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理他,直接对楼笙说,“晚上我们有事儿,不能和你一起吃饭了。”
“好吧!”楼笙招财猫似的冲我们做拜拜。
这封信内容没什么不对,刑天说他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我们,还说把丽笙集团送给凡凡,希望我原谅他以前的一切。
刑天向来不是个好人,他费尽心思得到了丽笙,现在又轻易的送出来,虽然换了个人,但凡凡的父亲可是封景。
而且,我们离开泰阳就是因为刑天,那时就说好的路归路桥归桥,刑天居然主动跑到了明海市,还扮可怜住进了我们家,不到一个月,又这样悄悄的走了,连个电话都打不通。
骤然看起来好像对方想通了,彻底放弃了,可是细想起来哪里都不对劲。
“他离开前说了什么吗?”封景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拿着手机一直拨电话,却没有任何回应。“他问我是不是……”我语塞了一下,“是不是爱你,我说是,”封景少有的没调戏我,我继续回想,“然后我说……”我意识到不对劲了,“我说他以后也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的,他说没时间了,什么是没时间?”我“唰”的一下扭头,神情急切的问封景,手脚都在抖,“封景,刑天他是不是……”
“不会的,他病已经治好了,当时我亲自问的医生。”封景说的斩钉截铁,抓着方向盘的手却暴露了他的不安。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找到吧!”我靠在椅背上。
回到别墅天还没黑,飞快的打开门,冲到刑天住过的房间,里面的行李还在,“他直接走的。”我落寞的说。
“别急!”封景走出去拨了几个电话,半天才回来,“没消息,放心吧,我会让人找的。”
我心里不安极了,“我想回泰阳市一下。”
封景皱眉,“我去就可以了。”
“你公司那面那么忙,我去吧,如果我找到了人,你再回去。”
封景揉揉眉心,“好!”他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大手包裹着我,紧张的心渐渐安定下来,“那个臭小子,找打他非得打他一顿,破坏我们约会就算了,还让人担心。”
封景第一次在我面前毫无遮掩的表示对刑天的担忧,我摸着他短短的头发,笑了,“他在的时候怎么不对他好一点儿?说不定就是被你气走的。”
“他要不是我弟,做的那些事儿够我弄死他好多次了。”封景恶狠狠道。
“……”得,你就在我面前装吧,我不拆穿你。
我在泰阳呆了三四天,能去的地方都去了,能找的地方每一个落下,甚至勇闯了“醉猫”和丽笙集团总部,还是没有半点儿刑天的消息。
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过,我倒是发现有个人也不见了。
“你说叶海棠也联系不上了?”我一脸疲惫的从机场出来,坐进车里,和驾驶座上的封景说了这两天我的收获。
不用看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的黑眼圈吓人,一张脸更是憔悴,毕竟不是年轻小姑娘了,这几天的担忧加上睡眠不足严重影响了我的身体。
“嗯,”我撑着脑袋,看着前方拥堵的道路,鸣笛声络绎不绝,偶尔还能听到一声骂街。车子停下,感觉离红绿灯还有好远,下一次都轮不到。
“我打她手机没人接,连我去醉猫也没见到人。”我动静闹得那么大,叶海棠知道我回来了就算避而不见也会给我个消息。
“她会不会和刑天在一起?”我猜测,绞尽脑汁都猜不到原因,而唯一能想到的原因我根本不能接受,“她是在照顾……”
说了一半我闭了嘴。
前面的车子缓缓挪动,封景一边如蚂蚁般开着车,一边伸出手长揉捏我的后颈,“乖,别担心,一会儿回去睡一觉,一切有我。”
封景力道适中,舒服极了,我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不行,我还要去餐厅看一下。”
封景强势的盯着我,“餐厅那么多人,难道少了你就不能运转了吗?不然那些人找来是干什么的?”
我不赞成的看着他。
封景露出笑,“去吧,去了我也把你扛回来。”
终于过了红灯,车子走上高架,速度加快。我哭笑不得,并不想享受被人扛回家的乐趣,只得又翘班了。
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封景给我熬的米粥,喝了一碗又监督睡觉,把我伺候的像是四肢不勤的小孩儿,给我掖了掖被子,“睡吧,一会儿回家给你带饭。”
“你还要去公司?”我扫了眼时间,已经快到下班时间了。
“嗯,还有点儿事,我没马上就回来。”封景亲了亲我额头,命令我道,“刑天的事儿别瞎想了,我会想办法的,肯定能把人找到。”
我点点头,封景摸了摸我的脸,走了。
躺在床上,柔软的床垫让我有了丝熟悉感,困意袭来,却怎么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刑天的模样就钻了出来,那张漂亮的脸瘦的凹陷下去,眼睛也没了往日的色彩,像是等待死亡降临的行尸走肉。
一闲下来那些画面疯狂的充斥,我脸色难看的很,掀开被子起床,钻进了厨房。
鼻子动了动,好像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我费力的睁开眼,是视线的天花板,视线扫了一圈,窗帘全拉上了,只剩下壁灯发出柔软的光。
几点了,封景回家了吗?不对,我不是在厨房吗?怎么躺床上了?还是我梦游了。
身子侧方位动了动,咦,怎么有吊瓶,输液管从上到下,终点好像是我的手臂。
我晕乎乎的,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我好像在厨房里晕倒了,试探性的叫一声,“封景?”
门很快被推开,封景端着小碗走进来,“醒了?”
“嗯,我晕倒了?”我眨眨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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