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靠山太硬(快穿)》第112章 论上天下地哪家强(完)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在他面前被虐杀而死,身为猎魔人的他冷漠的眼里终于出现了些许波动,无论是在意还是不在意,无能为力成为一块任人宰割的砧板肉,硬挺挺躺尸般的被人强硬抓着头发面对这一切的他,在察觉身子似乎能动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袖里的飞箭往后甩了过去。
    扫堂腿往后一扫就地一滚远离身后不知为何突然松开手的凶手,老男人紧紧握着武器看向那处,眼睛一缩,心被惊的漏半拍,赫然发现之前他待的地方并没有任何人,唯有断成两截躺在地上的飞箭仿佛嘲笑一般刺痛老男人的双眼。
    老男人的飞箭可不仅仅是作为紧急急救武器使用,可以说他身上的武器里包括qiang也没有这把仿佛非常古老可以荣升古董界头牌的袖里箭对某些生物来说就是克星。
    这把曾经是遗失部落圣物的袖里箭是半路出家老男人能在高危职业活到现在的通行证,看到上能穿墙下能杀魔坚韧不成出现损伤的断箭他能不抽口冷气?他第一次遇见能将箭折断的怪物。
    但是似乎之前抓他头发禁锢行动的凶手并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如果不是那断开两节的箭以及头顶隐隐秃皮的刺痛,老男人真的差点误以为刚刚被人禁锢只是做了一场梦。
    “呵!”
    一声轻笑突然在警惕的老男人耳边炸开,老男人听到这声不知是讽还是悦的笑声,立马头也不回反手捅了过去,却被比他细白许多,但是很明显是男人的手指直接抵在刀尖部位阻止老男人反人类的姿势,察觉不对劲的老男人似乎意识到什么,变脸似的像后看去。
    老男人看到的是通身自带温文尔雅的沈墨,至于他从出现到现在嘴边那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意却在这时让老男人汗毛竖起,被挑动叫肆着危险的第六感。
    想开口拖延时间的时候察觉到脖子上的凉意,那熟悉的触觉让老男人被迫微微仰起头就像送上门任人割喉的姿态避开脖子上的锋利,像似放弃一般放下另一只手里准备再次反抗的武器。
    沈墨就从来没有想过躲起来,一开始他就是故意吸引老男人的注意力,沈墨眼里的嘲讽越来越明显,特别是看到老男人眼里受辱的时候,眼里的疯狂和嘲笑在阅尽千帆的老男人面前表露无遗。
    沈墨带着一身浓浓的腥味问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不知道这场表演您满不满意?”
    老男人不懂沈墨的话是什么意思?一天前阳光略微显得中二的少年怎么突然变成一个神经质的变态,一脸懵的老男人沉默的看着突然变态的沈墨,沈墨也不等老男人回答,在逼着他看下一场三人十大酷刑表演前问了一句:“你多久没有去见你儿子?”
    这话让本来就紧绷找准机会脱险的老男人顿了一下,眼底那能淹没人的愧疚和悔恨却只让沈墨眼里的嘲讽更加浓郁,紧紧抿着嘴好一会才开口:“你是谁?”
    沈墨看老男人问话就知道自从那孩子去世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去墓地见见那可怜的孩子,玩味的看了老男人一眼:“为什么你不把凶手抓起来?”
    这话仿佛触动了老男人的逆鳞,老男人赤红着双眼看着沈墨:“你懂什么?”
    “太漂亮了,这回话实在回的太深刻太有内涵。”沈墨赞同似的点点头,可是老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脸上隐隐作痛,沈墨嘲讽道:“你是不是想说你有苦衷?你也很委屈,也……”儿子的小鼻子顶顶沈墨裤脚的举动让沈墨停下接下来的话,为了不教坏儿子,也为了他父亲形象问题,直到哄儿子乖乖回到空间,沈墨才继续他的表演。
    “或者换个方向,需要我说我需要懂吗?还是要我说我可没有想害我孩子的妻子,你这话说的是觉得苦衷比懦夫更好听,心里也会更好是吧?”沈墨意味深长的话让一直欺骗自己(我没有错)的老男人脸色巨变。
    沈墨嫌弃的放开这个在他意料之外非常厚脸皮的老男人,收起手里晶莹剔透仿佛像工艺品多过武器的红宝石之剑,压根不怕不死心的老男人会不会暴起伤害他的可能。
    沈墨一点都没有戳人痛处的自觉性,反而是哪里痛就偏要戳哪里,接着开口:“生而为人就是那孩子最大的错,母亲是□□的信徒,偏偏那孩子生下来就注定是个祭品,而身为本该为孩子遮挡风雨的父亲说去找人帮忙直接来个去而不回,那孩子啊……到死都没有等来说会救他的父亲。”
    “也不知道带着孩子去求救会有多难?是车里没有位置装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还是自以为是的觉得已经疯魔的母亲不会伤害亲生孩子?”
    “好不容易在无父毒母这种危险情况下自救逃出来,又因为年龄小的关系,母亲随便在媒体面前装装可怜,借助所谓好心人的帮助为孩子专属的地狱车票添了一把助力。”
    沈墨说着说着真心觉得这孩子最大的错就是投胎技术不好,毕竟这对父母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怪他们?也得他们懂得什么叫忏悔?什么叫父母才行,要不然怪也只能气回自己,毕竟死不悔改是真的讲不通道理。
    沈墨通篇都没有点名道姓的直接指责老男人的话,可是无论是鄙视的眼神,嘲讽的嘴角,还是道明的事实都像一巴接着一巴掌往老男人脸上扇。
    特别是在老男人面前出现一个悬浮在半空的屏幕,直接在他面前将剩下三个在孩子身上踩一脚的人一遍接着一遍虐杀的时候,老男人的肌肉受惊似的不明显的抖动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寒雾太冷还是十大酷刑太厉害。
    沈墨非常好心的给认为逃离就能忘记以往一切,就能和他无关的懦弱老男人一一讲解这些人在孩子身上做了什么。
    两个记者和孩子的母亲一样都是□□组织成员,记者c是出卖孩子的好友,而负责人是另一方撒旦的使者,可以说这个孩子的出生从一开始就是算计得来,而老男人祖先曾是猎魔人一族,不过老男人是直到他的妻子,孩子的母亲现出真实面目之后,身为普通白领的老男人才会直接忘记受苦受难的孩子回到老家接受猎魔人的身份。
    可以说整个家庭受伤害最深的就是没有自保能力,母亲算计,父亲懦弱的那个到死都不明白为什么的孩子,孩子是活生生被献祭而死,偏偏又因为血脉里有猎魔人和恶魔之血,这个孩子的灵魂才争的那一线生机。
    这也是沈墨从地狱之门出去之后发现孩子的灵魂在外徘徊的原因,特别是沈墨一查之下发现受迫害的孩子以及那些人宣扬纯洁的少男少女并不在少数的时候,当时的沈墨看着手里的数据流就知道他这次的度假又一次泡汤了。
    老男人听到沈墨的解说,他死死看着沈墨的眼睛问:“所以你意思今天是为那个野种报仇?”
    野种?沈墨才知道原来还真有亲生父亲这么称呼自己的孩子,沈墨也不知道该为那孩子悲凉还是为他愤怒,亦或者说这个男人脑子瓦特了?自己亲生是野种的话那么他本人是什么?
    虽然那个早就已经死了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那事也是你情我愿,要不然真以为孩子是怎么来的?难不成自行繁殖?
    沈墨真是被这个男人想法惊呆了:“所以你到现在也不觉得自己没错?”最后那声的疑问呢喃的只有沈墨才听到。
    沈墨并没有承认他有没有为孩子报复的想法,直接换了个台词继续说道:“不不不,我只是更喜欢玩而已,要玩就当然玩大点,小打小闹怎么能行,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会因为那个孩子而对你心慈手软?”
    老男人看着沈墨眼里的光不知为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沈墨那样意味不明带有杀气眼神让本来以为有□□才肆无忌惮的老男人心里咯噔一下,沈墨嗤之以鼻的笑看了眼刚刚垂死挣扎的老男人。
    沈墨站直身子看了下四周对老男人也对全世界被迫观看的观众打了声招呼:“嗨,大家好啊!欢迎来到揭秘直播厅,我保证独家专属哦~~”
    不能转台的观众们:……
    各国:为什么关不了?下面那些人光吃饭不做事的是不是?还有这个主播是不是傻?旅馆外面都被包围还有心情直播。
    沈墨说完将手中的原形是红宝石的剑在手里揉捏两下,像捏橡胶泥那样再次捏回红宝石的样子,召唤出时空之门也就是地狱之门,将手里宝石再次按了回去,直接带着直播飞行器给全世界来一个重正三观之旅。
    没有人知道的是,在沈墨离开那旅馆,离开地球的时候,本来以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的老男人。直接被沈墨踹到三人组里一起好好尝尝星际版本的十大酷刑。
    沈墨带着观众来到地狱和天堂交界之处,这个地方一片白茫茫什么都没有,就和旅馆那据说经常人口消失的房间,沈墨敲敲界壁向不明所以以为主播是□□的观众们解说起直播的主题。
    “嗨,想必大家都很疑惑对不对?这里可是地狱与天堂的交界处,只不过因为这个时空界壁的原因,让两界无法互通有无,所以没错~~”
    沈墨非常浪的带着贱贱语气继续解说下去:“传说的地狱和天堂是真的有,他们也确实是世代仇敌,不过谁叫他们武力值太高呢!所以我们人间这种蝼蚁不就做了两个上层异族的战场,时不时来个附身,时不时就来个献祭。”
    “听到这是不是很气?是不是觉得很没安全感?放心,身为救世主的我怎么能不救救我们可爱的地球呢!”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我只要想到我头顶有人打架就觉得手中的鸡腿不香了,打架关我们可怜的地球宝宝有个毛线关系,为了满足他们的打架欲望,为了我们可怜的孩子们,我可是花好多时间才为他们打开直通之门。”
    “所以”不正经的沈墨突然脸色一变,整个人阴沉了下来,自带阴暗背景效果幽幽的来了一句:“你们真的不来个三连关注?”
    观众:……
    “啊……”沈墨右手握拳打了左手做恍然大悟,非常欠揍的来了一句:“我家是垄断直播,不需要关注三连。”
    默默抽出40米大砍刀的观众:……
    这次的直播让沈墨直接在热搜榜上躺足一个月之久,特别是那无论是手机还是电视全年无休,二十四小时都能看到恶魔和天使互殴直播的时候,如果不是各大宗教发现再也无法联系天堂或者地狱,而沈墨这个无名无姓,据说失忆,查无此人的主播还要继续躺在热搜上面下不来。
    这就不得不说这是沈墨的锅,毕竟无论他安排什么身份,有没有亲人好友,就算是他邻居,只要这个能重塑三观的直播出来,他们都永无宁日,况且……沈墨拍拍胸口表示他那么乖,那么可爱,那么心软,吓到花花草草也会心疼的,因此这也是他装失忆的原因。
    为什么?
    假话就是为了别人或者花花草草着想,真话就是因为他——懒,懒的想理由,懒的想怎么不祸及他人,失忆多好,一句话的事,什么都搞定,沈墨自从看到那迷茫徘徊在通道口的孩子以后就已经有模糊的想法,后来看到更多枉死孩子以后,那想法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坚定。
    他讨厌因为信仰,因为对敌的原因他们经常要来个什么活人献祭,特别那被还是孩子的时候,自从养了儿子以后,从小黑屋出来的沈墨心就越来越软。
    十年后
    一个打扮嘻哈的少年打开冰箱拿出瓶汽水喝了起来,边喝边坐在沙发上看着身边边吃薯片边看直播的好友:“嘿,你还看这个直播?天天不是恶魔侵略天使,再不然就是反过来去对方地盘打个不停,这种一点新意都没有的直播你还没有看腻?”
    好友津津有味的吃着薯片,眼睛不理电视的忙碌情况下还不忘回答嘻哈少年的话:“怎么可能会腻,单单吃颜就够我吃一辈子。”
    嘻哈少年非常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都不明白你们为什么现在还兴奋个不停,不是在网上讨论那个消失的主播有没有抓到,就是看着直播伴着饭吃,虽然传说变成现实是挺惊讶,也非常稀奇,可是zf不是说了不能盲目迷信了吗?”
    好友在电视里的直播那场架停了才肯将视线放到青梅竹马身上:“我们没有迷信啊!那些宗教不是早就在联系不上恶魔还是天使的时候倒闭了吗?”
    好友不屑的白了嘻哈少年一眼:“就知道你肯定又不看新闻,之前拘留的信徒都是一些想出名想疯的疯子,那和迷信没关系,你别挡着我看帅哥。”
    嘻哈少年好笑的直接拿手里冰汽水贴在好友脸上:“哈哈哈哈哈,还帅哥,你再追也破不了时空之壁,快醒醒,大白天做梦都是假的。”
    好友被冰汽水一激灵,加上嘻哈少年的话气的拿着怀里的枕头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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