”
“流氓。”
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不复回来时的消沉:“初六在家等我。”
说完,人走了。
乔乐摸着发烫的脸,久久才回神,心口砰砰跳动。
原本寂静的码头,一艘船悄悄驶入,寒光散在冰冷的海面上,平静而诡异。
初六那天,乔乐没等到江野。
江海死了。
前面埋过坑,江海在,乔乐就不会走,江海不在,乔乐要走了……
甜都是假象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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