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酒的自我修养》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妾身有一问。”
    自从中也加入港口黑手党就一直把这孩子当成弟弟照顾的尾崎红叶端坐,笑容核善，眼底寒光微闪。
    “刚刚听那位副理事长阁下喊您【Master】……恕妾身冒昧，您是有什么特殊的兴趣爱好吗？”
    眼尾点着艳丽橘红的美丽和服女性眼神如刀轻飘飘的略过自家首领一眼,语气更是温柔到让人脊背发寒。
    “比如……萝莉控。”
    被抱着腰猛吸胸腹的中也猫猫终于找到了动武的切入点，当即用力的把狗皮膏药成功的撕了下来！
    腰细腿长的赭发青年将吸猫吸得失了智的狗男人狠狠地摁在了沙发靠背上！
    这个时候已经无所谓公事私事了！
    这个谈判桌已经坏掉了！
    猫猫超凶的瞪着一脸惊艳的狗男人：“你这家伙——”
    “中也的眼睛好漂亮。”狗男人痴迷夸赞,被那满溢着凶狠与羞涩的闪耀蓝宝石砸在心窝子里，胸口酸胀，兴奋且性奋。
    一秒破功的猫猫：……
    “别给我转移话题！刚刚那个没穿衣服的孩子到底是谁！”
    草本盐的眼神陡然幽深，语气危险且哀怨：“中也,你居然这么关注那家伙的身体……就那么好看吗？”
    突然被倒打一耙的中也：“……哈？！”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了像是瓦斯即将爆炸一样的高浓度醋味儿。
    “明明是你突然变出来的人吧！”
    醋爆弹瞬间熄火,蔫巴了。
    “可恶,下次召唤前一定要让她好好穿了衣服再来！虽然在我看来除了中也以外的人穿不穿衣服都是一样的，但是中也居然是会关注别人身体的类型吗……”狗男人眼前陡然一亮，反向思考出了个崭新的快乐结论！“中也,我的身材是不是更好看！请你一定要多看……嗷。”
    中也猫猫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了狗嘴两边的脸皮,给这人的帅脸上捏出了个大褶子来。
    “闭嘴！把那个副理事长和你的关系从实招来！”
    “那可是我瞒着异能特务科的大秘密欸！告诉中也当然没关系啦，但是听众是不是也要付点儿情报费呢？”狗男人的眼神意味深长,就是被捏着嘴有点表情扭曲滑稽,“这件事说出来就等同于我将自己的把柄交给了你们，虽然就这样建立起共享秘密的信赖关系也不错……森先生是不是再给中也加上三天的假期比较好呢？”
    森鸥外：……
    森鸥外微笑摊手,很是大方：“不方便的话，在下可以先退场,等你们这对儿小情侣协商好再回来。”
    反正中也知道了也能汇报给他听。
    而且一直坐在这儿看这别人和自家属下**什么的……袖子里的手术刀已经蠢蠢欲动好久了！
    如果不是还有很多要事没谈到，森鸥外早就对这辣眼睛的狗男人伸出锋利的黑猫爪爪了！！！
    可恶！欺负我们孤寡老森莫得对象！
    而旁边的尾崎红叶居然还一脸欣慰的老母亲笑容！明明是正经的谈判桌为何连红叶君都叛变了他、开始享受起了这恋爱的酸臭味！
    姨母笑的尾崎红叶：嗨呀嗨呀嗑到了嗑到了！为了中也能直接怼上森鸥外甚至有能耐和港黑直接叫板，这样就算小两口私奔也绝不会像是自己当年那般惨烈,善哉善哉~
    #比起黑芯儿萝莉控首领,当然还是亲手带大的中也弟弟的幸福更重要！#
    五大干部之一的金色夜叉、刑讯部武斗派大姐头的尾崎红叶脑海中已经浮现了自己追杀叛逃的中也然后被这夫夫二人携手击退最终只能含恨而归领了刑罚之后私下里开心的给有情人庆祝的全过程了！
    看吧,中也真的要和人私奔的话，他们想拦还拦不住呢，多棒！
    森黑猫：……
    草本盐嗤笑，被中也捏着嘴勉勉强强的呜咽着，气势一点儿也不弱，就是场面和声音有点儿搞笑：“森首领真小气，两天假期都不舍得。那么接下来关于彭格列的事宜似乎也没必要再谈了。”
    被威胁的森鸥外：……
    好气哦，这种时刻处于下风的压迫感！
    森鸥外已经很多年没被人从气场实力还有情报方面全部压制了！
    但他可是个为了最大利益绝对能忍耐到最后一刻的男人。
    “草本阁下误会了，在下只是看你们似乎需要私人空间。”森鸥外故作委屈，“中也君能找到恋爱对象，我这个当首领的自然也高兴。莫说一周或两天的假期了，不如就按照最开始的条件，给中也君放个蜜月假期好了。”
    中也猫猫脊背发寒，不可置信的回头看自家首领。
    提前预支了代价自然要攥取数倍的利益，BOSS这是打算把狗男人给剥层皮下来吗！
    还在被捏着嘴的狗男人偷偷的伸出舌尖，隔着手套舔了舔猫爪爪的肉垫。
    中也一个激灵松开了狗男人的嘴！
    艹！干嘛鸭你这混蛋！好好控记一下你记几！
    “森先生真是爽快！中也，听到了吗，是蜜月哦！也就是我们要一起度过一个月才叫蜜月！”狗男人迅速偷换概念，双眼亮亮的盯着自家猫猫，“是首领的命令哦！中也会和我一起度蜜月吧！”
    “……不要说得像是结婚了一样！”
    “结婚的话，立即就能……”
    “给我停住这个话题！”猫猫侧开身，捏着狗头天灵盖，强行将这个放飞自我的混蛋正脸直对森鸥外，忍着猫腰子的酸痛抖着猫菊发出了几乎要哭的颤音，“我答应了！蜜月而已！现在你可以好好回答我家首领的问题了吧！”
    一个月！狗男人居然争取到了一个月啊！
    而且还不是自由的休假，而是首领亲口指定的“蜜月”啊！！
    三天都已经快要成废猫了，一个月之后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啊！！！
    中也猫猫欲哭无泪，内心喵喵狂嚎，身体超级……性奋。
    不不不绝对没有很期待……又害怕又紧张又期待着花样新刺激什么的……绝对没有！
    #可爱猫猫真男人#
    #被浇灌得日渐H的涩猫猫呢#
    狗男人得到了实打实的利益安抚，一想到接下来一个月都能快乐吸猫……立即乖巧的坐好了。
    中也长舒一口气，心累的坐了回去。
    然后得到了红叶大姐促狭欣喜迫不及待想要把人嫁出去的灿烂笑容。
    中也：……
    中也猫猫默默的抬爪捂脸，试图原地去世以逃避自己居然找了这么个凑不要脸的黏糊糊的金毛犬系男友的事实。
    甜是真的甜，爽是真的爽，社会性死亡也是真的……死亡QAQ
    “我喜欢大方体贴的交易对象。”草本盐十指交握，笑容满足，不再有之前针锋相对的气场，真正的温和了下来，“不如说，中也一直在港黑，未来大概率也是一直在港黑工作，在下还是很想和森先生好好相处的……说不定就是未来的上司了呢。”
    森鸥外听着这话，有点儿喜悦，也有点儿发愁。
    这种人当属下……能不能真的为组织带来利益呢？而且……
    “据我所知，草本先生有着【地狱龙舌兰】的代号吧？”
    “是呀。中也说港黑不收卧底，所以想要跳槽的话，看来要做很多准备才行呢。”草本盐轻描淡写的说着细思极恐的小心思，话锋一转，“不过现在是要先交代亚雷斯塔酱和我之间的关系，对吧？”
    “尾崎小姐。”草本盐一脸郑重，“首先我要声明，我只有【中也控】这一个癖好，别的绝对没有任何控！”
    突然被cue的中也：……
    尾崎红叶：“哦……噗。所以那位小姐为什么会称呼您为主人呢？”
    “不知各位听说过三年前发生在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吗？”
    圣杯战争。
    研究魔术的御三家在冬木市构筑的召唤系统，由七位魔术师召唤七种职介的英灵，经过一周的战斗后决胜出一组，败组的英灵被灌入圣杯填充来自英灵座的庞大魔力，而获胜组将会获得对满溢魔力达到“万能许愿机”级别的圣杯许愿的权力。
    三年前发生在冬木市的是第四次圣杯战争。
    最终的结果是黑泥自天空的孔如瀑布般坠落大地，将冬木市的东半区尽数焚烧，造成了宛如核.弹袭击现场的大面积人员死亡和地区破坏污染。
    如今冬木市的东半区已经被政府命名为“新都”——正在重建为现代化水泥森林的新城市。
    前有擂钵街的纺锤形大坑被冠上“实验室爆炸”的理由解释，冬木市的惨剧自然也被概括为了大面积的“天然气泄漏引发的连环爆炸”。在圣堂教会的魔术师以及黄金之王的兔子们的辅助下，相关普通人的记忆被篡改，然而事实并不会彻底被掩埋，想要知道的人总归还是能获得情报。
    但凡是存在于世的“秘密”，在这个有着异能者的世界里，都不能算是绝对的秘密。
    “我就是当时参与圣杯战争的七位魔术师之一，亚雷斯塔酱便是我的英灵，所以她才会称呼我为master。”
    “你们是胜利组？”森鸥外对草本盐所许下的愿望非常感兴趣——不如说他对那个“万能的许愿机”更感兴趣。
    “没人算得上是胜利，因为圣杯已经被世间之恶污染，只能倒出毁灭人间的黑泥。”草本盐目光沉沉的盯着森鸥外，“英灵没有全部变成圣杯的营养，所以只有半个冬木市被毁灭……如果还有下次，如果圣杯能得到更多的魔力，那种被人心的恶意与贪婪所扭曲的杯子，下一次到底能毁灭什么呢。”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再掩饰自身冷锐可怖的一面，金属般冰冷的怒意随着质问抛出：“为什么还有下次？政府没有处理掉那种可以和核.弹相提并论的危险武器吗？他们打算做什么？控制起来当做秘密武器？”
    草本盐也冷笑起来：“武器？不，即使发生了那种惨剧，也有无数愚蠢的人在期待着那种【万能的许愿机】，尤其是创造了圣杯系统的疯狂魔术师们，他们为了追求【根源】，早就已经被蒙蔽了心灵，愚蠢到根本没发现圣杯已经被污染，已经不是人类所能染指的罪恶之杯了。”
    “人心的贪婪与欲罪，正是那奔涌于大地能够摧毁一切的无尽黑泥啊，森先生。”
    对待世人与世界都无比漠然的魔法师难得感慨。
    森鸥外气得全身发冷，却又再度无奈的认识到，这就是人世的现实。
    “草本先生有何高见呢？既然经历过那样的惨剧，您又做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做什么？”草本盐奇怪的反问，“圣杯系统非我创造，圣杯本身非我污染，冬木属于政府，灵脉另有人管，我只是偶然被选中的路人，圣杯战争结束后亚雷斯塔酱也找到了新去处，只偶尔会作为熟人帮我和她的同位IF体亚雷斯塔联络——我有什么义务或责任去做什么吗？”
    “你这是在说什么浑话！”中也猫猫气得拍桌，他没想到草本盐本质是这般冷酷的一个人，“即使是那样的惨剧再度发生在自己的眼前、自己本可以阻止那种悲剧却还是会选择袖手旁观吗！”
    一直从容淡定狗逼优雅的男人那双黑珍珠般的眸子里罕见的浮现出了茫然无措、像是个因为无能而被指责的小孩子般委屈的神情。
    他张嘴又闭上，很是难过的看着中也，难过得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中也。”男人最终还是没有选择避而不谈导致误会加深猫猫跑路，即使这个话题让他真的无比动摇混乱，“中也……如果一个人有能力解决所有的问题，他就一定要把所有责任都扛在自己身上，不得分毫自由吗？”
    【这个人，也不会真的关心自己吗？】
    【命定之人……最终也是只能有自己单方面的付出吗？】
    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眼前裂开了。
    中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说了绝对不能说的话——
    那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内心最深处的，不可被人触碰窥视的伤痕缝隙。
    不是普通的裂痕，而是坚硬厚重的大地也会裂开的幽寂深渊。
    “我……”中也不觉得自己的指责有什么错。
    无论是作为羊之王，还是作为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他自从看到了这个世界，被这个世界的人给予善意，便决定了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眼前的一切。
    他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身为强者应有的善意。
    草本盐这个男人虽然偶尔会在不吸猫的时候露出冷淡的一面，但他没想到，这个时时刻刻都在对他展现热情的男人，实际上居然是个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家伙。
    “有能力去保护，就去保护。”即使是不能触碰的深渊，中也也要告知对方自己的观念，“这有什么不对吗？即使不能保护所有人，也要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中也君，别说了。”眼瞅着草本盐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森鸥外及时叫停，“草本先生应该是经历过什么事情，才会讨厌【责任】这个词吧。”
    “……”
    中也猫猫对着第一次真的不再给自己笑脸的男人，没由来的生出一种恐慌无措和气氛委屈来。
    他说错什么了吗！
    有话就说，自闭什么啊你！
    可恶！
    不说清楚的话，他怎么知道哪里说错了什么啊！
    他想要用力量去守护重要事物的想法也没错啊！
    “确实也有些弱者喜欢对强者道德绑架……”森鸥外试探着转移话题，“恕我冒昧提问，草本先生，热爱这个国家吗？”
    男人不再掩饰自己的冷意。
    他的猫猫想要听解释，可他又有太多不能现阶段解释的秘密，就姑且跟着森鸥外这个人精的话走吧。
    “我在这个国家，失去了我所有的家人。”黑珍珠蒙上阴翳，沉入腐烂的泥沼，“我憎恨战乱，憎恨横滨的黑手党和各种非法组织，憎恨白麒麟和异能特务科——这个国家没有值得我爱的任何地方，森先生。”
    草本盐缓缓的深吸一口气，目光淡淡的落在自家被吓到的猫猫身上。
    ——我曾爱着世界。
    “我不爱这世界。”
    ——但我现在想要深爱着你。
    宣泄心情的话题并无任何用处，草本盐只是遵照猫猫内心的需求，借着森鸥外的问询告知自己的态度与立场罢了。
    “我知道森先生是个优秀的首领，也知晓您整顿维持着横滨里世界的秩序是件非常辛苦且有意义的事情。中也是个好孩子，我喜欢善良的人，但我很难像你们一样有着对世界如此无私博大的爱意，非常抱歉。”草本盐不再去看自家无措的猫猫，只和森鸥外转了话题开始谈正事，“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一步，试探的游戏就到此结束吧。我知道您的来意——想要让港口黑手党和彭格列在日本的基地搭上关系很简单，今天下午我会带中也一起去港口取礼物，并把彭格列的守护者介绍给他。明晚的拍卖会，我也会帮忙。”
    男人冷冰冰的语气让中也的内心更加烦躁委屈了。
    明明就是在正经的谈事情，一切都很顺利的进展着，男人这幅毫无感情只是在“执行结果”的模样还是刺痛了中也心中的某处。
    【为何要在不合适的时间去触碰不该被挖出的真实呢？】
    对方为什么要摘下虚假漂亮的面具，将一直藏起来的残酷的真实暴露给所有人看呢？
    【是因为你伸出了手啊。】
    中也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
    【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哪怕是最不堪的真实，哪怕是藏在最深处的裂痕，也会全部都给你看的。】
    那些是秘密吗？
    男人从来不觉得这世上有什么秘密，甚至包括他自身。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他在与这个男人相识的第二天，不就已经窥见了对方孤独冷锐的真实一面吗？
    那个时候他也在逼着对方回忆过往。
    而今，他又……
    “够了！”中也猛地站起来，大步跨到草本盐的面前，用力攥住了男人的手把他拉起来挡在了自己的身后，瞪大了眼睛望着愕然的森鸥外和尾崎红叶。
    赭发青年嘴唇抖了抖，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对上了自己的首领和大姐。
    “BOSS，我会好好利用草本盐这个男人的，所以您只需要将任务交给我就好。”
    够了，不要再谈这些让人不快的话题了。
    他不该让这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因为这份爱意而被任何人压榨伤害！
    一直被对方包容着，宠爱着……
    对方喜欢他，所以坦诚的将一切都能献给他，甚至还要为他解决周遭所有的问题，为此不惜连自己的底线都能轻易踩过……
    他又做了什么呢？
    中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大脑一片混乱，心头像是在烧着一把火，不断的诘问着自己无数问题。
    最终只有一个答案在那里。
    【我也喜欢这个男人。】
    【为此甚至能如此莫名其妙的挡在他的面前，冲动的做出这般毫无逻辑的、与正常谈判中的森首领和红叶姐对立的神经质举动来。】
    【不能放着这个人不管。】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我的狗狗在委屈……】
    【我就该把他领回家抱起来哄哄。】
    “恕属下失礼，先带这人离开了。”
    赭发青年坚定的望着自己的首领，鞠了一躬。
    而后，拉着他所爱的人，拿着他心爱的帽子，毫不犹豫的大步走向了门外。
    被牵着的男人呆呆地跟着走了几步，而后眼底再度迸溅出了灼热的喜悦光芒！
    “中也！”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火辣又可爱的猫猫！
    没有人能在被自家猫猫帅气的保护着扯出讨厌的交际场时还能不在内心疯狂痴汉快乐尖叫！
    “闭嘴！”
    该死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尾崎红叶和森鸥外沉寂的望着脸颊飞红的矮小纤细青年，以及被他扯着的双眼放光笑容幸福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般满足的高大俊美的男人，那小橘猫牵着大黑犬、大黑犬在后面斯哈斯哈快乐撒欢的粉色恋爱结界让被留下来的两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尾崎红叶：“……像是私奔了呢。”
    森鸥外：“……应该会回来吧。”
    “肯定的吧，妾身要用这件事嘲笑中也那孩子一辈子。”
    “害……年轻人可真过分。”
    “这不是挺好的吗？一切都解决了，是您最想看到的结果，妾身也安心了。”
    “不，我可不想看到重要的属下和人私奔的场景。”
    “哟，酸了？”
    “说什么呢，我可是货真价实的萝莉控。”
    “呵……”尾崎红叶笑容微妙，决定不揭穿孤寡森喵这是猝不及防被塞了不想吃的狗粮正在艰难下咽这一残酷现实，“那就，为谈判完美结束而干杯？”
    森鸥外叹气，搞不懂恋爱到底是什么玩意儿的铁血无情利益至上注孤生的单身喵决定暂时放下脑子：“干杯。”
    算了，结果好，一切都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